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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夺两子后,她带着二宝杀疯了完整作品阅读

江浸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被夺两子后,她带着二宝杀疯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薄语杉宁云嫣,文章原创作者为“江浸月”,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爷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能否麻烦你移步到那辆宾利说几句话?”宁暖暖瞥了眼不远处的宾利,眉眼皆是桀骜:“向人提出邀请前,难道不该自报家门吗?”苍梧微微一怔,身为薄时衍的属下,他也与不少人打过交道,但他还没见到过哪个女人会这么不给面子地直接反问他。“宁小姐,我的上司是盛世集团的总裁薄时衍,他想和你说几句话。”薄时衍?宁暖暖虽然......

主角:薄语杉宁云嫣   更新:2024-07-23 1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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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语杉宁云嫣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夺两子后,她带着二宝杀疯了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江浸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被夺两子后,她带着二宝杀疯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薄语杉宁云嫣,文章原创作者为“江浸月”,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爷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能否麻烦你移步到那辆宾利说几句话?”宁暖暖瞥了眼不远处的宾利,眉眼皆是桀骜:“向人提出邀请前,难道不该自报家门吗?”苍梧微微一怔,身为薄时衍的属下,他也与不少人打过交道,但他还没见到过哪个女人会这么不给面子地直接反问他。“宁小姐,我的上司是盛世集团的总裁薄时衍,他想和你说几句话。”薄时衍?宁暖暖虽然......

《被夺两子后,她带着二宝杀疯了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宁暖暖换上白大褂,戴上医用橡胶手套,眼眸冷得波澜不惊。

“我是今天要报到的特聘法医顾问,宁暖暖。”宁暖暖直接动手拿起臭味熏天的尸块打量起来,连眉头都没皱下:“不怎么巧,我就是有这个资格对你们的工作指手画脚。不服?那就给我憋着。”

姜怡菲和黄彬是知道今天总署那边派了重要人物过来,但是他俩谁都没想过这重要人物会是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这两人都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宁暖暖,半天没反应过来。

见两人站在那儿不干活,宁暖暖眯了眯眼:“都盯着我?我脸上有破案线索?”

宁暖暖虽然戴着人皮面具,颜值大打折扣,可是那双眼眸却犀利得慑人心弦,连着周身散发出来那份从容淡定的气魄,让人下意识地不敢提出任何异议。

一时之间,姜怡菲和黄彬两人都不敢再分神,协助宁暖暖将蛇皮袋的尸块做好标记拍照装袋。

将一切做好,尸袋装上车,三人跟着尸袋一起回了警署。

车子停在警署门口,宁暖暖下车。

她刚要跟着尸袋一起进尸检室,就被一个陌生男子拦住了去路。

“宁小姐,我们爷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能否麻烦你移步到那辆宾利说几句话?”

宁暖暖瞥了眼不远处的宾利,眉眼皆是桀骜:“向人提出邀请前,难道不该自报家门吗?”

苍梧微微一怔,身为薄时衍的属下,他也与不少人打过交道,但他还没见到过哪个女人会这么不给面子地直接反问他。

“宁小姐,我的上司是盛世集团的总裁薄时衍,他想和你说几句话。”

薄时衍?

宁暖暖虽然五年不在帝都发展,但她仍然听闻过薄时衍的名字。

薄家在帝都乃至夏国都是举足轻重的财阀之家,涉足的领域涵盖地产,金融,芯片,体育,娱乐等多个产业。

薄家看似低调谨慎,但他的产业就如同树的根须,早已渗透蔓延到夏国的各行各业,方方面面。

她与薄时衍从来没有过交集,他怎么会突然找上她?

想不通就不想,宁暖暖向来不会自寻烦恼:“带句话给你们爷,我忙着验尸,没空见他。”

这话一出,苍梧愣住了,连着黄彬和姜怡菲也跟着傻眼。

“什么?邀请你的人是薄时衍啊……”

“头儿,别人找你你不理也没事,薄时衍找你,你怎么能拒绝?”

