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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破晓后羿向阳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姑娘的笑容忽明忽暗,仿佛在两个时空里同时绽放。
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李班长站起身,拍了拍腰间的手榴弹——那是用布条缠着的土制炸弹,“该转移了。”
他转身时,我看见他后背的军装早已被汗水浸透,布料下隐约可见几道鞭痕状的旧疤,和爷爷老年后常贴膏药的位置一模一样。
背起铁锅时,我才发现锅底焊着块不规则的铁片,边缘还留着烧熔的痕迹。
这口锅的重量,比送外卖时扛的保温箱沉得多,却又轻得可怕——它曾煮过草根、树皮,煮过战士们的希望,此刻正贴着我的胸口,传来微微的余热,像段未冷却的历史。
队伍在暮色中行进,草鞋踩进泥沼的“咕啾”声此起彼伏。
我走在李班长身后,看着他背包上垂落的红绳——和怀表上的那根一样,是用烈士的红袖章拆的。
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照见队伍最前方举着的红旗,虽然褪成了灰白,五角星却依然鲜明,像颗永不熄灭的火种,在腐草弥漫的沼泽上燃烧。
口袋里突然触到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半块青稞饼,霉斑呈不规则的星形,和今早掉在外卖箱里的那块残饼,竟有着相同的纹路。
我忽然明白,不是我穿越了时空,而是时空在等着我——等着这个曾在游戏里虚拟射箭的年轻人,真正握住历史的弓弦,射出属于自己的那一箭。
<第四章 最后的口粮沼泽的夜像团浸了墨的棉絮,裹得人喘不过气。
我蹲在篝火余烬旁,看李班长用刺刀挑开牛皮纸袋,里面的青稞粉簌簌往下掉,混着麦麸的黑色颗粒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这是炊事班三天来找到的全部粮食,掺上挖来的野芹菜,刚煮了半锅稀汤。
“大壮哥留的。”
伤员老张把油纸包往我手里塞时,指尖的冻疮裂开口子,血珠渗进纸纹。
油纸包还带着体温,拆开时飘出股陈粮的霉味,半块青稞饼躺在里面,边缘被啃得参差不齐,像是用牙掰下来的。
饼面上印着模糊的指痕,和今早我在便利店掰碎的隔夜面包一样,都带着活人温热的触感。
李班长突然按住我的手,他掌心的老茧擦过我手腕的烫疤——那是送热汤外卖时泼的,此刻在1935年的沼泽
的人。
篝火渐弱,李班长抱着铁锅睡着了,锅底的缺口对着北斗星。
我摸出那半块青稞饼,饼面上的霉斑在月光下竟排成了箭头形状,指向东方。
大壮的鼾声混着远处狼嚎,忽然觉得,这穿越时空的不是我,而是无数像大壮这样的年轻人,他们把生命凝成星火,照亮了后来者的路,哪怕自己早已化作尘埃。
口袋里的打火机突然硌了硌手,我掏出它,对着篝火按下开关——没有火苗,只有金属的咔嗒声。
大壮却笑了:“等胜利了,咱们要用这铁壳子点篝火,烧最旺的火,煮最香的面,让全天下的娃娃都能围着暖乎乎的锅,听咱们讲当年的故事。”
他不知道,在七十年后的直播间,真的有人围着电子屏幕,听他的重孙讲“太爷爷的铁锅”;他不知道,那些曾被他视为奢望的白面馍,早已变成寻常百姓家的日常;他更不知道,此刻他缝补的草鞋,正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在博物馆的展柜里,在课本的插图中,在每个中国人看见时都会心头一热的记忆里。
我把打火机塞进大壮手里,他的手指蜷起,像握住了整个世界的光。
远处传来李班长的梦呓,模糊的“向阳前进”混在风声里。
火星子落在雪地上,瞬间熄灭,却有更多的星火在我心里燃起——原来所谓的传承,从来不是空洞的口号,而是像大壮手中的骨针,把希望一针一线缝进岁月,让后来者哪怕隔着时空,也能摸到那份滚烫的温度。
天亮时,大壮把草鞋扔给我,鞋面上新补的草绳结结实实:“试试,合脚不?”
