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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重生成忠犬王爷的掌中娇

妄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成忠犬王爷的掌中娇》,现已完本,主角是沈念汐慕君染,由作者“妄生”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过这对钗,但是目光在那一对首饰上看了看,道:“二小姐,您的首饰这么多,每到各家首饰店出了新品,夫人就会让人给您送一套,这对钗,又放在那最里面的盒子里,想来是有一段时间了,奴婢们哪里记得清啊。”沈念汐一想,确实如此,她的首饰,永远都是最新的,基本上戴过一两次,就要换新,她又不记这些。“那就戴它吧。”素鸢把那对白玉蝴蝶戏花流苏钗给她戴上,又挑了几支小巧玲......

主角:沈念汐慕君染   更新:2024-02-06 2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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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念汐慕君染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重生成忠犬王爷的掌中娇》,由网络作家“妄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成忠犬王爷的掌中娇》,现已完本,主角是沈念汐慕君染,由作者“妄生”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过这对钗,但是目光在那一对首饰上看了看,道:“二小姐,您的首饰这么多,每到各家首饰店出了新品,夫人就会让人给您送一套,这对钗,又放在那最里面的盒子里,想来是有一段时间了,奴婢们哪里记得清啊。”沈念汐一想,确实如此,她的首饰,永远都是最新的,基本上戴过一两次,就要换新,她又不记这些。“那就戴它吧。”素鸢把那对白玉蝴蝶戏花流苏钗给她戴上,又挑了几支小巧玲......

《全文阅读重生成忠犬王爷的掌中娇》精彩片段


“二小姐,这晋阳郡主好端端的怎么会邀请您去王府,奴婢记得您与郡主并不相熟啊?难不成,她还惦记着上次长公府的事?”素鸢想起上次晋阳郡主那生气打人的样子,多少还是有些怵的。

沈念汐看了看面前这些做工精致,用料上乘,款式不一的衣裙,有些纠结,“晋阳郡主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虽说脾性火爆了些,但也不是傻的,那日的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怎么回事。”

“二小姐,这件怎么样?”素鸢明白了,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仔细的为沈念汐挑了件胭脂色的苏绣缠枝桃花广袖束腰裙。

沈念汐倒是很喜欢这件,但是她一想到自己的脸,若是换了这么件出众恶心颜色,怕是太过显眼,她如今是走低调路线的。

忍痛割爱,另选了一件颜色绣花较为素雅的。

素鸢虽遗憾自家小姐没穿她选的那件,但是那件素雅的也不错,更衬的她家小姐气质不俗。

沈念汐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素鸢,不要上妆了,简单的画一下,再点个浅色的唇脂的,就行了,发饰也挑两件不显眼的戴着吧。”

沈念汐皮肤极好,白皙如玉,光滑透亮,脸颊自带一层浅薄的红晕,她的秀眉也是生的好看,根本无需用黛描眉,便已经很好了。

唇不点而赤,只是那赤色又要比赤色唇脂要浅上一些,却也是另有一番味道,素鸢依言给她点了蜜桃味的唇脂,只有一点点的浅粉,覆在她的唇上,一片晶莹剔透的光泽,让人很有想一亲芳泽的欲望。

长得好看的人,怎么打扮都好看。

沈念汐此刻已经放弃了,她这个样子,再素,也能被人说成出尘来。

素鸢看了眼自家小姐一脸无奈的样子,唇角弯了弯,把所有的首饰盒都打开,让她自己选。

沈念汐目光在那一堆光华夺目的首饰中,一眼就看中了最里面的一对白玉钗。

让素鸢把她拿出来,沈念汐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了片刻,“素鸢,这对钗,我怎么没见过啊?”

素鸢也没见过这对钗,但是目光在那一对首饰上看了看,道:“二小姐,您的首饰这么多,每到各家首饰店出了新品,夫人就会让人给您送一套,这对钗,又放在那最里面的盒子里,想来是有一段时间了,奴婢们哪里记得清啊。”

沈念汐一想,确实如此,她的首饰,永远都是最新的,基本上戴过一两次,就要换新,她又不记这些。

“那就戴它吧。”

