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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只想和离完整版

钟小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慕容朱雀君北誉出自其他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作者“钟小森”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办了,还指望我对你好好说话?你能不能用你的公鸡脑子好好想想,可能吗?”“……”沈子炎是真后悔了!这回是彻彻底底后悔了!他当时应该咬着牙把堂拜完再走,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婆子。沈子炎把玉佩又扔了过去,“不就是个伤口吗?本世子能怕这个?”说着,元帕放在桌上,一弯腰,从靴子后侧抽出一柄小巧的匕首,撩起袖子,毫不犹......

主角:慕容朱雀君北誉   更新:2024-05-01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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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朱雀君北誉的现代都市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完整版》,由网络作家“钟小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慕容朱雀君北誉出自其他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作者“钟小森”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办了,还指望我对你好好说话?你能不能用你的公鸡脑子好好想想,可能吗?”“……”沈子炎是真后悔了!这回是彻彻底底后悔了!他当时应该咬着牙把堂拜完再走,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婆子。沈子炎把玉佩又扔了过去,“不就是个伤口吗?本世子能怕这个?”说着,元帕放在桌上,一弯腰,从靴子后侧抽出一柄小巧的匕首,撩起袖子,毫不犹......

《神医毒妃只想和离完整版》精彩片段


慕容朱雀上下打量着纨绔世子——桃花眼、高鼻梁、五官端正,身材也不错,脊背笔直、宽肩窄胯、四肢修长。

她虽然不介意睡免费鸭,却介意睡这个死渣男。

人家虽当鸭却不脑残!这个渣男明显智商缺陷,睡、弱、智、犯、法!

沈子炎只觉得被打量得不舒服,这种挑挑拣拣的眼神,比……嫖客打量妓子的眼神还露骨。

“你……你看什么呢?”

慕容朱雀收回视线,故意讥讽道,“之前就听说,昌宁侯府世子虽然不学无术,却是个有骨气的,如今一看,谣言果然是谣言。”

沈子炎一愣,“不学无术本世子认了,怎么会没骨气?本世子别的不多,就是骨气多。”

“真的?”慕容朱雀挑眉,“我以为你想没骨气的认输,过来和我同房呢。”

沈子炎脸都青了,“谁和你同房?你做梦呢吧?”

慕容朱雀点头,“请世子记得自己的话,有骨气,别同房。”

“我……”

沈子炎突然有种上套的感觉——怎么同房就和骨气挂钩了?为什么同房就不能有骨气?

但转念一想,他本来也不想碰这个私生女,如果继续辩论,搞得好像他想同房似的,“你听好,本世子这辈子都不会碰你!更不会和你同房!”

慕容朱雀绽放笑容,“世子记得您的话就好,您自便吧,我睡了。”

拉上帷帐帘子,准备睡觉。

“等等!”沈子炎一把拉开帷帐,只是还和床保持着半条手臂远的距离,“你刚不是说想办法?本世子都求你了,你为何不想?”

慕容朱雀,“求我?什么时候求我了?”

“解绳子时。”

“对呀,当时你求我,求的是解绳子,现在想解决同房问题,还没求呢。”

“你……”沈子炎咬牙切齿,“臭女人,你这是逼本世子和你为敌!”

慕容朱雀冷笑,“是我逼的吗?明明是你自己坏事做绝!你应该感谢我,我教会你什么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声音一顿,又道,“况且,现在已经为敌了!世子准备求吗?求的话就好好求,不想求的话就放开,给自己留个最后的体面。”

“你……”

“换个词儿,这个‘你’重复喊两遍,听腻了。”

“我……”沈子炎都要把后槽牙咬烂了,“好!不就是求吗?本世子求求你,用跪下不?”

慕容朱雀莞尔一笑,“跪是不用,不过你得给我个信物,方便我以后掏出来羞辱你。”

“?????”

沈子炎都懵了,“我说,女人,你要这么直白吗?要信物就要信物,你就不能把用途说得委婉点?再说,本世子都求你了,你还要羞辱?”

“对呀,就你这种垃圾人品,你今天求我,明天肯定扭头就害我,我当然得挽回点损失,别忘了,我这人是不肯吃亏的。”

别问为什么慕容朱雀即便知道世子扭头害她,还要帮他想办法应付圆房?

她现在帮的不是街溜子,而是她自己。

沈夫人给他们自由同房的机会,如果不珍惜,和沈夫人硬钢,等回头沈夫人一狠心,找几个人监工他们同房,岂不是糟了?

