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南汐裴叙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犹见惊鸿照影来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寒潇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裴叙白也从未真正露出过笑意,纵使我在他面前提及多少次,他也只会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原来,那些我以为的手足之情,其实从来都不只是那样吗?思绪翻涌了一整夜,我始终未能安然入睡。18第二日清晨,天光微亮。我刚推开房门,便见纪澄坐在院中,正抬眸望着我。他神色如常,仿佛昨夜的那一纸字帖不过是我的一场梦。可我知道,它是真实存在的。“怎么醒得这么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纪澄似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阿汐,你可是有什么话想问我?”他的眼神仍旧如以往那般沉静,可我仿佛窥见了他背后的小心翼翼。我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问出了那个压在心头一整夜的问题:“纪澄,昨晚在你的书房里,我看到了…你的字帖。”纪澄微微一顿,显然,他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他没有否认,也...
《犹见惊鸿照影来完结文》精彩片段
对裴叙白也从未真正露出过笑意,纵使我在他面前提及多少次,他也只会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原来,那些我以为的手足之情,其实从来都不只是那样吗?
思绪翻涌了一整夜,我始终未能安然入睡。
18第二日清晨,天光微亮。
我刚推开房门,便见纪澄坐在院中,正抬眸望着我。
他神色如常,仿佛昨夜的那一纸字帖不过是我的一场梦。
可我知道,它是真实存在的。
“怎么醒得这么早?”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纪澄似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阿汐,你可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他的眼神仍旧如以往那般沉静,可我仿佛窥见了他背后的小心翼翼。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问出了那个压在心头一整夜的问题:“纪澄,昨晚在你的书房里,我看到了…你的字帖。”
纪澄微微一顿,显然,他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惊讶,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天。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片刻后,笑了笑:“阿汐,你不必因此感到困扰。”
我怔住:“…什么?”
他低低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你一直将我视作兄长,我也从未想过要让你因此感到苦恼。”
他顿了顿,仿佛在思索着措辞,半晌后才继续道:“这些年,你过得如何,我一直看在眼里。
你嫁与裴叙白,我不曾阻拦;你回到这里,我也不曾问过一句。
我只希望,无论你做什么选择,都是你真正愿意的。”
“所以”他眉眼温和,“若是你不愿意知道,我便什么都不会说。”
我的心绪翻涌:“如果如果我没有发现呢?
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让我知道?”
纪澄的手指一顿,半晌后,语气苦涩:“是。”
“阿汐,你是光,应该自由地去追寻你的幸福,而不是被我个残缺之人束缚。”
我的心脏猛地一紧,像是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
原来他一直是这么想的。
他从不曾开口,不是不爱,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配不上。
所以即便这些年,他始终在我身边,始终陪着我,可他从未越界半分,只因他认定了自己只能做我的兄长,认定了他没有资格去奢望更多。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脏怦怦直跳,“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像是被这问题难住了似的,半晌才轻声道:“大概…比
他要那个强占我身体的女人。
我死死咬住唇,几乎咬出了血,却不愿让自己在他面前露出一丝脆弱。
“我不信,我要见他。”
裴叙白的脸色陡然冷了下来。
“纪南汐,你已经离开了两年。”
他看着我,眸色漠然。
“对斯年来说,现在的你只是个抢走了他母妃的人。”
“你要他怎么认你?”
我抬眸看向他:“你也这么想?”
