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半夏小说吧 > 现代都市 > 极品婆婆太能作,我与夫君联手反击了完整作品

极品婆婆太能作,我与夫君联手反击了完整作品

轻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极品婆婆太能作,我与夫君联手反击了》,由网络作家“轻釉”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娆穆珩,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意为老祖宗操心呀!”从前是老祖宗殚精竭虑为她考虑,现在换她为老祖宗操心了。胡嬷嬷在旁边看着,连忙找了个借口出了正房,待出了门才抬起衣袖拭了拭眼睛。……姜娆和圆姐儿仍是在安和堂用了午膳才离开的。这一整日,不管是安和堂还是立雪堂的气氛都极为轻松,但侯府主院宁远堂和长房的满绿园、二房的沁雅斋、四房的碧天阁,却都热闹得紧。......

主角:姜娆穆珩   更新:2024-03-23 06:4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娆穆珩的现代都市小说《极品婆婆太能作,我与夫君联手反击了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轻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极品婆婆太能作,我与夫君联手反击了》,由网络作家“轻釉”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娆穆珩,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意为老祖宗操心呀!”从前是老祖宗殚精竭虑为她考虑,现在换她为老祖宗操心了。胡嬷嬷在旁边看着,连忙找了个借口出了正房,待出了门才抬起衣袖拭了拭眼睛。……姜娆和圆姐儿仍是在安和堂用了午膳才离开的。这一整日,不管是安和堂还是立雪堂的气氛都极为轻松,但侯府主院宁远堂和长房的满绿园、二房的沁雅斋、四房的碧天阁,却都热闹得紧。......

《极品婆婆太能作,我与夫君联手反击了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圆姐儿笑嘻嘻地凑到杨氏跟前,抓着杨氏的衣袖摇了摇:“老祖宗,我可想您了,您想我了吗?”

杨氏睨了挨在自己身边的小豆丁一眼,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写着嫌弃。

姜娆被这一老一少给逗乐了。

大概,这就是老祖宗和圆姐儿特殊的相处方式?

等到杨氏看过来,姜娆行了个礼,道:“老祖宗,您以后可都得好好用膳,昨儿圆姐儿午睡起来特意给老祖宗拟了一份菜单,让小厨房的厨娘按着菜单做呢。”

圆姐儿也用力点头:“老祖宗要好好用膳,要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哪怕是冷硬了这么多年的杨氏,听了这话也不由得心里软了一下。

但多年的习惯又哪里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得了的,杨氏冷“哼”一声:“你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操的心倒是不小!”

圆姐儿笑嘻嘻:“我愿意为老祖宗操心呀!”

从前是老祖宗殚精竭虑为她考虑,现在换她为老祖宗操心了。

胡嬷嬷在旁边看着,连忙找了个借口出了正房,待出了门才抬起衣袖拭了拭眼睛。

……

姜娆和圆姐儿仍是在安和堂用了午膳才离开的。

这一整日,不管是安和堂还是立雪堂的气氛都极为轻松,但侯府主院宁远堂和长房的满绿园、二房的沁雅斋、四房的碧天阁,却都热闹得紧。

或者说,都鸡飞狗跳。

姜娆给出去的那几本账册上,大部分东西也确实是孙氏几人吩咐了下面的人去铺子里取的,但也有相当一部分,根本就是她们手下的奴才瞒上欺下,以了主子的名义拿了东西往自己的腰包里塞。

姜娆铺子里的东西都不便宜,若是要自己出银子,在主子跟前得脸的下人可能买得起,却绝对需要伤筋动骨,可只要借了主子的名头一用就能将之收入囊中,甚至心里还能有种与主子用了一样的东西的爽快感,有几个人能忍得住不伸手?

而只要伸手一次,就自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日积月累下来,都能占了账册的一小部分。

现在事情败露,那还得了?

孙氏等人要为着过去拿的那些东西给银子也就罢了,又哪里会给那些刁奴买单?