素鸢把那对白玉蝴蝶戏花流苏钗给她戴上,又挑了几支小巧玲珑的玉簪与珠花。

一切装扮好,沈念汐便带着素鸢往成安王府去了。

在沈念汐出府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便转身从相府大门后离开了。

而在那小小的身影后,又出现了一个人,她看了眼那小小身影离开的方向,悄声跟了上去。

但是在相府后门的角落,一道娇小的黑影掠过。

成安王府,两尊雕刻的极为精美的石狮子摆放在正门的两侧,盛气凌人。

沈念汐扶着素鸢的手下车,抬头便看见圣上亲笔题写的“成安王府”四个大字的匾额高高的挂在朱色大门的正上方。

早就得知自家郡主吩咐的小侍女一早在门口等着沈念汐,见到挂有相府标志的马车在门前停下,小侍女立刻迎了上去。

“奴婢见过沈二小姐,我家郡主早就在等着您了,请随奴婢来。”

“有劳了。”

小侍女领着沈念汐主仆二人往里走。

成安王虽说没有实权,但是也因而得当今圣上亲近,恩宠隆盛,这成安王府也是一等一的精美和宽敞。

一路走来,沈念汐还瞧见了花径的两边种了好些名贵稀有的花木。

待小侍女将她们带到开宴的地方时,沈念汐再一次感慨成安王府的富有。

开宴的地方,叫存芳苑,地方宽敞,花木繁茂,而让沈念汐感慨成安王府富有的是那些被摆放整齐,用上好的瓷器盛着的兰花。

晋阳郡主开宴,不止邀了沈念汐,还邀请了一些京中的贵女。

晋阳郡主正与一位小姐谈的正欢,看见沈念汐来了,看她的眼神有些别扭。

沈念汐上前,规矩的给她行礼,“见过晋阳郡主。”

“你起来吧。”晋阳郡主也没让她坐,而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眼底有些挣扎,可是想起她母妃的话,最后还是鼓起所有的勇气上前。

其他人见晋阳郡主一脸凶样,都在想,是不是晋阳郡主要找沈念汐的麻烦。

素鸢也提起了十二分的心,准备随时挡下晋阳郡主的动作。

沈念汐倒是与她们想的不一样,看晋阳郡主那纠结挣扎的神色,她柔声开口询问道:“不知郡主有什么吩咐?”

晋阳郡主看了看她,忽而抬起了双手,在所有人以为晋阳郡主要左右开弓的时候,只见她突然一个拐弯,朝沈念汐行了礼,“上次皇表姐府上的事,是本郡主误伤了你,对不起。”

啊!!!!

这晋阳郡主的行为让在场众人大吃一惊,觉得有些梦幻,不真实。

嚣张跋扈的晋阳郡主给人道歉了?!

她们眼睛没出问题吧。

她们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相似的神情。

素鸢也被惊的不知所措。

唯独沈念汐这个当事人,一脸神色自若,然而她内心里确实也是被惊了一下,她预料了好几种情况,唯独这个没想到,不只是没想到,而是压根就没想。

晋阳郡主是谁?

那可是连皇子公主都敢骂的京中小霸王,让她道歉,做梦去吧。

心底再惊,但沈念汐到底是阅历比在场的人要多,能做到如何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

沈念汐温柔的扶起她,弯了弯眼,“郡主言重了,当日的事,并非郡主之过,郡主不必如此。”

晋阳郡主直起身,杏眼直直的看着她面前笑的温婉的沈念汐,想看出她一点做作的神色,无功而返。

“你真的明白?”晋阳郡主不信的看着她。

沈念汐浅浅一笑,眼底闪烁着明亮而真挚的微光,“郡主是性情中人,念汐虽然愚笨,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能看清的。”

晋阳郡主见她这么夸自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热,“你……你别得意,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喜欢你了,要不是母妃,本郡主才不会给你道歉!”

沈念汐难得见晋阳郡主这幅样子,她说不出词来形容,脸上的笑容深了些,“是,臣女明白。”

晋阳郡主见她识趣,轻哼了一声,“那你自己玩吧,本郡主才不陪你。”

话落,就扭头走了。


熟悉的面容让沈念汐气息十分不稳,那段刻骨的记忆此刻像是被人用一把锋利的刀刃给用力划开,露出鲜血淋漓的过往,让她的胃里翻江倒涌。

她以为自己在见到他时,她能够很好的克制住自己,可她到底是低估了自己对他的恨,也低估了自己的意志。

楚、青、云!

她前世的夫君,那个曾温柔待她,许诺她恩爱两不疑的人。

也是最后伤她最深,让她恨之入骨的仇人!