沉默片刻,他别开目光:“安阳王妃的位置依然是你的,这点不会改变。”
我的心猛地一颤,可还未等我喘上气。
他又说道:“只是斯年不需要你,本王也不需要。”
“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夜风骤起,吹得烛火摇曳不定。
希望在一瞬间展露,又在一瞬间崩塌。
我站在原地,心脏疼得连站立都困难。
我知道,裴叙白在骗我,他也在骗他自己。
可我不敢戳破。
因为我害怕一旦撕破了这层伪装,我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2府门缓缓打开,我迈步走入,入目的景象一如往昔。
连廊下的青石砖都没有更换过。
可我却生出一种错觉——这里不是我的家。
庭院里,我亲手栽种的紫藤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规整的冬青,冷硬生长,毫无生气。
廊檐下挂着的不再是曾经那只银铃,而是换成了木制的。
风过时声音悠远而陌生。
裴叙白亲手雕刻的花案,如今也变成了素净的梨木。
我还以为,至少我的房间不会变。
可当我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这里连一丝属于我的痕迹都不剩了。
书案上的笔墨换了一套,曾经我最爱用的紫毫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纤细的云毫。
床榻上的锦被换了新的颜色,我亲手绣的靠垫不知所踪。
整间屋子温暖而整洁,香炉里燃着熟悉的香,可那味道却让我几乎作呕。
所有东西都像是被人一点点清理过,仔细擦去属于我的痕迹,又换上另一种风格,温柔又克制,恰到好处地容纳着她的存在。
身后响起脚步声。
我转身,看到刘嬷嬷站在长廊尽头。
她曾是最疼爱我的人。
我年少时病重,是她连夜煎药守在床边,唤我“小姐”,一遍遍地问我还疼不疼。
可现在,她只是站在那里,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王妃。”
不是“小姐”,不是“姑娘”。
平静地唤我,语
像是在应付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连停顿都没有。
然后转身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吩咐下人:“把这打扫干净。”
宋汐轻轻皱起眉,似是有些不忍:“姐姐,这种话怎能随意说出口?”
“我只是觉得累了。”
我看着她,声音平静,甚至带着些许笑意。
“这府里总是有意外发生,昨夜才被人推入水中,今夜又差点烧死。
若是再继续待下去,指不定哪日便会横尸荒野。
与其如此,不如早早做个了断。”
我的话音刚落,宋汐脸色微微一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缓缓摇头。
“只是说说而已。”
斯年终于转过头来看我一眼。
他站在宋汐身旁,手指下意识地攥着她的衣袖,稚眼底闪过一丝迟疑。
半晌,他抿了抿唇:“父王是不是生气了?”
宋汐微怔,然后轻轻一笑,安慰道:“不会的,斯年别担心。”
“可...”裴斯年垂下眼睫,小小的拳头握紧。
“可她总是惹父王不高兴。”
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个“总是惹父王不高兴”的人。
他没有问我伤得如何,没有问我是否还疼。
更没有像那些戏本里的孩子一样,扑到我的怀里,带着哭腔问:“母妃,你真的要走了吗?”
他只是担忧着裴叙白的情绪,担忧着宋汐有没有被我这番话吓到,却从未担忧过我。
这一刻,我才终于承认——我确实是个失败的母亲。
“是啊。”
“我总是惹你父王不高兴。”
我低笑一声,看向裴斯年:“以后不会了。”
裴斯年皱了皱眉,像是察觉到我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可最终,他只是沉默了一瞬,随即偏过头,没有再看我。
院中焦木残骸仍未清理干净,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焦味。
我站在原地,看着裴叙白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听着裴斯年低低的那句话,指尖微微蜷紧。
我本该立刻走的。
可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带起破败的帷幔,那焦黑的布料扫过我的手背,带起一阵灼痛。
我垂眸看去,掌心上的伤口因风吹拂而愈发刺痛,方才紧绷的神经这才意识到,我的身上,早已布满了伤痕。
这副身子,恐怕撑不过回家的路途。
我轻轻地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重新抬起眼,看向院中众人。
“给我收拾行李
塌糊涂。
“那斯年喜欢什么样的衣服?”
裴斯年歪头想了想,忽然笑嘻嘻地说道:“我要和父王的一样!”
“和你父王一样?”
我挑眉,眼里染上几分戏谑,“那你要不要连朝服也穿?”
他竟然认真地点点头,语气坚定:“要!”
我忍俊不禁,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那你要不要连朝堂上那些烦人的折子也一并收了?”
裴斯年顿时犹豫了一下,小脸皱成一团:“折子不要。”
“那岂不是白穿了?”