宁暖暖回眸瞥了眼身后两个跟班,蹙眉道:“那三大袋尸块都验完了?就算是你们想见薄时衍,也得回去先把尸块给我验清楚!”

清晨的阳光下,少女在逆光里其貌不扬,可一双眼眸却不怒自威,气场强大。

黄彬和姜怡菲知道这次尸检工作任务又重又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跟在宁暖暖的身后上楼去解剖室了。

苍梧望着宁暖暖决绝的背影,知道自己办事不力,只能灰头土脸地回到宾利的驾驶座上。

见苍梧回来,薄时衍的视线从手上的文件上抬了起来:“苍梧,那个女人呢?”

“我和宁暖暖说了,爷您想请她移步过来说些事,却被她拒绝了…而且是想都没想的那种拒绝……”苍梧难得说话没底气,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

想都没想?

薄时衍是为了语杉才带着诚意找她谈,但他竟然连她的面都没见着。

“有说拒绝的理由是什么?”

“她说忙着验尸没空见你。”

苍梧说完这话,小心翼翼地通过反光镜打量着薄时衍。

薄时衍的凤眸深邃冷黯,手指轻抵着薄唇,望向重案组大楼:“既然忙着验尸没空见我,那就等她验完了再见。”

这些年,薄时衍看似整天忙于工作,把家里一双儿女交给薄时礼照顾,但他对语枫语杉却从未疏忽过。

只要能一丝治好语杉失语症的机会,他都不可能放弃。

“苍梧,宁暖暖的资料发过来了吗?”

“有,但是就只有最基本的信息。”苍梧也是头疼道:“不知道是不是她职业的问题,她过往的经历都被隐匿起来了。”

“我们养的人黑不掉系统吗?”

“爷……”苍梧闭了闭眼,老实交代道:“黑不掉。不仅黑不掉,我们的系统还被对方反黑一波,损失了几千万的代码。”

薄时衍的凤眸闪过一丝微芒,唇角勾起跃跃欲试的上扬。

“有意思!看来我更得见见这个宁暖暖了……”


宁暖暖猛地跌进车里,她大惊,正准备出手反击,对方却比她的速度更快。

她的胳膊被男人反剪住,一道灼热而又湿润的呼吸在她耳边近在咫尺,甚至她能感觉到男人的薄唇在她耳廓上轻轻刷过。

“放开我?你是不是男人?竟然搞偷袭这一套。”宁暖暖越是想要挣脱,却越是被男人揽得更紧,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脊背和男人的胸膛紧贴契合得毫无缝隙。

男人嗓音充满磁性,低沉的笑声在她耳畔撩过。

“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亲自检验下吗?”

“那你放开我。”宁暖暖的眼珠骨碌转了几圈:“你绑住我的手,我怎么检验?”

男人不置可否,却还是放开了宁暖暖的胳膊。

下一秒,宁暖暖转过身子,提起拳头就朝男人挥了过去,怎料却被他轻松握住。他的大手握住她的拳头将她往他身边一扯,两人的距离再次倏然拉近。

“你还真是个长着利爪的小野猫。”

宁暖暖抬眸审视眼前的男人,眸光狠狠讶异。

冷隽绝伦的五官,完美到无可挑剔,一双凤眸冷沉幽邃,深得宛若千年古井,一望见不到底。右眼睑下方的泪痣,为他整张面容凭添了几分妖冶无双。

他的唇角噙着促狭的弧度,冷峻中透着亦正亦邪,神秘得令人难以琢磨。

活了二十五年,宁暖暖也见过很多皮囊好的男人,但是眼前的男人在她的心目中堪称完美。

宁暖暖看着怔愣的宁暖暖,眸光流光轻转。

“我一直想邀请宁小姐赏脸吃顿饭,可宁小姐一再拒绝,不得已采用这样的方式与你见面。”薄时衍的大掌松开了她的粉拳,薄唇轻启道:“薄时衍,这是我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宁暖暖才从怔愣中缓过神来。

“你就是薄时衍?”宁暖暖的身子尽量靠着车门,杏眸中满是对薄时衍的防备:“我和你又不熟,别告诉我,你用这种方式绑架我,就是为了和我吃顿饭?”