她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前世他执意要纳沈知婉为妃那天。

他脸上不再是对她的温柔情深,而是一片冷漠,他说:“婉儿温柔贤淑,为救朕连性命都不顾,朕不能辜负她。皇后,她是你长姐,她舍命救了朕,你应该好好感谢她。”

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刀一样,扎在她的心上,

她记得她当时与他吵了起来,那个时候的沈知婉,早就嫁给了二皇子为侧妃,二皇子夺嫡失败后,被赐死,沈知婉本来也是要死的,是她替她求情,留了她一命。

这一留,就成了祸患。

沈念汐纤长的睫毛打着颤,咬紧牙关,死死的掐住自己掌心,才勉强的控制住自己内心暴动的杀意。

紧挨着她而坐着的沈清宁,像是发现了什么,抿了抿樱粉色的唇。

抬手比划着给她身后的映月瞧,“映月,我饿了。”

映月便上前,给她拿了一块糕点,喂她吃。

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漫开,她笑了笑,“映月,这个好吃,你给二姐姐也尝尝。”

映月看了眼低垂着头的沈念汐,端起那碟样式精致的糕点走到沈念汐的身边,低声道:“二小姐,这是三小姐让奴婢拿来给您尝尝的,您试试。”

正深陷于往事回忆里的沈念汐被映月的声音给拉回了神,面色一怔,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将一切都埋藏进心底的最深处。

抬起头,看了眼映月手中那碟糕点,又看了看双目覆着白绫。安静乖巧坐在那里的沈清宁,脸上才有了暖色,“宁儿她爱吃这些甜食,还是留着给她吧,把我这里的一盘,你也拿去。待会皇上他们来了,会拘谨些,这会儿,你让宁儿多用些,垫垫肚子。”

东西没送出去,还多拿回一盘。

映月按着沈念汐的交代,伺候起沈清宁用食了。

经映月这么一打断,倒是让沈念汐的神经松了些,她也不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侧眼去瞧沈清宁,目光正好看见沈知婉露在外面的双眼。一直落在对面的那些男眷身上,眼底啊,带着打量货物的眼神。

她眸色微动,她记得沈知婉一心想嫁进皇家,上一世费尽了心思,才得偿所愿的进了二皇子府。

这一次,她这个做妹妹的,就好好的帮她一把,至于是嫁给二殿下,还是五殿下,到时候,就看她自己了。

沈知婉可不知道此刻沈念汐心里打的算盘。她上次被沈念汐打了一巴掌,伤了脸,用了药本以为会很快好的,没想到她又过了敏,脸上全是红疹,现在也没消。

今天的晚宴,她还想大放异彩,夺得众人的目光的,她脸如今伤了,倒是不妥。

殿内觥筹交错,众人心思各异。

没多久,殿外就传来一道太监尖细唱报声:“皇上、皇后驾到——”

“威远大将军到——”

最后一个音落下,殿内的所有声音都没了,忙起身跪下俯首。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元帝与元后并肩而行,那明黄金绣的纹路在满殿的烛火映照之下,折射出晃目的光晕。

慕君染走在元帝的身侧,落后一步,他目光故作不经意地往女眷那边轻轻一瞥,便一眼瞧见了跪在人群中的沈念汐。

她埋着头,看不见脸,只能看见她那插在如乌云叠嶂的发上的白玉流苏钗,流苏轻晃,在烛光之下,散着盈盈玉光。像晃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心肝都颤了颤。

匆匆一瞥,便将目光收回,暗暗攥紧了衣袖下的双手。神色如常的跟在元帝身后。

元帝与元后在高位上落座,而慕君染身为皇帝最宠信的臣子,这位置便安排了在了男眷的首位,连诸位皇子都落他一层。

可他却是神色淡然的撩袍而坐。

元帝在看到慕君染坐好后,威严的脸上露出了些笑,开口让众人起身,“诸位平身,赐坐!”

“谢陛下恩典!”

殿内一阵淅淅索索后,便安静了下来。

因为帝王的到来,众人也不敢太过随意,以免失了仪。

只是大家都不说话,暗暗的去瞧刚刚那个随着帝后而来的男人。

在看到他的座位时,众人心底一惊,心底唏嘘一片,不敢再瞧。

沈念汐也是好奇,她上一世与这个威远大将军所见面不多,虽有几次在宴会上遇见,但是她也因为那些传言,而未曾正眼瞧过他。

抬眼往慕君染的方向看过去,只是二人相距甚远,又有帝后在场,不敢放肆,沈念汐什么也没看见,只是依稀瞧见那人端庄的身姿,只一眼,便已觉与常人不同。

就在沈念汐暗暗失望时,坐在上位的元帝蓦然开了口。

“诸位!我国地大物博,是以其他各国皆对我国虎视眈眈,尤以辽苍与北狄为首,年年侵扰我国边境,让朕寝食难安。幸而有威远大将军在,忠心守边抗敌,如今击退辽苍大军,让其王亲递求和书,有威远将军这样的臣子,实乃我国之幸,是朕之幸!”

