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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玥上官沨禹

戚玥上官沨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戚玥揪着被褥坐了起来,一脚踹开伏在边上惨叫的婆子,只觉得全身疼痛得要紧,她深呼吸一口,这破身子是刚生完孩子,穿越都比别人倒霉,妈的!幸好墨医世家的灵力尚存,当即催动灵力疗伤,止住了疼痛,赤脚站在了地上。

主角:戚玥上官沨禹   更新:2022-09-11 0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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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戚玥上官沨禹的其他类型小说《戚玥上官沨禹》,由网络作家“戚玥上官沨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戚玥揪着被褥坐了起来,一脚踹开伏在边上惨叫的婆子,只觉得全身疼痛得要紧,她深呼吸一口,这破身子是刚生完孩子,穿越都比别人倒霉,妈的!幸好墨医世家的灵力尚存,当即催动灵力疗伤,止住了疼痛,赤脚站在了地上。

《戚玥上官沨禹》精彩片段

大魏王朝。

桓王府废院里,连日暴雨,把破旧的废院大门冲刷得掉了颜色,戚玥躺在潮湿的床上,腹中痛得厉害,她已经痛了一天一夜,再支撑不住了。

“王爷……”她气若游丝地喊了一声,觉得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可这孩子,她还不曾见过一面。

“王妃,您再使劲,再使劲啊,快生出来了。”伺候她的嬷嬷哭着喊了一声,嗓子已经沙哑。

戚玥使劲拉住嬷嬷的手,绝美的面容苍白至极,“告诉王爷,我真的没有谋害清公主,也没有私通侍卫,真的没有。”

嬷嬷哭着道:“娘娘,王爷会相信您的,您要坚持啊。”

戚玥把全身的力气,都往腹中积压,便陡然觉得一松,随即黑暗席卷上来,听得一声婴儿啼哭,她缓缓地笑了,紧握的双手松开。

“娘娘,是小世子,您帮王爷生了嫡长子……”惊喜的声音随即变成惊喊,“娘娘,娘娘……”

破旧大门被迅速推开,一名身穿华贵衣裳的女子带着几名婆子侍女进来,她眉目寒冷,显得气度非凡,进门瞧了一眼床上已经不知人事的戚玥,眼底的厌恶与痛快还来不及消退,便冷冷地道:“把孩子抱走。”

嬷嬷迅速剪了脐带,护着孩子,跪在了地上,哭着道:“清公主,您不能带走世子,求您找大夫来,王妃快不行了。”

清公主身边的人马上去抢走了孩子,抱在清公主的面前,“公主。”

清公主看着那孩子,孩子的眉目像极了阿弘,她眼底骤然涌起了恨意,取出手绢,捂住婴孩的口鼻,冷冷地道:“姚氏与府中侍卫私通,诞下孽种,本宫验明正身,确实非桓王骨肉。”

嬷嬷骇然,猛地想上前抢孩子,却被随同进来的婆子钳住,狠狠地甩了两巴掌,“你这刁奴,撺掇王妃私通府卫,罪大恶极,该论死罪!”

几巴掌下来,打得嬷嬷口鼻出血,嚎哭不止。

婴儿被捂住口鼻,渐渐就不动了。

清公主移开手,把手绢丢弃在地上,看着身边的婆子侍女,“见了王爷,知道怎么禀报吗?”

婆子恭谨道:“回公主的话,姚氏所生的孩儿,与侍卫方莫有七八分相似。”

清公主微微一笑,晃动头上珠翠,金贵的脚步往前挪了挪,站在床边看着戚玥,心头大恨仿佛才消散,终于死了。

若不是阿弘非要等孩子出生,验明正身,她早就想杀了戚玥,怎容她活着诞下孩儿?

“灌下毒酒,草席裹尸,丢在乱葬岗!”清公主缓缓下令。

“是!”身边婆子上前,早备下了毒酒前来,以两指捏开戚玥的嘴巴,便要灌下毒酒。

昏迷过去的戚玥,却忽然睁开了漆黑幽寒的眸子,盯着婆子凶狠的脸,她错愕片刻随即有记忆灌入,眸子惊怒顿生,一手拨开了毒酒,揪住婆子的领口把她拽下来,夺了她头上簪子,便狠狠刺向婆子的眼睛。

惨叫声传来,顿时血流如注。

清公主面容陡变,“戚玥,你罪大恶极,还不速速就死?”

