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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的王妃》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小说主要讲述了白芙元明清的故事,同时,白芙元明清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主角:白芙元明清 更新:2022-09-11 0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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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芙元明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调皮的王妃》,由网络作家“人形烟雾探测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调皮的王妃》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小说主要讲述了白芙元明清的故事,同时,白芙元明清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王爷叫道:「救侧妃!」
王妃不再挣扎,潜入水底,将侧妃捞了起来。
众人:?
我救起侧妃之后被侍女搀进屋子,正喝热茶,王爷像一阵狂风窜进来。
他大骂:「白芙你脑子有病啊!我是让其他人救!你去干啥啊!」
我也怒了,「这里谁水性有我好?!」
王爷声音提高,「水性好也不能以身犯险啊!我养那么多侍卫是吃白饭的吗!更何况那是三哥的侧妃!她配让你下水吗!」
我一把揪住他头发,「怎么着?如今还敢吼我了?!」
「疼疼疼疼疼!」王爷立马单膝跪地求饶,「师父别薅我头发!」
我是白芙,当朝大将军嫡次女,七王爷的师父,兼职他的王妃。
原本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突然心血来潮去蹦极,然后绳子断了,然后就死了,然后就穿越成了这个七岁小女孩。
这女娃子身体不太好,从小放在龙泉寺养着,养着养着也没了。
我这一魂穿过来不就接上了么?我来之后,这具身体逐渐好转,让照顾我的俩嬷嬷天天背着我抹眼泪,感动得眼泪哗哗。
我每天也没啥事干,我爹让我跟小师父们学武术。
一提到这行,我就不得不说说我的 privilege(高傲,你懂的)。
但凡我看到的动作,我都能很快地复刻出来。力度稍显不足,却也显得行云流水。
棍棒耍得虎虎生威,我能拳打镇关西。
打完少林拳,转身又是一套太极野马分鬃。
说到这里,我的高傲已经尽数体现了。
谁让我上辈子是校武术社社长呢。
龙泉寺最好的一点,是寺庙背后有个小池塘。
我最会游泳了,蛙泳仰泳自由泳,狗刨蝶泳乱游泳,无一不精,当社畜的时候每周必去水里泡一会儿。
这个清亮的池塘,让我感觉一脚进去就是天堂。
但是嬷嬷不让,我气得嗷嗷哭。
哭也没用,太小了,不安全,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小宝贝不能冒这种险,我能理解。
理解归理解,但是我还是天天跑池塘瞅着。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我不断念叨,我要控制我自己。
直到某天我看见一小孩正在那玩水,然后脚下一滑摔下池塘。
我大惊失色,我是谁?五讲四美的新时代好青年!一秒冲出去救人。
然后我也脚下一滑,一头栽进了水里……
我心想,要不是老娘游泳技术娴熟,这回得阴沟里翻船了,我一个翻身调成仰泳姿态,再准备调成垂直状态。
咦,我的脚怎么就点地了?
我往旁边一瞅,小孩已经站立在水中,水面不过到他胸前。
他一脸疑惑地盯着我。
我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嗨,好巧,你也来游泳?」
他歪过头不说话,我又哈哈两声,给他作示范,「你看,这是自由泳。」
我一个翻身,双脚蹬水,「你看,这是仰泳。」
古代身上的衣服着实很沉,我有点没力气了,眼瞅着这里离岸边有点远,我挣扎着往回游,一边游一边下沉,我绝望地喊道:「宝贝啊,你快回去喊……人……救救救救救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然后……
他就十分冷漠地走了。
我他妈直接好家伙,人心不古啊,如今小孩子都这么无情吗?你这都赶得上故意杀人了嗷!
