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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冲喜新娘

风淡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天给朋友们带来的小说《总裁的冲喜新娘》,主要描述了《温词季向斯》之间的故事,书中主要讲述了:到那时爸爸会背负一身债务。季家提出嫁女冲喜这个条件时,温词思考了几秒就同意了。她愿意嫁。在她没有能力拯救这一切时,嫁一个人就能保障父母幸福的晚年生活,还有弟弟的教育学费,温词觉得很值。家人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铠甲,她不后悔!爱女心切,温母突然嚎啕大哭,冲过去把温词搂进怀中。“乖女儿,我们不嫁了,就宣布破产吧,不嫁了,妈妈舍不得你去受苦!”

主角:温词季向斯   更新:2022-09-13 0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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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词季向斯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的冲喜新娘》,由网络作家“风淡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给朋友们带来的小说《总裁的冲喜新娘》,主要描述了《温词季向斯》之间的故事,书中主要讲述了:到那时爸爸会背负一身债务。季家提出嫁女冲喜这个条件时,温词思考了几秒就同意了。她愿意嫁。在她没有能力拯救这一切时,嫁一个人就能保障父母幸福的晚年生活,还有弟弟的教育学费,温词觉得很值。家人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铠甲,她不后悔!爱女心切,温母突然嚎啕大哭,冲过去把温词搂进怀中。“乖女儿,我们不嫁了,就宣布破产吧,不嫁了,妈妈舍不得你去受苦!”

《总裁的冲喜新娘》精彩片段

五月二十号,宜嫁娶。

刚做完春梦的温词在床上打了个滚,抱着被子嘿嘿笑醒。

温母从衣帽间把婚纱拿出来,小心翼翼地铺在床上,“这么开心啊?今天就要嫁过去了,我跟你爸真舍不得!”

“今天我结婚诶,不高兴难道还哭吗?哭哭啼啼的,不吉利哦。”

温词笑嘻嘻道,把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对的,她要出嫁了!

在二十二岁的娇嫩年纪里,即将和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携手走进婚姻殿堂……

家里的公司融资失败,还被对手陷害,如果拿不到资金填补就要宣布破产。

到那时爸爸会背负一身债务。

季家提出嫁女冲喜这个条件时,温词思考了几秒就同意了。

她愿意嫁。

在她没有能力拯救这一切时,嫁一个人就能保障父母幸福的晚年生活,还有弟弟的教育学费,温词觉得很值。

家人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铠甲,她不后悔!

爱女心切,温母突然嚎啕大哭,冲过去把温词搂进怀中。

“乖女儿,我们不嫁了,就宣布破产吧,不嫁了,妈妈舍不得你去受苦!”

女儿是心头落下的一块肉,哪里舍得把她送给别人!

温词憋着眼泪,小手轻轻拍着温母的后背,声音软软地安慰她。

“妈妈,别淘气了,人家婚车等下就来,不嫁怎么行?而且这是我自愿的,嫁过去我会跟季少爷好好相处的,我小时候对他挺不错,相信长大了他也不会为难我。”

“这可不好说。”温母泪目,“他病恹恹的,万一哪天没了,季家算到你头上让你给他守一辈子寡……”

温词赶紧捂住温母的小嘴。

“妈,你现在咒的可是你的准女婿,就不能盼着他好点儿?”

“那我祝他长命百岁,好好对你!”

“这就对啦。”

温词抿唇一笑,桃花眼变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透着晶亮之色,阳光落在她如雪的肌肤上,织就了一层诱人光泽。

穿好婚纱,温词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一脸要上战场的决绝。

“今天,就要踏入少妇行列了,一定要全场最漂亮,闪瞎季少爷的眼!”

……

走出房门,看到弟弟温书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支棒球棍,要去打架的样子,蹙了蹙眉,“你干嘛?”

