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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瓜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的古代言情《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瓜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声音清灵而媚惑,似黄鹂更似那撩人的妖精,令人无端酥了心,王德全窥见她的容貌,也是不由在心中惊叹,他那不曾翻涌的热血微微掀动后这才平静。姜月饶双手端着酒杯,她微微弯腰为天下最尊贵之人斟酒,淡红色的液体流出,与她莹白娇嫩的纤手相得益彰。将酒杯斟满后,她这才朝闻人凛行了一礼,娇娇柔柔的开口:“陛下,臣妇已将酒杯斟满。”除了方才她谢过王德全时......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5-02-19 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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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现代都市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姜月饶闻人凛的古代言情《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瓜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声音清灵而媚惑,似黄鹂更似那撩人的妖精,令人无端酥了心,王德全窥见她的容貌,也是不由在心中惊叹,他那不曾翻涌的热血微微掀动后这才平静。姜月饶双手端着酒杯,她微微弯腰为天下最尊贵之人斟酒,淡红色的液体流出,与她莹白娇嫩的纤手相得益彰。将酒杯斟满后,她这才朝闻人凛行了一礼,娇娇柔柔的开口:“陛下,臣妇已将酒杯斟满。”除了方才她谢过王德全时......

《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闻人凛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面前女子露出的细嫩脖颈上,他喉头微滚,原本淡漠的眼神燃起点点火光。

龙椅高大,下头还垫了不少镀金的砖石,男人的身量很是高大,坐在龙椅上轻易便能看见女子那露出的娇弱脖颈,也能看见对方似鸦羽般的长睫正轻微颤动着。

“姜侧夫人还在等什么?还不速速为陛下斟酒?”灵妃不满的声音响起,眼底也露出几分怨意。

她有些后悔叫这贱人斟酒了,那样骚气的姿态哪里是斟酒,分明是蓄意勾引!

尤物就是这般,一举一动都会带着撩人之气,灵妃今夜失算了。

姜月饶听闻灵妃的嘲讽之言,她身子一僵,长睫颤动得更加厉害了,她似乎是被吓到了。

“王德全,将酒给姜侧夫人,”闻人凛缓缓出声,眼底火光不曾熄灭,他又换了个坐姿。

猎物的不安与害怕,只会叫凶兽更加激动。

低头的姜月饶注意到对方的玄色衣摆动了动,她低垂的眼底划过一抹细微嘲讽。

王德全将装着葡萄果酒的酒壶递给姜月饶。

女子伸出青葱般白嫩的指尖接过,她也终于微微抬起那张娇媚如画的脸,轻声开口:“多谢公公。”

声音清灵而媚惑,似黄鹂更似那撩人的妖精,令人无端酥了心,王德全窥见她的容貌,也是不由在心中惊叹,他那不曾翻涌的热血微微掀动后这才平静。

姜月饶双手端着酒杯,她微微弯腰为天下最尊贵之人斟酒,淡红色的液体流出,与她莹白娇嫩的纤手相得益彰。

将酒杯斟满后,她这才朝闻人凛行了一礼,娇娇柔柔的开口:“陛下,臣妇已将酒杯斟满。”

除了方才她谢过王德全时微微抬头,其余时候都是垂着头,十分安分,她深知若是有心之人想要瞧她,仅那一瞬便可。

闻人凛看着眼前女子,片刻后,才道:“退。”

姜月饶依言退下高台,她来到侧边开始为众妃嫔斟酒,此时乐师与舞姬也入场,丝竹之声在殿内响起。

而闻人凛的视线也放到那些身姿妖娆的舞姬身上,仿佛不再注意姜月饶那边的情况。

灵妃早就看不惯姜月饶的狐媚子模样了,于是她在等对方为自己斟酒时,故意将酒杯推到了地上。

“你是如何为本宫斟酒的?”灵妃当场发怒,她恨恨盯着姜月饶若非是在宫宴,她早就动手打烂这狐媚子的脸了。

姜月饶被灵妃的忽然发难吓了一跳,她愣了愣,随即便后退一步慌乱跪下。

她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灵妃,神色间有惧怕也有不解,清澄而干净的眼底也蓄起泪水。