所以她现在要先把沈夫人应付了,然后再一个个击破。

沈子炎一头雾水,“不是,你认为我害你,为什么谈条件时,不说不让我害你?”

“因为狗改不了吃屎。”

沈子炎真是气死了!

慕容朱雀拉了拉被子,“赶紧的,不求的话我就睡了。”

没办法,为了度过这个难关,沈子炎只能咬牙认了。

在身上找来找去,发现戴着的玉佩。

扯下玉佩丢床上,“既然你要了信物,就别指望本世子求你。”

慕容朱雀也没再为难他,把玉佩塞到袖口(空间)里,然后从枕头旁边抽出一块绣工精美的大帕子。

与满屋子的红色不同,这块手帕是米白色,一圈绣着各种花卉,一个角落还绣了两只鸳鸯。

沈子炎不解,“这是……”

“元帕都不认识?”慕容朱雀嫌弃道,“新婚夜放在床上,承接落红。你在身上割个伤口,弄点血上去,明天把这个给你母亲,就说圆房了。”

沈子炎恍然大悟,“对呀,只要对母亲说圆房了,母亲应该就不刁难我了,好办法。”

声音一顿,“不过,你拿了本世子的信物,这伤口就应该你来割。”

慕容朱雀二话不说,从袖口里掏出玉佩就丢了回去,“还你,刚刚还说自己是练武之人,现在连个伤口都不敢割。呵呵,闹了半天练武就是为了打女人。”

沈子炎已经气得没脾气了,“我说,你怎么每句话都夹枪带棒?本世子是怕受伤吗,本世子那是心里不平衡!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慕容朱雀冷笑,“你不平衡?我心里就平衡了?大婚日,你给你婊姐过生辰,逼着我和公鸡拜堂,你这么缺德的事都办了,还指望我对你好好说话?你能不能用你的公鸡脑子好好想想,可能吗?”

“……”

沈子炎是真后悔了!

这回是彻彻底底后悔了!

他当时应该咬着牙把堂拜完再走,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婆子。

沈子炎把玉佩又扔了过去,“不就是个伤口吗?本世子能怕这个?”

说着,元帕放在桌上,一弯腰,从靴子后侧抽出一柄小巧的匕首,撩起袖子,毫不犹豫就割了下去。

殷红的血液顺着胳膊流下,滴落在米白色的元帕上。

沈子炎掏出手帕捂住伤口,“喂,你会包扎吗?帮本世子包扎。”

“不会。”

“废物。”

慕容朱雀——废物?很好,以后会让你见识下“废物”的能耐。

不再理会男人,放下帷帐帘子。

“喂,”沈子炎,“你就这么睡了?本世子睡哪?”

“那就是你的事了,世子那么大能耐,还找不到个睡的地方?”

说完后,慕容朱雀就沉沉睡了去,不再理会气急败坏的沈世子。

……

清晨。

本睡在地上的沈子炎猛地睁开眼,随后从地上一跃而起,冲上雕花大床。

撩开帷帐帘子、跳了上去……


蚊子腿上的肉也是肉!

更何况,一千多两银子不少了!

中国古代每个朝代银子对应现代人民币“汇率”不同,慕容朱雀记忆里,看过一些文献,文献是拿米来做锚定物计算。

唐代时,一两银子对应四千左右人民币,宋代一两银子对应两千人民币,明代一两银子对应一千左右人民币,清代一两银子对应两百五十人民币。

当然,这个计算方法有失偏颇,因古代和现代粮食产量不同。

就算抛开这些,把银子拿到现代金店去卖,也能卖不少了。

很快,箱子里的银子都被慕容朱雀装到自己的空间里,一个铜板都不剩。

起身后,把箱子关好,“去,给少夫人拿纸笔和糨糊。”

春柳一愣,“您要纸笔糨糊做什么?”

“做封条,”慕容朱雀白了一眼,“嫁妆是本少夫人的,看管仓库的钥匙却在你们手里,如果嫁妆银子丢了,你能负责?”

“但……但嫁妆是有清单的啊!丢没丢,看下清单就知道了。”

“如果清单丢了呢?”