戚玥揪着被褥坐了起来,一脚踹开伏在边上惨叫的婆子,只觉得全身疼痛得要紧,她深呼吸一口,这破身子是刚生完孩子,穿越都比别人倒霉,妈的!

幸好墨医世家的灵力尚存,当即催动灵力疗伤,止住了疼痛,赤脚站在了地上。

清公主简直不能相信,这是她欺辱了十个月也不敢反抗的戚玥吗?原来一直在装温顺。

“杀了她!”清公主尊贵的面容裂出了狂怒,狠狠下令!



戚玥却已经快步上前,一手抓住了清公主的头发,把她拽至身前,口气冷冽,“你这变态女人,在桓王出征之时,冤枉我毒害你,诬陷我与侍卫偷情,害我在这废院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弄死我便罢,现在我死不去,轮到你生不如死了。”

“你……你大胆!”清公主几时被人这般对待过,尤其还是戚玥这贱女人,气得不顾风度,便要扬手抽她的脸,戚玥捏住她的手腕,使劲一掰,便听得骨折的声音响起。

清公主惨叫一声,戚玥把她推在地上,拂袖冷冷道:“回去告状吧,说我想杀你了,最好让他来这废院里看看这孩子,到底是侍卫的还是他的。”

婆子和侍女急忙扶起清公主,为她压好凌乱的发髻,婆子怒斥,“王妃,你别太过分,王爷早就想杀了你,是公主保着你让你生下孩儿……”

戚玥冷道:“闭嘴吧,这样的话哄哄孩子可以,我一个字都不信,她恨不得我凄惨百倍地死,滚!”

清公主的手被掰折,痛得眼泪直冒,忍住疼痛怒道:“好,好,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来人,把那野种的尸体抱走。”

朱嬷嬷已经反应过来,马上抱起了婴儿,可那婴儿已经悄无声息了,朱嬷嬷大哭起来。

戚玥看了一眼婴儿,脸呈紫青色,但胸口有轻微的起伏,还没断气,她抱过来,以灵力注入孩子的手脉,灵力随即在婴儿体内运行,没一会儿,便睁开了眼睛,哇哇大哭出声。

清公主见孩子没死,大骇,顾不得公主的仪态,发疯似的喊,“把那野种抢过来,杀了他。”

戚玥见她执意要杀死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心肠歹毒,怒火盖烧,抱着婴儿便一脚朝她腹中踹了过去。

这一脚极恨,踹得清公主飞出门槛,昏了过去,婆子侍女急忙去扶她,见头上流了血,忙地带她和那婆子走了。

朱嬷嬷都怔住了,王妃……似乎是变了个人似的,怎那么厉害了?

“还愣着做什么?热水呢?”戚玥淡淡地看了朱嬷嬷一眼,道。

朱嬷嬷回过神来,忙地去把热水提进来,帮婴儿洗去身上脸上的血污,再包好脐带。

戚玥换了一身衣裳,把染血的都扔出去。

原主的恨和怨,似乎还留在胸腔里久久不散。

十个月之前,相府千金戚玥嫁给了当今皇帝的第三子桓王上官沨禹,成亲第二天,收到塘报戎人来袭,上官沨禹点兵出征,上官沨禹出征三个月之后,戚玥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清公主是暂时住在王府为王府打理内务,得知她怀孕,便说她私通侍卫,侍卫方莫也承认了。戚玥喊冤,当天晚上清公主就中毒了,救过来之后,查出是戚玥下毒,本是要当场杀了戚玥的,但相府那边极力保下,等到三个月之前上官沨禹凯旋回来,却伤了双腿,一直在治疗当中,并未彻查此事,只说等孩子生下来之后看看再说。

戚玥被丢到废院里,只发派了朱嬷嬷伺候她,到今日剩下孩子,距离成亲当晚,已经过去十个月多了。

也就是说,这孩子过了预产期再出生。



戚玥盘腿坐下,感觉到恨意萦绕,原主是冤枉的,她没有与侍卫私通,所以这孩子是桓王的。

但是,这孩子过了预产期出生,莫说桓王不相信,只怕外头的人也不会相信。

戚玥看了一眼孩子,脑子里浮现出一张俊美霸气的面容,有些模糊,是原主的记忆,但是可以分辨得出这孩子和桓王相似。

这也是清公主为什么非得要杀了这孩子。

戚玥把婴儿抱过来,孩子不哭了,睡了过去,胖而壮实,十个多月出生的孩子,足月有余,起码八斤重,怪不得原主生他,搭上了一条命。

这孩子,以后是她的孩子了。

戚玥心里有很复杂的情绪,她是墨医世家的最后一代传人,有着墨医世家的医药系统,被人觊觎,她东躲西藏,最终还是被找到了,宁为玉碎,不作瓦全,她跳海以护着医药系统,却没想到竟然穿越到这不知名的时空。