“姐,这个你拿着,要是那个季少欺负你,你就用这个打他。”

温书是学校棒球队的,这支是他最心爱的棒球棍,上面还有他偶像的亲笔签名,平时旁人碰一下都不给,现在要送给姐姐当防身。

“谢啦,我会好好保存的。”

温词欣然收下这份厚礼,不过她应该用不上这个,季少爷病恹恹的,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唔,温词天真地想着。

在各路亲朋好友的陪同下,穿着一袭雪白鱼尾婚纱的温词坐进了婚车里。

裙摆特别长,温词费了老大劲儿把裙摆卷成一团抱在膝盖上,突然觉得车里有一股森然的寒气。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侧边,发现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坐在她身旁。

真的是面无表情,温词来了这么久,也没见他打招呼,整个人目不斜视端坐着,浑身上下仿佛连头发丝都在散发冷气。

估计都没看过她一眼。

这位冷漠的帅哥,叫季向斯,是她的新郎。

江城第一豪门季家已故季二爷的遗子。

身子常年羸弱,与药作伴,深居简出……一朵被季家养在深院里头的温室之花。

他的皮肤比她的还要白上几分,拥有一张堪比天神下凡的俊脸,那两片菱形唇瓣缺乏血色,衬得他帅气之余,又多了几分病气。

温词抿紧小嘴,瞳眸晶亮,心想自己赚大发了,自由谈恋爱也未必能谈到这么帅的小哥吧。

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温词伸出自己友好的小手,自报家门。

“你好,我是你的新娘温词,温暖的温,诗词歌赋的词~”

沉默。

该死的沉默。

她这么温柔的自介绍,人家连一个像样的眼神都没给。

她!简直成了一团空气!

温词尴尬到头皮阵阵发麻,放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开车!”

等了一会儿,对方张开那两片尊贵的薄唇,丢出一句没有温度的指令,还不是给她的。

温词内心受挫,抿了抿小嘴,悻悻把手缩回去。

显然,是她太乐观了。

未来老公对她并没有任何期待。

温词的心沉沉的,直觉自己将来的婚姻不太妙,小情绪不断发酵,扭头看到爸爸妈妈站在家门口的台阶上,正殷切看向这边,二老眼圈都红了。

心一揪,温词立马把所有负面情绪掐碎,扬起一抹明亮的笑,一脸幸福地对他们挥小手。

……

婚礼开始前,温词和季少待在休息室里。

化妆师发型师围着温词团团转,誓要把温词拾掇成小仙女。

季少则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一副生人勿近高不可攀之样。

温词坐在梳妆镜前,正好能将那边尽收眼底,眼珠子情不自禁地黏在季少身上。

他穿西装的样子真帅气,板正高贵,跟童话里的王子似的。腿好长,好直,水管一样的西裤穿在他身上颜值都拔高了……正花痴得吞口水,发型师的笑声传来。

“现在要委屈新娘把眼睛闭一下了哦,等下再看吧,新郎跑不掉的~”

“……”

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尴尬,温词大囧,小仙女的气质荡然无存!

本来偷窥就很刺激了,这下还被说出来,刺激加倍。

她觉得自己的后背正被激光扫射,万丈窟窿。

搞定之后,那些人都出去了。

温词坐在梳妆镜前吃饼干,这是温母亲手烘焙的小饼干,温词从小吃到大,都不觉得腻。

但独食好像不太好,本着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交友原则,温词一手揪着婚纱裙摆一手抓着饼干袋子去找季向斯。

“你要不要尝尝?这是你岳母的独门手艺哦。”

温词拎着袋子在他眼前晃。



季向斯抬头扫了眼这个主动勾搭的女孩,眼神冷漠得跟冰梭子似的,好像温词欠了他一屁股债!

“……”被他的眼神劝退,温词抿紧小嘴,默默从袋子里拿了一把饼干放在茶几上,悄悄打量他。

从温家到这边,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他一直坐在这里,不吃不喝,是想从身体上抗议这份婚事?

听说他不愿意娶她。

但胳膊扭不过大腿,季老爷子想要一个孙媳妇冲喜,盼着季少病好,季少再不愿意也是头小老虎,哪里抗拒得了家里那几头大老虎,只能乖乖从命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各自有各自的难处,温词懂!对他也有几分愧疚,所以就算现在热脸贴冷屁股,她也不介意,这是她欠他的。

不知道她心里在想这些的季向斯只觉得这个女孩很不懂察言观色。

难道他脸上的冷漠都是摆设,她没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抗拒?

脸皮还真是跟以前一样厚。

“你不要自己生闷气了,你生气对我是没什么坏处的,反倒是你,气出病来无人替。”

看到他臭着张脸,温词好心的道。

本来就不太健康,万一真气着了,不划算哦。

说完,温词自顾自坐下,低头拿了一小块饼干放到嘴里嚼着,两边白嫩的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吃东西吃得很香的小仓鼠。

“呵呵,你还真是会说话。”扫了房门一眼,季向斯做出了特别没礼貌的动作,把茶几上的饼干通通扫进垃圾桶里。

温词气得瞪眼:“你干嘛浪费食物!”