最后,靠着我的天赋异禀,我装死漂了一下午漂到了岸边。
但是,我还是差点没了。
张嬷嬷看见躺尸在水上的我,快急哭了,唱山歌似的喊道:「小姐啊!你不能就这么没了啊!啊!啊!」
我被这一嗓子吓到直接呛水扑腾。
张嬷嬷反而放心了,这说明我还没死,于是赶紧让一旁的僧人拿着网杆把我捞起来。
天冷气清,我的心好冷,张嬷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在我身上蹭。
在我发烧昏过去之前,我唯一想的是,那小孩,好歹算个好人。
第二天,我捧着杯热姜糖茶,在寺庙一边转悠一边晒太阳,一眼瞅见昨天那小孩正盯着打拳法的众多弟子。
我笑眯眯凑过去问:「小朋友,你想学吗?」
他瞥了我一眼,没出声。
「你要想学可以拜我为师啊,这些我都会,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可以强身健体诶!」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还是没说话。
这么孤僻?这么高傲?
这小屁孩儿不会是心理有啥毛病才被送上山吧?
这样一想,他也够惨的,年纪轻轻,心理却残了。我毕竟是个五好青年,照顾小孩子情绪是应该的。
我将糖水递给他让他拿着。
「喏,你别不信,我来给你演示一遍。」
我左边一个揽雀尾,右边一个兕望月。
一时没刹住还来了一个弹裆顶肘。
裆确实没弹到,就弹到了那杯姜茶,顺便泼到小孩脸上。
我看着他黏糊糊的头发,尴尬了半晌,那双幽怨的小眼神直直望过来。
我愣了一瞬,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看他的脸,小小年纪就剑目眉星,小鼻子高挺,皮肤白白嫩嫩的,嘴唇……还有点奶气,不过这嘴在这张脸上,日后怎么长也是不差的。
感觉到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我打个哆嗦,抽回神来,
讪讪道:「要不,我给您洗个头?」
他转身离开。
我喊道:「这是个意外!诶!」
龙泉寺最好的一点,是寺庙背后有个小池塘。
我最会游泳了,蛙泳仰泳自由泳,狗刨蝶泳乱游泳,无一不精,当社畜的时候每周必去水里泡一会儿。
这个清亮的池塘,让我感觉一脚进去就是天堂。
但是嬷嬷不让,我气得嗷嗷哭。
哭也没用,太小了,不安全,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小宝贝不能冒这种险,我能理解。
理解归理解,但是我还是天天跑池塘瞅着。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我不断念叨,我要控制我自己。
直到某天我看见一小孩正在那玩水,然后脚下一滑摔下池塘。
我大惊失色,我是谁?五讲四美的新时代好青年!一秒冲出去救人。
然后我也脚下一滑,一头栽进了水里……
我心想,要不是老娘游泳技术娴熟,这回得阴沟里翻船了,我一个翻身调成仰泳姿态,再准备调成垂直状态。
咦,我的脚怎么就点地了?
我往旁边一瞅,小孩已经站立在水中,水面不过到他胸前。
他一脸疑惑地盯着我。
我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嗨,好巧,你也来游泳?」
他歪过头不说话,我又哈哈两声,给他作示范,「你看,这是自由泳。」
我一个翻身,双脚蹬水,「你看,这是仰泳。」
古代身上的衣服着实很沉,我有点没力气了,眼瞅着这里离岸边有点远,我挣扎着往回游,一边游一边下沉,我绝望地喊道:「宝贝啊,你快回去喊……人……救救救救救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然后……
他就十分冷漠地走了。
我他妈直接好家伙,人心不古啊,如今小孩子都这么无情吗?你这都赶得上故意杀人了嗷!
最后,靠着我的天赋异禀,我装死漂了一下午漂到了岸边。
但是,我还是差点没了。
张嬷嬷看见躺尸在水上的我,快急哭了,唱山歌似的喊道:「小姐啊!你不能就这么没了啊!啊!啊!」
我被这一嗓子吓到直接呛水扑腾。
张嬷嬷反而放心了,这说明我还没死,于是赶紧让一旁的僧人拿着网杆把我捞起来。
天冷气清,我的心好冷,张嬷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在我身上蹭。
在我发烧昏过去之前,我唯一想的是,那小孩,好歹算个好人。
第二天,我捧着杯热姜糖茶,在寺庙一边转悠一边晒太阳,一眼瞅见昨天那小孩正盯着打拳法的众多弟子。
我笑眯眯凑过去问:「小朋友,你想学吗?」
他瞥了我一眼,没出声。
「你要想学可以拜我为师啊,这些我都会,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可以强身健体诶!」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还是没说话。
这么孤僻?这么高傲?