而且,刚穿来就当了母亲,什么交男朋友,结婚,生孩子,前生想都不敢想啊。

她催动灵力调动医药系统,查看可有损伤,幸亏没有,医药库,仪器库,手术室,一应俱全。

她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在这个时空,起码比在二十五世纪安全很多。

朱嬷嬷轻声说:“世子应该是饿了,奶娘还没找。”

这时代,世家主母不会亲自喂奶,都是有奶娘的。

戚玥没感觉到有涨奶,原主身体很差。

“去打一点开水放在这里晾开吧。”

“是,”朱嬷嬷走到门口,叹了一口气,“您打了清公主,,她肯定不会放过您的,怎么办呢?清公主为何总是针对您?”

戚玥冷笑,清公主为什么会不针对她?把原主遭遇的这些事情和记忆串联一下,便知道原因了。

清公主喜欢自己的弟弟。

桓王上官沨禹不是她的亲弟弟,当年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顶着压力娶了一位寡居带着女儿的美丽妇人为侧妃,那侧妃便是如今的惠贵妃娘娘,清公主就是惠贵妃的女儿。

但皇上是真真宠爱这位惠贵妃,登基之后,封了这位继女为公主。

清公主与上官沨禹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她比上官沨禹大了两个时辰,入府那年,她八岁,从以前的飘零落魄忽然成了金枝玉叶,过上尊贵的生活,她十分乖巧孝顺,自然也深得继父的喜欢。

可她这份隐藏的心思,大概没什么人知道,只怕连上官沨禹都不知道。

她从系统取出奶粉,喂了婴儿之后,不理会朱嬷嬷诧异的眼光,道:“帮我梳妆打扮,我要去找上官沨禹。”

朱嬷嬷担忧地道:“但是听闻王爷自从伤了腿之后,性子喜怒无常,脾气变得很坏,您又才伤了清公主,怕不怕他会下令处置您?还是先等等,老奴还有些银子,明日去雇个奶娘,自己先养着。”

戚玥道:“他双腿残疾,或许这辈子都再生不出孩子了,那这孩子就是他唯一的血脉,他当爹的不要负责任?我还自己藏起来抚养,我傻吗?”

“这道理是这个道理……”

“别啰嗦,我不会弄这些头发。”戚玥坐下来,命令着,语气却温和了许多。

“您才生完孩子,怎么能到处……”

“嬷嬷!”戚玥皱起眉头。

朱嬷嬷只得闭嘴过来帮她梳妆打扮。

一番脂粉晕染掩去了苍白的气息,朱唇淡红,眉目清远,星眸琼鼻,原主的容貌漂亮得很,就是缺了点霸气。

和她原先的容貌有七八分的相似,就是差了那点张狂的霸气。

“王妃多好看啊。”朱嬷嬷赞赏。



才五岁的孩子啊!在城郊的护城河里不知泡了多久,身体泡得浮出了水面,被渔民发现。

他全身泡的浮肿,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养了他五年,在我心里他早就跟我亲生儿子一样了。

身如被凌迟,疼得呼吸不过来。

悲愤之后,我咬牙切齿地对姐妹们说,有生之年,我戚玥必定穷尽一切力量为小思益讨回公道!

