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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偏执帝王

赵宛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贫贱之人百事哀,林彩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捂嘴别过头哭,却瞧见了醒来的赵宛舒。“阿宛,你醒了?可还有哪儿不舒服?”赵宛舒瞧见林彩云那蜡黄的脸上遮挡不住的关心,心中一暖,“好多了,就是有点渴……”

主角:赵宛舒萧承煜   更新:2022-09-13 0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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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宛舒萧承煜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上偏执帝王》,由网络作家“赵宛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贫贱之人百事哀,林彩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捂嘴别过头哭,却瞧见了醒来的赵宛舒。“阿宛,你醒了?可还有哪儿不舒服?”赵宛舒瞧见林彩云那蜡黄的脸上遮挡不住的关心,心中一暖,“好多了,就是有点渴……”

《爱上偏执帝王》精彩片段

赵宛舒押着江逐月走到门口,等上了马车,在赵容朗抢过车夫手里的鞭子,扬鞭驱马后,才一把将其推下马车。


马车疾飞而去,江逐月哎哟一声险些跌倒,还是下人眼疾手快接住了她,才避免了脸着地的惨状。


看着瞬间没了影的马车,江逐月气得脸都变形了,“娘,咱们就这么饶了他们吗?我这回可是差点就死在那贱人手里了啊!”


江夫人搂住了她上下打量,见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嘘,你小声些,世子正寻她呢!早些送走她也好,免得节外生枝。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握住世子,只要跟他结亲了,你就是整个燕北城最尊贵的女人!至于那个泥腿子,收拾她不过是抬抬手指的事情,娘会替你出这口恶气的。”


刚把江逐月推下车,赵宛舒就再也扛不住头疼,眼前一黑,就昏厥了过去。


她觉得自己睡了好久,浑浑噩噩间,似乎做了许多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阿贵,刘大夫咋说的?”


她听出是原主的娘林彩云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眼,就瞧见三哥赵荣贵和她娘坐在床边聊天。


赵荣贵叹气道,“都三天了。二哥高烧还不退,加上一身伤……这一关恐怕是难过了。刘大夫建议,最好去城里医馆再看看。”


林彩云偷偷抹泪,“咋地去趟江家祝寿,回来两个人都成了这般模样?你爹他们去挖山未归,这看病吃药的到处都要花钱,就算你奶奶给咱塞了个银戒指,可也填补不了这么大窟窿啊!再这么下去,咱家只能卖地了……”


这年头地是农人安身立命的本钱。这回分家,他们只得了四亩地,勉强糊口,若是卖了,怕是全家都得饿死了!


“咱家不能卖地,卖地了咱吃啥,您肚子里还怀着弟弟呢!”赵荣贵急忙反对,咬了咬牙,“我看,要不然,我去城里把我自个儿买了,怎么也能卖个四五两银子救急啊!”


林彩云闻言,眼眶通红,呵斥道,“你瞎说什么?再穷不能卖孩子啊,你让我怎么跟你爹交代!”


“可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二哥和妹妹死啊!二哥机灵聪慧,咱家以后就靠他光宗耀祖了!妹妹也是好不容易回家。”赵荣贵说着就哽咽了,“大哥得鼎立门楣,小康还小,我力气大年纪也差不多,最是好卖价钱,也能给家里缓和下压力……”


“你——”


贫贱之人百事哀,林彩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捂嘴别过头哭,却瞧见了醒来的赵宛舒。


“阿宛,你醒了?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赵宛舒瞧见林彩云那蜡黄的脸上遮挡不住的关心,心中一暖,“好多了,就是有点渴……”


“对对对,发烧肯定渴。阿贵,你快去弄点蜜水来给你妹妹甜甜嘴!”林彩云边说边探手去摸了摸她的脸,温声道,“头还疼不疼?”


赵宛舒碰了碰被包扎好的伤口,说来也奇怪,睡了一觉就没那么疼了。


她摇了摇头。


这时,赵荣贵已经端了蜜水过来,用的是温水,刚好润嗓子。


赵宛舒喝了几口,但因为提纯技术太糟糕了,味道很是怪。


喝水的功夫,她迅速地打量了下四周。


发现这是间矮小的土屋,光线昏暗,屋顶是四处漏风的茅草棚子,房间的家具也就她躺着的这张床了,床上的被褥都是打着补丁的。


真的是家徒四壁,难怪生个病还要卖地卖身的!