“走开,别烦我。”

“哼,你还挺高估自己。”

温词气得脸红,简直不可思议,不想再搭理他,转身气鼓鼓背对着他。

“不吃就不吃,干嘛扔掉?以珍惜粮食为荣,以浪费粮食为耻,你八荣八耻都背到狗脑袋里了吗?”

她碎碎念着,看到妈妈的心血掉进垃圾桶里,跟水渍融在一起,温词的心微微泛疼。

身后忽然传来一抹凉凉的笑声:“呵呵,依我看你的脑子才是掉到狗肚子里了,八荣八耻里有这个?”

没有吗?温词下意识默背了一遍,脸蛋瞬红,好像真没有,可念得怎么这么顺口?

“咳咳……”

这时,她那不近人情的老公突然剧烈咳嗽,才咳那么一会儿就面红耳赤,眸中泛水,凸起的喉结也泛着淡淡的粉红,眼底带起几缕血丝,随时要嗝屁似的。

温词偷偷瞄了一眼,见他很难受的样子,转回去用小手拍他的后背,等他好受些了起身去倒水,回来时不小心踩到裙摆,就这样猝不及防膝盖跪地,对着季向斯来了个一鞠躬。

“哎……”

“哟”字没来得及喊出来,温词便发现了一件糟糕的事情,她把水全都泼在季向斯身上了!

白色衬衫被晕出一小片濡湿,水珠还有往下蔓延的趋势,温词懊恼咬着唇瓣,贝齿在唇上压出一片白。

“对、对不起……我本来是想给你喝水的。”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是另有所图,嗯?想摸到什么时候?”

男人冰冷的嗓音从头顶响起,一股寒意立即从温词脊椎骨钻入身体里,温词打了个冷颤,抬头撞入男人深黑的凤眸,再随着他危险的目光转移到另一只小手上,脸蛋瞬息爆红,跟碰了火星似的迅速缩回手。

天呐,刚才她竟然这么猥琐摸他那里,罪过罪过。

“我……我没弄疼你吧?”

温词尴尬到舌头打结,声音越来越低,低头盯着那只手,感觉上面好像还残留着那里的热量,她的脸更加红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力,听说那里很脆弱的。

万一弄坏了,季家要她赔这么办?

“没想到你这么色。”

看她一脸回味,季向斯嫌弃地开口,冷冷别开视线。

我不是!我没有!温词小脸滚烫,不知道怎么接这话,他总是胡乱给她扣帽子,她才不色,只是好奇心重罢了。

眸光瞟到衣服上的水渍,温词顶着男人压迫感满满的眼神,忍着膝盖痛站起来把裙摆缠在腰间,拿纸巾帮他擦衣服。

“还好不是湿很多,你要换件衣服吗?不然很容易感冒的。”

“我看到那边有一套西装,你要不要去换呀?我去给你拿过来?”

转身时,温词觉得手腕一紧,季向斯捉住了她的手腕,很紧,像是把怒气都发泄到这上面,她的手骨特别疼,像被烧红的铁钳子夹着。

她咬着牙,目光沉静地对上男人的凤眸,他的眼神看起来有点恐怖,好像要吃人,温词不知道怎么了,从心底里憋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来,勇敢地迎着他的视线,小脸不卑不亢。

“女人,为什么嫁给我?”

男人声线冷漠,神色间满是嫌恶,在他眼里,温词不过是跟三叔一起对他图谋不轨的女人。

温词心里苦,虽然她的确怀有目的,可是目的很单纯呀,又不会少他身上一两肉。

“我为什么嫁给你……”温词大脑飞快运转,“因为你帅啊,而且我们八字很合!”

各种小心思在心里翻涌,温词选择了一个最不错的理由。他长得是真的帅,比娱乐圈的大部分男明星都要帅,而且周身多了一种林黛玉气质,让温词产生一种想保护他的冲动。

如果他对自己能温柔一点,她一定会爱死他的。

男人明显不相信她的鬼话,连眼神都懒得给她,正色道:“再给你一个机会,说实话!”