一个草民的命,官府办案哪有那么尽心,能拖尽拖。

靠衙门是没什么指望了。

我带着几个护卫闯进那恶奴的家里,恶奴家空空如也,人早逃走了。

好在,我有钱,有钱好办事。我花钱请了赏金捕快,终于找到那恶奴,在赏金捕快的审问下,他承认他在王府里闲聊时说起我和小思益,说小思益是王爷的私生子,被三王妃听到了,是三王妃乔柏鸳命他害死小思益。

赏金捕快带恶奴来京城作证,半路上被一群黑衣人劫杀,赏金捕快负伤逃走来找我,说那恶奴已经死了。

我知道杀人灭口的是谁,却无法指证。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上官沨禹回来了。

上官沨禹戍边五年战功赫赫,返回京城时,百姓夹道相迎,我隐在人群里,看他身披战甲,威风凛凛,耀眼夺目。

恍惚想起他曾在我耳边的喟叹:  「我十三岁就被父皇派上战场,我喜欢站在城墙上,看万里河山尽在脚下。可皇兄登基后对我多有忌惮,铁马冰河只能在梦中了 。」

如今,他终于再次披上战甲,保家卫国,建功立业。

听说,他因为想念王妃自请回朝,若不然,他还能继续立功。

也是,新婚第二天就去了边关,焉有不思念的道理。

况且,他又是那样一个需索无度的男人,我在他身边时,他几乎夜夜索取,不知疲倦。

三王府门口站满了人,乔柏鸳站在前面翘首以盼。

她等来了良人归。

上官沨禹下马,持起乔柏鸳的手,步入王府。

我眼眶酸涩,缓缓转身。

夜里,我正入睡,门突然被推开,我猛然坐起身,见上官沨禹从外面走进来,他换了便装,锦衣玉带,像踏月而来的翩翩公子。

我神思恍惚,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我咬了自个儿手指,吃痛了,才彻底清醒过来,不是梦。

上官沨禹这般大喇喇地进来,让我对我高价聘请的看家护院产生了不满,当真是无用。

可转念一想,身手再好的护院也不是上官沨禹训练出来的侍卫的对手。

"「王爷......」

"「你买的宅院离王府太远了,跨了大半个京城,叫本王好找 。」他倒是像离家不久归来的丈夫,聊家常的语气,声调平缓。

我一时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没有作声。

他走到我床边,脱了皂靴躺了上来。

想着他可能刚从乔柏鸳床上下来,我有把他踹下床的冲动。

但是我转念想到小思益,为小思益讨回公道我需要倚仗上官沨禹。

我任由上官沨禹他把我揽入怀里,听他沉沉的低语,  「在边关的日子,总是想你。本王以往次次出征,自由如鹰,俯瞰天下,心中无儿女情长,谁知竟被你破了先例 。」

我哼了一声,  「王爷这话应该对王妃说 。」

他捏了捏我脸颊,  「小没良心的,我不以王妃为借口,怎么能提前回京城呢 ?」

我还是不相信他会为了我提早回京,他心思深沉,绝非把感情放在第一位的人。恐怕是他建功太多,圣上又起了忌惮之心,他以思念佳人为由请圣人把他调回京城,他最会的就是审时度势。

当年他把我弄到王府,夜夜荒唐,并非他对我多么迷恋,而是为了迷惑圣上,让圣上以为他沉迷女色,也并非什么千古英雄。

人要有弱点才不会被别人过于嫉妒,这个缺点可以无伤大雅,但一定得有。

上官沨禹以为我娇憨,其实我心里什么都明白。

他身上依旧是我熟悉的淡淡的檀香味,或许是洗漱过,我并未闻到别的胭脂香水味,但心里的厌烦还是那么强烈,在他侧身来亲吻我时,我推拒他。

他捂着胸口闷哼一声,  「戚玥别闹,我的伤还没好 。」

我迷惑不解,见他脱了锦衣,只穿一件薄薄的寝衣,素白的寝衣上还沾着斑斑血迹。

"「这......」

他重新躺回去,  「刀伤,我急着回来,没等伤养好,所以戚玥......」

他再次拥抱我,隔着寝衣,胸膛火热,  「戚玥乖一点,我不做什么,就是亲亲你 。」

我心一软,便不再动了,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他是为了黎民百姓受的伤,我们能安稳度日,全靠边关将士守护,撇开儿女情长不谈,他仍是我敬佩的英雄。

他小心地吻着我,五年未见,这种耳鬓厮磨的感觉我既熟悉又陌生。

还是过了火,我感应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低低的笑出声,  「忍不住了怎么办 ?」

我尚未接话,他把手伸进我衣裳内,引起我急促的惊呼,  「你的伤......」

"「不管了 。」

我这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做他的外室,名声不好听好歹有个身份,现在我们算什么,偷情?