“这……少夫人可以把清单拿走,自行保管。”

慕容朱雀冷冷一笑,阴恻恻道,“如果,清单被篡改了呢?或许、现在、就已经、篡改了。”语调越来越慢,带着一种阴谋论和猜疑。

春柳吓了一跳,顾不上什么鄙夷,急忙噗通跪下,“少夫人明鉴,这钥匙平日里是李嬷嬷保管,和奴婢无关,今日是少夫人要来看嫁妆,李嬷嬷才把钥匙交给奴婢的。”

鄙夷私生女归鄙夷私生女,但府里的规矩是死规矩。

如果有人私动了主子的财物,下人挨打不说,还会被卖出去,而且因为在上一家手脚不干净,也不会卖到好人家。

主子想栽赃下人,太好栽赃了!

慕容朱雀冷笑,“所以,明明简简单单的一件事,你非要搞得这么复杂,你自己说说,最后是谁吃亏?”

春柳瑟瑟发抖——是啊,少夫人让她去拿纸笔糨糊,她拿了就是,何必闹得又跪又拜,得不偿失。

“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去取!”春柳急忙起身去拿东西了。

慕容朱雀为什么一定要搞什么封条?

原因很简单——她把银子装空间里,箱子连个锁都没有,回头李嬷嬷她们过来一看,发现里面东西没了,没法解释。

她可不想暴露她的医疗空间。

今天姑且贴封条,等回头找机会弄个锁。

很快,春柳拿来了纸笔糨糊,慕容朱雀裁了封条,在上面写了封存的日期等等。

回到房间时,已是一炷香的时间后了。

李嬷嬷等人还在,世子也在。

沈世子换了一身藏蓝色的锦缎长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正坐在一旁的桌上吃着早点。

主院有专门用膳的膳堂,但沈子炎没去,他特意让下人把早膳拿到房间里吃,就为了看李嬷嬷她们收拾慕容麻雀。

沈子炎狠狠咬了口包子,之后使劲嚼着,好像嚼的不是包子,是某麻雀的肉一样。

见少夫人回来,李嬷嬷皮笑肉不笑道,“少夫人您快梳妆打扮吧,一会就到敬茶仪式了,误了时辰,夫人那边可不好交代。”

周围丫鬟的眼神也都不坏好意思——呵呵,卑微的私生女也配有丫鬟伺候?不就是运气好,当了少夫人吗?她们就要看看,少夫人自己梳头发上妆,有多凄凉,多寒酸!

李嬷嬷给正在喝粥的世子递了个眼神——世子,老奴为您报仇了,您开心吗?

沈子炎放下粥碗,从丫鬟手里接了帕子,擦了擦精致的唇角——当然,一会肯定要赏的。

看见嚣张的女人出丑,沈子炎可太开心了。

然而众人却惊讶地发现,面对如此羞辱,少夫人表情依旧是满不在乎,也没去梳妆台前上妆,反倒是出了房门。

众人不解,跟了出去。

沈子炎眼神闪了闪,也起身跟了出去,想知道这女人有什么花样。

慕容朱雀出门,见有两个二等丫鬟正在院子里守着。

“喂,你们两个,”慕容朱雀伸手一指,“进来给本少夫人上妆,每个人赏二两银子。”

哗!

众丫鬟一片哗然!

上个妆就赏二两银子?

这肥差,她们也想干!

两名二等丫鬟直接懵了,愣在原地,完全没搞懂发生了什么。

慕容朱雀又问道,“怎么,不会梳头上妆?那本少夫人去外面找找,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本少夫人还不信了,眨眼功夫就赚二两银子,会没人愿意干。”

两名二等丫鬟一下子反应过来,急忙道,“愿意!愿意!少夫人,奴婢愿意。”

慕容朱雀笑眯眯,“行,进来吧。”

说着,转身回了房间。

房间里的丫鬟都是一等丫鬟,但一个月的月钱也才二两银子。

她们干一个月活,才赚二两银子,而门外那两个二等丫鬟只伺候少夫人梳个头发就能得二两银子?还有这美事儿?

几个丫鬟顾不上什么讥讽,凑上来殷勤道,“少夫人,让奴婢来做吧,伺候少夫人,是奴婢的分内事。”

“是啊,是啊,奴婢最擅长梳头发了。”

沈子炎怒了,对着几个丫鬟直瞪眼。

但重赏在前,丫鬟们也顾不上世子的脸色不脸色了,一想到二等丫鬟给少夫人梳个头发就赚二两银子,她们就嫉妒得眼红。

慕容朱雀看着她们笑了下,“你们?呵,再说吧,今天本少夫人稀罕门外那两个。”

沈子炎对李嬷嬷使眼色,让李嬷嬷赶紧阻止一下。

李嬷嬷收到命令,抬声道,“她们两个是二等丫鬟,按照规矩,是不能进门伺候的。”

众人惊喜——对呀!只要二等丫鬟进不来房间,不就行了?

