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晚楼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小说》,由网络作家“夷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都主街,穿梭人潮中,三道人影并肩而行。纪初站在最左边,伸出脑袋往边上瞧了一眼,表情仿佛见了鬼,跟舒晚咬耳朵道,“夫人,你是怎么说服沈鸣,让他陪你出来——逛街的?”舒晚手腕一抖,折扇唰的展开,水墨画扇挡在腰间,俊美风流的仪态引来路人频频侧目,“很简单,我对他说了三句话。”纪初道,“什么话?”“只要不离开我身边太远,他想逛哪里都可以,不同我说话也成。”楼府的男宠不能随意离开后宅,要是想出去得有一个正当的理由,还要走一大堆流程。沈鸣从前快意江湖,被关在楼府这几年简直成了笼中鸟雀,憋屈的要死。舒晚说要带他出府闲逛,他虽然仍然看对方不顺眼,却还是一脸嫌弃地接受了。透过舒晚侧脸,纪初发觉沈鸣正在看着他们俩,那目光就跟猫盯着耗子似的。他心下发怵...
《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小说》精彩片段
皇都主街,穿梭人潮中,三道人影并肩而行。
纪初站在最左边,伸出脑袋往边上瞧了一眼,表情仿佛见了鬼,跟舒晚咬耳朵道,“夫人,你是怎么说服沈鸣,让他陪你出来——逛街的?”
舒晚手腕一抖,折扇唰的展开,水墨画扇挡在腰间,俊美风流的仪态引来路人频频侧目,“很简单,我对他说了三句话。”
纪初道,“什么话?”
“只要不离开我身边太远,他想逛哪里都可以,不同我说话也成。”
楼府的男宠不能随意离开后宅,要是想出去得有一个正当的理由,还要走一大堆流程。
沈鸣从前快意江湖,被关在楼府这几年简直成了笼中鸟雀,憋屈的要死。舒晚说要带他出府闲逛,他虽然仍然看对方不顺眼,却还是一脸嫌弃地接受了。
透过舒晚侧脸,纪初发觉沈鸣正在看着他们俩,那目光就跟猫盯着耗子似的。
他心下发怵,声音又小了几分,“我们逛个街,带他出来做什么啊?感觉跟游街一样,我说话都不敢说大声……”
舒晚瞥了眼沈鸣,正好对上他瞧过来的目光。
沈鸣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舒晚轻笑,不以为意地扭过头。对方一拳打在棉花上,倒是有些意外了。
舒晚也压低声音,“你先别嫌弃他,今天出门,没了他还真不行。”
说完四下查看,这条街应该就是原书中描写的地方没错,时间也对的上,那么——谢灼呢?
舒晚正念着这个名字,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
来往行人退避到街巷两侧,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疾驰而来。
马上那人黄衣劲装策马扬鞭,手里攥着一根绳子,绳子后头栓了一个活人,被飞奔的马拖的蓬头垢面连声惨叫。
舒晚随人潮避到旁边,用折扇拍了下沈鸣肩膀,“靠你了,上吧小鸣!”
沈鸣皱眉,一抡手臂挥开他的扇子,语气不善道,“叫谁小鸣?我娘都没这么叫过我。起开!”
嘴臭归嘴臭,他还没忘出府前与对方做的交易,将舒晚挤到一边,专注盯着大街正中越来越近的黑马。
等到谢灼靠近五步之内,他倏然上前,一脚精准踢在那马的侧腹上。
骏马飞驰时浑身蓄力,然而沈鸣力道更盛,直接将那马踢得嘶鸣一声,倒向旁边的摊贩。
摊主莫名其妙被砸了摊子,骂骂咧咧指了沈鸣又指谢灼,不知道应该向谁讨债。
谢灼反应迅速,在黑马被踹开的同时飞身而起,稳稳落在翻倒的小摊旁边。
他从胸口掏出钱袋,懒得浪费时间拿钱出来,直接将鼓囊囊的钱袋子一并扔给摊主。
后者因祸得福,捧着钱袋两眼放光,上一句的叱骂瞬间变成了点头哈腰的溢美之词。
谢灼看向沈鸣,“阁下好身手。”
沈鸣抱着剑,将他上下打量一通,“你也不赖。”
谢灼见舒晚走上来,目光在两人之间一转,笑吟吟道,“晚兄,又见面了。”
舒晚并不喜欢连绕这个身份,上次在倚香楼,报的是自己的真名。
他对着谢灼一拱手,指了指地上被拖的衣衫破烂的中年男人,“谢兄,不知道那个人犯了什么错?”