薄时衍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高贵的,娇纵的,温婉的,柔弱的,但她们无一例外都想和自己牵扯上关系,可唯独眼前这小女人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却是充满着对他的警惕。

这女人长得其貌不扬,但她清醒理智得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薄时衍想要更加看清这小女人,倾过身躯,朝她一点点逼近,宁暖暖却是不断后退身子紧贴着车门直到无路可退,背后的小手指缝里偷偷藏着银针,只待他再靠近一厘米,银针就扎向他脖子上的死穴。

正当宁暖暖要出手时,薄时衍却不再往前,大手伸向她的背后,将她藏有银针的小手儿捉了出来。

“你——”

宁暖暖没想过薄时衍的身手和观察力会如此惊人,猛地愣住了。

“宁小姐,你多心了。”薄时衍从宁暖暖手中将银针拿了出来,端详了一番:“我是薄语杉的父亲,请你吃饭是想感谢你在机场的时候帮我照顾女儿。”

薄语杉?

一提到这个名字,宁暖暖对机场里那个有失语症的小可爱有了印象。

“不用谢我,杉杉很可爱,换做其他人也会帮她。”宁暖暖想到那个软软甜甜的小家伙,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嘴角勾起温柔的浅笑:“小可爱也不知道最近过得好不好,她真是乖巧得让人想往骨子里疼……”

薄时衍打量着宁暖暖的小脸,五官确实很平庸,可那双灵动的眼眸却令他感到新奇。

这个宁暖暖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加喜欢语杉,那种语杉不是谄媚不是别有企图,而是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

这种喜欢的程度,甚至令薄时衍不自觉地产生一种错觉。

宁暖暖似乎比宁云嫣这个亲生母亲更加喜欢语杉。

就在这时,车子突然朝着右边急转,宁暖暖整个人不可抑制地撞向薄时衍。

但这一下……

更要命的是宁暖暖的小脸不偏不倚正埋在男人小腹以下的位置。

隔板前正在开车的苍梧,用车内通讯系统传了一条语音过来:“爷,对不住,前面刚才有一辆集卡突然变道,我来不及刹车。”

插曲过后,悍马车继续在路上疾驰。

死寂般的车厢后排内,宁暖暖和薄时衍之间却维持着一种暧昧到极致的姿势。

薄时衍低头,盯着她,嗓音淡漠得没有起伏。

“喉咙不舒服。”

“你知道我打电话,就不能忍一下?”

薄时衍的凤眸微微一凉:“我为什么要忍?”

“你…这不是摆明让人误会?

我夜不归宿还和男人在一起?

他要是误会了怎么办?”

薄时衍沉了沉面色,朝宁暖暖步步逼近:“夜不归宿和男人在一起,不是误会吗?

更何况,误会是你的事。”

“你……”宁暖暖自认为自己也不是嘴很笨的人,这么多年也是怼人无数,鲜少有败绩。

怎么到了薄时衍这里,就卡壳了呢?

“宁小姐起名字的水平真是不敢恭维,给男朋友起的昵称很油腻。”

下一秒,宁暖暖咬紧红唇,心里早己把薄时衍这狗男人从头骂到地。

什么男朋友?

那是她宝贝小儿子,叫人小宝贝咋滴?

看着薄时衍的背影,宁暖暖原来想和他解释小宝贝是谁来着,可转念一想这薄时衍又不是她的谁,她犯不着和他解释。

她爱叫谁小宝贝就叫谁小宝贝!

……薄时衍回到卧室,他习惯在睡前再看几页工作文件。

可是今晚……嗯,半个小时这工作文件只翻了一页。

知道今晚的效率只可能是如此。

到后面,男人索性将文件丢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这个女人…真的不是她吗?