慕容朱雀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骗谁呢?只要主子发话,别说二等丫鬟能进来,二十等丫鬟都能进来。

就在两名二等丫鬟失望时,却见少夫人拿着梳子发簪走了出来,“在院子里给本夫人梳妆吧,你们两个小可怜,可让本少夫人心疼坏了,一人给四两银子,翻倍。”

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子炎咬牙切齿,“没吃饭,是理由?”

“不是理由吗?不吃饭哪来的力气?如果不吃饭也有力气的话,世子大清早为什么吃饭?是因为闲得慌、吃着玩吗?如果世子不知道吃饭和力气之间的联系,要不然世子先饿上三天试试?”

“一顿早膳不吃,就端不住茶碗?你把别人当三岁孩童哄?”

慕容朱雀依旧是楚楚可怜地点头,“不用早膳确实端不住茶碗。不瞒世子,妾身有一种病,只要一顿饭不吃,就浑身发抖,有时候甚至连路都走不了。”

举起手,“世子您看,妾身没骗你。”

说着,还装成严重低血糖,抖着手,“世子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大夫,有没有这种病。”

有是肯定有的,她就是医生,可太懂了。

沈子炎火冒三丈,又无计可施,“来人,再拿来一碗茶,今天就要敬到她手不抖为止。”

慕容朱雀点头,“好的呢,世子。”

心里笑道——行啊,来一碗碎一碗,反正她穿越到这破古代有的是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有本事让她一直敬,她就让昌宁侯府以一己之力,养活整个京城的茶碗店。

丫鬟有些犹豫,惊恐地看向沈夫人,沈夫人也是一肚子火。

这时,一旁的孙姨娘对沈夫人使了个眼色,两人靠近。

孙姨娘道,“夫人,妾身看这慕容麻雀是个滚刀肉,一会继续让她敬茶,她怕是会故技重施,茶碗可以让她继续摔,但我们这么多人陪着她胡闹,倒是让她得意了。”

沈夫人一听,觉得很有道理,“那你看,应该怎么做?”

孙姨娘不怀好意地看了新娘子一眼,“夫人,看妾身的。”

说着,便抬声道,“少夫人,妾身听说,敬茶仪式摔碎茶碗,可晦气着呢。为了将来我们侯府日子和顺,最好去祠堂跪上一跪,让沈家祖宗保佑保佑你,去去晦气。”

沈夫人凝眉——新婚第一天就跪祠堂,这……不好吧?

沈子炎一听,可高兴坏了,“孙姨娘说得对,可太晦气了!赶紧去跪祠堂,什么时候祖宗说原谅你,什么时候你才能出来。”

所有人倒吸一口气——世子也太绝了吧?虽然少夫人很嚣张……好吧,少夫人确实应该去跪祠堂,杀杀威风。

众人却见,一身喜服的少夫人垂着眼,晨起的阳光穿过正厅门窗,照在女子锦缎红裙上,倒映在女子瓷白的面颊。

好似为其染了胭脂一般,妩媚、诱人,又楚楚可怜。

难免令人有了恻隐之心。

然而下一秒,却见女子抬起头,笑眯眯道,“好啊。”

众人怜香惜玉的恻隐之心,瞬间碎了一地,“……”少夫人是真不值得可怜?太不知死活了?

沈夫人这回是真生气了,颤抖着指着新娘子的鼻子,“好,这可是你自己要去跪祠堂的,与本夫人无关。”

慕容朱雀眨了眨眼,“怎么是妾身自己要跪呢?明明是这个姨娘提议,然后世子拱火,您顺水推舟,为什么转眼成了妾身的要求?沈夫人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呢。”

呵呵,想把自己摘干净?门都没有!

都是一丘之貉,装什么白莲花?

