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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浅江砚深严若雨

林清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砚深站定许久,拿出了手机,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林清浅的电话。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机械化的女声。“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请在嘟声后留言。”江砚深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紧,神色阴晴不定,微蹙双眉。他等着电话自动挂断之后,便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主角:林清浅江砚深   更新:2022-09-10 2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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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浅江砚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清浅江砚深严若雨》,由网络作家“林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砚深站定许久,拿出了手机,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林清浅的电话。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机械化的女声。“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请在嘟声后留言。”江砚深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紧,神色阴晴不定,微蹙双眉。他等着电话自动挂断之后,便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林清浅江砚深严若雨》精彩片段

江砚深站定许久,拿出了手机,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林清浅的电话。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机械化的女声。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请在嘟声后留言。”

江砚深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紧,神色阴晴不定,微蹙双眉。

他等着电话自动挂断之后,便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江砚深声音冰冷:“给我定回国的机票,要最近的,顺带帮我找个人。”

助理明显一愣,听出江砚深心情不算好,不敢多问。

五分钟后,航班信息发送到了江砚深的手机上。

江砚深拿上证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

八个小时后。

飞机落地,江砚深第一件事就是继续打电话,然而仍旧是关机状态。

助理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

时间过去三天。

这三天里,他待在家,紧紧的攥着那张被分成两半的合照,心中甚至有些许麻木。

可是回答他的永远只有那冰冷机械女声,一遍一遍的告诉着自己,电话关机。

终于,江砚深的耐心告罄,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江总……抱歉,的确没有查到。”

江砚深没再说话,只是挂断了电话。

林清浅在故意的躲着自己,那自己真的查的到吗?

他颓然的垂下了手臂,手机滑落在地上,却又突兀的响了起来。

江砚深拿起来看了看,手机显示屏上的光亮刺的他眼睛有些发涩。

来电显示人是齐一帆。

江砚深刚接了起来,就听见自己的好友说话十分不客气。

“待在家里找人你可真是头一个,老地方等你,别在家憋死了。”

江砚深没出门的这几天,除了在家消沉,还发动了所有的人脉去找我。

却一无所获。

想到这里,江砚深心中烦闷更加,匆匆出门。

江砚深开车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到了星月酒吧门口。

这家酒吧是江砚深和齐一帆合股一起开的,只不过齐一帆不喜欢打理生意上的事情,索性全部丢给江砚深,自己的甩手掌柜做的逍遥自在。

江砚深没有做多停留,就连员工的打招呼都没有理会,径直上了二楼。

齐一帆已经坐在了二楼的包房里等着他。

“小朋友跑了?”

江砚深刚推开了房门,就听见坐在沙发上的齐一帆这么来了一句。

他有些恼怒的望了齐一帆一眼,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嘲讽我一嘴?”

江砚深的声音很冷,他端起了酒桌上的杯子,橙黄色的液体混着冰块被江砚深一同送入口中。

“当然也给你准备了点儿礼物,不过,你要怎样报答我?”

闻言,江砚深抬眸看了一眼齐一帆。

齐一帆的手里拿着几张资料,江砚深一把抢过,借着包房内昏暗的灯光查看。

原来在自己回国的那天,林清浅就去了英国。

江砚深放下了手中的纸张,起了身。

他刚要走出包房,便被身后的齐一帆叫住。

“你去哪儿?”

“英国。”

“江砚深,你有病是不是?”

齐一帆无奈的骂了一声,接着说道:“你现在去找她,那坚持拒绝她那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

闻言,江砚深缓缓转身,看着齐一帆,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起码,先把你那个便宜未婚妻解决了再说。”



江砚深闻言,眸色暗了暗,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走出了包房。

他并没有多做停留,径直出了酒吧,叫人将自己送回了家。

到家后,江砚深发现一楼客厅亮着灯。

他蹙了蹙眉,走进家门。

严若雨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见动静之后便转头看向了门口。

“你回来了,砚深。”

她的声音很轻柔,甚至和林清浅的声音有些像。

这些年来,严若雨总是在有意无意的学着林清浅的模样讨好着江砚深。

可是江砚深却依旧对她十分冷淡,除了家庭聚会,两个人之间没什么交集。

江砚深微微蹙眉,冷声道:“你怎么进来的?”

严若雨笑了笑,目光依旧温和。

“大门密码是她的生日,这不难猜。”

闻言,江砚深沉默许久。

房中分外安静,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眸色冷淡的望着面前的严若雨。

“你是不是和她说了什么?”