这小屁孩儿不会是心理有啥毛病才被送上山吧?
这样一想,他也够惨的,年纪轻轻,心理却残了。我毕竟是个五好青年,照顾小孩子情绪是应该的。
我将糖水递给他让他拿着。
「喏,你别不信,我来给你演示一遍。」
我左边一个揽雀尾,右边一个兕望月。
一时没刹住还来了一个弹裆顶肘。
裆确实没弹到,就弹到了那杯姜茶,顺便泼到小孩脸上。
我看着他黏糊糊的头发,尴尬了半晌,那双幽怨的小眼神直直望过来。
我愣了一瞬,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看他的脸,小小年纪就剑目眉星,小鼻子高挺,皮肤白白嫩嫩的,嘴唇……还有点奶气,不过这嘴在这张脸上,日后怎么长也是不差的。
感觉到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我打个哆嗦,抽回神来,
讪讪道:「要不,我给您洗个头?」
他转身离开。
我喊道:「这是个意外!诶!」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拿着专属的洗发香露,准备亲手给他洗头。
你知道的,像我这种长发美女子,对于如何洗头、如何保养发质向来是很有心得的。
所以即便他全身都在拒绝,我也强硬给他按水里了。
他头发干涩,手指梳理不动。根据我的经验,这是因为太脏了,灰尘太多,不起泡沫,所以还得下重功夫清洁。
想着,我加大了手上挼他的力度。
他挣扎,一把掀翻了洗头盆和我,恶狠狠地盯着我,「你别薅我头发!」
我见这一身的水,也感到委屈,「那是你头发之前不干净,所以洗起来费劲!怎么这都不懂啊!」
他继续狠狠地盯着我,嘴唇气得叭叭地抖,也不吐一个字。
我也不干了,摔门而出,「你这头发不这么洗,那也只有一剪子剪了才有救了!」
又过了两天,我觉得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又蹦跶出去学少林棍法了。
嬷嬷们在这点上不太管我,因为我爹是当朝大将军,武将之女继承我爹雄风,这点甚得我爹欢心。
我爹每次得知我新学一门武术,就打我那哼哼唧唧睡懒觉的大哥白赫一顿。
耍棍的时候,我突然被一束白光闪了眼睛。
定睛一看,是个白气奶奶的小光头。
这嘟嘟的嘴唇……怎么那么眼熟?
几秒后,恍然大悟,就是前几天的那小破孩!
我心里有气,自然是不会理他,只是暗中较劲,小屁孩,让你看看姐姐的天赋。
我持、举、托、背,一套棍法行云流水,最后来个砸。
结果,一声巨响——
前面师兄被我砸晕了。
众人慌乱将明怀师兄抬走的时候,那小孩仍岿然不动,就那样盯着我。
我不合时宜地想,
这小孩,莫不是脑子不好?