“你……”这回换成了沈夫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人,把少夫人请到祠堂。”

“是,夫人。”

沈夫人身后的齐嬷嬷与和煦院的李嬷嬷一同上前,一左一右来到新娘子身旁,说着就要动手。

慕容朱雀一脸无辜地看向两人,“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本少夫人也没说不去啊?你们两人如果抓着我,外人还以为是沈夫人逼着新婚第一天还未用早膳的少夫人跪祠堂呢。”

众人——都马上跪祠堂了,少夫人还能这么刚?是应该说少夫人傻,还是犟?

沈夫人被气得胸闷,狠狠指着慕容朱雀,“行,她不是没说不去?那你们两人就‘陪’着她去,就按世子所说,跪到祖宗们原谅!”

后面几个字,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

慕容朱雀对着沈夫人笑眯眯道,“好的呢,沈夫人。”

说着,转身出了厅堂。

沈夫人惊呆在原地,张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子的背影,难以想象有一天会碰见这么个东西。

慕容朱雀出了厅堂,眼神里讥讽就更浓了——就是这朵圣母白莲花,教出这么个混蛋世子。让人家姑娘和公鸡拜堂,混蛋世子回来后,连批评都没批评,教训都没教训,还让混蛋世子夺姑娘贞操?

可惜遇到了她。

跪祠堂吗?哈,看她怎么把祠堂跪出花样,坐实你们侯府缺德的罪名,臭名远扬。

想着,慕容朱雀脸上重新绽放笑容,还哼起了小曲,“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李嬷嬷和齐嬷嬷相视一看,交换惊讶的眼神——这私生女怎么还唱上了?马上要跪祠堂,怎么还能轻松的哼小调?这私生女莫不是真是个失心疯吧?

很快,到了祠堂。

慕容朱雀看了过去:这里的祠堂,倒是和现代祠堂差不多,都是一个小房子,进入后,里面是供桌,供桌上除了香炉、贡品,便是成排的黑色白字的牌位。

供桌下面,是青砖,上面放了两个蒲团。

齐嬷嬷小声道,“我们把蒲团拿走,让她跪地上。”

“对,就应该这样。”孙嬷嬷也应和着。

两人加快脚步,率先进去,一人抱出一个厚重的蒲团,之后对慕容朱雀努了努嘴,“既然少夫人是自愿来跪的,那就请吧。”

慕容朱雀理都没理两人,直接进去了。

齐嬷嬷和李嬷嬷两人都看傻了——这女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们活了大半辈子,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慕容朱雀直接就跪了下去,没人发现,宽大的广袖之中,她左手微微一动,便有一个小锤子样的工具从空间里滑了出来,落在她手里。

之后,将锤子的黑色探头放在青砖上,按动按钮。

噗的一下。

青砖碎了。

慕容朱雀又不动声色地把锤子放回空间,之后举起右手,“报告!沈家祠堂是豆腐渣工程,这砖怎么一跪就碎呢?”


沈夫人笑着迎了上去,“老爷,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不忙吗?”

昌宁侯今年四十有五,还尚年轻,加之其为武官出身,常年习武,所以哪怕是人到中年,身材依旧高大挺拔,健硕身材没有一丝赘肉。

慕容朱雀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昌宁候——昌宁候的容貌也是极阳刚英俊的,可惜了,这般铮铮男儿的相貌,没遗传给沈公鸡,公鸡长了沈夫人那双桃花眼。

“嗯。”昌宁候给面子地答应了一声,没等其他人问安,已经快步向祠堂而去。

众人都猜到,侯爷突然回来,肯定不是今日清闲,而是听人汇报了后院出事。

昌宁侯看见祠堂里的满地碎砖,吃了一惊,雷霆大怒,“这是怎么回事?谁来解释一下?”

所有人惊在原地,就连沈夫人都吓得抖了抖。

这时,李嬷嬷急中生智,道,“回侯爷,这些都是少夫人做的!”

众人心中暗想——以少夫人那嚣张的德行,肯定是要挑衅侯爷。

然而,众人却见,少夫人低着头,用袖子掩面,嘤嘤地哭了起来。

哭?!

少夫人还能哭!?