就只能这么定义了。

他半夜来我这宅院弄这么大动静,姐妹们哪能听不到,第二天我听姐妹们哭诉才知道她们房间门口都被带刀侍卫把手着,魂都要吓没了。

也就上官沨禹能干出这事来。

我安慰姐妹们,不要害怕,没事。

她们瞅见我脖子上遮不住的红痕,以为我被哪位达官贵人给强了,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们打跑了那恶奴,却躲不过现在这位大人物,姐姐的命太苦了......」

我并未跟姐妹提起我的过去,那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更不是一段愉快的回忆。

我要为小思益报仇,斗的是王府里那位太傅之女,就不能把姐妹们牵扯进来。

我另外购置了宅院让她们去住。

唉,我如今穷的就剩下银两了。



“滚出去!”上官沨禹顿时变得十分凶狠,这是戚玥回来之后,第一次见他发怒。

戚玥叹气,看着面容冰冷不耐的他,转身离去。

但眼下只有移植造血干细胞一条路可以走啊!

“卫林!”戚玥一走,上官沨禹便在屋中喊道,声音充满了焦躁,“进来!”

卫大人快步进去,拱手道:“殿下,微臣在。”

上官沨禹面容沉郁,“你去给各州府下文书,让他们继续寻找名医,把赏金抬高一倍,还有,名医要懂得医治劳血症。”

卫林一怔,“殿下,但是冷大夫已经在治疗了,是否要换人?”

“多找几个!”上官沨禹眯起眸子,冷冷地道:“她连真实身份多不敢示人,女扮男装,说话颠三倒四,竟还让我与卢良媛再生一个孩子,简直荒诞,怎知有无别的居心?”

这话,落入了回廊里戚玥的耳中。

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哪里出差错了?这些年男装打扮,都无人看出来过。

他什么时候看出的?看出了为何不说?

她还一直都自己男装打扮很有信心,却在他眼里成了小丑。

戚玥顿时哭笑不得。

上官沨禹这话也是故意说给她听了,否则不会这么大声。

让他跟卢良媛生个孩子,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她能有什么居心?

花团锦簇也在斩月居廊下,听到了上官沨禹的话,诧异地打量着戚玥,阿锦问道:“冷大夫,您竟然是女子吗?”

戚玥淡淡地道:“嗯,女子行医多有不便,所以女扮男装。”

“原来如此!”阿锦了然,不过也确实如此,女子行医人家都不信。

戚玥拿出一锭银子给阿锦,打了个眼色走回房间。

阿锦收了银子之后急忙跟着过来,悄声在戚玥的耳边道:“大夫您别放在心上,许是殿下以为您是卢娘娘找来的人。”

戚玥一怔,“为什么?”

就因为她劝说他们生个孩子吗?

阿锦继续悄声说:“因为卢娘娘不止一次用这样的手段了,更离谱一些的也有,试过下药呢。”

戚玥瞧了阿锦一眼,“殿下为何要娶她?”

阿锦道:“这是太傅请求皇上赐婚的,殿下甚至在太傅面前说过,只有良媛之名,没有其他,但太傅也坚持要卢娘娘嫁进来,最近,听闻太傅在皇上面前说要请封卢娘娘为太子妃呢。”

“是吗?”戚玥坐了下来,心里却很明白,如今是太子妃,日后就是皇后了啊。

太傅的目的太强了。

“卢娘娘难道嫁过来之前不知道吗?若知道怎么愿意嫁过来?”戚玥问道。

“知道啊,殿下还让朱嬷嬷亲自去说了,结果卢娘娘说早就爱慕殿下,能守在殿下身边,哪怕当个侍女一辈子伺候皇孙都愿意。”

戚玥蹙眉,这自然不是真心话。

小龟蛋吐的时候,她厌恶的眼神实在是太明显了。

“所以,殿下才会这么生气的,您以后莫再提这事了。”阿锦把银子退还给戚玥,福身,“大夫,这几日皇孙情况瞧着好转了些,都是您的功劳,这银子奴婢不能收,只是告知您一些东宫的情况,日后您莫再犯,继续留下给皇孙治病。”

“你拿着吧!”戚玥道。

阿锦摇头,“不,王妃对奴婢恩重如山,若不是王妃,奴婢也不能来桓王府,更不能来东宫,还请大夫尽全力医治皇孙,您若有什么差事,尽管吩咐奴婢去办就行。”