明怀师兄说他晕过去是因为他前一天并未睡好,并非是我棍法太重。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明怀师兄真的好善良。长得又好看,佛法学得好,武术又强,最后主要还是长得好看。
记得我刚醒那段日子,天天吃的是寺里的白菜粥。
我馋肉馋得心慌,每当我张口说想吃肉,张嬷嬷眼睛一瞪,表情夸张,「小姐啊,咱们这在寺庙里,不能沾荤腥呐,那可是大不敬。」
最后饿得我躲在墙角刨树根,路过的明怀师兄一惊。
「丫头,你这是作甚?」
「我想吃肉。」我眼里包着泪,快哭了。
他莞尔一笑,「那你便去吃肉罢,啃草作甚?」
我一愣,「可是……嬷嬷说这不合规矩。」
明怀师兄哈哈大笑,阳光透过他身后的树叶照过来,呈现星星点点的光,在那树下,他的声音回荡:
「那便去寺庙外面吃好了。佛渡人,不是逼迫人,佛要你欢喜。」
我被明怀师兄柔化了,啊,不对,是点化了。
从此,我就过上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生活,吃完素斋我就飞奔去寺庙外啃猪肉干。
这天,我躲狗洞旁啃肉时,一个人影悄无声地窜到我背后。
转身一看,是那小孩,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肉。
我摇摇手上的肉干,问:「想吃?」
说完又觉得不妥,这小孩本就长得清风露水,吃肉长偏了,这世间不就少了个曼妙的和尚?
于是我打掉他伸出的手,神情严肃地说:「为了日后众多善男信女的幸福,你好好清心寡欲吧!」
他瞪大眼睛,嘟囔:「我又不是和尚!」
我「啊?」了一声,「你不是和尚剃什么光头?还穿僧袍。」
他声音软软的,小奶音冒出:「你不是让我一剪子把头发剪了么……」
啊,好奶,好可爱。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光头。
他拍掉我的手,「你不要薅我头皮!」
我哈哈大笑,今天阳光真好啊。
我和小孩的友谊进展迅猛,他说他叫元清。
我思考了一下,「你为啥中间不加个明字?」
他没回话,仿佛陷入很深的思考。
结果,后来我发现他真的叫元明清……
我闲来无事扯着元清挖草。
我指着一种草类对他说:「元清,这种,能吃。」
他一脸狐疑看着我。
我拨开这种草外面的叶子,揪出里边儿的嫩芯,小心翼翼地放在手心,给他看,「你看这是能吃的。」
他面无表情,看我像看一个傻子。
我准备塞进嘴里,之前扒拉草的时候我可吃了不少呢,他「噗」地往我手边一吹,草芯也不见了,我手心还是他的口水。
他一脸狐疑看着我。
我拨开这种草外面的叶子,揪出里边儿的嫩芯,小心翼翼地放在手心,给他看,「你看这是能吃的。」
他面无表情,看我像看一个傻子。
我准备塞进嘴里,之前扒拉草的时候我可吃了不少呢,他「噗」地往我手边一吹,草芯也不见了,我手心还是他的口水。
我揪住他已经长出来的发茬,准备一顿揍,他「哎哟」一声,闹声挣扎,「你能不能别老是薅我头发啊?」
龙泉寺有时候会有帮扶老人的活动,我猛狗震惊。
据说是住持提出来的,对于那些无儿无女的老人,提供住宿和田地,让他们住在一块儿,互相聊天,老有所依。
最开始偶尔会有好心人送点米面,现在由国库拨款,数额不大,但是也够生活了。
而龙泉寺众人会定期帮忙打扫卫生,晒一下被褥什么的。
牛批,古代养老院,而我们,旧时代活雷锋。
后来我也想跟着去,明怀师兄笑了笑:「行,但你不用干活,你逗他们乐就行。」
我怕师兄嫌弃,赶紧道:「哪能啊!我洗衣锄地样样精通!这儿还有个苦力呢!」我把元清揪过来打包票。
元清,看着我和明怀师兄,脸忽然沉了沉。
在明怀师兄面前,我必须表现得非常完美!