谢灼偏头,见到马屁股后面,奄奄一息几欲昏死的人,轻嗤道,“这人是个色胆包天的断袖,去聚仙楼吃顿饭手脚也不踏实,对楼中一名杂役陪动手动脚。我看不过去,将他捆了收拾一番,好叫他长长记性。”
大约以前连绕对身边的侍从格外严酷,纪初被吓得脸色惨白,一下一下磕头磕的毫不含糊,没多久额头上就留下一片青紫。
舒晚坐在床上看着他磕头,有心吓唬对方给他一个教训。
他倒不是在意那一两根簪子,而是不希望自己身边养出几只老鼠,以后他在外面应付楼镜,身边的人却偷偷摸摸啃自家粮仓。
舒晚猜测这种事恐怕发生过不止一回两回,纪初都快要哭出来了,舒晚才开口,让他把其余人偷拿过东西的人招出来。
纪初支支吾吾半天,舒晚又摆架子恐吓他一顿,对方这才将其余几个名字说了。
舒晚暗暗记下,打算明天将这几个人遣出府,但面前看起来很是单纯的纪初,倒是可以留下来调.教一番。
舒晚将手中两支玉白簪子递到纪初面前,纪初不明所以,两眼汪汪抬头看他。
舒晚挑眉,脑子里回想一下,电视剧里面那些凶狠主母是怎么恐吓下人的,调整语气不紧不慢道,“这簪子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物件,你要是想要,那我不妨给你。”
语气一转,他稍微严厉了些,接着道,“只不过,要是平时的饷钱不够,你大可以跟我开口。你是近身伺候我的人,我还不至于短了你的银子。以后,不要再让我发现你背地从我身上捞油水。”
说完,他又压低声音加上一句,“懂了么?”
对于这场表演,舒晚自己十分满意,暗暗打了个五星。
果然,纪初也被他拿腔拿调的样子唬住了,诚惶诚恐接了簪子,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干对不起夫人的事。
纪初一声声夫人叫得极是顺口,舒晚听着却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但他现在毕竟是楼镜男妻,突然让下人改口似乎不太合适,于是暂且揭过这篇,让纪初下去准备笔墨。
舒晚转到屏风后,浴桶里早就放满热水,刚才折腾大半天水有些凉了,他只好将就,脱掉衣服快速的洗了个澡。
洗着洗着他忍不住感慨,虽然连绕在原著的设定是个反派,但不得不说身材条件挺不错,四肢修长匀称,手臂腰腹处的皮肤细嫩如脂膏,尤其是那截纤细紧实的腰,啧啧。
舒晚在腰线上摸了又摸,突然想起这是自己的身体。浴巾往脸上一拍,觉得刚才的行为实在诡异,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都老老实实洗澡了。
洗完澡后,舒晚只穿里衣坐在桌边,面前摆好了纸笔,他抓起毛笔想了想,问站在一旁的纪初,“会写字吗?”
