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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沐嫔阴允辰全局

侯莫陈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双腿发软,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万般无奈之下,我陡然提高了嗓音。“没想到大辽堂堂的少年将军,竟然也能帮着自家做出这等强抢少女入府为婢的事。”陈崇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伸手拦在了燕喻之和我之间。“喻之将军,刚才这位姑娘就向我求救说自己被拐到这里,若被抓回去定会被打死,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并不像装出来的。”刚才他能不卑不亢地拦下燕喻之,就说明他是个正气凛然,不惧官威的人。若是看到良善之人被欺压,他定不会袖手旁观。燕喻之眼皮都没抬一下表情冷的刺骨,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胡扯,我燕家世代良善,忠厚传家,掳你个小丫头作甚?休又要在这里污蔑!是真是假回去一问便知。”良善你个大头鬼!陈崇的手臂,就好像我面前的一根救命稻草,我死命的抱着他不撒手。...

主角:沐嫔阴允辰   更新:2025-04-02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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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嫔阴允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沐嫔阴允辰全局》,由网络作家“侯莫陈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双腿发软,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万般无奈之下,我陡然提高了嗓音。“没想到大辽堂堂的少年将军,竟然也能帮着自家做出这等强抢少女入府为婢的事。”陈崇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伸手拦在了燕喻之和我之间。“喻之将军,刚才这位姑娘就向我求救说自己被拐到这里,若被抓回去定会被打死,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并不像装出来的。”刚才他能不卑不亢地拦下燕喻之,就说明他是个正气凛然,不惧官威的人。若是看到良善之人被欺压,他定不会袖手旁观。燕喻之眼皮都没抬一下表情冷的刺骨,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胡扯,我燕家世代良善,忠厚传家,掳你个小丫头作甚?休又要在这里污蔑!是真是假回去一问便知。”良善你个大头鬼!陈崇的手臂,就好像我面前的一根救命稻草,我死命的抱着他不撒手。...

《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沐嫔阴允辰全局》精彩片段


我双腿发软,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万般无奈之下,我陡然提高了嗓音。

“没想到大辽堂堂的少年将军,竟然也能帮着自家做出这等强抢少女入府为婢的事。”

陈崇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伸手拦在了燕喻之和我之间。

“喻之将军,刚才这位姑娘就向我求救说自己被拐到这里,若被抓回去定会被打死,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并不像装出来的。”

刚才他能不卑不亢地拦下燕喻之,就说明他是个正气凛然,不惧官威的人。

若是看到良善之人被欺压,他定不会袖手旁观。

燕喻之眼皮都没抬一下表情冷的刺骨,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胡扯,我燕家世代良善,忠厚传家,掳你个小丫头作甚?

休又要在这里污蔑!是真是假回去一问便知。”

良善你个大头鬼!

陈崇的手臂,就好像我面前的一根救命稻草,我死命的抱着他不撒手。

狠狠盯着燕喻之:“我不去,你不信我,我也不信你!

毕竟你们才是一家人,谁敢保证你不会偏帮她们?

你们有权有势的想弄死我,还不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陈崇没有躲,任由我抱着他胳膊。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气着了,燕喻之似笑非笑的勾勾嘴角,闭上眼按了按自己青筋凸起的太阳穴。

点头道:“本将军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质疑,竟然是你这么个小丫头。

好,那你说说燕家为何掳你?

若是属实在理,本将军定还你个公道。

若是蓄意污蔑了燕家的百年清誉,本将军就割了你的舌头下酒”。

那语气,就好像我的舌头已经在他嘴里嚼着了。

“因为…”我犹豫了。

燕喻之贵为将军自然是要里子也要面子,而燕家就是他的里子。

我若是当着外人的面把燕家掳我配阴婚的事抖露出来,那就是戳了他的里子。

就算他现在为了面子放过我。

也难保不会下黑手。

陈崇见我支吾了半天,似猜到了其中深意:

“姑娘,喻之将军少年成名,刚正不阿言而有信,若你真有冤屈定会护你。”

又侧身对燕喻之施了拱手礼:“将军,末将还有守城之职就不打扰了。”

转身离去前还向我投来了安抚的眼神。

而他果然也将距离拿捏的恰到好处。

听不见我与燕喻之的对话,却又能让我看到他。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陈崇,不禁心中赞叹简直是个妙人,做个小小的守城将真是屈才了。

“看够了吗?现在可以说了!”燕喻之的话将我从思绪中拉回。

我上前一小步,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他听。

当然也包括反杀了香菱的事,否则如何解释我这身衣服的来历?

燕喻之拧着眉:“不可能,二妹三妹温良贤淑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将军,我一个小女子连杀人的罪名都敢担了,你还觉得我会唬你不成?

将军久不归家自然是只认衣服不认人,但将军大可以回去问问老夫人,香菱去了何处?

