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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穿越光辉岁月

荷塘火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光辉岁月》是由作者“荷塘火锅”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待向南离去,那几个女知青跑了出来,围到沈馨边上,一个脑后绑着一束马尾,五官挺精致的姑娘,开口质问道:“馨馨,老实交代,你这什么时候跟向南勾搭上的?快点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然你知道我们几个的厉害呦!”沈馨脸蛋红扑扑的,啐一口,“什么勾搭,这么难听,人家向南就是路上遇到,完了帮我提下水,其它什么事没有,你们一个个的不要这么八卦好不好?”......

主角:柳国庆刘军   更新:2024-05-08 1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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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国庆刘军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穿越光辉岁月》,由网络作家“荷塘火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光辉岁月》是由作者“荷塘火锅”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待向南离去,那几个女知青跑了出来,围到沈馨边上,一个脑后绑着一束马尾,五官挺精致的姑娘,开口质问道:“馨馨,老实交代,你这什么时候跟向南勾搭上的?快点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然你知道我们几个的厉害呦!”沈馨脸蛋红扑扑的,啐一口,“什么勾搭,这么难听,人家向南就是路上遇到,完了帮我提下水,其它什么事没有,你们一个个的不要这么八卦好不好?”......

《精修版穿越光辉岁月》精彩片段


从县城回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回味下那美味的猪肉炖粉条,又是得重新投入到忙碌辛劳的春耕春播当中去了,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

不光对于向南,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知青,都是一种煎熬,从身体到心灵,从物质到精神,双重的击打和折磨,别看平时一个个嘻嘻哈哈,没心没肺样,但向南看得出来,那只是内心彷惶、无助、甚至绝望后的强颜欢笑。

不想在别人面前看到自己伤心、悲凉的一面。

这让他不由想起后世电影“功夫”当中的一个片段,星爷抢了儿时女伴的钱财,跑上电车,对着那在后面紧追的女伴,肆无忌惮近乎癫狂的疯笑、傻笑,肢体动作夸张,表情浮夸。

“哈哈哈!哈哈哈……”

透尽背后的心酸和无奈!

可能就是眼下最真实的写照!

到了四月末,春耕春播终是告一段落,终于能稍歇口气了,但也是仅仅几天而已,因为到了五月,去年八九月种下的小麦,马上就要收割了,到时又有得忙了。

昨晚下了一场雨,地上都湿透了,今儿支书一早来通知,不用下地了,休息一天,窑洞里顿时一个个欢呼着。

张支书今年快有五十了,张文娟其实是他的二闺女,上面还有个大儿子,只是在七八岁时下水给淹死了。

典型的陕呗老汉装扮,头上扎着白羊肚子手巾,以巾代帽,冬御寒夏遮阳,擦汗尘洗脸,一巾多用。

上面灰色的夹袄,下面同样灰色的土布料裤子,脚下一双千层底布鞋,右手抓着一铜黄的旱烟锅,时间有些长久,上面漆色掉了不少。

张支书用旱烟锅敲了敲门窗,摇头道:“你们这些娃子呦,不上地里干活就这么高兴?这不干活可挣不到工分,高兴个啥!”

大家伙才不在乎这点工分,依旧嘻嘻哈哈,跟过大年般高兴。

待支书走了,有的准备去村里头溜达溜达,有的就是直接蒙头再次睡觉了,难得能睡个懒觉。

“哎,向南!”

王斌见向南趴在大木箱的炕上,拿着笔写写画画,说道:“今儿怎么不去山坡上感慨下人生了?你这几天,我看你晚上睡觉了还再写,写啥呢?这么认真,不会是给哪位女知青的情书吧?呵呵!”

其他没出去的几人,也是跟着起哄!

向南毫不在意,‘承认’道:“斌子,让你猜对了,我就是要给女知青写情书,到时还得麻烦你帮我给转递一下,好吧?呵呵!”

“嘿!”

王斌叫一声,“你别激我啊,你有胆子写,我也豁出去给你送过去,怎么样?怕了吧!”

向南笑笑,没有回答,继续埋头写起来,让他们自己玩闹,也不知过了多久,待他停下笔抬头时,除了两个补觉的,窑洞里也没个人了。

他从大木箱从爬起,伸个懒腰,下了床,穿好鞋子到了外面,难得的下了场春雨,外面空气格外的清新,闲着没事,朝着村外的土路上走去,春意盎然,远处不知名的树上,枝叶翠绿,鸟儿不时飞进飞出,“叽叽喳喳”,别有一番景象。

“哎呀!”