女子的纤薄的身形在微微颤抖,头上的朱钗也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抖动着,清泪挂在香腮,有种奇异的破碎美感。

寻常女子被吓只会面目扭曲,姜月饶却不是这样的,她依旧惊艳甚至还多出几分别样美态。

女子声线颤颤,语带哭腔:“还请灵妃娘娘饶命,是臣妇笨手笨脚。”

这一句饶命,叫在场多少男子乱了心神,也令多少女子咬碎了银牙。

整个宴会一片寂静,甚至连乐师都停止了吹奏,众人的视线都落在跪倒在地的娇弱美人儿身上,于心不忍。

下座的霍言神色愤怒,却是依旧不敢言语,他好不容易爬上侍郎之位,他不敢轻举妄动,即便是自己心爱的侧夫人被人当众羞辱。

说白了,就是懦弱软蛋。

灵妃看着跪倒在地的姜月饶,对方这副求饶也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是叫她厌恶。

就恨对方这股狐媚劲儿,她忍不住厉声道:“你还敢求饶,来人……”

话还未说完,那高座之上便传来酒鐏落地之声。

同时,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传来:“这是宫宴,并非菜市口。”

闻人凛语气森然,带着不耐,他的目光落在姜月饶身上。

女子的水眸中带着恐惧与惶然,却依旧能轻易捕捉到目光中的澄澈 ,好似那天地间最干净纯粹的东西,不沾染一点尘埃。

灵妃见天子发怒,这才惊觉自己的过火,赶紧噤声不敢再说话。

而跪在地上的姜月饶也起身,快速低着头退了下去,她白皙的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擦的泪水,眼底也满是小动物般的惶恐,眼尾处更是透着点点红晕,瞧着可怜极了。

闻人凛瞧着女子纤弱的背影,他微微眯了眯眼,但转瞬便又调转了视线。

王德全赶紧示意丝竹舞乐继续,宴会恢复热闹,仿佛刚才的一幕从未发生过般。

姜月饶红着眼回到霍言身旁,她重新坐了下来,这才用手秀帕将自己挂在脸颊的泪水拭去。

美人抹泪,实在是叫人心碎。

她能够听见旁边时不时传来的叹息之声:

“灵妃娘娘实在跋扈,竟是这般欺辱臣子夫人,这实在也太过分了。”

“我听闻姜侧夫人还救过霍大人的命,方才霍大人竟是任由姜侧夫人被羞辱,啧啧……”

“要我说霍大人也是窝囊,作为丈夫竟是连夫人都护不住,还侍郎呢……”

“我若是霍大人,今日怕是拼了老命,都要把姜侧夫人给护住!”

……

周围人的说话声并不大,却能准确的传进姜月饶耳中。

霍言的确窝囊又懦弱,她也没指望叫对方帮她出头,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明白对方是什么人。

若是为了权势,霍言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抛妻弃子,什么真心真爱,在绝对的诱惑前,那都是可以背叛的。

只利用不投入,她的内心从来都是平静的。

姜月饶并不在意这种话,但霍言就极其在意了,他生怕对方误会了自己的真心。

忍不住解释道:“月儿,并非是为夫方才不站出来,而是皇权为天,为夫也是无可奈何,你是妇道人家许多事情你也不懂……”

姜月饶心底嘲讽,面上却是一派的柔顺,她往霍言身旁挨了挨,主动伸出自己娇软的小手覆在霍言放在桌面的手上。

她弯了弯唇,勾出一个温和而撩人的笑。

她轻声道:“大人,妾身都理解你,妾身并不怨夫君的。”

