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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去世七天后后续

飞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乌云渐渐褪去,天上下起了小雨。神婆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地说:“好了,冤魂暂时退去了,你们去祠堂跪着吧。”奶奶和爸爸不敢有丝毫违抗,拖着疲惫又惊恐的身躯前往祠堂。我跟在后面,顿觉有些可笑。良心大大坏掉的人,居然怕鬼。祠堂的深夜很冷,寒意丝丝缕缕地钻进骨髓。我迷迷糊糊的跪着,双膝机械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身子不由自主地歪倒成一团。过了不知多久,一道类似木板砸落地面的闷响在周围炸开,我被惊醒,揉了揉眼睛,发现是祖宗牌位掉了。我心里害怕,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奶奶和爸爸,看着他们的背影,方才安心许多。但显然他们也没好到哪儿去,浑身哆嗦个不停,仿佛随时要晕厥过去。“大丫!”奶奶颤抖着嗓音喊我名字,“去把牌位捡起来放好。”我心想:你怎么...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04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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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妈妈去世七天后后续》,由网络作家“飞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乌云渐渐褪去,天上下起了小雨。神婆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地说:“好了,冤魂暂时退去了,你们去祠堂跪着吧。”奶奶和爸爸不敢有丝毫违抗,拖着疲惫又惊恐的身躯前往祠堂。我跟在后面,顿觉有些可笑。良心大大坏掉的人,居然怕鬼。祠堂的深夜很冷,寒意丝丝缕缕地钻进骨髓。我迷迷糊糊的跪着,双膝机械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身子不由自主地歪倒成一团。过了不知多久,一道类似木板砸落地面的闷响在周围炸开,我被惊醒,揉了揉眼睛,发现是祖宗牌位掉了。我心里害怕,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奶奶和爸爸,看着他们的背影,方才安心许多。但显然他们也没好到哪儿去,浑身哆嗦个不停,仿佛随时要晕厥过去。“大丫!”奶奶颤抖着嗓音喊我名字,“去把牌位捡起来放好。”我心想:你怎么...

《妈妈去世七天后后续》精彩片段

,乌云渐渐褪去,天上下起了小雨。

神婆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地说:“好了,冤魂暂时退去了,你们去祠堂跪着吧。”

奶奶和爸爸不敢有丝毫违抗,拖着疲惫又惊恐的身躯前往祠堂。

我跟在后面,顿觉有些可笑。

良心大大坏掉的人,居然怕鬼。

祠堂的深夜很冷,寒意丝丝缕缕地钻进骨髓。

我迷迷糊糊的跪着,双膝机械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身子不由自主地歪倒成一团。

过了不知多久,一道类似木板砸落地面的闷响在周围炸开,我被惊醒,揉了揉眼睛,发现是祖宗牌位掉了。

我心里害怕,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奶奶和爸爸,看着他们的背影,方才安心许多。

但显然他们也没好到哪儿去,浑身哆嗦个不停,仿佛随时要晕厥过去。

“大丫!”奶奶颤抖着嗓音喊我名字,“去把牌位捡起来放好。”

我心想:你怎么不去?

但为了不挨打,还是忍了下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硬着头皮起身,手撑在地上,半条腿要站没站起来,就在这时,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从供桌低下伸了出来,昏黄摇曳的烛光映照下,那只手显得格外突兀与诡异。

让我心惊胆颤的是,戴在她手上的那只草编手环。

思绪瞬间被拉回到往昔,我不禁心头一紧,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半点发不出声来。

“妹妹,是你吗?”我哽咽着喊,泪水蓄在眼眶里将落未落。

奶奶仿若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扑通” 一声瘫倒在地。

爸爸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试图站起身来逃离,可双腿却软得像面条,刚一起身便又重重地摔倒,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惊恐。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那只手的主人,可除了那只手,什么都看不到。

过了一分多钟,那只手又缓缓地缩了回去。
<
生儿子你们三都去死。

妈妈小心护着妹妹,我也处处留意着。

因此挨了奶奶不少打。

妹妹一岁半的时候,我带着妹妹在外面放牛,邻居小伙伴跑来跟我说,我家牛跑了。

怕被奶奶和爸爸骂,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去找,托他帮我看下妹妹,他答应了。

等我回来时,妹妹掉进了水塘里,已经没气了。

我对着他又哭又骂,他说刚刚把孩子交给我奶奶了。

妈妈因此大病一场,气狠了拿着把刀要跟奶奶拼命,可她打不过身强力壮的爸爸,本就病着,又被母子俩联手欺负,显些没挺过去。

我日日在她床头哭,恨自己为什么要是个女孩子。

狠奶奶和爸爸为什么不去死!

大概是放心不下,她最终痊愈了,却变得不爱说话,后来像是认命了,又给我爸怀了个孩子。

这次,终于是儿子了。

可是她死了。

我爸把她的尸体扔在后山,我拿着铁锹想把她埋了,哭多了没力气,加上营养不良,后山树多,底下都是根,我挖了几下挖不动,是一个外乡人帮了我。

她说:“你恨他们吗?”

我点了点头,任由鼻涕眼泪糊一脸。

她走过来,拿纸替我擦了擦,“那就替你妈做点什么吧。”

我尚且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就见她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交到我手上,“我教你怎么让他们遭到报应,你敢不敢试试?”

我妈的尸体就在边上,已经有苍蝇在上面转圈圈了,我突然生出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狠狠点了个头:“我敢!”