于是到了之后,我这边搓衣服,那边挖泥鳅,我左一个奶奶好,右一个爷爷安。总之,我自认为做到了勤能补拙,左右逢源。
在回去的路上,我转动着酸疼的手膀子,内心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我对元清说:「清清啊,你看,为人呢,就是要踏实。不管咱们是什么身份,又有多大能力,只要尽心尽力帮助他人,就能收获满足和快乐。」
元清眨巴眨巴眼睛,「可是我刚才听几个师兄商量下次不要让你干活了,因为他们都要重新干一遍。」
……真是尴尬得脚趾抠地。
我看着他扑闪扑闪的大眼珠子,和白白嫩嫩的脸,微微一笑,薅了他脑袋一巴掌,好好一孩子,怎么不是个哑巴呢。
我八月生辰的时候,娘和姐姐哥哥都来龙泉寺看我。
我看着他们眼里激动的光芒,想着,白芙生前还挺受宠的。
我哥激动地说:「芙芙,这里好凉快!哎妈呀,绿色多就是好啊!」
那可不咋地,海拔高气温低没学过吗?
我哥继续兴奋,跑去跟娘说:「娘!我也要住在这里!」
我娘正搂着我哭呢,听这话抄出腰间的鞭子就往我哥脚下一抽,「你干哈啊?家里少你吃少你喝了?你要住这儿倒你妹妹的霉?」
我哥一躲,「这哪能叫倒霉呢?我住这里又不找我妹妹!」
我娘叉腰,「那你害想干啥!」
我哥说:「绿色环境好啊,真凉快,希望我从头绿到尾。」
我看着我哥被撵着跑的模样,内心唏嘘,真没想到,这家子东北口音害挺重。
元清就看着我们一家子打闹,安安静静坐一旁。
我心想这娃会不会受到了一点刺激,毕竟也没有家庭和睦的能把孩子送到寺庙。
于是我拉着他给家里人介绍:「这是我在寺庙这俩月遇到的小伙伴,叫元清。」
清清冷冷的大姐,微微向他点了点头。
倒是我哥好奇说:「小和尚,你这算是近女色了吧?破戒了?不过我看我妹这样子也不算……」
元清听完脸一红,咬咬唇,也不说话。
我娘又开始撵着我哥跑,「小兔崽子你天天嘴上没个把门,哪学的这么些鬼话!你不能跟你姐姐学学吗!」
我掏出一把瓜子分给我姐和元清,唠嗑:「天天你们在家都是这么过的吗?」
我姐摇头,「都是父亲拿棍子打的。」
我一愣:「那我完了呀,我这回去不是得被打成狗?」
我哥边跑边嚎:「哪能打你啊,全得落我身上!」
我寻思着本来还想跟我娘说,元清是我认可的异父异母的亲弟弟,现在看来我娘并不是很想再来个儿子。
那我要是说元清是我认的儿子,得喊她姥姥呢?
我扭头看了看元清,真要这么说,我怕是两边都得死。
娘他们走的时候,搂着我哭,「芙芙啊,娘也舍不得你,但是现在你还是好好养身体,以后再回去,乖。」
我乖巧点头。
我哥往我手里塞了个什么东西,我以为是礼物,低头一看是个死蝉,我他妈直接尖叫。
我娘又要开始打儿子了。
大姐离开的时候,犹豫了几秒,避开所有人,偷偷在我耳边低语:「我记得宫里有个不受宠的七皇子,也叫元明清,这个小孩,你小心一点。」
我愣住,好大一个秘密啊。
我转头就戳元清,「你是七皇子元明清?」
元清愣住了,我姐也愣住了。
……
元清过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而我大姐,已经走远了。
后来我和元明清进行了一场友好会晤,在会议上就自身姓名背景、来寺原因、未来规划进行了友好探讨,并达成「该干啥干啥」的和平协议。
真是的,就算他是七皇子又咋了,不照样得跟我一起偷鸡摸狗吗?
我长叹一声,「老弟啊,你这不地道啊。」
元明清自知理亏,抿了抿嘴。
我俩现在都屈膝坐在寺庙门口台阶上,我伸出左手勾上他肩,「亏我以为你是什么穷人家的可怜娃,每次整点儿肉了都分给你,你这可算白吃白喝了我不少啊。你咋赔啊!」
元明清沉吟许久,跑回房间给我拿来一个玉佩。
虽然我不懂玉,但是我懂小说,我脑子里面划过一万个定情信物的剧情,这不会是什么他母妃留给他未来媳妇儿的吧?