“来,诸位,与朕举杯,共敬大将军一杯!”

元帝虽已年过四十,却是保养得很好,看不出半分老态,瞧着不过才而立之年,又因身居高位多年,多了几分威严与沉稳,他一番话,说的是慷慨激昂,在安静的大殿里回响。

众人皆举杯起身,朝安静坐在那里的慕君染敬酒。

慕君染也举起酒杯,站了起来,朝元帝微微颔首,在众人的注视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干脆利落。

“微臣谢过陛下。谢过诸位。”

元帝见他喝了酒,自是高兴,在众人落座后,慕君染却是拱手朝坐在上面的元帝说:“今日微臣回京,为报陛下待臣之恩,特意准备了一份大礼,想必陛下应当喜欢。”

元帝深沉的眸色染上了几分笑意,“哦,不知阿染给朕的大礼是?”


素鸢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给她取下头上的发饰,梳头,听见她的话,脸上也是带着笑意,“可不是,咱们府上这几位小姐少爷,可都是念着二小姐您的好,除了惠兰苑那边,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您对她那么好,她还拿您挡那郡主的巴掌,真是狼心狗肺!”

素鸢素来沉稳,今日倒是难得的动了气。

沈念汐从镜子里看见她满脸怒气,敛去眼底的恨意,柔声安抚道:“你也别和她那样的人气,免得累着自己的身体,以后咱们啊,不和她亲近了,不就好了,若她再是要害我,我们就还回去。”

“好,这可是二小姐您说的,别到时候,您又临阵反水。”素鸢也并非要这么说,只是沈念汐有前车之鉴啊。

沈念汐失笑,“好,我这次说话算话。”

她与沈知婉,这辈子,是不死不休了!

收拾完毕,沈念汐熄灯睡下。

窗外,一道黑影掠过,留下一道残影。

远在京城之外的淮河边界,驻扎着许多的营帐。

穿着兵服的士兵们举着火把来回巡逻,只能听见厚重的脚步声。

一个身穿铠甲的年轻男子急步匆匆地往主帅营帐方向走过去。

撩开帐帘,大步走到案桌前,恭敬地跪下,“主子,京城来信。”

端坐在上面埋首翻阅兵书的男人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把书关上,抬起了头。

露出那张俊逸冷冽的面孔。

薄唇微动,沙哑的字眼从喉间溢出,“拿过来。”

跪在地上的男子立刻起身,将书信呈上。

接过书信,男人急不可待地打开,等细细看完后,身上的气息变得如冬日寒冰,整个营帐里的温度急剧下降,让垂首站在下面的男子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抬眼暗暗瞧了眼上面的男人,在触及到他那覆满三尺寒冰的双目时,内心一抖,迅速地收回目光。

男人看完书信,沉默了半响,才出声。

“扶一,你让扶三把那瓶红香散给用了。”

扶一一愣,红香散那东西可是带毒,会毁容的!

他很想问一下,那药是用给谁?

但是一想自己的身份,还是识趣的没开口,“属下明白了。”

扶一说完,就要退下去,却突然被男人给叫住。

“……扶一,女孩子不开心了,该送什么东西哄她开心?”

说完,男人便垂下了眼,耳尖微微发烫。

底下的扶一听完他这话,是被震得不轻,一脸见鬼了的表情直望着男人,见他还害羞了,表情更是一言难尽。

他家冷酷无情,凶狠手辣的威远大将军,竟然问他送什么东西哄女人!

天哪!

他没听错吧?!

他家主子是什么人啊?

那可是有着冷面阎罗凶名的大威远大将军慕君染啊!

他怎么可能会……会动凡心呢?

这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难!

扶一此刻觉得世界有些玄幻了,愣愣的问道:“主子……那个……您没事吧?”

慕君染眉头微皱,抬眼一瞧,就看见他那副难以言喻的表情,脸色冷了下去,“你看我是像有事了的人吗?”