不仅要让那些刁奴把拿了的还回来,还要让那些刁奴为他们的所为付出代价!

毕竟……

蚊子肉也是肉,从这些刁奴手里抄些银子出来,多少也能填补一些她们给了姜娆大笔银子之后留下的窟窿不是?

总之,这大半日,整个定远侯府到处都能听到怒喝声、求饶声、哭叫声。

怎一个热闹了得!

热闹了大半日之后,侯府的喧嚣总算是渐渐平息了下来。

然后,从主院到长房二房四房,都派了管事嬷嬷送了银票到立雪堂来。

不得不说,姜娆这次是戳中了孙氏和赵氏的痛处,为了颜面,这婆媳二人哪怕再怎么恨,也最先把银票送了过来。

她们这一动,周氏和程氏知道这银子不出都不行,也只能让人送了银票过来。

值得一提的是,在送银票过来之前,周氏和程氏还都来了立雪堂,想要见姜娆。

姜娆当然没见。

不用见她都知道这两人的目的。

穆家几个儿媳之中,周氏看着性子最好,有时候遇着孙氏和赵氏对姜娆挤兑太过,她还会出言维护劝解一番,但你看看,这看着性子最好的人占起便宜来可也半点都没手软,二房从姜娆的铺子里拿的东西可并不比主院和长房少。


姜娆一颗心软得几乎要化成水。

她在圆姐儿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顺了圆姐儿的意,将那两个字略过不提,“所以圆姐儿认定了你父亲是谋害母亲的凶手?”

圆姐儿紧紧咬着下唇,用力地,恨恨地点了点头。

但其实,最开始时,圆姐儿也没有这样的想法。

只是……

那一幕,始终深深留在她的脑海里,让她片刻不能忘记。

再之后,总有人或是有意或是无意的在她耳边说起父亲会续弦,等到后来安阳长公主青睐穆珩的传言甚嚣尘上时,又有人暗地里嘀咕,说是姜娆这个原配死得恰到好处,正好给安阳长公主腾地儿,又说什么若是能尚公主,杀妻之事也不是不能做云云。

圆姐儿也只是个孩子,若只是偶尔听到类似的言论也许不会放在心上,可架不住耳边总是能听到这样的声音。

正如谎言说多了也会变成真的,圆姐儿听多了这样的话,又始终忘不了姜娆临死的情形,渐渐的,穆珩在她心里也就变成了杀妻求荣的凶手。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是何等残忍。

想起那段时间的煎熬,圆姐儿的眼眶又开始泛红。

姜娆眼中戾气横生。

虽然先前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但这时听圆姐儿细细说起,她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有人在作怪。

圆姐儿生活在侯府里,平时少有机会出门,能让她时常听到那些闲话,可想而知,这些闲话必定是出自侯府的人之口。

侯府在孙氏和赵氏的掌控之下,这两人又都极为痛恨府里的下人在暗处嚼主子的舌根,但凡发现必定严惩,可想而知,圆姐儿听到的那些挑拨之语,要不就是孙氏和赵氏知情却纵容着,要不然那些人根本就是得了孙氏和赵氏的授意!

总之与这两人脱不了干系。

所以,这两人在自己死后不仅吞了自己的嫁妆,苛待她的圆姐儿,还故意挑拨圆姐儿与穆珩之间的关系,让圆姐儿在失去了母亲之后又在心里失去了父亲?

这是多大的仇怨,才让她们这样针对一个孩子?

姜娆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愤怒暂且压下。

孙氏和赵氏,等她得空了再收拾她们。

“圆姐儿,”姜娆轻声道:“那咱们就先撇开外人之言,就从这件事本身来分析一下,你父亲到底有没有做这件事的动机。”

圆姐儿疑惑地抬眼看向姜娆。

姜娆道:“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理由的,是不是?”