啊这,不太好吧这,但是他这么小,我要是拒绝会不会给他造成心理阴影啊?
我内心天人交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这是什么?」
「那天你掉水里被捞起来之后,你这玉佩就掉在地上,我捡起来了,现在给你。」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是我想多了。
果然,小说剧情不会出现在我这种社畜身上!我痛心疾首。
他说:「一百两,除去肉干,你给我九十两。」
我他妈直接暴怒,揪他头发,「小兔崽子你拿我东西还讹我是吗?!」
他被扯着往后仰,哀嚎:「你能不能别老是薅我头发啊!」
就关于头发这个问题,我和元明清进行了二次会晤。
对于白芙喜欢薅人头发这个毛病,我们认为这是一种霸凌行为,不符合睦邻友好的氛围,并对这一行为表示严厉的批评和谴责。希望白芙同学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进行反省。
然后他说:「对嘛,不然我还以为你想把我揪得头发和你一样少。」
懂了,白芙同学应该要拿棍来揍人了,而不仅仅只是薅头发。
元明清同学看着我手里的棍子,想起明怀师兄倒下去的模样,眉头一挑,「要不,您还是薅我头发?」
就关于头发这个问题,我和元明清进行了二次会晤。
对于白芙喜欢薅人头发这个毛病,我们认为这是一种霸凌行为,不符合睦邻友好的氛围,并对这一行为表示严厉的批评和谴责。希望白芙同学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进行反省。
然后他说:「对嘛,不然我还以为你想把我揪得头发和你一样少。」
懂了,白芙同学应该要拿棍来揍人了,而不仅仅只是薅头发。
元明清同学看着我手里的棍子,想起明怀师兄倒下去的模样,眉头一挑,「要不,您还是薅我头发?」
我感觉自从穿成了这个小孩子,我的心智也就这么大了。
前世我一出生母亲就跟别人跑了,我爹在我四岁的时候肝癌去世,我被叔叔收养着,闷声不吭地当一个乖孩子,寄人篱下,多说多错。
后来终于上了个本科,找到工作了,就开始想要过一点稍微有意思的生活,谁能想到有意思的东西早已明码标上了价。
诶,精品蹦极,888 元一人。
888 元换了一次蹦极,还换了一次时空隧道旅游,也是蛮划得来的嗷。[此处广告位招租]
小孩子的注意力总是和大人不同,没有手机,我和元明清揪着树叶子都能玩一下午。
就躲在树荫下面,不知道是什么树,果子有圆脑袋和分叉尾翼,像没有头的小燕子。我俩就在那里用这种果子摆画。从一个圆摆成一副什么都不像的画,乱了就把对方的也打乱,然后又重新拼。
直到我感觉腿上痒痒的,发现已经被好多虫子咬出了红印,我们回到寺庙,才发现已经过了一下午。
有时候央求明怀师兄给我们带一些小玩具,他全带的那种老年人专属健身产品,什么陀螺,什么空竹。
但是好玩。
我上手很快,那空竹翻得叫人眼花缭乱,后来就教可能小脑不太发达的元明清。
跟我差得有点多嗷铁子。
临近年关,我得回家了。
元明清送我的时候,小声说:「师父,明年见。」
我白他一眼,「你想啥呢?咱们不都要回京城吗?」
他却陷入了沉默。
等到我上了马车才开始寻思,他刚说啥来着?师父?
我一拍大腿,这亏了啊!我就应该「诶」几声。
「诶,你说啥?」
「诶?你喊我什么?你大点儿声?」
「诶呀?你这什么称呼啊?」
「诶!乖徒弟!」
就得这么拉扯数十个来回啊,就得看他羞答答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忍不住在马车里哈哈哈哈笑出声。
车厢对面坐着的大姐一脸探究地看着我。
我收敛了笑容,乖乖坐好。
哎我这往后怕是得收敛一点,老这么像个傻子也不行。
回家之后,我爹和我娘瞧着我硬朗的身子骨,商量着年后不如就不用再去龙泉寺了,也该学着识字,掌握点儿礼仪了。
我愣住,那我和清清还约好了年后一起玩儿的,怎么办?