看老夫人如何作答,是不是与我说的一致?”

燕喻之眉头微蹙,嘴角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犹疑。

壮着胆子又进一步,此时我与他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将军若是还不信,楚黛愿赌上这条命,再陪将军回一次燕家。

看看老夫人认不认得我这个‘香菱’。”


可属实把我给气着了:“小祖宗,你是想气死我么?要是扯着了伤口,我的银子就白花了。”

他嘴角轻扬,笑意如春日暖阳倾洒:“阿姐是心疼阿瑟?还是心疼银子?”

还有心思调侃我,仿佛昨夜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银子!”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银子。

他却毫不在意的歪着头眨眼看我:“阿姐骗人,昨晚明明担心阿瑟担心的要命!”

“知道还气我。”我在他头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扶起包扎的手臂进屋:“大夫说你伤的重,需好生调养,回去躺着。”

他拍了拍胸膛:“阿姐,我身体好着呢。”

看的出来他应该是有些功夫的,不过我也不懂这些。

只觉得他和阴允辰、燕喻之他们一样,练武的人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不然这两年他风餐露宿的,身子早垮了。

我将他按回床上,这才想起来问:“我昨晚明明在熬粥,怎么一睁眼躺到了床上。”

他努着嘴:“阿姐还说呢,粥都熬干了,我醒了,将你抱到床上的。”

我面露不悦:“把我叫醒不就得了,万一扯到伤口怎么办!”

他眼里泛着光:“阿瑟舍不得…”

我躲开他的视线,替他掖了掖被角起身:“你再睡一会儿,我重新熬,好了叫你。”

他反手牵住我:“熬好了,灶上温着呢,想等阿姐醒了一起吃。”

没想到他一个病人反倒在照顾我。

想想这些日子好像皆是如此,除了饭是我做。

买菜、洗碗、喂马、洒扫、逗我开心都被他包了。

除了昨晚的一时失控,他无可挑剔。

总之,这小子不发疯时还挺讨喜的,难怪镇上街坊都对他不错。

我说:“那我去盛粥。”

他没有放开我,反倒是让我坐下,自己也坐起身靠着床栏:“阿姐别急,陪阿瑟说说话吧!”

见他语气严肃不似玩笑,我应道:“好,阿瑟说,阿姐听。”

难得他能主动开口想说点什么,也许能找到他执念的症结所在。

谁想到,他一开口竟差点将我送走。

“阿姐,若我死了,你可愿陪我?”

我浑身汗毛瞬间竖起、直冒冷汗不禁唏嘘这小疯子,莫不是又要发疯病了?

“不愿意,你说的是人话吗?竟想让我陪你去死?”

他听我说完,嘴角却勾勒出恰到好处的弧度:

“阿姐定觉得我是疯了吧?”

我拧眉瞪着他:“难道不是么?”

任谁听了都会这么想吧!

他暗戳戳的勾着我的手指哄我:“好阿姐别气了,若我说完了你还气,就打我可好?”

我没言语,算是默认了。

他收敛笑意继续说道:“今日醒来我想了许久,若我昨夜真的将阿姐…,那阿瑟绝不会独活。

我舍不得阿姐独自去那么阴冷的地方。

可若死的是我,纵使再舍不得与你分开,也不会将阿姐带上。

阿瑟希望阿姐好好活着,阿瑟喜欢看阿姐笑。”

我被他说的有些发懵,忙问:“是刀伤加重了?”

赶紧去查看他的伤口,莫不是要死了所以说些奇怪的话?

他看出了我的担忧,温热的大手盖在我的手背上安抚:“阿姐别怕,我死不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那你说这些话何意?”

阿瑟脸上绽出一抹笑,干净纯粹:“阿姐,谢谢你帮我圆了长久以来的夙愿。

我想说的是,除非我死了,否则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将我们分开。

但,母亲思我成疾,我必须得回去看看…”

原来如此,我长舒一口气。

我似是听明白了,他说这些话不是诀别是道别。


燕喻之后撤一步,让出前路,目光温柔地看着我,轻声道:

“若是实在想去……便等天下大安吧。

余生漫漫,宜安宜乐。”

我停下马鞭怔住,内心深处被某种情绪狠狠击中,不觉的打了个寒战。

“你……早就知道了?”我声音微颤,难以置信。

燕喻之唇齿轻启,淡淡的笑道:

“先前只是怀疑,直到今晚你说‘都城去不得……’我便确认了。”

是了,他当初受了阴允辰之托折回来找我,岂会不问我的姓名?

当我第一次在这城门楼下与他相见之时,便告诉他我叫楚黛。

所以他才执意要将我带回燕家,原来一切早有端倪……

既然不用瞒了,我便开口问了,那个在心中盘旋了很久的问题:“他…好么?”

燕喻之:“既然这么惦记他,为什么不亲自回去看看?”