“这很重要吗,砚深,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们就要结婚了。”

江砚深眸色渐冷,语气变得冰冷了起来。

“严若雨,我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我们一开始就说好商业联姻,其余互不相干。你几次三番打破约定,那干脆解除婚约吧。”

说完,江砚深径直走上了楼。

“你疯了!江砚深!你就不怕你家里人吗!”

闻言,江砚深脚步一顿,他缓缓扭头望向还坐在沙发上的严若雨,轻启薄唇。

“我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江砚深只想要他的林清浅。

他坐在床上,轻轻的叹了口气。

随后,江砚深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人不用找了,给我定一张明早去英国的机票。”

不等助理回答,江砚深挂断了电话,随即躺在了床上,缓缓的阖上了双眸。

知道林清浅在哪里,令他安心了许多。

……

另一边,英国。

这是林清浅回家的第三天。

林家父母的生意主体在国外,跟江家八竿子打不着,这也就是江家不选择林家联姻的缘故。

“清浅,你也回来三天了,还习惯吗?”

盛母的声音突然响起,正在落地窗前发呆的林清浅猛然回神,她笑了笑:“在家怎么会不习惯呢?”

“那就好,我特意叫你爸今天去中国超市买了些菜回来,阿姨已经做好了,一起下楼吃饭吧。”

林清浅笑着点了点头,跟着盛母下了楼。

林家父母知道自己女儿对江砚深的心思,但感情中这种事情强求不得。

他们给了林清浅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是不行,就回来。

这两天看林清浅的样子,他们就知道结果是什么了。

林家父母心照不宣的不提起这件事,而林清浅也乐得清静。

等到楼下,餐桌上已经布满了林清浅小时候爱吃的菜。

她心中一暖,心想自己也并不是一无所有。

是自己的前半生都一直在围绕着江砚深,自己丢掉了所有。

想到这里,林清浅心情好了不少,觉得一切都在重新开始。

就在林清浅刚入座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盛母起身去接,没过多久便回来了。

“谁啊?”盛父边给林清浅夹了一块肉,边问。

客厅里的座机是国内专线,盛父自然要问一嘴。

盛母闻言却一愣,有些犹豫的看了两眼正在吃饭的林清浅。

“是江家老爷子打过来的,他说……江砚深毁了婚约,正在到处找清浅。”



林母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进林清浅的耳朵里。

她吃饭的动作一顿,随即又很快反应了过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小口小口的吃着饭。

林父有些愧疚,早知道就不多嘴问这一句。

林清浅察觉到父母的担心,勉强扯出一个笑来,安慰道:“爸妈,不用担心,我已经不在乎他了,吃饭吧。”

林家父母同时轻叹一声,没有多言。

林清浅这个样子,哪里像是真正走出来了呢?

好好的一顿团圆饭,最后气氛尴尬得有些不像样。

吃完饭之后,林清浅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落地窗前,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太阳落下地平线,她看着晚霞跟不远处玩耍的金发小孩,看着白色的牧羊犬。

她以为只要让自己足够忙碌,就不会再想起江砚深。

可晚霞终究逝去,孩子们也要回家。

她的心空了一秒。

就在这个一秒,关于江砚深的一切卷土重来。

他在找自己?

可是林清浅已经不敢开心了,如同她发现江砚深也喜欢自己的那个瞬间,此刻心里更多的是心酸。

为什么总是要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说爱?

林清浅叹了口气,随后拉起窗帘,爬回了床上睡觉。

翌日。

林清浅醒来的时候,心情已经恢复如常。

她下楼,父母正坐在客厅等她。

“清浅,你醒啦。今天要是没什么安排的话,替爸去一个画展发个言,爸今天预约了医生,得陪你妈妈去看病。”

林家所涉足的生意大部分是艺术领域,林家世代都是搞艺术的,后来林父接手了家族企业,便也朝着商业化发展,美其名曰,从艺为商。

林清浅点头:“妈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天起来有点牙疼。”

林清浅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幸好只是牙疼而已。

吃过早饭之后林父林母便出了门,林清浅拿起被留在桌子上的发言稿看了看,自己要做的事情没有什么难度,照着念就行。

她上楼洗漱了一番,挑了件黑色长裙,乌黑柔顺的长发搭在光滑的肩膀上,林清浅满意的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便出了门。

公司派的车已经在家门口等候,目的地并不远,没过多久,车辆便缓缓的停在了路边。

“小姐,等结束的时候我依然在这个位置等您。”

林清浅点了点头,心中有些不习惯。

先前在国内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公司的员工,为了一份合同被江砚深折磨的要死不活,这身份的转变未免有些太快了。

不过说到底,这些都是林清浅自愿的,林家早就叫她来英国,她却因为江砚深一直留在国内。

林清浅下了车,优雅的走进了画展会馆。

画展之中大部分都是英国人,林清浅是标准的东方美人,她一进场,便被全场人瞩目。

林清浅微笑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走上了展示台,优雅地扶住了话筒。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演讲稿,目光往下望去,心却猛然颤抖。

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坐在台下,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是江砚深!