一声女人的惊叫声,伴随着“哐当!”似木桶什么给翻倒了,向南听得声,忙跑到前头那山坡的拐角处,朝右边一看,只见沈馨一身灰色布衣,瘫坐在地上,地上不远处滚落着一水桶,水渍洒了一地。

他忙跑过去,把人给扶起,“没事吧?有没伤哪里?”

沈馨摇摇头,“没事,不小心滑倒了。向南,谢谢啊!”

向南道:“怎么就你自己来打水?昨晚刚下过雨,这地面滑着呢,别给掉沟里去。”

沈馨叹口气,拍了拍衣服上沾的泥土,道:“今儿轮到我打水,水缸里没水了,一会还等着做饭呢,不打还能怎么办。”

向南走过去把水桶拿起,“你回去歇着吧,我给你去打。”

“不用了,太麻烦你了,还是我自己来……”

“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向南打断,“上次你请我和刘军吃饭,我们可跟你客气,挑桶水而已,没什么大事。”

“那……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沈馨上前来,“过去得二十来分钟,到时用棍子两人前后给提着,能轻松些。”

“行!”

向南没反对,他提着空桶,沈馨站边上,两人朝前面的河沟慢悠悠走去。

桶里装满水,边上找根粗点的树杈子,穿过桶手柄,沈馨前面提着,他在后面跟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往回走去。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还是蛮有道理的。

从后面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沈馨的背影,个子高挑,尤其那俩修长的腿茬子,跟一圆规似的,特显眼。

虽穿着再普通不过的衣裳,甚至是土气老旧,但掩盖不住那苗条的身段,走路时背后那绑成的麻花辫,一甩一甩的,别有番韵味。

他一时看的有些痴了!

“向南!”

沈馨突然转过身来,他这一脸的猪哥相被人姑娘瞧个正着,“啊?什么……”他几分慌乱,眼睛忙躲开,吱唔道。

沈馨见状,俏脸微红,那性唇微勾,说道:“咱们来到唐平也有几年了,好像你回家探亲的次数也就一两次,是不是跟家里人有什么矛盾啊?不想家嘛?”

向南轻摇下头,“想家,咱这大老远从京城跑来,到这片贫瘠、荒凉的黄土地上,人生地不熟,怎么会不想家。

不怕你笑话,刚来那段日子,自个天天躲被窝里抹眼泪。

只是想归想,现实却是残酷的,有时想着回去,兜里却连买火车票的钱都没有,还得问家里爸妈要,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好意思。

我家里上面有大哥,二姐,下面还有个妹妹,我爸妈都没有正经工作,我爸在外面给人拉板车,我妈街道办的裁缝铺干点零活,赚点钱,补贴家用,日子过得困难。

你说我能去伸手问我爸妈要钱?

没别的原因,就是穷,没钱,两手空空回去也不好意思,干脆就不回了。”

“喔!”

沈馨乖巧应一声,她倒是第一次听向南讲他家里的事情,低眉说道:“那你今年准备回去嘛?”

“还早呢,到时再说”,他笑着道:“到时兜里要有钱,那没准就回去,呵呵!”

“嗯!”

沈馨点下头,“今年我也是要回去的……”说着,抬头看眼向南,低声道:“要是你也回,咱……咱一起,好嘛?”

向南怔下,也是点头,“当然可以了,有这么一大美人相陪,漫漫长路也不会觉得无聊,求之不得,呵呵。”

沈馨脸又红了,瞪他眼,“什么美女!我……我才不美。”羞答答的模样,可爱的很。

玉鼻一揪,哼道:“你这人,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油腔滑调,口无遮拦,就会讨姑娘欢心,没点正经。”

向南耸耸肩,“我说的可都是事实,从不吹嘘,唐平两个生产队,下面社员谁不知道咱唐平的一枝花,就是你了。

在其位,就得谋其职,美人也是如此,就得受人夸,呵呵!”

“我……我说不过你!”

沈馨瓜子脸蛋愈发红润,转过身去,娇嗔道:“我不跟你说了,咱……咱快回吧。”

半个小时后,两人到了住处,向南帮着把水桶里的水倒进水缸里面,把桶放一边,拍了拍手,“那我走了!”

“嗯,谢谢啊,向南!”

沈馨把手里的几份报纸递过来,“这是前些天支书去公社时,帮我带回来的,我都看完了,你没事留着看吧。”

“好,谢了!”