纪初连忙点头,“会。”
舒晚站起身,“我来说,你把我说的写下来。”
前世舒晚报过几年兴趣班,对书法有些基础,但是毕竟他没看过连绕的字迹,这封信又要写给连绕的家人,为了避免被人看出破绽,还是找纪初代笔比较好。
楼镜说过,连绕给他吃下的毒药是连府秘制。原著中也有提到,那东西的确是连府养在家中的一名大夫做出来的。
只不过连绕为了防止楼镜顺藤摸瓜、直接越过他找大夫调制解药,早将大夫赶出府,如今不知去往何处了。
那大夫是连绕的大哥召进府中的,舒晚只能寄希望于娘家那位大哥,希望他还记得大夫的家乡在何处,派人快马加鞭去将人请回来,再调制一味解毒的药丸。
写好信后,舒晚检查一下大致内容,折好了交给纪初,让他立即叫府中一名侍卫跑一趟连府。
万幸的是连府是富甲天下的豪门大族,举家居住在皇城,只不过与楼府一个城东一个城西,骑马的话来回也就几个时辰。
纪初回来告诉他,送信的人已经出发了,舒晚才稍稍放下心。
他跟楼镜说好了五天,这五天包括连府派人找大夫、大夫调配解药、解药被送回楼府这一系列过程,最后那枚解药能不能按时到舒晚手上还难说。
舒晚倒在床上,脸蒙在枕头里,越想越气,狠狠捶了一拳床褥。
失算了,楼镜十五天后才会毒发,早知道他就跟对方说给他十天时间了。
气死了气死了。
毕竟姚青那副德行,既然认出了连彻的身份,不趁机占个便宜大捞一笔才怪。
连彻目光微转,轻飘飘落在他身上,“还好,我带他去连氏名下的一家玉行,他挑挑选选,最后带走了一对金龟。”
说是金龟,实际上这龟的打造却大有学问。身体是货真价实的金子雕成,龟壳用了白玉,四肢是翡翠,两只眼睛则是玛瑙。
看起来只有巴掌大小的乌龟,实际上价值不菲,拿去当铺里换成银钱,够姚青在寸土寸金的皇都买下三座宅邸。
舒晚明白这金龟二字背后的分量,心里骂了句那色东西真不是一般的厚脸皮。
然而仔细一想,连府这样的家势,随随便便送出去的一对金龟,其实不过是沧海一粟,便宜姚青一回又有什么关系。
最重要的是,舒晚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连彻从姚青身边要过来的人,正是那位主角受裴漫。
几日前花魁游街的晚上,连彻约了姚青一起去倚香楼观看表演。
姚青知晓他连府三公子的身份,想趁机跟他打打交道,这正好顺了连彻的意,两人把酒间相谈甚欢,约好择日去质子府拜访。
连彻到了质子府后,姚青好酒好菜十分热络地款待。
连彻留意观察屋子中献舞的那群舞姬,酒过三巡后,指着站在里面的裴漫,声称自己看上了对方,问姚青能不能将人送给他。
这么多年来姚青身边新人不断,早将裴漫睡腻了,之所以一直留着他,不过是想借他威胁楼镜。
然而,从前阵子楼镜的反应来看,裴漫在对方心中的份量,显然不像之前那样举足轻重。
姚青觉得养着他也没什么用,天天看见那张泫然欲泣的脸还惹人厌烦,眼下连彻既然提起,他正好顺水推舟送出这个人情。
不过,将人给出去之前,他假模假样犹豫了一番,张口闭口强调此人是自己的爱妾,心里多么不舍得。
连彻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想多索要一些交换的报酬,于是答应改日邀他去连氏玉行,里面陈列的珍宝看上哪件,只管放手挑选就是。
姚青见他这么好说话,不由心中大快,两人到玉行挑好金龟之后,当晚裴漫就被送到了连府。
虽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将裴漫要过来,对舒晚来说是件好事,但一个活生生的人,却像是物件一般,用一只金龟就可以决定对方的去留——舒晚还是觉得这位主角受有些可怜。
没关系,裴漫现在再可怜,等他到了楼镜身边就好了。
舒晚忙前忙后准备出这么大一个惊喜,今晚回去要好好考虑,到时候向楼镜索要什么报酬才稳赚不赔。
舒晚兀自在心里得意片刻,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日后裴漫会待在楼府和楼镜朝夕相处,他莫名觉得有些不舒坦。
这种感觉像是被子底下掩了一块小石头,不尖锐不明显,但就是让他闷闷的觉得有些难受。
舒晚低下头,试图理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连彻忽然开口问他,“你听说过,倚香楼一名叫苏环儿的名妓么?”