赵荣贵刚要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带着哭腔的稚声大喊。


“不好了,二哥要高热烧死了!”


“什么?”


三人都是一惊,赵荣贵脸色大变,第一个拔腿跑了,赵宛舒也忙爬了起来。


林彩云大着肚子,落在了后面。


等匆匆进了屋子,赵宛舒就看到赵容朗正俯卧在木板床上,身上随意地搭了个打满补丁的薄被,那被子比她屋子里的还破烂。


而他露出的皮肤发红发紫,脸上青筋可见,甚至吓人。


屋子里还有个七八岁的孩子,此时正哭得稀里哗啦的,赵宛舒快步绕过他,就要揭被褥查看,却被那孩子给拉住。


他瞪着哭红的圆眼,恶狠狠地道,“你别碰我哥,你是个灾星,都是你回来才会害了二哥的!”


赵荣贵一把扯开了小孩,脸色铁青,“小康,这是你姐,不准瞎说!”



林彩云落到后面进来,看到床上声息薄弱的儿子,眼前就是一花,差点没昏死过去,勉强扶住门框站稳,两行热泪立时滚滚落下。


“我的阿容啊……”


赵宛舒触手就感觉滚烫如火,心里有数,对着满屋子的人道,“二哥是个读书人,家里肯定有笔墨纸砚吧?”


大家此时心里又急又乱,哪里会理会她这毫不相干的问题,赵荣贵焦灼道:“娘,您别急,我就去请刘大夫过来!”


“先等等!”


赵宛舒喊住了他,也不等他多问,觑见屋子角落那张缺腿书桌上的文房四宝,持笔蘸墨,动手挥毫。


飞快写毕,她就将宣纸递了过去,“三哥,你把这个给刘大夫。”


赵荣贵诧异她竟识字,瞧着还写的不错,但他识字不多,看不懂,因为着急,他只来得及深深看了她一眼,就攥着纸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赵宛舒又掀开了赵容朗的被褥,查看他的伤。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对比自己,赵容朗的伤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惨不忍睹!


当时原主的板子都被他挡了,整个后背到臀部都是血肉模糊的,哪怕是上了止血药,伤口还在渗液,看起来格外的可怖。


她没想到赵容朗伤那么重!


她心里闷闷的,“家里有没有黄酒?”


林彩云被打击得整个人都是恍惚出神了,根本没注意到她的问话。


倒是旁边的赵荣康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想干什么?二哥为了送你,咬牙赶了一路车,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浸透黏住了,我们用了三盆水强行化开才脱下来的。现在马上要烧死了,你居然一点都不难过不着急,你是个没良心的混蛋!你给我滚,滚出去!”


赵宛舒也没跟他计较,只冷静地问他,“你想不想救二哥?”


“当然想!”


“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二哥病成这样,我们做点什么事情总比坐以待毙的强吧?”


赵荣康虽然觉得她说话文绉绉的,但又莫名感觉她说得是对的。


赵荣康看了眼床上伤痕累累的赵容朗,咬了咬小虎牙,心里还是妥协了,但嘴巴上却不饶人。


“你要是救不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迈着小萝卜腿就跑了。


“来了!”赵荣康抱着个小坛子,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他把酒坛放在旁边,又拿出了一根绣花针,鼓着腮帮子道,“喏,这是你要的东西,我都拿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宛舒没有回答他,而是先拿过了那根绣花针,用黄酒消了毒。


随后,俯身用手指去搓热搓红赵容朗的耳尖,再把耳轮自然向耳屏对折,对着耳尖穴,直刺两毫米深。


很快,就有黑紫色的血流出来了。


赵荣康瞧着耳朵都忍不住抖了抖,但很快又想起床上的是他亲哥哥,顿时炸毛。


“你为什么要扎二哥?你是嫌二哥身上的伤还不够多,还不够疼吗?”


赵宛舒用黄酒擦了擦干净后,又用力挤了挤,直到血变成淡红色才停住,慢条斯理地开口。


“帮他退烧。”


“我从没听过扎人耳朵能退烧的……”


“你还小,没听过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就好比有时候开膛破肚也能救人。”赵宛舒一边取血,一边耐心解释道。


小男孩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像是一只小河豚,惊异道,“开膛破肚也能救人?”


