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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那块石头会杀人后续》精彩片段
妈,以及客厅墙上我爸那张黑白遗像。
照片上的他,戴着眼镜,表情一如既往地严肃,嘴角却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着他的照片,巨大的空虚和死寂像潮水一样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爸就这么走了?
以一种如此离奇、如此不明不白的方式?
我无法忍受这种无声的折磨。
我需要答案。
晚上,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对面的母亲。
她正在收拾东西,动作缓慢而机械。
“妈,”我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那块石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跟我爸……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坚决:“小薇,别胡思乱想了。
你爸就是年纪到了,心脏承受不住刺激。
跟那块石头没关系。”
“没关系?”
我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他看到那块石头吓得杯子都掉了!
他看你的眼神,那种恐惧!
你敢说你没看到吗?
妈,你告诉我实话!
那到底是什么石头?
你为什么要在那时候拿给他看?”
她终于转过身,看着我。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显得更加憔悴和苍老。
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愧疚,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冷漠。
“我说过,别问了。”
她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你爸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追究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吧。”
“我怎么过好我自己的日子?”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死的人是我爸!
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连原因都不知道!
你让我怎么能安心?
妈!
你告诉我!
求求你了!”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难辨,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丝松动,一丝痛苦。
但很快,那扇窗又关上了,重新变得无法穿透。
她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她的卧室,关上了门。
留下我一个人在空旷冰冷的客厅里,被巨大的疑问和无力感包围。
从那天起,我妈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两个陌生人。
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少出来。
吃饭的时候,也是默默地吃,几乎不说话。
我尝试过
如果你现在走进我家,可能会觉得这里不像个住人的地方。
窗帘总是拉得严严实实,客厅里蒙着一层不易察觉的灰,家具摆放得一丝不苟,却毫无生气,就像……就像我爸的书房一样。
你问我为什么一个年轻女人要把自己活成这样?
这话说来就长了,得从很多年前,或许应该说,得从我妈给我爸那块石头的那天晚上算起。
我们家,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知识分子家庭。
坐标不大不小的二线城市,生活平淡无奇。
我爸林国栋,是本地一所重点中学的物理老师,教了一辈子书,也严谨、古板了一辈子。
他有种近乎偏执的秩序感。
书架上的书,必须按照出版社、高度、颜色分类排好,敢乱动一本,他能立刻发现。
他书桌上的物品,笔筒、台灯、地球仪,都有固定的位置,每天上班前和下班后都要检查一遍。
甚至连他喝水的马克杯,杯把永远要朝向右前方45度角。
我小时候觉得他特没劲,长大后才慢慢理解,这或许是他对抗世界无常的一种方式。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收藏和摆弄那些矿石标本。
他有个专门的玻璃柜,里面放满了各种石头,石英、长石、云母、黄铁矿……每一块都有标签,写着名称、化学成分、发现地。
周末他能对着这些石头看大半天,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用小刷子清理灰尘。
他常说:“宇宙的奥秘和规律,全藏在这些沉默的石头里。
它们不说谎,不改变,永远精确。”
对他来说,物理定律和矿石结构,是世界上最可靠的东西。
我妈张秀琴,与我爸的棱角分明截然不同。
她像水,温润、包容,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她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在我们那个年代,这意味着放弃自己的事业(我后来才知道她大学学的是中文,文笔很好),全身心投入家庭。
她做得一手好菜,家里永远窗明几净。
她对我爸那些刻板到近乎怪癖的习惯,从不抱怨,总是默默顺从,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迎合。
比如,我爸不喜欢家里有噪音,她走路都轻手轻脚;我爸吃饭口味清淡,她做的菜就永远少油少盐,哪怕她自己是喜欢吃辣的。
我们家因此总是很安静,甚至有些沉闷。
但在外人看来,这无疑是一个和睦、
几次想再跟她沟通,但她要么回避,要么就用那句“别问了”来堵住我的嘴。
<那块引发了这一切的灰色石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妈收起来了。
我找遍了家里的角角落落,都没再见到它的踪迹。
仿佛它从未来过,仿佛那个恐怖的夜晚只是一场噩梦。
但我知道不是。
我爸恐惧的眼神,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我心里,日夜折磨着我。
日子还得继续。
爸爸走了,这个家的经济和精神支柱都倒了。
我不能倒下。
我强迫自己振作起来,把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加班成了常态。
我试图用无休止的忙碌来填满内心的空虚,来麻痹自己不去想那些令人发疯的问题。
也正是在这段最难熬的时间里,陈浩重新走进了我的生活。
陈浩是我大学时期的师兄,比我高两届。
读书时我们关系还不错,他很照顾我这个小学妹。
毕业后各自忙碌,也就渐渐断了联系。
没想到几年后,在一次行业峰会上,我们意外重逢了。
他已经是一家知名公司的部门经理,成熟、稳重,褪去了大学时的青涩。
得知我家里的变故后,他对我格外关心和体贴。
他不会像别人那样说些“节哀顺变”、“向前看”之类的空洞安慰,而是默默地陪着我。
在我情绪低落、不想说话的时候,他就安静地坐在旁边;在我忍不住絮絮叨叨,反复诉说我爸的死、我的疑惑和对母亲的猜测时,他也耐心地倾听,从不打断,也从不评判。
我知道,在他心里,可能也觉得我的想法有些偏执和不可思iella。
他曾小心翼翼地劝过我:“小薇,也许……伯父真的是突发疾病呢?