舒晚眉毛一挑,从方才的思索中回过神,“怎么?”
连彻右手托住一盏灯笼,回忆游街那晚倚香楼的情形,“有个人为博她一夜豪掷千金,听说两天前,对方出高价为她赎了身,已经将人带走了。”
方才一心想着帮傅彻一把,倒是忘了他家小鸣也是个记仇的人。把沈鸣推出去做挡箭牌,对方心里那只算账的小本子,恐怕又要给他记上一笔了。
……方才,他对谢灼说话的时候,是不是又叫了一次小鸣来着?
……完了,小账本再添一笔。
几日后,舒晚让府里的先生写了三十多份请柬,分发给后院住着的所有男宠,邀请他们午后来栖枫院吃茶点。
一大早,栖枫院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交,打扫落叶、摆桌子、准备糕点,婢女家仆穿梭往来。
将近中午的时候,舒晚将院中几十张几案整体看了看,像模像样倒也挺有排面。
楼镜后宅一共养了三十七个男宠,迫于舒晚的身份,再加上前些日子他对崔若的示威,这次的邀请,人人都不敢怠慢。
虽然不清楚舒晚邀请他们有什么目的,但三十七个人还是陆陆续续带着贴身婢女赶来了。
舒晚一吃完午饭就早早跑到首位坐着,上次在浴池见到的只有十多个人,这回来的可是楼镜的整个后宫。
这群后宫佳丽们长得一个比一个美,且美得各有特色。虽然都是男子,但长相好看的脸总不会叫人讨厌,舒晚远远看一眼欣赏欣赏,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座位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半个时辰后,三十七个人无一缺席,各有心思地吃着桌上备好的茶点。
甚至有人担心舒晚在茶点里做手脚,一直僵坐着跟旁人闲聊,不肯动那些吃的一下。
舒晚将众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不过转头就忘了,并没有太上心。说了片刻客套的场面话缓和氛围后,他将话题引入今天的正轨。
“前些日子,我见大人房中摆了一只翡翠麋鹿,是宫里赐下来的贡品,剔透玲珑栩栩如生。我瞧着好看,就跟大人借来玩玩。今天咱们得聚在一起,也给大家瞧个新鲜。”
舒晚往后招了下手,纪初用垫了软垫的托盘呈上一只翡翠麋鹿。这麋鹿只有巴掌大小,四蹄卧在地上侧头张望的姿态。
舒晚握在手中把玩,白指衬翠绿,颜色对比格外鲜明。
众男宠见那麋鹿雕刻得精致生动,不少人抬了头往他手上看。
舒晚道,“这玉是南滇贡品,握在手中莹润生温,放在房里时不时抚摸,养玉养人也养气运。纪初,拿下去给大家看看。”
纪初将翡翠麋鹿放回托盘,一路往下递给男宠们近距离细看。
众人听舒晚说这翡翠莹润生温,有好奇的伸手去麋鹿背上角上摸了摸,果然,挨了一会儿就感觉到冰凉的玉质变得温热,不由啧啧称奇。
舒晚继续与众人闲话,纪初则挨个往下面递。
过了片刻,纪初突然高声叫了起来,指着席间一男子道,“你怎么回事?宫里的赏赐的宝贝,你也敢摔?”