像!

扶一在心底无比坚定地回了一声。

您这哪里是有事啊,简直是被鬼附身了好吧!

但是在看到他冰冷的眼神后,扶一很没出息的摇了摇头。

慕君染脸色稍晴,“你知道送什么东西吗?”

尽管心里有多么震惊,扶一还是迅速地整理好情绪,认真回答他的问题,“主子,这天下的女人不都是一个样,喜欢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些金银首饰,还能有什么?”

慕君染对他的话并不是很赞同,想起那个记忆里人,语气不自觉地放柔,“不,她不一样。”

“啥?”扶一一看他家主子那称得上有些温柔的神情,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慕君染见扶一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心里一烦,直接将人给赶了出去。

他怎么忘了,扶一是他的贴身侍卫,一直跟着他,怎么可能了解女人。

送礼物这件事,还是得他自己想。

扶一被自家主子无情地赶了出来,吹着夜晚的凉风,他好像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守在暗处的扶六瞧见扶一一脸郁闷的模样,十分好奇,出来站到他的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喂,你怎么了?怎么这幅表情啊?”

扶一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你知道女人生气了,该送什么东西哄她开心吗?”

“噗——”扶六直接笑了出来,“你没病吧?你什么有喜欢的人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不,不是我,是主子。”

“主子?你别骗我了,就主子那样的,谁家姑娘胆子那么大啊?”

扶六不信,但是看扶一一脸认真地神色,有些不确定了,“你没骗我?”

扶一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

扶六这下是被惊的差点叫出来,还好被扶一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我告诉你啊,你别乱叫,想死别拉上我。”

扶六拍了拍他是手,示意他松开。

扶一见他明白了,松了手,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

扶六眼底的震惊还没有退去,他拉着扶一,小声的说:“主子什么时候看上了人家姑娘啊?他不是一直和我们在边关对敌吗?”

扶一也觉得这事有蹊跷,但是又想到他刚刚接到的那封信,是京城传来的,主子也是看了那封信,才问的这个问题,难不成说……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月前,他们与辽苍国的大军相抗,主子不慎被敌军的毒箭给射中了肩,昏迷了三日,再次醒来时,就让扶三去了京城。

也就是从那天后。主子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用兵之术比以往更加如有神助,本来还需要两个月才能打败的敌军。不过半月,便胜了,然后迅速整对,带大军回京。

那急切的行为,好像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扶一觉得自己发现了大秘密。

扶六见扶一不答,有些气,“你说说啊?”

“你是不是傻?就不能是主子以前早就喜欢的人吗?”

“早就喜欢……”扶六沉思,觉得扶一的话不无道理。“照这么说,我们府上很快就会有主母了,有了主母,就会有小主子了!”

扶六的思路跳的太快,扶一都被他给说的无语了。

“既然那么想有主母和小主子,你就帮忙想想,送什么东西能让主子哄未来主母开心。”

“对对对,我马上去想。”

话落,人就消失了。

这时,主帅营帐里传出慕君染的声音。扶一连忙进去。

“主子,有什么吩咐?”

“明日一早拔营,加快速度进京。”

“是。”


楚煜宁也习惯了自己的这个姐姐动不动就教育他们的母后,温和的表情丝毫未变,只是等她说完了之后,才开口。

“皇姐,宫宴那天的事,是我的意思。”

长公主表情一滞,“你什么意思?”

“慕君染如今身份贵重,其他几位皇子自然是会想办法拉拢他。而拉拢他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他娶一个与皇子有关系的家族里的姑娘,我也只是试探一下,若他真有看上的,我便顺水推舟,若没有,我也好另寻他法。”楚煜宁在自家皇姐快吃了他的眼神下,坦然自若的说着。

“我知道皇姐你喜欢他,但是男人嘛,谁还没个三妻四妾了,更别提慕君染这样身份的人。不过你放心,就算慕君染娶了正妻又怎样?等大事成了,一切都好说。”

长公主脸色勉强缓和了些,她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慕君染在这边陪元帝草草的用完膳,便出宫回府。

一回到府上,慕君染便把自己关进了书房,谁也不准进。

被关在门外的扶一与扶三两人,面面相觑,将对方眼底的担忧看的明白,却是不敢打扰,只是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守在外面。