戚玥有些感动,当初她是真想要行善,只是身边需要有懂得功夫的人伺候。

她把银子交到阿锦的手中,道:“银子你先拿着,帮我去买几套女装衣裳,成衣就行。”

反正都被看穿了,再穿男装继续扮作男子,那就真是小丑了。

阿锦很快就把衣裳买了回来,几身寻常服饰,连寝衣都有,甚至还帮她买了一些胭脂水粉和铜镜。

戚玥换上女装,脸上不需要粉饰,那些斑点和颜色分布是不会轻易脱落。



真不像同一个人。

以前的戚玥,冷艳漂亮,狠辣决绝,冰冷淡漠。但如今多了烟火气息,这些都能直接反应在面容上。

装扮,有时候除了做加法之外,还要做减法。

原先戚玥的眉心除有一粒痣,已经被她用药水点了,因有眉毛遮掩,一点都看不出痕迹来。

还有原先的下巴略显圆润,这几年辛苦,瘦了很多,下巴尖了。

所以,换上女装,也无法把这个朴素的女子与戚玥联系在一起。

尤其,鬓边还有几根白头发,看着起码就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

换回女装之后,她便转身出去找上官沨禹。

这暴躁性子,始终是不能忍受被人冤枉。

上官沨禹还没出去,在正屋里看崇文阁官员送过来的折子。

卫大人守在门口,见戚玥换回女装,头发依旧是系着布带束冠,也容易辨认出来,“大夫你有什么事……”

戚玥一手推开他,便大步进了正屋中。

她看着上官沨禹,冷然道:“我没有什么居心,更不会是卢良媛的人,我来京城,就是为了医治皇孙,为了赏银,也为了天下闻名,为女子行医争一口气,开一条先河。换血是唯一的办法,到现在我还是这么说,如果殿下不跟卢娘娘生,也可以跟别的女子,或者说,带皇孙的堂兄弟过来验查一下,如果有合适的最好,你不必再费心找什么大夫,天下间,除了我,没有人能治好他。”

上官沨禹放下手中的折子,眸色冰冷地盯着她,眼底充满了研判。

“你真是狂妄!”

戚玥遽然道:“这是自信,皇孙确实因为我的药而有所起色,殿下如果不信,可以继续找大夫,但我只怕打扰了他养病,更会让他以为自己的病十分严重,连我都医治不了,他已经很懂事,请不要再给他增加心理负担。”

上官沨禹眸子锁紧她,面容却是有些恍惚。

这说话的语气,口吻,真是像极了一个人。

那个天底下最狠心的女人。

三年不曾忘过,却也不愿忆起半分。

心痛不其然袭起,恍惚间,这个月,是她的死忌。

“退下,好好照顾皇孙!”他扬手,垂下了眸子,掩住眼底那迅速起来的猩红。

戚玥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转身出去,本以为他会怪罪她的放肆,却没想到他竟然吃硬不吃软。

斩月居里其他的人对于她忽然换上女装并未觉得奇怪,因为阿锦跟他们解释过,是为了方便行医。

朱嬷嬷叹气,“确实如此,谁家的病人都不能让女子来看啊,就怕耽误事,幸好这位冷大夫医术精湛,瞧着皇孙是好多了。”

“大夫!”小龟蛋眨了一下眼睛,稚气地笑了,“你现在穿这个衣裳很好看。”

戚玥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也笑了,她现在跟好看不沾边。

卢良媛晚些也过来了,看到戚玥,面容顿时冷了下来,“既是女子,为何不早禀明?有何居心?”

戚玥淡淡一笑,“殿下问我的居心,娘娘也问我居心,我能有什么居心?自然是为了赏金而来的。”

“真不知道东兴府为何会举荐你,女子怎能为皇孙治病?”卢良媛今日的脾气很大,都顾不得维持昔日贤良淑德的模样了。

她问了小龟蛋两句之后,便走了,神色依旧冷淡,而且眉目见似乎裹了一丝焦躁。

阿团轻声道:“后天就是娘娘的忌日,她估计为这事生气。”

朱嬷嬷冷冷地道:“她有什么资格生气?难不成娘娘的忌日还能因她的脾气而不祭吗?”

“每年娘娘的忌日,殿下都会喝醉,一醉几天,盼着今年别醉了,多陪陪皇孙。”徐奶娘怜惜地看了小龟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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