“当然是真的。”赵宛舒动作一顿,指着一个位置道,“看,这是耳涌穴,是奇经八脉的一种,刺这里对高热惊厥最是有用了。”


“你从哪儿知道的?”赵荣康狐疑地看着她。


“因为我学过医。”


她当初跟江逐月说的那句会医,可不是空口白话。


她是医药世家出生的,自小博览群书,十八岁就拿到了博士文凭,被誉为最具有天赋的医学天才,要不是被病人家属迁怒砍死,她将来……哎,算了,她都死了,哪里还有什么将来?


赵宛舒抛开思绪,又抓紧时间取了块帕子,浸了黄酒,在赵容朗的胳肢窝和手脚心反复地擦拭,黄酒擦过的皮肤微微地发红。


赵荣康看了看她,又瞧了瞧床上的赵容朗,抿紧了唇角,倒是没再说什么。


这时,赵荣贵也提着药回来了。


赵荣康眼尖,一看到他,激动地连声道:“三哥,药买回来了吗?”


赵荣贵点了点头。


林彩云也回过神来,看到他身后空无一人,神情焦灼,“阿贵,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刘大夫咋没来?难道说,你,你二哥他……”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林彩云心口一沉,眼前一黑,双腿绵软地站都站不住了。


“娘!”赵荣贵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知道她想岔了,忙叠声安慰道,“您别担心!刘大夫虽然没来,但他说了这药一定管用的,您看,我把药带回来了!”


“真,真的?”



“都这时候了,我骗您干什么?”赵荣贵提着那救命药,不由转眸看向那正在给赵容朗擦身退烧的赵宛舒。


赵宛舒注意到他的视线,先行开了口,“刘大夫是按照我给的方子抓的药吗?”


“是的。”赵荣贵想到当时刘大夫的话语,目光就变得十分复杂了。


“什么?”


此言一出,林彩云和赵荣康面上都是一片惊愕。


要知道,刘大夫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夫啊,那是有医书伴身的!


他居然会认可赵宛舒开的药方?


其实不仅仅是他们,就是赵荣贵也是满肚子的疑问。


赵宛舒对此,神情平淡,抬眼说道,“那三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去煎药来啊!有什么问题,都等二哥好了再说。”


“对对对。”


赵荣贵也反应过来,忙拍了拍头,“我这就去!”


说着,提着药就匆匆去厨房煎药了。


林彩云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转向赵宛舒,急得都快哭了,“阿宛,你二哥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刘大夫为什么不自己开方子,竟然用你随手写的方子?你三哥他还煎……”


“娘,您先别急,先过来看看二哥的情况!”


赵宛舒轻声安抚她焦灼的情绪,又把她扶到了床边,抓着她的手,放在了床上的赵容朗的额头。


触手温热。


林彩云猛地抬起头来,狂喜道,“这,这怎么感觉没那么烫手了?”


她生怕是错觉,忙换了个手,又重新探过去试温,手在赵容朗脸上摸了一圈,眼泪都滚下来了,嘴里激动道,“是真的,烧真的退了点……”


赵荣康将信将疑地也伸手去感受,他惊讶的发现真的不烫手了。


他惊愕地看向又重新给二哥用帕子擦拭的赵宛舒。


“你,你的法子真的凑效了?”


“你说呢?”赵宛舒挑了挑眉,突然探手撸了把他毛茸茸的小脑袋,“现在该信我了吧?”


赵荣康粗鲁地拍开了她的手,抬了抬下巴,别过头哼唧。


“二哥的烧还没退呢,你那方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现在讲这些都太早了!等二哥好了再说!”


“小康,不能这么跟你姐姐说话!”


林彩云教训了小儿子一句,一直如油煎的心也放下了些,她好奇地看向赵宛舒。


“阿宛,你怎么会这些的啊?”


赵宛舒的动作一顿,眸子灵动地转了转,“我,我流放当军奴的时候,难免会流血受伤,就厚着脸皮跟军营里的老军医学了点皮毛。”


因为说了谎,心里发虚,她摸了摸鼻尖,装作很忙碌的样子。


而林彩云闻言一僵,一颗心就像是泡在了苦水里,又苦又疼,再也不敢追问下去了,只眼角又悄悄红了。


屋内就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好在,赵荣贵很快就端来了煎好的药,打破了这片尴尬。


“来来,药好了,快趁热给大哥喝了!”