很多心血管疾病是突发的,之前未必有明显症状。
你妈……也许她只是碰巧拿了块石头出来,或者她自己也不知道那石头会让你爸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现在情绪不稳定,容易多想。”
他是好意,想让我从痛苦和执念中走出来。
我也尝试过接受这个“合理”的解释,但只要一闭上眼,我爸那惊恐的眼神就会浮现出来,提醒我事情绝不简单。
陈浩的出现,像一道光,照进了我灰暗的生活。
他的温柔、耐心和包容,慢慢融化了我冰封的心。
我们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许是他家乡的石头?
他还笑了笑,温和地说:“谢谢阿姨,这石头……”他的话没能说完。
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他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开来,和我爸当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他张大了嘴,似乎想要呼救,想要呼吸,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脸上迅速失去了血色。
他的手下意识地捂向自己的脖子,仿佛那里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扼住了。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像一条离水的鱼。
“陈浩!”
我终于冲破了那层无形的束缚,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扑了过去。
客厅里瞬间乱作一团。
朋友们都吓傻了,尖叫声、惊呼声响成一片。
有人反应快,喊着打120,有人手忙脚乱地想去扶陈浩,有人试图做心肺复苏,但一切都太晚了。
陈浩就倒在我的怀里,身体很快就停止了抽搐,变得瘫软。
他的眼睛还圆睁着,里面凝固着最后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和……不解。
他甚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
他的手,还紧紧地攥着那块灰色的、冰冷的石头。
我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我爱的人,以同样诡异的方式,死在了我的面前。
而凶手,依然是我的母亲,用的依然是那块看似无害的石头。
这一次,警察不能再说这是意外了。
相同的场景,相同的动作,相同材质的石头,接连导致两个健康男性在极短时间内猝死。
这无论如何也无法用巧合或意外来解释。
法医对陈浩进行了极为详细的尸体解剖和毒理学分析。
但结果依然令人困惑和沮丧:没有发现任何已知毒物,没有窒息迹象,没有明显的外伤,各项器官指标在死前似乎都处于正常状态。
最终的死因,只能被模糊地归结为“不明原因引起的急性心功能衰竭”,诱因不明。
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我的母亲,张秀琴。
她再次被警方带走。
这一次,她没有再像上次那样试图用悲伤来掩饰,也没有完全沉默。
但她所说的话,比沉默更让人不寒而栗。
她平静地承认,两次都是她把那块灰色的石头递给了死者。
但她坚称,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死。
她说,那真的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是从老家河边捡来的。
她只是觉得,“
间凝固了。
我爸低头,目光落在那块灰色的石头上。
仅仅一两秒的时间,他脸上那点因为酒精和兴奋而泛起的红晕,就像被瞬间抽干了一样,迅速褪去,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他握着酒杯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抖得杯子里的红酒都晃了出来,洒在桌布上,像一摊突兀的血迹。
然后,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我妈。
那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不是愤怒,不是责备,不是疑问,甚至不是悲伤。
那是一种极致的、纯粹的恐惧。
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一种能瞬间摧毁他所有认知和防线的恐惧。
他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种类似漏气般的“嗬…嗬…”声。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球几乎要凸出来,死死地盯着我妈,仿佛要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灵魂深处。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我脑子完全无法处理。
前后不过十几秒,也许更短。
他就那么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椅子被带翻,发出巨大的响声。
“爸!”
我尖叫起来,浑身的麻木感终于退去,恐惧和混乱瞬间淹没了我。
我扑过去,跪倒在他身边,拼命摇晃他,“爸!
你怎么了?
爸!
你醒醒啊!”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眼睛还大睁着,里面残留着那最后一刻的惊恐,但瞳孔已经开始扩散。
我颤抖着去探他的鼻息,摸他的脉搏……什么都没有了。
而我的母亲,张秀琴,从始至终,就坐在餐桌的对面。
她没有起身,没有惊叫,甚至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慌乱。
她只是微微低着头,目光落在桌上那块灰色的石头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可怕。
仿佛刚才倒下的,不是与她相伴了几十年的丈夫,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那种极致的冷静,在当时混乱的场景下,显得格外诡异和刺眼。
救护车呼啸而来,急救医生现场检查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宣布了死亡结果:突发性心肌梗死。
警察也很快赶到,例行公事地询问情况,做笔录。
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语无伦次,泣不成声,只能断断续续地描述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反复强调那块石头,强调我爸看到石头后的异常反应,强调我妈那个奇怪的举动。
警察拿起那块灰色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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