“因为嫁给你,我家的公司就有救了。”

他下了最后通牒,温词也很聪明地交代了,反正这个目的他肯定也知道,就是不懂他为什么又要问一遍,有这个必要么?

看他脸色更冷,温词又战战兢兢补充了一句:“其实嫁给你的原因有好多个,以上说的都是真的。”

她眼神晶亮地望着他,希望他能看到她嫁人的诚意。

结果当然是失败了,季向斯嫌弃地瞥了她一眼,一副不想跟她再多说一句话的样子。

向来靠刷脸卖萌吃饭的温词急了,抓住他的手臂。

“你不记得我了吗,小时候我跟你是邻居,你跟你爸爸妈妈就住在我家隔壁的,我还经常找你玩呢。”

温词的心也是肉长的,被季少这么嫌弃多少有点不舒服。

她提起以前的事,希望他看在往昔的情分上,别总对他冷着脸,大家友好相处不好吗?没有爱情也能发展友情啊。

温词心里好多小九九,垂低眼,睫毛浓密翘卷,像两把小扇子扑簌扑簌,于眼睑落下一层淡淡的阴影,美得如同一块天然佳玉。

她低了头,自然错过了男人眼神的变化,那抹温情转瞬即逝,男人冷冷道:“不记得了,你别想着找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跟我套近乎,我早就看透你这种女人了,以后老老实实当你的季少奶奶,别打我主意,我对你没兴趣。”

“好,我知道了!”

温词若无其事地应着,端着水杯坐回梳妆镜前。

季向斯看了眼被合上的门缝,抿直的唇线多了几分柔和,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温词坐在椅子里,把杯子的半杯水当做季向斯,大口大口地喝进肚子里。

果然是她自作多情了,人家压根不把她当童年玩伴。

“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果郡王,也许从一开始便是错的。”

温词觉得嬛嬛的这句台词就是她此刻的心声。

小时候天天躲在角落里哭鼻子的小哥哥,还是她哄好的,而且是倾家荡产买好吃的哄他,呵呵,谁知道长大后这厮变成了一个冷漠无情的面瘫鬼,季少啊季少,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啥,怎么长歪成这样啊?



婚礼现场

在浪漫的《梦中的婚礼》钢琴曲中,漫天花瓣洒落,一袭圣白婚纱的温词挽着温爸爸的手,从大门口缓缓走进众人的视野。

长长的红毯尽头,新郎英姿挺拔地站在那里,面容昳丽,英姿挺拔,器宇轩昂,如同王子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季少的眼神好像没有先前那么冷了,被她惊艳到了似的,从他眼神里竟然看到了几分温情。

温词打心底佩服得不行,这个季少竟也是个两面派!

在外面这么爱面子哦?演得跟真的似的!

要不是知道他嫌弃自己,温词都要被感动了。

她也装出一副很幸福的样子,让爸爸安心把她的手交给季少。

“小词以后就交给你了,请务必善待!她有什么不对的,你把她送回来,我们来教育!”

温爸爸百感交集,语气里隐隐透着恳求。

温词的眼圈瞬间红了,死死忍着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从小到大,爸爸为她付出太多了。

“爸你放心吧,他对我可好了。”

温词娇俏地嘟了嘟嘴,紧紧握住季少的手,防止他不高兴时把她甩开。

她可不能在这个场合丢人。

察觉到她的动作,季向斯拧了拧眉头,很是无语。

这个女人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但也没有反驳她的话。

手掌还无意识地捏紧了些,紧得温词倒吸气。

哼,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在神父的见证下,两人给对方戴上戒指。

当众亲吻时,季向斯双手撩起温词的头纱。

帅气英俊的脸庞慢慢靠近,在温词视野里放大。

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血液逆流,紧张又期待地闭上眼睛,等待他采撷她的初吻!

谁知季少只是意思意思地蜻蜓点水一下就离开了!

温词啥滋味儿也没尝到!

这种感觉就像到嘴的鸭子当面飞走,挥一挥翅膀,没有一丝留恋!