人群一阵骚动,舒晚抿了口酒,随着众人扭头看去,那僵着一只手愕然四顾的男子,正是半张脸还肿着的崔若。
他面前的几案上,方才那只翡翠麋鹿,已经碎成几块参差不齐的玉,细小碎屑落了满桌,恐怕连拼都拼不起来。
崔若见几十双眼睛都落在自己身上,心中无比恐慌,摆着双手往后面退开,“不是我!我刚才只是摸了这麋鹿两下,是它自己裂开的!我没有、没有摔它!”
连彻的妹妹心善,回家时看见那人缩在街角乞食,于是时常将晚饭的馒头分给他一只。
后来皇都下了一场雪,乞儿在冰天雪地中死了,可能是病死,也可能是饿死,连彻并不清楚。
只不过,对方临死前,将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送给了妹妹,告诉她这是失散的家人留给他的东西,他没舍得当掉,希望妹妹能帮他保存。
乞儿和妹妹都不认识字,不明白上面那个“连”字意味着什么。
连彻年纪稍长一些,小时候去私塾偷听过先生讲课,他认识的字不算少。加上平日里东奔西走找差事,在看到这只坠子的第一眼,他就辨出来最底下绘制的图案,是豪门大户连府的家纹,而上面连字的写法,和连府门口灯笼上的笔势极其相似。
连彻不能确定这只坠子究竟代表着什么,但从妹妹手中接过这只东西时,他莫名心中狂跳。他不敢将这东西拿出去招摇过市,于是将它贴身戴在脖子上。
直到几年后,谢灼带着一个人进了聚仙楼。那人从未见过他,却一语指出他藏在衣领下的秘密。
如有天助一般,对方让他无比顺利的顶替上位,成了连府失散多年后认祖归宗的连三公子。
连彻看了眼自己的右手,不紧不慢将袖子卷到手肘处,贴着关节的地方,赫然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烫伤。
周蕙见到这个印记,几乎就肯定了他的身份,然而实际上,这东西不过是连府寿宴前几天,舒晚亲自用灯烛帮他弄出来的东西。
一个小孩三岁时留下的烫伤,十多年后谁还能记得到底长成了什么样?又有谁能想到,有人会提前在这种印记上下功夫?
坠子,印记,说辞,寿宴的时机,以及那对夫妇的指证——这件事的节奏,从始至终都被舒晚把控在手中,对方有备而来,事前就做足了所有的准备。
说起舒晚二字,连彻忽然想起聚仙楼里,对方将折扇挡在面前,铺展开的水墨图上方,只露出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
“……”
连彻心中一跳,抿唇闭了闭眼,将那种突然蹿升起来的陌生情绪压下去。
他将双手拢进袖中,踏了晚来的暮色,很快就融于主街上来往穿梭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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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桂花零落的时节,倚香楼按例要举行一年一度的花魁游街。
花魁不仅要有艳压群芳的姿色,还要卓然出群的才艺,过去接连三年都由苏环儿拔得头筹,今年依然不例外。
午后艳阳高照,皇都街巷人山人海,主街两旁密密麻麻全是人潮,无数人攀上树枝屋顶竞相观望,还有人为了争一个上佳的位置破口大骂大打出手——
原因无他,皇都百姓们如此兴奋,不过是为了一睹花魁游街的风采。
连彻坐在茶楼二楼,手中摆弄一只空掉的酒杯,侧过头从临窗的位置远远望下去,街道上人群的簇拥中,三只巨大的红色圆鼓正在缓慢移动。
每只圆鼓由八名小厮扛起,侧面绘有精巧的莲花花瓣,四周垂坠极长的红色纱幔,在穿梭而来风中摇曳飘飞。
苏环儿一袭紫色纱衣轻薄飘逸,肩颈和腰肢裸露在外面,开到大腿的裙摆让嫩藕般的长腿若隐若现。
她长发披垂戴有面纱,在脚下三张移动的大鼓之间纵跃曼舞,圆鼓跟随她跳跃踩踏的节奏,发出或轻或重的闷响,手腕脚踝上金色的铃铛也随之摇摆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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