屋内,慕君染也不点灯,凭着对屋子绝对的熟悉往书架走去,转动书案上的砚台,便听见书架传来一声厚重的响动,书架向两边移开,露出一扇门。

他抬手推开门走进去,狭长的通道,只有墙壁上嵌着的夜明珠散发着微光,照亮着路。

走了片刻,视野开阔了起来。

这是一间密室。

摆着案桌,案桌上摆着两块牌位,还有香烛糕点。

慕君染走到牌位前,漆黑的双眼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其中一块刻着家父慕修远的牌位,然后眼神一变,将案桌上供奉的糕点全部横扫在地。

瓷碟落地,发一阵脆响。

而这声响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底紧锁的那扇门,所有的痛苦,悲伤,绝望如决堤崩塌一样,全部流了出来。

他双目猩红,看着那块牌位,手指掐进了掌心,渗出了血,他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浑身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如一滩软肉,跌坐在冰凉的地上。

“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偏偏是我?!”

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错啊?

沙哑干涩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那间密闭的暗室里响起,是在质问着谁……

沈念汐回到府上,用了晚膳,才等到郑氏从郑国公府回来。

来的路上,管家已经把学院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郑氏听了。

郑氏踏进正堂,沈念汐就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汐儿,学院的事,辛苦你了。”

沈念汐温柔一笑,扶着郑氏坐下,“这算什么,离歌是我的弟弟,他出了事,我这个做姐姐的,应该出面解决,母亲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话。”

说起这件事,郑氏心里觉得蹊跷,问:“我看离歌这孩子平日里寡言少语的,也不是会惹事的人,他怎么会突然与那个周家小公子动手了?”

沈念汐在婢女拿来放好的软凳上坐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细说,“母亲,是那周家小公子先对女儿我出言不逊,惹得离歌动了怒。您知道,离歌素来维护我这个做姐姐的,那周家小公子说话若非太过难听,他又怎么会突然对他动手呢?这么说起来,离歌犯错,倒还是有我的一份了。”

半是认真半是调侃的说着,让郑氏严肃的脸起了笑意,嗔笑着睨了她一眼,“就你会说。”然后叹了口气,“周家那小公子,也太过了,你与他又不熟,怎么就让他给惦记上了。”

“估计是看离歌太得老师眼了,有些嫉妒,想让他犯事,这不就逮着我这个姐姐说,让离歌难堪罢了。”沈念汐在离开书院的时候,与那位叫顾十安的少年打听了一下沈离歌与周杉佑平日的关系,这个缘由也是那叫顾十安的少年与她说的。

郑氏觉得这个周杉佑实在莫名其妙,“他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如此的无理?那荆国公夫人对他的教养有些欠缺了。”

沈念汐笑了笑,“荆国公夫人就这么一个嫡子,溺爱些也是情理之中。”

郑氏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不谈这个了,“你去学院的时候,可瞧见荆国公夫人到了?”

“没有,等李先生把事情的处罚都罚完了,荆国公夫人也没有出现。”

郑氏这倒觉得奇怪了,“这荆国公夫人自己的儿子被打了,学院的夫子也请她去了,她却没去,这不可能啊?”

又抬眸看着沈念汐,问道:“汐儿,那位李先生可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沈念汐仔细的想了想,正想摇头,脑子突然灵光一闪,说:“女儿去的时候,那李先生早知道事件的原委,好像也早就准备如何处罚离歌与那周小公子了。”

郑氏听完,垂眸细细的琢磨了一遍,片刻后,笑了,“这位李先生也是个聪明人。他怕罚了离歌后,咱们觉得他偏私了周小公子,特意派人来相府叫人过去。那荆国公夫人他怕是没叫,毕竟她的身份不同。”

沈念汐从郑氏这番话听明白了,感情是那李先生怕人误会啊。

“也是难为那李先生了,有周小公子这么个学生。”

郑氏喝了口茶,想了想道:“这件事,虽说理在咱们这边,可是周家身后还是有皇后撑着,也不能让两家关系因为这事闹得太僵了,待明日,我让管家挑些东西,送去荆国公府。”

然后又拉过沈念汐的手,盯着她好奇的问道:“你今日去了离歌的书院,那里有那么多的少年才子,可有喜欢的?”

沈念汐被郑氏突如其来的询问,弄的差点哽着自己,轻咳两声以掩饰尴尬后,才说:“母亲!我去学院是帮离歌处理事情的,听他被人打了,一直惦记着他的伤势,哪里还有心思去看什么少年才子,您女儿我又不是专门去选夫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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