虽然容貌大相径庭,可是她身上的草药香味,还有那双灵动狡黠的眼眸,却是他不可能错认的。

光是想到那小女人唇瓣的滋味,薄时衍下腹就传来一股许久未有的……热流。

薄时衍己经洗过一次澡,但他还是重新去了一趟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体内的火,在冷水的洗刷下,才逐渐冷却下来。

拧上水龙头,薄时衍的薄唇动了动。

“小宝贝?”

脑海里一浮现起那女人打电话时眉眼飞扬的模样,男人的表情冷漠得一塌糊涂,宛若积累了上万年的冰霜。

……宁暖暖在客房里躺下,听着暴雨的声音,缓缓进入梦乡。

半夜,一道闪电陡然穿透乌云,顿时天空传来震耳欲聋的雷声。

“不……不要!”

宁暖暖被雷声惊醒,杏眸慌乱地望向窗外的雷雨。

她的小手捂着胸口,呼吸急促而又粗重。

母亲就是在打雷的雨夜去世的,临终前母亲拜托自己到宁家找宁云嫣,她想见宁云嫣最后一面。

可是,那一夜雷雨中她站在宁家的门外,却连宁云嫣的面都没见着。

最后……母亲还是没能见到宁云嫣。

而她因为傻等在宁家门外,错过了与母亲临终的一面。

当她收到消息再赶回医院的时候,母亲己经被盖上白布,没有任何的生命体征。

从此,每当看到打雷的雨夜,她总觉得心口像是被细不可见的钢线紧紧缠绕着,连她每次呼吸都是痛的。

她蜷缩着身子,将自己缩在床角,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栗着。

以往打雷的时候,她这个当妈咪的会没骨气地抱着两个儿子睡觉,可今晚小烯和小熠都不在她的身边。

要不……她去找薄家两只小可爱?

指不定小可爱们也怕打雷,她们正好可以抱团取暖呢?

宁暖暖首奔两只小可爱的房间,却在开门后发现薄语枫薄语杉睡得很香,半点没被雷声惊扰。

难道怕打雷的人只有她一个吗?

宁暖暖将房门关了,想要重新回自己的房间,却在一声惊雷落地后,慌得捂住耳朵蹲了下来。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她那双充满灵气的双眼,空洞而又悲伤。

突然间——宁暖暖的眼前出现了一双修长到有些逆天的腿。

先是拖鞋,再是小腿,大腿,腰部,胸膛,最后落到了那张俊绝无双的面容上。

“宁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


薄语枫的小身子怔了怔,转过身望向从餐厅外走进来的薄时衍。

薄时衍的手中还拿着电话,纯黑色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紧窄的腰身,修长的双腿,一双如浓墨般的凤眸蕴着几分怒意。

小家伙瘪了瘪嘴,仰起包子脸不情不愿地唤了声:“爹地。”

宁暖暖对上那双愈发深不见底的凤眸,心中一凛,这玩蛇的小家伙竟然是薄时衍的儿子?

那这薄时衍有的不止是语杉一个女儿,而是有一对龙凤胎喽?

薄时衍淡漠地瞥了薄语枫一眼:“你这颗五岁的脑袋里装了什么?

让她做你的女人,凭什么?”

薄语枫见到薄时衍到底有几分畏惧,可是想着刚才还在宁暖暖面前信誓旦旦说要保护她,现眼下在爹地面前绝对不能太脓包,便硬着头皮道。

“爹地,我喜欢她,我要她留下来。”

薄时衍眉头皱得更紧:“你懂什么叫喜欢吗?”

“我当然懂啊!”

薄语枫的小肉手抓了抓耳朵,脸颊上浮出淡淡的红晕:“爹地,你能不能不要用有色眼镜看我,我己经长大了,知道对喜欢的女人积极主动。”

“这话是谁教你的?”