原来她没认错,刚才从车上下来的人就是江砚深。


视线定在车牌号上,黎A·1021X。


这组数字,是她的生日。


顿时,平静的心绪顿时又起了涟漪。


林清浅很想借此告诉自己,江砚深也许也是念着她的。


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还有一个人的生日也是10月21日。


那个人叫——严若雨。


五年前,林清浅十八岁的成人礼上,江砚深牵着严若雨的手走到她面前,郑重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严若雨。”


出神之际,急促铃声响起。


林清浅回神看过去,就瞧见江砚深没接,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而她还是看清了那个来电人——严若雨。


林清浅顿时怔在了原地,心里苦涩,和江砚深这场重遇的美梦,还来不及编织,就被迫清醒。


然后,就听江砚深开口问:“住哪儿?”


林清浅没回:“这五年,你们一直都在一起吗?”


没有题名道姓,但他们彼此都知道说的是谁。


江砚深沉默了片刻:“地址,我送你回去。”


话落,他拉开了副驾驶的门,示意林清浅上车。


四目相对,林清浅挣扎了半晌,还是坐了上去。


即使隔了五年,她还是不愿错过能和江砚深相处的机会。


黑色迈巴赫里四散的檀香味道,让人无端安心。


就像江砚深一样。


林清浅说了地址之后,就靠着车窗出神。


看着窗上倒映出的江砚深侧脸,她抿了抿唇。


刚鼓起勇气想要问他五年前为什么突然离开。



回去的车里,寂静无声。


林清浅心里的难受,也随着窗外景色不停变化。


突然,江砚深冷不丁地说了句:“说这些还太早,倒是你找男朋友还是要擦亮眼睛。”


林清浅身子一僵,转头看向他眼睛:“从知道他姓什么,我就该擦亮眼。”


因为江昱言姓江,江砚深的江。


江砚深听出了林清浅的一语双关,嘴角微微勾起。


车厢再度恢复寂静,直到林清浅家楼下。


到了地方,林清浅准备下车,眼前却伸过来一只手。


“手机拿来。”江砚深说。


像是被蛊惑般,林清浅将手机放了上去。


江砚深自顾加上微信,又将手机递回:“以后我都在国内,你有事就联系我。”


他的语气理所应当,林清浅心脏皱缩:“为什么?”


“你说呢?”江砚深的声音淡然且森冷,没有丝毫波澜。


林清浅心缓缓下沉,偏过头打开了车门:“我自己可以,不用麻烦小叔。”


话落,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


江砚深坐在车里,看着她没入楼门口的身影,很久,才掉转车头离去。


回到家。


林清浅靠着沙发坐在地上,目光落在电视柜上倒扣的相框上很久,才伸手拿起。


这相框在那里扣了五年,蒙了一层尘灰。


她小心翼翼的抹掉上面的灰尘,照片上,她搂着江砚深对镜灿笑的画面慢慢清晰。


摩挲着照片里冷着脸的江砚深,林清浅心里钝痛阵阵。


这是她跟江砚深唯一一张合照,拍摄于江砚深二十五岁生日会。


生日过后,江砚深便出任家族企业董事长。


从那之后,他不仅是小院里的三叔,也成了商界闻风丧胆的“江三爷”。


再后来她告白被拒,江砚深有了女朋友,不再是属于林清浅一个人的。


而现在,这个贯穿了她青春期所有记忆的人,就快结婚了。


想到这儿,林清浅有些喘不过气。



室内寂静一片,墙上石英钟滴答,滴答。


林清浅僵在原地。


回过神时,江砚深已经走过她面前,兀自在沙发上坐下。


“合同送来了?”


林清浅顿了下:“嗯。”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她看了眼墙上那幅巨大的两人合照。


想到刚刚自己心里的那个猜想,林清浅不知从哪儿的勇气:“小叔,我们的合照为什么会挂在这里?”


江砚深看了她一眼,视线淡漠扫过那幅照片:“好看。”


冰凉的两个字,没有丝毫波澜。


林清浅却不信。


谁会仅仅因为好看就在家里挂这么大的一张两人合照。


更何况江砚深明知自己喜欢他!


林清浅抿了抿唇,再问:“仅仅是这样?”


“不然呢?”江砚深反问,眼中似乎夹杂着些不耐。


被这样的目光一刺,林清浅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江砚深没动,林清浅犹豫了下,转身去开门。


门开,一个女人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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