他给接过,没矫情,“那我走了!”又跟那躲门边偷摸往这看的几个女知青挥挥手,然后转身离去。

待向南离去,那几个女知青跑了出来,围到沈馨边上,一个脑后绑着一束马尾,五官挺精致的姑娘,开口质问道:“馨馨,老实交代,你这什么时候跟向南勾搭上的?快点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然你知道我们几个的厉害呦!”

沈馨脸蛋红扑扑的,啐一口,“什么勾搭,这么难听,人家向南就是路上遇到,完了帮我提下水,其它什么事没有,你们一个个的不要这么八卦好不好?”


不到五分钟,这一大脸盆的酸菜粉条,就给他们吃完了,一滴都不剩,盆底干净的就跟拿抹布擦洗过一样,就这样,几人吃完都是吧唧着嘴,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模样。

没办法,一年里也就过年那几天能见着点荤的,实在是太馋人了。

刘军这时拍腿作痛心状,“哎呀,你们呐真是,只顾自己享乐,怎么能忘了和我们一同下乡插队,并肩作战的亲人、战友们呢?你们别忘了,之前女知青那边可是给咱送过白面馍馍,唉……惭愧啊!”

摇头晃脑,叹息怅然!

向南虽来才三天,但脑子里已是接收了属于原来那个‘向南’过去的所有记忆,知道这家伙的性子,开朗、活泼,爱玩闹。

拍下他肩膀,也给打趣道:“你刘军同志既然这么有志气,刚为什么就你吃的最多?好家伙!刚这筷子扒拉,嘴里嚼的速度,都快赶上咱生产队养的那几头猪了。”

“哈哈哈……”

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张文娟也是跟着笑起,说道:“大军,那边你不用担心,刚我也给送去一些!”

“哦,那就好,那就好!”

刘军颔首,一脸欣慰,要把戏演到底。

张文娟收了那脸盆,就要离去,柳国庆下了炕去送她,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窑洞,很有默契,过了五六分钟柳国庆回来了,那嘴角微勾起的弧度,眉角微扬,显然心情不错。

柳国庆坐到炕边,另一知青杨万春凑上来,挺严肃说道:“老柳,你真打算这一辈子留陕呗,留唐平了?不打算回去了?”

坐边上的知青许亚军说道:“万春,咱得回的去才行啊,户口都落这了,严格意义上来讲,咱们现在都不是京城人了,地地道道的陕呗农民。

我看挺好的,老柳都26了,这文娟姐好像也有二十三四了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有情我有意,我看呐,等时机成熟,老柳!你就去支书家提亲去吧,我们几个到时一定给你好好捧场,绝不掉面。”

大家伙都是附和着。

柳国庆脸又红了,他扶了扶眼镜,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没有搭话,脸上挂着几分憨憨的笑容!

……

时间转眼来到四月,一年一度的春耕春种开始了,也是最繁忙、劳碌的时节,根本没有时间让向南他来惆怅、缅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每天一大早天不亮,外头还是灰蒙蒙的,就得出门上山干活了,帮工的、犁地的、抓粪的、点籽的、牵牲口、各有分工,扛着农具、种子,浩浩荡荡的来到田里。

到了地头,把农具往牲口上一套,安排帮工的牵住牲口,犁地的把鞭子一甩,一声呦喝,牲口轰隆隆的迈开步伐,犁在地里发出破土的声响,沉寂了一个冬季的泥土气息,猛的扑面而来。

像这些活不管男女都得上,而且他们这边的几个女知青,干起活来,那叫一个干净利索,一点不比他们男的差,胜尤过之。

那句话怎么讲来着?

妇女能顶半边天,眼下的此番此景是最好的写照。

中午饭也是在田里头解决,他们几个知青边干着地里活,边眼巴巴的望着来时的那条山路的尽头处,跟盼星星盼月亮般,期盼着送饭的人赶紧过来。

千呼万唤!

终于是看到了那道人影,那人远远就对他们喊道:“吃饭了,吃饭了,大家先歇一歇!”

向南发誓,这是他忙碌这么些天,最想听到,也是最幸福的时刻。

把手里的镢头、铁揪等农具放到一边,一个个都是兴奋得跑过去迎人,中午吃的是黑乎乎的糜子饼,这玩应又叫‘黄米’,学名叫“黍”,软糜子的穗很有用,可以捆绑扫帚,扫炕、扫磨,成为婆姨们手里的物件。

粗粮,粗砺难咽!