大姐开口说:「年后我们会去龙泉寺还愿的,你和七皇子道个别。」
可那年的龙泉寺之约,清清却没有出现。
……
随后的时间里,家里请了很好的夫子教我念书,父亲亲自教我武术。
结果我爹镇守边关这么多年,发现最令他头痛的敌人居然是我。
两年后,我被我爹痛心疾首地踹回了家。
回到家的时候我娘都不在家。
我跟管家说了好久我是白芙,虽然皮肤黑了点儿,但是这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真是我。
管家眯着眼睛盯了半天,说等夫人回来吧。
我问我娘去哪了,管家说去泡温泉了。我又问温泉在哪,管家说在万和山脚底。
我心想这也不远,说那给我拿点儿钱我也去泡了。
管家又是眼睛一眯,「你是哪里来的骗子?乱攀亲戚还骗人钱?」
我这是真急了,「不是张伯啊,我真是白芙。我知道你唱曲儿跑调,天天喂猫但是没一个猫亲近你,钓鱼钓的最多的是水草……」
张伯捂住我的嘴,「哎哟小姑奶奶你小点儿声啊,我这不想逗逗你吗!」
这将军府的人怎么回事啊?怎么个个都好像有什么毛病!
我娘回来之后,第一眼就见着了我。
转头问管家,「怎么,咱们家什么时候专门喊了掏灶灰的吗?」
我:!
「我是你亲女儿!!」
我娘瞪大眼睛,「不可能!我的女儿没有这么黑!也不是公鸭嗓!」
不是,我有这么黑吗?我变化有如此之大吗?我在军营的时候没人说我黑啊?
我冷冷开口:「那你完了,你儿子比我还黑。」
我娘捂住胸口,「你爹啥时候回来,我看看再生一个来不来得及。」
我娘这多少有点过分了嗷,但是我也懒得贫,就直接问:「你那温泉泡得咋样,贵不?」
她下巴微抬,「以我的身份,这温泉还能收钱?」
「那行我也要去泡。我这都两三年没碰水了,可难受死我了。」
我娘大惊失色,喊来婢女把我拖下去洗澡,「务必给她搓干净!洗澡水好好处理,浇花花草草应该很是肥沃。」
「不是,没碰水的意思不是没洗澡,是没游泳诶!不是你们不用捂鼻子,我真不臭,诶!」
这将军府的人怎么回事啊!怎么个个都好像有什么毛病!
我娘回来之后,第一眼就见着了我。
转头问管家,「怎么,咱们家什么时候专门喊了掏灶灰的吗?」
我:!
「我是你亲女儿!!」
我娘瞪大眼睛,「不可能!我的女儿没有这么黑!也不是公鸭嗓!」
不是,我有这么黑吗?我变化有如此之大吗?我在军营的时候没人说我黑啊?
我冷冷开口:「那你完了,你儿子比我还黑。」
我娘捂住胸口,「你爹啥时候回来,我看看再生一个来不来得及。」
我娘这多少有点过分了嗷,但是我也懒得贫,就直接问:「你那温泉泡得咋样,贵不?」
她下巴微抬,「以我的身份,这温泉还能收钱?」
「那行我也要去泡。我这都两三年没碰水了,可难受死我了。」
我娘大惊失色,喊来婢女把我拖下去洗澡,「务必给她搓干净!洗澡水好好处理,浇花花草草应该很是肥沃。」
「不是,没碰水的意思不是没洗澡,是没游泳诶!不是你们不用捂鼻子,我真不臭,诶!」
这将军府的人怎么回事啊!怎么个个都好像有什么毛病!