我穿上的瞬间,脚底的水泡被磨得生疼,却突然明白,这疼痛正是连接两个时空的脐带,让虚拟的游戏人生,终于接上了真实的历史温度。
队伍收拾行囊时,李班长掏出布袋,把青稞嫩芽分给每个人:“揣在怀里,过了雪山就种下去。”
嫩芽的绿意映着他的眼睛,我忽然想起病房里爷爷床头的玻璃瓶,里面泡着从沼泽带回的野菜,此刻应该已经抽出了新芽,在2025年的阳光里,舒展着穿越时空的生命力。
大壮背起铁锅,锅底的缺口在晨光中闪着光,像枚未愈合的勋章。
他回头冲我笑,后颈的胎记红得像团火:“
的“北”字——那是1935年炊事班在沼泽里辨明方向的印记。
** 老人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像片被风吹醒的枯叶。
我慌忙抬头,看见他浑浊的眼球映着病房电视:穿红色马甲的青年志愿者举着生锈的铁锅,正在镜头前讲述黑水河的故事,身后的高铁桥如银龙般掠过雪山。
“大壮要是知道……”爷爷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却带着生平少见的柔软,“他修的路基上跑的不是马车,是能飞的火车……”他枯瘦的手腕晃了晃,纪念章的链条在枕头上拖出细响,“那年他说‘给子孙留条路’,如今这路,宽得能跑下整个春天。”
我摸出修复好的怀表,表盖弹孔边缘的毛刺已被磨平,却特意保留了凹陷的弧度。
爷爷的拇指抚过刻字,忽然笑了,皱纹里盛着1935年篝火的光:“这表该传给你了。”
他顿了顿,视线落在我手腕的烫疤上,“当年背伤员磨出的茧,现在变成送热汤的疤,倒也算没丢了炊事班的手艺。”
**床头柜上,玻璃罐里的野菜正抽出新芽。
叶片卷着穿越时空的泥渍,却在2025年的阳光里舒展得无比挺拔——就像爷爷床尾那叠“重走长征路”的志愿者申请表,被他用红笔在“家属意见”栏画了个大大的勾。
** 手机突然震动,外卖软件弹出三条新提醒。
最新的差评写着:“骑手绕路三公里,竟是为了给拾荒老人送热粥。”
配图里,老人捧着塑料餐盒的手,和大壮在沼泽里递青稞饼的姿势惊人地相似。
我盯着评论区突然涌现的“正能量”留言,想起昨夜在雪山看见的志愿者车灯,那些流动的光带,不正是当年篝火的延续?
“饿了。”
爷爷忽然开口,眼神飘向我口袋,“煮点粥吧,就用……”他指了指床头的搪瓷缸,“用你带回来的青稞。”
淘米水在缸里晃荡时,我看见自己的倒影:胡子刮得干干净净,黑眼圈淡了些,右眼角的辣椒油痕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晒脱的薄皮——那是在黑水河遗址当志愿者时晒的。
水勺碰到缸底的凹痕,发出和当年铁锅撞在鹅卵石上一样的清响。
**粥香漫开时,“川西大镖客”推门进来,怀里抱着口新铸的铁锅,锅底用
走咯,去给同志们煮星星汤!”
话音未落,队伍已踏入齐腰深的泥沼,草鞋踩出的水花里,倒映着漫天朝霞——那是比任何游戏特效都更壮丽的画面,因为每一朵云彩里,都藏着无数像大壮这样的年轻人,用生命点燃的星火。
第七章 渡河黑水河在黎明前泛着青灰色的冷光,冰碴子撞着河床的鹅卵石,发出细碎的咔嚓声。
大壮把铁锅顶在头上,锅沿的缺口正好卡住眉骨,霜花在他睫毛上结出晶亮的纹路,后颈的枫叶胎记在晨雾里若隐若现。
“跟紧了!”
李班长的草鞋刚浸入河水,冰层就裂开蛛网状的纹路,刺骨的寒意顺着裤管爬上来。
我背着装青稞种的布袋,突然想起外卖箱里的保温袋,同样是抵御寒冷,却一个装着冷掉的饺子,一个装着救命的希望。
对岸的枪声来得毫无预兆。
第一颗子弹擦着铁锅边缘飞过,大壮咧嘴笑了,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龟儿子些,爷爷的铁锅可是防弹的!”