几人立刻让位的让位,帮忙的帮忙,只是很快他们就面临了个难题。


赵容朗昏迷不醒,加上伤在背上,只能卧倒在床,导致一喂药就漏,枕头上一片狼藉。


赵宛舒看不过眼,“快别喂了,这喝的还没倒的多呢,这样不起效的。快去拿根中空的麦秸秆来!”


农家多的就是这个,赵荣康随手去外头掐了根秸秆来,“你要干什么?”


“喏,你们一个扶着二哥的头,一个就喝了药这么喂过去。”赵宛舒弄到合适的长度,“三哥你不怕苦吧?给你。”


赵荣贵羞赧:“这,这不得嘴对着嘴喂吗?我,我还没娶媳妇呢……”


赵宛舒想翻白眼,“非常时刻,你还想那么多?二哥又不是女的,你怕什么?你到底想不想二哥好起来啊!”


“想!”


赵荣贵燥得满脸通红,憋着气如壮士断腕端起碗,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彩云却突然摁住了他的手。



深秋寒夜,更深露重。

赵宛舒跪在寒山寺的佛堂,抄完最后一笔经文停笔。

死后重生已经三个月了,至今她依旧没有心安感。

上辈子,她误信小人,不但憎恶夫君萧承煜还害死了他,最后自己也死于天启十八年。

而如今是天启十三年,也是她同萧承煜闹气冷战的第一年。

她有心服软,奈何萧承煜一直不愿意见她,她能做的只有替他祈福,希望他这一世福寿安康。

正想着,“哐当”两声,门忽然被人推开又关上。

赵宛舒回头,入目却见一道挺拔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萧承煜!

他终于肯来见了她了!

赵宛舒欣喜起身,提着裙摆朝门口奔去:“萧--”

然而,话没说完,却忽然被他擒住下巴:“没有把虎符送出去给陈晋安,看到朕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赵宛舒这才发现男人的黑眸盛着骇人风暴!

可她这三月呆在寒山寺一步都没有离开,什么时候碰过虎符?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萧承煜凝着赵宛舒惊慌的模样,周身的煞气顿时加重。

他给她皇后的尊贵,承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满心满眼皆念着她,可她却伙同他人谋害他的性命和江山!

冷心甩开人后,冲沙弥吩咐:“来人,看好皇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佛堂半步!”

话如冰凌,刺得赵宛舒心尖都冒着寒意。

他竟舍得禁足她?

他是不是已经厌弃了她?

眼见萧承煜转身要走,赵宛舒再也克制不住相思和慌乱,一把扑进萧承煜的怀里,颤抖又眷念泣求:“阿煜,你别把我一个人仍在佛堂.……”

萧承煜的身体刹那绷紧,房间骤然安静,她的啜泣像是无声的重锤一下下敲着他的心。

然而他下一瞬出口的话却是:“你不是嫌弃喊朕小名恶心?为了陈晋安,你倒是肯放低姿态。”

话落,赵宛舒当即惶恐摇头:“没有,我从前说得都是气话,我错了……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恶心……

萧承煜看着赵宛舒红肿的眼,有一刹那真的信了她的鬼话。

可他比谁都清楚,赵宛舒当年是他强娶。

她不情不愿嫁他,任他对她千般好万般爱,赵宛舒心里惦记的还是她曾经的未婚夫陈晋安。

全天下的女人都可能讨好他、心悦他,唯独赵宛舒不会。

她就是个顶顶没心肝的。

萧承煜冷脸伸手要推开她:“你又不喜朕,何必惺惺作态!"

闻言,赵宛舒却死死抱紧他的腰,生怕他甩开了似的,耍赖贴在他身上:“不是这样的……”

她埋在他的胸前,贪婪嗅着他身上的龙涎香,享受着一刻的安心。

能重来真好。

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回报萧承煜的宠爱,帮他护住他的天下。

正想着,院外忽然一阵吵闹。

有沙弥阻挠声传进屋:“此处是女眷佛堂,你们不得入内!”

赵宛舒蹙眉抬头,紧接着一道嚣张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

“给我搜!太后有旨,皇后赵氏品行不端,私会外男,即刻打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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