此女实在美丽,且不知遮掩,唯恐扰乱家国。
闻人凛唤出暗卫,吩咐道:“叫婆子将她带上来。”
姜月饶被扭送上来时显得有几分的狼狈,那些婆子下手很重,她的肌肤早被养得娇嫩不已,如此粗暴自是留下红痕。
她的双手被反锏在身后,被迫挺起了胸膛,她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因此起伏不已。
“陛下,臣妇不知哪里错了,还请陛下饶命过臣妇,”她眼底蓄着晶莹泪水又惊慌又无助,好似一只受惊的兔子。
她说着那被反锏在身后的双手还挣了挣,却换来婆子更加无情的钳制,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这声音带着哀求与痛苦,还有丝丝勾人入骨的娇媚。
闻人凛额角微跳,他身形侧了侧,心底有着不断涌起的火气。
“请陛下严惩此女,贫僧先行退下!”住持在高声说出这话后,便匆匆离去,好似有鬼在撵。
姜月饶含泪瞧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道这主持法力还不够高强。
这时,闻人凛朝控制住她的婆子挥了挥手,那婆子依言松手,她有些不受控制的朝地上倒去。
素白衣衫的女子倒在地上,就如同那夜一般,不同的是那夜的女子衣衫半露,眼下的女子却衣衫整齐。
不过……
闻人凛的眼神有些控制不住的往姜月饶心口扫去,山峦重重。
他只觉两回都别有一番风情。
姜月饶并未倒在地上多久,很快她便爬了起来,跪在地上 。
她轻声道:“今日臣妇游湖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臣妇愿雕桃赠陛下求得原谅。”
本身就没打算为难她的闻人凛顿时来了兴致。
他看了看桌上那三只娇艳欲滴的桃,饱满殷红,咬下一口便会汁水四溅。
闻人凛的声线莫名变得有些哑:“便劳烦姜侧夫人。”
姜月饶起身上前,她来到桌旁,没有得到天子的首肯她是没资格坐下的,于是她微微弯腰,先用清水净手,心口弧度也愈加的明显,且,就在眼前。
闻人凛神色漠然,并无方才看向湖中时的深幽,他甚至将视线放去了女子白皙手中的桃子上。
只见那殷红的桃子被纤手灵巧的剥皮,里头娇嫩白皙的桃肉露了出来,随即葱白的指尖将桌旁的小刀拿起。
手指翻飞间花瓣的形状逐渐展露出来,而桃肉的汁水也顺着女子的纤手缓缓流下,没进她被宽大袖袍掩住的白皙小臂上。
“跪下,”男人冷漠而沙哑的声线忽然响起。
姜月饶柔顺跪下,手中雕桃的动作却并未停止,越来越多的汁水顺着她白皙手指流进手臂,而她的衣袖也跟着跪下的动作一并滑向手肘。
那带着桃香的汁水争先恐后的朝莹白手臂流去,最终汇聚在纤嫩的手肘处,有些在月白色的衣袖上晕开,有些则是落到了裙摆之上,晕出一朵小小的花来。
闻人凛只觉周遭的气息似乎都染上了桃香,女人家的香气也格外明显,他的目光似乎化作桃汁紧贴上那节修长白嫩藕臂。
“手腕可是被婆子捏的?”他语气依旧沙哑,甚至还有加剧的趋势。"