我嗤笑当初的自己:“我一个暖床的婢女,有什么资格呢?

燕喻之流露出不易察觉的细微表情:“你们已经…?”

我坦然作答:“是,正如将军所想的那样,在他十九岁生辰那晚要了我。”

燕喻之正了正神色,朗声道:“那又如何?你不该轻看自己。”

我莞尔一笑反问:“谁说我轻看自己了?

能从身到心的拥有过一个人。

这难道不是天下间最美好的事情吗?

我可是睡过大辽七皇子的女人啊!厉害着呢!

只不过,我没有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的身份罢了。

如果他一辈子留在滇南,做一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即便不给我名分,或许我也甘之如饴。

因为他身边只有我。

可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鸿鹄岂甘檐下栖,蛟龙岂能困浅滩。

长生为了飞出屋檐,游出浅滩付出了太多、太多……”

一层薄薄的雾霭毫无征兆的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仰起头,想将那不争气的泪珠子倒回去。

强颜笑道:“让将军见笑了。”

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竟不经意间与他说了这么多。

心中懊悔不已。

——楚黛啊楚黛你的戒备心都哪去了?!

朝堂之中波谲云诡,怎知道这个燕喻之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他会不会以此为把柄做出对阴允辰不利之事?

我下马跪在他面前:“将军可否念在七日夫妻的份上,允阿黛一个请求?”

燕喻之眉头微蹙嘴角浮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哂笑,反问我:“当真如此在意他?”

我不解,疑惑的抬眸与他对视。

燕喻之垂眸审视:“楚黛,这是你第二次跪本将军,第一次是为了保你自己的命。

而这次…”

我用余光瞥到他将紧握的拳头隐到了身后。

继续道:“你当真觉得我一个小小的将军能左右得了皇子的命脉?”

他没让我起来,我便继续跪着。

我不后悔这一跪,阴允辰在滇南卧薪尝胆十一年,我知道他的苦、他的屈辱和隐忍。

他虽有些乖戾,却从未无缘无故迁怒于任何人,还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偏爱。

同样是孩子,可那九年我是被他呵护着长大的。

“将军拥有百万铁骑,是大辽最坚硬的盾。

将军护着谁,谁便刀枪不入。

但这不是阿黛想说的,阿黛自知没有这个资格。

只想恳请将军忘记阿黛刚才说的那些话,不想这些过往成为别人拿捏他的把柄…。”

燕喻之似是没想到我的要求如此简单:“就这?”

我点头:“就这!”

他走近附身捏着我的下巴:“若是本将军以你留在身边,为交换条件你可愿意?”


这…

这玉珏造型独特,是一块黑金色的獠牙。

上面似刻着字,看不清。

恍惚间竟然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我那薄情寡义的爹也有一枚。

难不成我和这小子真的认识?

不过绝不是他口中的姐弟。

自打我记事起,就从来没失忆过。

又哪来的弟弟?

细看他这眉眼确实有些像我爹,不会是老头子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也不对啊…就算是私生子,我与他素未谋面,他又如何认得我?

我笃定他口中的阿姐绝不是我。

阿瑟眯着朦胧的睡眼,迷迷糊糊的问:“阿姐…怎么了?”

我回过神微微一笑:“没事,睡吧。”

缩回床上,脑子里反复琢磨着这其中的关系…

次日清晨。

我伸着懒腰起身,瞥了一眼昨晚临时用凳子搭的床榻。

“这小子一大早跑哪儿去了?”

刚说完,就见阿瑟提着热乎乎的包子跑回来。

咧着嘴角笑道:“阿姐,刘婶刚出锅的包子,快趁热吃。”

我洗漱后坐下:“你哪来的银子?”

“阿姐给的诊金太多了,宋大夫把剩下的银子都给了我。”

他说着从衣襟里掏出剩下的银子放到我面前,我扫了一眼还有七八两。

“没想到这小镇上的人如此淳朴实在”我咬着包子将银子推了回去:“自己留着吧。”

“谢谢阿姐。”他倒也没客气,抓起来揣回了衣襟里,又拿出一封折过的信笺:

“阿姐,晨时我喂沐风,在鞍囊里发现的。”

我叼着包子接过信。

‘老马识途,若行倦,归吾侧。

春樱将绽,吾庐备茶,静候卿至,不负花期。’

是燕喻之,原来这就是他一定要将沐风留给我的原因。

若有一日我走累了,沐风会带着我回到他身边。

我将那信笺缓缓折起,心尖微微发颤暖意自心底蔓延,这情谊实在叫人动容,我却无法回应。

阿瑟凑过来:“阿姐,这人是谁呀?姐夫吗?”

我在他脑袋上磕了一下:“收拾收拾,带你出去买年货。”

阿瑟一听来了兴致:“好”

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去看了一眼沐风,鬃毛梳理的顺滑。

马尾竟然被他编成了整洁的马尾辫:“阿瑟,没看出来你还会这个?”