第二天我就偷了钱去了温泉池。
万和山这温泉池其实是人工整的,就是原本有个小泉眼,有点热水,不知道被哪个有钱的弄来了扩建,不仅弄出了一堆池子,还建了低调奢华的房子,有多人温泉池,也有豪华单间。
据说招了一堆工天天烧火,还招了一堆工天天种树。
我心想这还挺可持续发展的。
到了之后我发现这就是澡堂子,你别跟我扯什么温泉池!
多人隔间还能叫个搓澡服务你跟我扯什么温泉呢!我以为能有多高级呢!
你搓澡搞这么一堆噱头干啥啊!你就在城里开一家不行吗!
可是,俗话说得好,来都来了。
我拿出将军府的牌子,要了一间豪华温泉池。
我娘可说了,咱们的身份不一般嗷!
豪华包间属实不一样,雾气朦胧,约莫有三四十平米。
下水试了试,水深约莫一米。漂着也是够了。
我换上了我的自制泳衣,一边漂一边想着,这个水温真挺舒服的。那么问题来了,烧了这么多木柴,二氧化碳浓度不会很高吗?那如果在这里泡久了会不会窒息而亡呢?
一这么想我感觉我自己确实要亡了,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将要睡去。我赶紧动手划了两下,避免淹死在温泉池。
手好像摸到了滑滑的东西,我又摸了一把,好光滑!怎么如此奢侈!汉白玉石做的池壁吗!万恶的资本家!
于是我睁开眼,看见一张回过头来的、冷漠的侧脸,而我的手,正摸在他的背上。
我缓缓地将手挪开,身子转正,脚落地,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嗨,好巧,你也来游泳?」
他不说话。
我说:「那不然我教你游泳?各种泳姿我都会,需要我给你演示一遍吗?」
他缓缓转过身,我开始慢慢往回撤,豪华服务就这?你他妈一间房给两个人你说这是豪华服务?你怎么不把脑子放水里涮一涮呢?我看都泡发霉了。
我看他似乎有点眼熟,正稍微思考,他抱住了我。
卧槽耍流氓?我直接一套军体拳送他归西好吧!
但是水的缓冲效果太好,我的劲没有使出来,但是也顶到了他的肚子,也挺滑的。
「你终于回来了。」
这谁?
直到我看到他那薄唇,隐约透露出当年嘟嘟唇的奶样,清清啊!
「回来了,两年没泡澡了。」我嘿嘿笑。
他悄悄松开怀抱,把我推开,「那就难怪这么黑了。」
我揪住他的头发,「你说啥?」
「诶诶疼疼疼,师父别薅我头发!」
听到这句话我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松开他的头发,鞠了一捧水往脸上扑。
自从与元明清分开,一直不是毫无压力的状态。学着去和各种小姐应酬,学着什么女红、绘画(虽然没学会),后来还去军营摸爬滚打。
明明似乎是走着渐行渐远的道路,但是当你某一天与他擦肩而过,你就能清晰地感知到,你我皆如当年。
元明清看见我的表情慌了,「我没有真疼的意思,你不用愧疚。」
但是我情绪一下子稳定不下来,就没搭理他。
他就过来顺我背,「你这是受啥委屈了?怎么好久不见,你比七岁小孩儿都不如了?」
然后又自言自语:「啊?不会是看见我激动的吧?那也不是没道理,毕竟我的美貌确实能让人心潮澎湃心神激荡心旷神怡……」
我笑出了一个鼻涕泡,「得了,知道这几年你学成语学的不错了!」
他也笑了,「你倒是跟七岁没差,先哭再笑就会冒鼻涕泡。」
我:?
我站起来就要打人,他也赶紧站起来准备跑,这时候我俩才发现他是光着的。
我背过身,Emm,「您,要不去穿个衣服?」
他出了温泉室脸都还是红的。
怕他害羞,我喊着:「没关系,咱俩啥关系啊,看看不打紧。」
他声音蚊子一般地回我:「你洗干净了吗?」
我说那肯定得洗干净啊,不然身上不得有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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