这话说得娇弱,但她带来的人翻找起东西可是毫不留情。
‘哗啦’一声,是茶具‘不小心’被摔碎的声音。
‘咣当’一声,是花盆‘不小心’倒地的声音。
王氏被气得浑身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今日的姜月饶可谓是锋芒毕露,原本蛰伏时假扮的柔弱尽数褪去,只剩狠辣与冰冷。
就当姜月饶抬抬手将木桌给掀翻时,躺在床上的王氏终于开了口:
“你的人,在柴房,人参在妆匣中……”
这句话仿佛是用尽了她所有的气力,说完后连眼底的光都熄了,瞧着着实可怜,却并无美感。
姜月饶状似惊讶,继而娇弱行礼:“原是这般,是妾身鲁莽了。”
片刻后。
那妖娆的身影带着兰儿离开了王氏的院子。
兰儿的双颊都有些红肿,是被王氏的人打的,她手中捧着装着人参的匣子,看向姜月饶的眼底亮晶晶的,里头满是倾慕。
她家侧夫人简直是太厉害了!
*
接下来的日子王氏那边都十分安静。
但姜月饶却有些苦恼,闻人凛那次过后便没再来过霍府,只是霍言依旧忙碌,忙到她已好几日都没见到人了。
她确定那回引诱到位了,至于对方为何没有行动,她并不能知晓,她只知两人若是再不见面,先前做的一切便会付诸东流,再见便只能重头来过。
然而她并未苦恼太久,很快她便得知当今圣上会秘密前往洪峰寺上香的消息,并且此次上香霍言也会带着她。
姜月饶得知后心跳得飞快,她隐约能够察觉到,是那人按耐不住了。是她先前做的努力起了作用。
别看两人才见两回,时间也并不长,但这区区两回的见面,可耗了她许多心神,一颦一笑都是精心准备过的。
“侧夫人您跟去也好,您与大人与许久不曾亲近过了,只是佛门圣地大人与您也是分开来睡,但能够相处相处便也是好的,”兰儿一边收拾着衣物,一边感慨着。
上回兰儿被姜月饶从王氏院中救回后,她便开始对姜月饶死心塌地,姜月饶有些莫名,却十分坦然的接受了。
她看着兰儿收拾衣裳的动作,吩咐道:“放两件新做的寝衣进去,夜里一个人待在屋内,倒也不必那般讲究。”
前不久她便差人定做了多件寝衣,皆是清凉无比,在这夏日穿既凉爽又惑人。
兰儿听她这么说,忍不住面色一红,却也依言从柜子里取出一红一蓝两件轻薄寝衣放进包袱中。
侧夫人做的寝衣格外羞人,不过只是自个儿在屋内穿倒并无什么。
***
日子很快便来到临出发当日。
姜月饶一袭淡紫色襦裙,她头上戴着白纱帷帽,那层叠的白纱垂至脚踝,挡住了她婀娜的身姿以及周身芳华,只能窥见其单薄身影。
霍言满脸兴奋,牵着她的手将她扶上马车,随后自己也才上去。"