男人意得志满地退开,那满眼的笑意仿佛在赤裸裸地嘲笑她好色,温词又羞又愤,气鼓鼓地瞪他,桃腮憋得粉红,黑钻石般的瞳眸灵气逼人……

婚房

换下婚纱,穿上秀禾服,温词饿了,但没找到吃的。

进了季少这栋别墅后,就没人管过她了。

好久没吃东西,温词饿得两眼发晕,看着床上堆成爱心形状的花生红枣狂流口水。

季向斯推门进来就看到一个小仓鼠蹲在床边偷吃东西,还把花生壳扔在地上,吃得挺欢乐。

“要是明天有人来检查,发现干果数目不对,你就死定了。”

他靠在门边凉凉开腔,那声线跟冰雪初霁般,冷又撩。

幽幽一句话传入耳鼓,温词吓了一跳,忙把手里的花生米一口吞了,嘴边还黏着花生衣,瞳眸里闪着慌张,仿佛一头被惊扰到的小鹿。

“不……不可以吃的吗?”

“你觉得呢?”

季向斯到沙发坐下,叠着长腿,气宇轩昂,如同运筹帷幄的王者,哪里像个病人。

温词心虚,犹豫了一下,小手伸进口袋里抓出一把红枣放回床上,摆成一个缩水的爱心。

她第一次结婚,怎么知道这些不能吃?又没人告诉她!

说来也真是好笑,早生贵子,不吃怎么生?

“我好饿,从酒店到这里都没吃过东西。”

她捂着干巴巴的肚子看向他,小眼神满是对温饱的渴望。

他应该会看在自己是他老婆的份上带她去吃点东西吧?

在温词期待的眼神里,季向斯慢悠悠道:“家规,晚上九点以后不准进食,没有吃的。”

“什么!”

温词大惊,她岂不是要饿一个晚上?明早收尸好了!

温词道:“我刚嫁过来不清楚,明天再开始遵守吧,你给我一包饼干也行!”

“没有。”

季向斯语气凉凉,一点人情味也没有。

温词捏紧了手指,嘴唇冷冷抿成一条线。

看在季家救了她家公司的份上,她忍!

但内心的小人已经幻想着把季向斯一个过肩摔按在地上狠狠摩擦,紧跟着拖着他的脚从窗户扔出去。

季向斯看了眼门口,突然大步走向温词。

温词心慌慌的,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下意识交叉护在身前。

“我……我没吃饱,是没有力气跟你洞房的。”

季向斯笑了一下,那笑容很凉,一点感情也没有,手指往窗边的沙发一点——

“洞房你就别想了,以后我睡床,你睡沙发。”

温词眼眸缓缓放大,没想到人能这般无耻。

不用讨厌她到这种地步吧?

……

夜色浓郁,温词缩在沙发里,裹着一件毛毯,脑袋晕乎乎的,完全睡不着。

她饿得慌,肚子一直在叫,哪有力气入睡。

吞了数百次口水,她实在受不了,勇敢坐起,连名带姓叫了一声季向斯!

他没反应。

大概是睡着了?

温词心头大喜,偷偷摸摸溜出卧室,抹黑下楼去了厨房。

门刚从外面合上,男人便睁开了双眸。

……

厨房,温词光着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打开冰箱的那一瞬间,被里面的食物气味熏得流泪满面。

妈妈呀,全部都是吃的,上天带我不薄!

温词眼睛红红的,憋着眼泪弯腰找筷子,站在冰箱旁边缩着肩膀开吃。

她每样都只吃一点点,不然会被发现的。

这个季少太缺德,竟然不让她吃东西,什么鬼家规,这种家规反人类好不好?

还要她睡沙发?呵呵,都什么年代了,竟然有这么小气的男人。

哼,小气鬼,喝凉水!

温词可以预见将来的日子有多么憋屈了。

等等,季向斯该不会知道自己病得时日无多,想饿死她当垫背吧?

靠,太阴险!

温词气得多吃了几口。

暗处,靠墙而站的男人,清冷的目光一直锁定冰箱前偷吃的小身影,眼尾深而上翘,深邃的神色令人捉摸不透。

他没有惊动她,看了一会儿后,重新上楼了。

吃饱喝足,温词消灭一切可见痕迹,把骨头用保鲜膜包起来塞到口袋里,静悄悄地回卧室睡觉。

沙发其实很大,完全就是张单人床,温词腿短个子小,是以睡得很舒服,一不留神就赖床了,起来的时候,季向斯已不在,床铺收拾得很整齐,仿佛没人睡过一样。

站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温词的心脏不安地乱跳,冥冥之中觉得要发生什么事,赶紧去卫生间洗漱。

下楼时,温词眸光一紧,加快脚步跑过去。

果然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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