他微垂下头,试图用长睫隐匿眼底的波动:“我曾经…也有一匹钟爱的良驹。”

我疑惑:“那你那天还叫沐风畜牲?”

沐风一听到这两个字就会用鼻孔突突的出气。

阿瑟安慰的摸了摸它的头:“可它竟将阿姐摔下马…”

我一怔,余光扫了一眼沐风,这经历还真是似曾相识。

从马上摔下来这事儿可大可小,我上次没死没残许是沐风手下留情了:

“所以…你阿姐她…?”

阿瑟忙不迭的摇头一口否认:“没,什么都没有,阿姐你不是好好的在这嘛!”

得,又绕回来了。

这个镇子不大,人也不是很多,街里街坊的很快就能熟络起来。

阿瑟也算是这里的老人了,谁都认识的。

带着他买东西到谁家都能多多多少少省些银子。

为了犒劳他,我拉着他进了一间成衣铺子。

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他本就身形精瘦挺拔,气质不凡,再换上一件抬人的衣衫。

让人眼前一亮,我端详了许久。

合计着他该不是哪个世家大户离家出走的小世子吧?

这小镇上没有卖床榻的,一般家里用的都是自己打的。

索性就给他买了两床松软的被褥,铺在凳子上也能凑合。

阿瑟笑的合不拢嘴,将提着的鸡鸭鱼肉一股脑的塞给我:


大半夜到一个姑娘的房里,这般盯着人看,莫不是有什么怪癖?

难不成他想对我……

片刻后,只听闻他幽幽轻叹一声起身离开,脚步声渐远。

为防他使诈,我又佯装翻了个身,眯着眼,直至确认他真的走了。

起身时摸到枕边有一封信函,我忙凑近窗边,借着那微凉的月光仔细看去,竟是和离书。

而他已然签了字。

我大喜。

忙将和离书折好揣进怀里。

从衣箱里取出一件连帽红色大氅披上。

这大氅,是大婚前燕喻之特意为我赶制的。

初来燕家之时,我不过是想买一件抗风的厚袄,怎料就此牵扯出这一路的波折。

如今要离开了,就由这一件红色大氅结束这场闹剧吧。

我还发愁,该如何与值夜角门的小厮周旋,毕竟这燕家少夫人的身份已然坐实。

可到了角门才发现,竟无人值守。

我不信这世间会有那么多的天助与巧合。

他是料定我会走了。

想到此处,心中一暖,默默在心底道了声谢。

吱呀一声,沉重的角门被我缓缓打开,门轴转动的声音打破了夜的静谧。

寅时的夜色仿若笼在一片银白的薄纱之中,如梦似幻。

枣红色的骏马身姿依然矫健,通体的鬃毛在月色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静静伫立。

马背上端坐的少年,身着一袭玄色劲装,英姿飒爽。

头顶发带随风轻飘,腰间束着的月白色锦带,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

月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边,剑眉星目,眼神中透着一股自信与不羁,手中正随意把玩着马鞭。

见我出来,他微俯下身向我伸出手,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桀骜的笑意:

“本将军答应过你,要亲自护送你出城,言出必行。”

我微讶,他竟真的来兑现承诺。

心中虽仍有疑虑,但此刻也容不得我多想,毫不犹豫地牵上他的手:“多谢将军。”

指尖相触之时,带着丝丝寒意,然而手心却是温热的。

无论他先前出于什么目的反悔耍赖,最终能签了和离书送我离开,也算没有违背君子之约。

沐风脚程极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们便到了城门口。

城门留了一个足够我们通过的小缝隙。

该是他提前安排好的。

冷风呼啸而过,吹得城门上的铜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在寂静中悠悠回荡。

燕喻之下马,反将马鞭塞进我手里:“带上它吧。”

他执意将沐风留给我,我也没有多推辞,毕竟前路漫漫,而我只有两条腿。

“先前听陈崇说你想去北漠,换个地方吧。

大漠风光虽好,恐怕也安稳不了几日了。”

我心中疑惑,问道:“又有战事?倭奴不是被将军打退了吗?”

他负手而立面向夜狼国的方向,目光深邃神色严峻:

“倭奴王庭内乱,新上位者都有一颗雄霸天下的野心。

他们素来与夜狼国交好,夜狼兵强骁勇善战,

若是联手,北漠定会是他们的第一个目标。

本将军也是时候启程了…”

先前虽知道他是将军,可我总觉得他更像个意气风发的贵公子,洒脱随性。

此刻,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我脑海中竟勾勒出他驰骋沙场时的英姿,是让人敬佩的英勇,心怀家国天下。

“阿黛记下了,沙场凶险将军多保重,阿黛就此告辞。”

我微微颔首欠身,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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