陛下手握生杀大权,自是需要铁血手腕,但臣妇只是个深宅妇人,不必有过多的考量。”
闻人凛眸色沉沉,只觉面前的女子似那发光的日月般纯洁,叫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又忍不住想要将其肆意玩弄。
他声线冷淡而漠然起:“你今日帮着霍言开脱,可知已成笑柄?”
此话一出,姜月饶的面色顿时就变得有些苍白。
她垂眸轻声说道:“大人是臣妇的天,既臣妇跟了他,便要保全大人的颜面。”
虽是这般说,但她的脸上依旧是露出几分痛苦之色来,眉头也轻轻蹙起,显得分外可怜。
闻人凛见不得她这般模样,只觉心间与小腹都窜起火气。
他哑声开口:“他若是做不好你的夫,便可换做旁人。”
两人间的窗户纸就差一个捅破的契机了,他也在不满足夜夜与她熄灯而绕床。
姜月饶闻言却是面露惊恐,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当今天子那张冷峻的脸,身形也忍不住轻颤起来。
好似明白了对方话中的深意,又好似是在惊讶于对方说出的话。
女子单薄身形轻颤,似那飘在水中的浮萍一般,等待强有力的大树将她拉起,缠绕。
她面颊浮起红晕,还有几分气恼之色,她结结巴巴的说道:“陛、陛下,臣妇的心早已交给霍大人,是万万做不出此等……的事。”
刻意隐去的那两个字,她好似羞恼至极般,难以道出。
夏日的阳光透过树叶打在女子细嫩的脸上,她气恼的神色动人至极,脸上的红晕也好似那夜里缠绕的红潮。
闻人凛本就不是什么严已的人,他喉结微动,下一刻便将眼前女子给拉进了怀中,薄唇贴上女子粉嫩的唇瓣。
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与女子娇柔之气相融,似乎是无比契合。
姜月饶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她下意识便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对方霸道的舌尖给堵住。
她愣了愣,随即便开始挣扎开来,但男人身形刚健,哪里是她能够撼动的,她的推拒非但没能推开对方,甚至还加重了对方的征服欲。
动作愈发的霸道而不自持起来。
渐渐的,姜月饶不再挣扎,察觉到她软化过后的闻人凛,便松开了她钳制住她的手。
夜间两人也有过轻吻,她总会依恋的缠上他的脖颈,眼下他察觉她的软化,便也想她这般做,于是便松开了手。
下一刻,‘啪’地一声。
清脆的耳光声在花园内响起。
姜月饶的唇瓣有些红肿,她眼底盛满了泪水,惊恐又害怕的看着天子。
她此时的心跳飞快,方才是控制着力道的,因此闻人凛的脸只是有点红,连五指印都没有。
她好似害怕极了,猛地便将自己打了天子的那只手藏去了身后,随即便什么也顾不得了,转身跌跌撞撞的跑去。
闻人凛的视线森然而可怖,他视线牢牢定格在女子那狼狈离开的身形上,纤弱而无助,好似还带着些绝望。
旁边守着的王德全早已吓得跪了下来,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姜月饶感受到男人那道幽深视线,心底浮起一丝兴奋。
她眼底先是闪过一抹痛色,随即又转为深情,她看向面色僵硬的霍言。
轻柔的开口:“大人在外应酬,做侧室的要体谅才是,况且大人回来后也同妾身解释过了,那夜大人并未做出格之事,回来时还特意为妾身买了礼物,妾身很开心。”
霍言听姜月饶竟是这般说,他心底顿时一阵感动,僵硬的神色也化作爱怜。
“月儿这般懂事,为夫实在感动。”
姜月饶面上浮起一抹薄红,比那天边霞光还要娇艳几分,她有些羞怯的点头:“是大人谬赞,能够跟着大人,是妾身修来的福气。”
这是一副爱慕至极的模样,满心满眼都装着霍言,好似霍言就是她的天,除了 霍言她再也看不见其他。
霍言心动不已,能有如此维护自己颜面的夫人,他才是三生有幸。
旁边的灵妃忍不住嗤笑出声,心中原本对姜月饶存着的警惕也消散了些,不过是个被男人蒙骗的傻子罢了。
这傻子竟是连这种鬼话都信,也的确是满心满眼都是霍侍郎,若非是爱得深沉,绝不会相信如此可笑之事。
看着对面女子羞怯而幸福的姿态,闻人凛黑眸不由地越发深幽,脑海中也不自觉浮现女子在身下娇滴滴叫着‘大人’的模样。
当真是这般爱慕?竟是连显而易见的谎话都听不出?还是说为了心中所爱,选择无条件的信任对方?
一叶障目也可接受?
这般想着闻人凛周身不自觉便散出冷意来,灵妃与霍言都察觉到了, 两人变得有些战战兢兢起来。
恰逢此时,小二端了饭菜上来,屋内气氛稍稍缓和,但天子的面色依旧是沉着的。
灵妃只以为方才是自己多嘴提及朝臣家事,惹得陛下不开心了。
只有姜月饶仿佛是一无所察,时不时便给霍言夹一筷子菜,还会用那双澄澈双眸看向对方,里面盛满了深情与依恋。
这顿饭三个人都吃得如同嚼蜡,只有姜月饶吃得很尽兴,一箭三雕,她能不尽兴吗?
饭后,霍言便先要凑到闻人凛跟前, 同他商议一番朝中要事,但奈何对方并无这个意思,连待都没待便乘马车离开了 。
灵妃有些莫名,却也不敢开口,只得跟着回了宫。
索幸当晚陛下便翻了她的牌子,倒是不枉费白日里的一番折腾,事后她赶紧饮下西太后为她准备的助产汤药。
只是这汤药她都喝了多回,肚子连点动静都没有,有时她甚至要怀疑是陛下的问题了……
接下来的好几日,天子都接连歇在嫔妃宫中,倒是叫后宫妃嫔欢喜。
*
自那次出府后,霍言依旧是忙碌。
他虽未升职手中却被陛下赋予了更多的权利,这叫他很是沉迷,他能够挤进更好的圈子里了。
朝中有真权之人都或多或少的给他抛过橄榄枝,原本朝堂中的边缘人物 ,一跃就成了朝臣争抢的对象,这是霍言从未体会过的。
权势迷人眼说的就是他现在的情况。
手中权势大了,私下的应酬便也多了起来,虽朝中有明文规定不允许官员间私下往来,拉帮结派。"