不过这会向南瘫坐在田埂上,狼吞虎咽,吃的比谁都凶,几大口就把一饼子吃完了,手心上残留的些许碎末,也给舔的干净。

把饼子吃进肚,又猛灌了几口水,他这才觉得肚里稍有些充实的感觉,人舒服了些,至于吃饱?是不可能的,他来到这边这些天,就不知道‘饱’是什么感觉。

想想后世那些厌食症、没胃口、焦虑症、无病呻.吟的各类毛病,他觉得最好的解决办法不是花钱吃药,来这干上半个月,什么毛病那就都解决了。他现在最期盼的,就是面前能有碗香喷喷的的白米饭,无需任何的菜,能吃下一大脸盆。

“哎,向南!”

坐他边上的刘军看着远处,张文娟给柳国庆贴心倒水的场景,眼里都是羡慕,叹口气道:“还是老柳幸福啊,有个婆姨伺候着,你看看咱俩,唉……难不成咱真要一辈子待这了嘛?”

“怎么,羡慕了?”向南一笑,指了指不远处那五个女知青坐的地儿,“有这功夫唉声叹气,还不如拿出点实际行动出来。”

刘军抬眼看去,那五个女知青也坐田埂旁,说说笑笑,不时有银铃般的笑声传过来,给些枯燥乏味、艰辛苦难的时光,带来些许的慰藉。

说道道:“向南,你也别说我,你有胆量跟那几位去套近乎嘛?咱呐跟她们一样,虽都是京城来的,但家庭关系、背景都是有区别的,尤其那沈馨,听说家里老爷子是位副师长,可是大院里的孩子,咱这种平头小老百姓,哪会看得上。”

向南没有答话,看着那被人簇拥在当中的姑娘,沈馨,年龄跟他相仿,瓜子形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挺翘的玉鼻,红嫩的嘴唇,一笑起来,两边咋现起两个迷人的酒窝,特别的有感染力。

那明媚的笑容,真是酒不自醉人自醉。

在整个唐平大队的女知青里面,论相貌、身段绝对是第一的,队里不少未娶婆姨的本地社员,还有他们这些男知青,都把她当作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暗恋对象。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但也仅限于此,在这种饭都吃不饱,男女关系保守的年代,就是真有想法,也只会将它埋藏在自个心里深处,

两人闲聊没几句,大队支书张水根,也就是张文娟的父亲,朝这边喊来,“哎,向南,刘军,你俩吃完赶紧过来刨土,别偷懒啊!”

两人只能从地上给爬起来,叹口气,慢吞吞的走了过去,又得开始干活了。

下午这镢头、铁揪还没抡几下呢,肚子里吃的那点饼子已是消化个干净,不是肠胃有多好,实在是这劳动强度太大,顿时感觉头晕眼花,酸软无力,腿儿跟着发颤,只能咬着牙干了。

白天四五点出来,一直干到日落西山才回来,回到窑洞里,他们几人齐齐瘫在了炕上,身上脏衣服裤子也不脱,就那么躺着,饿的前胸贴后背,不想动弹一根脚指头。

几人都不愿起来做饭,有一刻甚至想着,就这么一觉睡过去就好了。

就这么躺了一个多小时,外头天已经漆黑了,他们七人还是没有一个动弹,不过很快‘救星’来了,还是张文娟进了窑洞,帮他们烧火做饭,柳国庆下炕过去帮着烧火拉风箱。

向南他们几人嘴也甜的很,一口一个谢谢文娟姐,谢谢老柳的,还开玩笑问两人什么时候把婚礼办了,张文娟脸羞的通红,然后偷摸看眼柳国庆,柳国庆坐在灶台边,对她挠着头嘿嘿一笑,眼里满是温馨。

吃完晚饭,大家早早上了炕,没有电的世界,更不会有手机、电视、电脑这些娱乐消遣活动了。

向南双手枕在脑后,这会却是没了睡意,双目空洞无神的看着头上被烟熏黑的土墙, 物质上的匮乏,精神上的空虚,如置身在寒风刺骨的黑夜中,看不清前方的路,漫无目的,不知人生的出路在何方。

他觉得自己作为重生人士,应该做点什么,凭着对于未来的超前认知,怎么也能干出番事业来。

只是现实是残酷的,别说什么大事业了,现在他最迫切、期盼的就是能够吃饱饭,荤菜什么猪肉、羊肉不奢望,能填饱肚子就好,感受下吃饱,肚子胀是啥滋味。

可就这最‘简单’的温饱,眼下却是难于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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