他想了想,又飞快地扑进我怀里,小手紧紧抱住我的腰:“那我不要了,母妃给我绣什么,我就穿什么。”
我低头看着他稚嫩的小脸,心里又是好笑,又是说不出的感动。
思绪回笼。
宋汐坐在一旁,轻轻替裴斯年整理袖口:“斯年,今晚有许多贵客,你可要好好记住谁是谁。”
裴斯年乖巧地点头。
仿佛她才是这府邸真正的女主人,是裴斯年真正的母亲。
我看向裴叙白:“王爷,我该坐哪里?”
裴叙白抬眼,淡淡道:“你既已不再管府中事务,随意坐便可。”
我垂眸掩去所有情绪,抬脚朝下首的角落走去。
“等等。”
宋汐忽然出声,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一笑:“不如坐这边吧,斯年身侧还空着一个位置。”
我缓缓抬眸,看向她。
她笑得极为和煦,眼中却藏着不加掩饰的戏谑。
8她知道裴斯年不会愿意。
果然。
“不用了。”
裴斯年低声道。
“还是让母妃坐别的地方吧。”
我的呼吸一滞。
他终于唤我“母妃”,可那语气却带着几分生疏,甚至夹杂着隐约的不愿与抗拒。
我的胸腔仿佛被什么堵住,喉头微涩,最后却只是轻轻笑了笑:“无妨,我坐哪都一样。”
宋汐含笑点头,仿佛方才只是个无心之举。
宴席渐渐进入尾声,裴斯年忽然凑到裴叙白身旁,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裴叙白闻言,神色微顿,目光落在我身上。
“斯年说,想请宋汐多留在府中陪他些时日。”
我刚想要开口,可裴叙白却已经转头看向宋汐:“你意下如何?”
宋汐似是有些犹豫:“这恐怕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
裴叙白淡淡道。
“斯年喜欢你,便是最好的理由。”
裴斯年眼中带着明显的期待,轻轻拉了拉宋汐的袖子:“娘亲,你
原来我不是被他们遗忘了,而是他们比谁都更痛苦地等待着我的归来。
可是…“阿汐。”
一道低沉温润的嗓音在门口响起。
我猛地回头,对上一双清澈如玉的眸子。
少年白衣胜雪,剑眉星目。
他微微一笑:“你终于回来了。”
来人静静地坐在一架乌木雕花的轮椅上,白衣胜雪,剑眉星目.清冷的眉宇间却藏着难掩的波澜。
“你终于回来了。”
“纪澄。”
纪澄是被父母收养的,算是我的义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他自幼双腿不良于行,自记事起便只能以轮椅代步。
但这并未影响他,他仍旧温文尔雅,聪慧过人,不论是琴棋书画还是权谋布局,都无人能及。
他曾笑着对我说:“腿疾不过是身体的束缚,我的心是自由的。”
我十分赞同,也从未将他的残疾当作缺憾。
可此刻不知为何,看着轮椅上的他,我心口仿佛被狠狠揪住。
这些年,我经历了许多生死挣扎,闯过了无数凶险的异世,可这座山庄却仍旧如从前一般,仿佛时间从未流逝。
就连纪澄也还在原地,一如往昔。
我张了张口,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他缓缓伸出手,掌心朝上,安静地等待着。
这一瞬,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前一步,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他微微一怔,随即轻轻收拢手指,温暖的掌心包裹住了我的手。
像是终于抓住了什么,又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
“这些年,你辛苦了。”
这句话一落,我所有的伪装和坚强瞬间崩塌。
泪水在眼眶里翻滚,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无论外界如何变幻,我的家还在,我的亲人还在,他还在。
原来,我从未真正孤身一人。
16山庄的夜晚比京城安静许多,唯有风拂过松枝的声音,在寂静里回旋。
我拢了拢披风,轻轻推开院门,往熟悉的方向走去。
纪澄的院子里还亮着灯。
他仍旧坐在轮椅上,落棋未完。
一盏青瓷茶盏放在手边,袅袅茶雾氤氲开来。
“这么晚了,还在下棋?”
我走近他,笑着道,“一个人自娱自乐?”
纪澄抬起头:“睡不着?”
我在他对面坐下,托着腮道:“许是这些年习惯了心事压身,难得清净下来,反倒不习惯了。”
“那你呢,这么晚不睡是在想什么?”
我歪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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