这团扇是上回两人笑闹后他刻意抢下的,自是留在书房内睹物思人。
眼下团扇被陛下瞧见,他心底有惧怕也有一丝隐秘的兴奋,上回的宫宴叫世人皆知他有位貌似天仙的侧夫人,甚至比后宫女子还美。
陛下是天子,是皇帝,是世间最尊贵之人,但也不能够拥有这般女子,这令他生出几分荒诞的得意来,这股得意自他眼角眉梢透出些许。
闻人凛将霍言的神色尽收眼底,面上浮起几分嘲弄与冷然。
他将团扇重新放回桌上,单手拿过霍言呈上的书册。
“霍爱卿做得甚好,看来接下来的几个夜晚,也要麻烦霍爱卿了。”
霍言眼底得意散去,只剩无奈与可惜,有天家垂怜,他已许久未与月儿亲近过了。
另一边。
王氏从下人口中听闻姜月饶从府库私拿了名贵茶具,她心中顿时涌起怒火,带着人就往姜月饶的院子去了。
坐在铜镜前梳妆的姜月饶听着门外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唇角勾起一丝娇媚弧度。
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
王氏在婆子丫鬟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看着满屋的名贵奢侈摆设,她眼底喷出怒火。
“姜月饶你私开库房拿了百年人参,你该当何罪!”王氏冷眼看着姜月饶,杀意涌现。
她今日便要处置了这贱人狐媚子!
姜月饶惊讶起身看向王氏,眼波流转的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她黛眉轻蹙:“夫人是冤枉妾身了,妾身仅拿一副茶具,并未动库房内的任何东西。”
这王氏果真是栽赃污蔑的一把好手,不过她无所谓甚至还有些期待。
王氏哪里肯听她辩解,立即就对身旁的婆子丫鬟使了个眼色,今夜定要趁着夫君在接待贵客时将人给处置了。
姜月饶盯着朝自己走近的婆子与丫鬟,她面色逐渐变得惨白,神色间也有恐怖与害怕浮现,瞧着可怜极了,更是美极了。
她声线轻颤,语气卑怜:“妾身求夫人放过,妾身当真没拿人参,夫人若是不信,可请大人来做主啊。”
这般楚楚可怜的姿态与美丽样貌,更是叫王氏恨极了。
她阴冷狠辣开口:“你以为你还能见着大人?左不过一个借貌上位的腌臜农女罢了,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你撑腰,倒不如乖乖赴死本夫人还会开恩将你好好安葬。
否则到时一卷草席丢去城外破庙,死了都逃不过乞丐的玷污。”
这话说得极其残忍,城外破庙常聚集乞丐流氓,那帮人既不放过活的,更不放过死的,按照姜月饶这姿色被丢去,即便是死了,想必也逃不过一番蹂躏与侮辱。
角落里的兰儿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她不敢想侧夫人会是什么凄惨下场。
眼看着婆子与丫鬟已靠近姜月饶,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朝着那几个丫鬟与婆子就扑了过去。
她大叫:“侧夫人,您快跑。”
她虽是奴,却也是有名有姓的,身后也有家人,不比侧夫人孤家寡人一个,夫人不敢随意打杀了她。
姜月饶没料到兰儿会忽然跑出来,她愣了愣,随即便将手中的簪子收回,趁着丫鬟与婆子惊愕至极,她滑不留手的左闪右钻,直接跑出了屋子。
在路过王氏时还用力踹了对方一脚,对方躲闪不及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句句戳心的话语仿佛千钧重锤,捶打在姜月饶心间。