**第二颗子弹击中他肩胛,他踉跄着转身,后背的血渍在灰布上洇开,却高举着从河底捞起的油纸包:“接着!”
包在空中划出抛物线,几粒青稞种落在我脚边,混着他掌心的血珠。
** “大壮哥!”
我扑过去时,他正往水里沉,后颈的胎记在血水浸泡下愈发鲜艳。
他的手在浑浊的河水里摸索,终于抓住我的手腕,掌心的老茧刮得皮肤生疼:“帮我给老家捎句话……”话没说完,一个浪头打来,他的头猛地往后仰,眼睛却还望着北方。
李班长拽着我扑进河中央,子弹在铁锅残骸上炸出蜂窝状的凹痕。
河水灌进嘴里,咸涩中带着铁锈味,我突然想起大壮煮的野菜汤,想起他缝补草鞋时哼的川剧。
**大壮的尸体漂过浅滩时,手里还攥着半张照片。
我蹚水过去,掰开他僵硬的手指,浸血的相纸上,年轻的姑娘抱着孩子站在村口,门楣上的“福”字被雨水冲淡——这张照片,本该在七十年后出现在“川西大镖客”的朋友圈,配文是“太爷爷的军装照”。
** 队伍在对岸的芦苇丛里收拢时,李班长摸着铁锅的缺口出神,指腹划过弹孔边缘:“大壮说,等胜利了要给每个炊事班配口新锅,锅底刻
直播时,从卫衣领口露出来的一模一样,只是此刻那胎记上沾满了泥浆和碎发。
“大壮哥!”
有人喊着扑过去,我这才看清他手中还攥着半截木棍,棍头绑着磨得发亮的菜刀——所谓的“武器”,不过是炊事班用来劈柴的工具。
大壮的身子慢慢往下滑,眼睛却盯着滚到我脚边的铁锅,嘴唇蠕动着,像是想说什么,却被涌上来的血沫堵住了喉咙。
我忽然想起昨晚和“川西大镖客”连麦时,他刚收到粉丝送的定制铁锅,在直播间里炫耀:“咱祖上可是给红军扛过锅的,这手艺得传承!”
此刻眼前的壮汉,正用染血的手朝铁锅方向摸索,指甲缝里嵌着的草茎,和雪地上那些草鞋印里的一模一样。
敌机的轰鸣声渐渐远去,篝火堆里的火星还在跳跃。
李班长蹲在我身边,用搪瓷缸接了半缸雨水,递给我:“擦把脸。”
我这才发现自己满脸泥浆,混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液体,顺着下巴滴在军装前襟——不知何时,我身上竟穿着和他们一样的灰布衫,领口的布扣歪歪扭扭,显然是手工缝制的。
“他们是冲着粮食来的。”
李班长望着远处的芦苇荡,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牛皮水壶,壶身上三道并排的弹痕,和家里陈列柜里的传家宝分毫不差,“昨天刚从藏民手里换了半袋青稞,藏在老槐树洞里……” 他忽然抬头看我,目光像锥子般锐利:“你叫什么?
哪个连的?”
喉结滚动着,我差点说出“李向阳”,却听见自己的声音陌生得像从另一个时空飘来:“我……我是炊事班的,新来的。”
话一出口,掌心就被指甲掐出了血——这个谎言,像根细针扎进心脏,却又莫名地契合,仿佛此刻的身体,本就该属于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大壮的尸体被抬到篝火旁时,有人在他口袋里发现了半张照片。
褪色的相纸上,年轻的姑娘抱着个襁褓,背景是座青砖瓦房,门楣上的“福”字已经斑驳。
“这是他婆娘,”有人低声说,“上个月刚收到信,娃都能跑了。”
我盯着照片上姑娘的眼睛,突然想起“川西大镖客”的个人简介:“祖上三代炊事兵,传承红军精神,守护人间烟火。”
此刻篝火的光映在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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