沈夫人见慕容麻雀反常,心中大叫不好,“侯爷息怒,可能是最近天象有异常,所以青砖坏了,妾身现在就让工匠来换上新的。”

沈夫人话音刚落,少夫人哭得更伤心、更大声了。

女子声音本就悦耳清脆,就连哭声,也好似那珠落玉盘,叮叮当当好听极了。

然而委屈的哭声,却越发映衬沈夫人的欲盖弥彰。

昌宁侯深深看了沈夫人一眼,之后问道,“儿媳妇,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慕容朱雀将宽大的袖子拿下,露出那张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面颊,吸了吸微红的鼻尖,弱弱道,“回……回侯爷的话,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晨……儿媳……儿媳有些害怕……有些紧张……不知……从何说起……”

这种娇娇弱女子,最能拿捏硬汉。

果然,昌宁侯声音柔了下来,好像生怕把小姑娘吓坏一样,“都是一家人,别紧张,你想到什么说什么,别急,慢慢说。”

沈夫人气得脸都青了,但也没办法——现在侯爷在气头上,她什么都不能做,做了,只会引侯爷反感。

慕容朱雀这才弱弱道,“……是,侯爷。今天早晨……儿媳听说要给夫人敬茶,想梳洗,但却没有丫鬟帮儿媳上妆梳头……”

李嬷嬷没想到少夫人竟能直接向侯爷告状,吓得面如死灰,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昌宁侯见李嬷嬷的反常,心里已有了预判。

慕容朱雀继续凄凄惨惨的告状,“后来,儿媳没办法,只能……只能让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帮忙,还……还觉得太内疚,从嫁妆里拿出……八两银子打赏……”

昌宁侯冷冷瞪了李嬷嬷一眼,道,“这银子,老夫回头给你。”

慕容朱雀急忙摇头,“不……不用,多谢侯爷好意,儿媳不用的,儿媳嫁妆一千多两,足够多的。”

众人心道——一千多两就多?少夫人是多没见过世面?

但昌宁侯却对女子更为怜悯了。

慕容朱雀继续道,“梳洗后,儿媳想用早膳,但夫君不让,儿媳没办法,只能饿着肚子来给夫人敬茶。但……儿媳饿着肚子,手就发抖,没端稳茶碗,不小心把茶碗弄掉了……有个姨娘出主意,让儿媳来跪祠堂,夫人……就让儿媳来跪祠堂了。”

众人——好么,该告的状、该告的人,一个都没落下。

昌宁候盯着沈夫人,用眼神质问——真如她所说?

沈夫人急忙解释道,“老爷息怒,妾身不知道儿媳妇没用早膳,如果知道,肯定是让她用早膳的。而且让儿媳妇跪祠堂的是孙姨娘,孙姨娘说敬茶仪式把茶碗弄碎,太过晦气,妾身不是惩罚儿媳妇,只是老祖宗帮儿媳去去晦气。”

昌宁候当然看出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给后院妇人留了一点面子。

伸手一指祠堂的青砖,“儿媳妇,祠堂里的砖是怎么回事?”

慕容朱雀表情无辜,“回侯爷,儿媳也不知道,儿媳听话的来跪祠堂,刚跪下,砖就碎了,给儿媳吓了一跳。儿媳急忙让齐嬷嬷和李嬷嬷进来看,他们却怀疑是儿媳弄坏的砖。”

说着,将袖子撩起来,露出一双雪白的小手和纤细的手腕,“儿媳……儿媳也没那个能耐徒手弄碎青砖啊……后来,两位嬷嬷继续让儿媳跪,她们在旁边看着,亲眼看见那砖莫名其妙碎了,这才去向夫人汇报。”

昌宁候惊住,急忙亲自蹲下去查看碎砖。

果然,好像是被击碎。

问题是并无利刃痕迹,是如何击碎?

他看见旁边还有半块未碎的砖,将内力用在掌心,拍向青砖。

青砖应声而碎,但残骸却不同。

他用内力震碎的青砖,是粉碎的,并非其他砖一条条裂开。

昌宁候若有所思的起身,问道,“你跪下后,这些砖是一齐碎的吗?”

慕容朱雀怯生生地回答,“回侯爷……不是的,儿媳跪在哪儿,哪块砖就碎。齐嬷嬷去报告夫人时,李嬷嬷让儿媳换地方跪,儿媳就这样从头到尾跪一遍,所有砖都碎了。”

李嬷嬷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心中惊叹——谁能想到,一个慕容府的私生女竟是内宅高手!明明是她主动挑衅,现在又把所有人的状告了一遍!

沈夫人也是吓得花容失色,“侯爷,此事与妾身无关啊!妾身真的不知儿媳她未用早膳,而且这跪祠堂,也不是妾身的主意。”

慕容朱雀耷拉着脑袋,唇角勾着笑——这就怂了?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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