她身形似风中落叶便颤抖不止,面色也一寸寸白了下去,就连那花瓣似的粉唇也没了半分的颜色,变得惨白不已。
但她依旧是苍白辩解:“霍大人心系府中妻妾,自是选择待在府中,还请陛下莫再说太多……”
男人横在她腰间的大手微微用力,语气中含着浓浓嘲讽:“妓船上那夜,霍言玩得太过火,以至于伤了根本,这些天他留在府中并非心系妻妾,而是他有心无力。”
这话说罢,他便也将紧搂住怀中女主的手松开,下一刻女子纤瘦的身躯就跌坐在地,眼底光彩不再只剩空洞与茫然。
闻人凛看着悲切心凉的女子,他心底不禁浮起几分怜惜来,但立即又被他给强行压了下去,就这么冷眼看着,眼底不带一丝怜悯。
姜月饶跌坐在地,她愣了许久,似这才想起面前天子,她艰难跪下朝天子磕了个头。
轻声说道:“请陛下恕罪,臣妇觉身子不适,便下退下了。”
说罢,她便艰难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鱼池,背影萧瑟又漠落,似带着无尽的哀伤,叫人怜惜也叫人心生不忍。
闻人凛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女子那失魂落魄离去的身影,直至对方消失不见,这才漠然的收回了目光。
候在旁边默默看完全程的王德全,只觉天子辣手摧花实在残忍,他一没根的东西都十分怜惜姜侧夫人。
奈何陛下本就不是惜花之人。
姜月饶在离开鱼池后神色便恢复了平静,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珍珠与翡翠一脸忐忑的跟在她身旁,待走进屋内,珍珠这才忍不住的开口。
“侧夫人,今日陛下看起来好似很是生气……”
方才闻人凛前脚走近池旁,她们后脚便被侍卫给赶走了,但即便是距离甚远,她们也能够隐约听见侧夫人的哭诉声,以及陛下寒气森然的声音。
她们以为陛下会利用些看起来合理的理由哄骗侧夫人入宫,却没想到陛下态度这般的冰冷,根本不讲半点情谊,分明陛下夜间来时与侧夫人那般的缠绵。
两个对男人还抱有幻想的小丫头,对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这种事很是不能理解。
姜月饶并未回答,只是摇着手中的团扇,幽幽开口:“且等着吧。”
夜间。
一道黑影又入了霍府庭院,准确的摸来了姜月饶的屋内,正垂头看书的姜月饶听见木窗被推开的细微动静,她唇角微微勾起。
来了。
一袭玄衣的天子自木窗跳入屋内,他身形高大,双眸如一汪潭水,深不见底。
他进屋后并未像往常那般用内劲熄灭烛火,而是抬脚缓步来到女子跟前,他俯视着垂着头的女子,跟第一回见面在宫宴时那般。
姜月饶低头起身跪下,她将语气放得很轻,言语间还有丝不经意的颤抖:“臣妇 叩见陛下。”
女子语气娇柔却无白日时的惊恐,想来是回来后思索了许多。
闻人凛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弧度,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并不觉得自己利用了她的心思有何不对。
大手将地上女子的手腕紧紧握住,随即便将其从地上给拉了起来 ,强势的带入自己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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