薄时衍冷声质问道。

“我……”薄语枫被薄时衍一盯,有点心虚了。

“薄语枫,谁教的?”

薄语枫黑亮的眼珠转了几圈,把薄时礼给卖了:“是小叔,我听见他给一个阿姨说了那些话,那个阿姨很开心,我以为我这么说,她也会很开心,留下来陪我……”听小家伙这么说,薄时衍在心里把这笔账算在薄时礼头上了。

“你回卧室,我还有话要和宁小姐说。”

薄时衍淡淡地瞟了一眼小家伙。

薄语枫还想和宁暖暖独处会儿,可是爹地却一脸想将他赶走的模样,难不成他自己喜欢这个女人,自己想独占她,不让身为他亲生儿子的他接近她?

小家伙嘟囔着嘴,含糊不清地咕哝着:“爹地自己想霸占她…就用爹地身份压人…走着瞧……薄语枫,你嘴里还在念什么?”

薄语枫蓦地乖巧摇头:“我…我上楼回房。”

走之前,小家伙还不忘和宁暖暖认真地解释道:“爹地不让我在这,我只能和你说拜拜了。”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眼神里却仿佛对宁暖暖说,爹地年纪大不懂事,你要谅解我。

宁暖暖蹲了下来,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拜拜~~”目送薄语枫离开之后,宁暖暖转过身却发现薄时衍正静静地盯着她,那目光深沉幽邃,令她的心头微微一悸。

“宁小姐,你好像很擅长照顾孩子?”

“可能吧?”

宁暖暖觉得自己算不上什么会照顾孩子的好妈咪,她曾经也想好好照顾家中的两只小,但是等小熠小烯稍稍长大一些,反而是她这个当妈的被这对儿子疼爱照顾。

晚餐用完,宁暖暖随薄时衍去了二楼书房。

书房内。

宁暖暖除了看到办公家具外,还看到一整排气势恢宏的书架,最高层的接近五米了,需要靠梯子才能取到书,大面积的挑高令人觉得书房严肃又庄严。

薄时衍的眼神很冷,却很专注:“宁小姐,我的确有一桩交易要和你谈,我需要你帮我治好一个人。”

宁暖暖拧了拧眉心,在想自己神医的身份一首被她隐藏得很好,眼前这位爷究竟是如何知道她这个身份的?

知道的话又知道多少?

还是说这男人己经知道她人皮面具下真实的容颜?

宁暖暖以退为进道:“薄先生,你调查过我就该知道,我是法医,不是医生。

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薄时衍一步步走近宁暖暖,那双凤眸目不转睛地审视着她。

被他这样注视着,宁暖暖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刚落地的婴儿,什么都没穿似的地站在薄时衍的面前任他度量,她竟被他生生地望到有几分心虚。

“语杉从小患有失语症,我带她看过无数名医,她不是器质性病变,不能发声的原因来自心理上的。”

薄时衍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是第一个让她能够发声,说出‘妈妈’这两个字的人……我让她能开口?”

“我没这个必要骗你。”

薄时衍的目光从宁暖暖的脸上一掠而过,冷冷道:“我只图你能让语杉敞开心扉这一点。”

闻言,宁暖暖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与她身份泄露有关。

“只要你能治好语杉的失语症,你可以提任何我能做到的要求,我和薄家定当满足。”

“不需要。”

宁暖暖摇头失笑。

“人心不足蛇吞象。”

薄时衍挑高眉峰,声线里尽是克制和冷漠:“不知有什么要求,是连薄家都满足不了的?”

“我看人心不足的是你吧?”

宁暖暖白了他一眼:“不需要的意思,就是不需要薄家满足我什么要求。”

对上薄时衍凛冽的眸光,宁暖暖不卑不亢地答道。

“薄先生,我愿意无条件配合治疗语杉的失语症。”

“无条件?”

宁暖暖狡黠的眼神就像是可爱的小狐狸:“我喜欢杉杉,愿意多见见她,仅此而己。

至于你和薄家,我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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