我管她叫姨。

姓什么不知道,来自哪里也不知道。

凡是她不想我知道的,我皆该装作不知道。

姨说:做了亏心事的人多少都会怕鬼,哪怕这世上没鬼。

我不是很懂。

但不妨碍我装懂,我只要知道他们有害怕的东西就行了。

姨给我
奶和爸爸变得疑神疑鬼起来。

村里也开始有各种奇怪的传言,说晚上看到了一些早已死去的女人的身影。

奶奶害怕极了,决定请神婆来驱鬼。

神婆来了之后,在院子里又是做法又是念叨,最后说这房子被怨气笼罩,需要用特殊的方法化解。

她让我将村东头老井里的水取来,加以七种不同颜色的花瓣,熬煮成汤,让家中之人连服三日,方可驱散怨气。

奶奶和爸爸忙不迭地应下,指使我去准备这些东西。

我表面上唯唯诺诺,却偷偷在里面加了苦瓜汁和辣椒水,主打一个难闻又闻喝。

汤熬好后,奶奶和爸爸皱着眉头喝下,那味道实在难闻,他们边喝边咳,咳完又开始吐。

我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将其倒进了水池里。

说来也奇怪,这三天还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三天过去,夜深人静时,院子里突然响起凄惨的哭声。

奶奶和爸爸从睡梦中惊醒,醒来发现地上有人留下的脚印。

我捂好被子,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隔天,村里又有人说看到了奇怪的影子。

这消息传进奶奶和爸爸的耳朵里,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神婆再次被请来,说这是因为家中还有未被超度的怨灵,需要举行一场盛大的超度仪式,并且要全家人在祠堂跪上三天三夜,诚心悔过。

奶奶一听,顿时不满地嘟囔起来:“你不是说喝那什么汤就可以驱散怨气吗?怎么现在又说要下跪?这不是折腾人嘛!”

神婆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好似结了冰渣子,“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得很。若是不信,大可不必请我来,我也不想多管闲事,只是可怜那冤死的灵魂,在这世间不得安宁。”

奶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刚要开口反驳,就被爸爸焦急地打断了:“阿婆,是不是办完超度仪式就真的能好了?”

“理论上是这样。” 神婆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
丝责备,“你对你那媳妇儿怎么样,不用我多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她生前在你们家当牛做马,没日没夜地操劳,吃不饱穿不暖,死后还不得安稳,这怨灵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你以为这超度仪式是万能的?这不过是给你们一个弥补的机会,能不能平息她的怒火,还得看你们的诚心。”

神婆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们,声音沉重的又加了一句:“且,你们家真得只有这一桩亏心事吗?”

在农村,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再加上娶媳妇艰难,各种问题交织在一起,酿成了无数的悲剧。

我作为家中的老大,自出生起,命运便被这封建的观念所左右。

奶奶见我是个女孩子,便心生恶念,想要将我掐死在襁褓之中,是妈妈拼死抵抗,才护住了我。

可奶奶并未就此罢休,她对妈妈说:“你要不想我将她掐死,那就乖乖给我生个孙子。不然你们母女都别想活!”

于是,我又有了妹妹。

奶奶故技重施,这才有了现在的弟弟。

而我妹妹,则在刚学会走路时,失足掉进了池塘里。

神婆说完这句话后,屋子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静得让人窒息。

爸爸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眼神闪躲,嗫嚅着说:“阿婆,我们知道错了,一定好好超度。”

奶奶在一旁,脸色阴沉却也不敢吭声。

超度仪式,定在三天之后。

5

到了仪式开始的那天,神婆早早地来到祠堂,摆起了法坛,燃起了香烛,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仪式的进行,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吹得祠堂的门窗哐当作响。

神婆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大声说道:“这怨灵怨念极深,连上天都为之震怒。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爸爸和奶奶听闻,低垂着脑袋,偷偷地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又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直视神婆的眼睛。

许是做法起了效,过了不知多久
喝点水吧。”

九十多度的水从嘴里一路淌进喉咙,各种滋味可想而知。

我想笑,又觉得不是时候。

她睁大双眼,视线牢牢锁住我不放,几欲喷出火来。

可惜,她什么也做不了。

年纪到这了,被儿子一砍一推,能活着就不错了。

伤口总归是要处理的。

我打了盆热水,里面加了盐和醋,用毛巾给她细细擦拭着。

她手脚动不了,但身体频繁抽搐,应当是很舒爽刺激的。

好日子没过两天,伤者家属找来了。

他们瞧见奶奶瘫痪在床、言语不清,旁边还有个襁褓中的婴儿,就把目光投向了我。

“大丫今年十三了吧?”

我点了点头,对他们的来意有了猜测。

村长坐在旧椅子上,吐着烟圈问:“还没找婆家吧?”

我盯着自己的脚尖,摇了摇头:“没有。”

村长看向媒婆:“咱村规矩,女孩十四五就该定亲了。媒婆,你给操持操持。她爸伤人,医药费多少得表示点。都是同村的,真报警可就成刑事案件了。”

媒婆应了一声,眼神在我身上上下打量,咂咂嘴说:“大丫这模样生得还算周正,就是家里这情况,怕是不好找个好人家。不过我尽量去说说,只是这彩礼钱,可得多要点,毕竟伤者那边等着救命钱呢。”

我听着他们的话,心里一阵悲凉,却又不敢言语。

我知道在这个小村庄里,大人的决定就是天,我一个女孩子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大丫,你也别怨我们心狠,你爸做出这事儿,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你去收拾收拾,这几天就跟着媒婆去镇上相看相看。”

村长说完,便和伤者家属一同起身离开了。

从头到尾都没人问过我的意见。

至于他们说的镇上?

也无非是给我找个有点钱的老头嫁了收点彩礼而已。

毕竟,我家现在疯得疯,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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