圆姐儿想了想,点头。

“你父亲自小不得你祖母喜爱,你祖父又是个闲散度日不管事的,所以他少时就知道他未来的前程需要他自己去努力,说他做事的目的性很强,这一点我信。”姜娆道。

“先帝还未立太子时,为几位皇子选伴读,你祖母费尽心机将你大伯和二伯送去待选,只有你父亲,是趁着当今皇上出宫看望病重的外祖父时拦车自荐,对那时的他来说,那是他最好的机会,成为皇子的伴读,不仅意味着离大安朝的权力中心更近一些,也意味着他能接触到许多平时接触不到的人,也能沾皇子的光得到更厉害的人教导。”

这件事,还是姜娆从姜延那里听来的。

那时的姜娆还是个十岁的孩子,而姜延之所以会将这件事讲给姜娆听,也只是因为穆珩是穆珹的亲弟弟。

只不过他们谁都没想到,后来姜娆会嫁给穆珩。

“后来先帝立了当今皇上为太子,你爹这个伴读自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等到当今皇上登基,你父亲更是受了不少人的追捧,但即便是如此,他从未放弃过习武读书,这都是因为他向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又应该为想要的东西付出什么。”

圆姐儿还是不怎么明白,但她已经开始随着姜娆的讲述思考起来了。

“身为勋贵子弟,你父亲不能袭爵,又无法上战场立功,所以他另辟蹊径走上了科举之路。”

穆珩这个侯府子弟却参加科举,这在当初惹来了不少人议论。

大安朝倒也没有勋贵子弟就不能参加科举的规矩,但细数京城的勋贵子弟,谁不是到了年纪就在长辈的安排下求个差事,又哪里需要通过科举来搏一条出路?

要知道,就算中了状元也不过是从六品官做起,若是不得皇帝另眼相看,说不得要在翰林院坐冷板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穆珩行此举,在京城的勋贵子弟之中,可不就是个异类么?

但就是这个异类,用最快的速度过了童试和院试,又在三年前的秋闱之中取得了举人的功名,若不是两年前穆珩在春闱前几日生了场病,生生错过了春闱,说不定现在都已经是进士了。

“你父亲为科举付出这么多,按着你所说,他又在明年的春闱之中高中,于殿前被当今皇上点为探花且深受重用,他好不容易要出头了,又岂会被旁人阻了前面的路?”

“要知道,在咱们大安朝,尚公主就意味着只能领个闲职悠闲度日,虽再不用为生计发愁,但一辈子也可以说是一眼看到头了,对于你父亲来说,他躲着安阳长公主都来不及,又岂会因为安阳长公主而杀妻?”

所以姜娆才说,安阳长公主对于穆珩来说,绝不是什么高枝。

没见京城高门之中,但凡是有出息些的子弟都自觉与公主保持距离吗,怕的就是被公主看上了求皇帝赐婚啊!

皇帝的女儿是不愁嫁,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娶就是了。

圆姐儿听得眼睛越来越亮。

这些,侯府里的人也许不懂,也许是懂却故意不与她说,叫圆姐儿对于穆珩想要尚公主攀高枝这一说法深信不疑。

可穆珩毕竟是圆姐儿的父亲,是她小的时候无比崇拜的父亲,谁愿意接受自己的父亲竟是杀母仇人这样惨痛的事实呢?

这件事,其实一直都堵在圆姐儿的胸口,让她心里始终无法放松。

现在,姜娆把这些细细掰开了揉碎了说与她听,不用任何的劝说就让圆姐儿自然而然的改变了想法,也让她放下了一直以来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


“所以……”圆姐儿双眼晶亮地看着姜娆,“母亲,父亲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对您不利,更不可能因为来自安阳长公主的青睐而害您,对吗?”

姜娆点头,想了想又道:“你父亲那个人,心眼儿多得跟筛子似的,他若是真有害人之心,保管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哪里会闹得人尽皆知?”

外间,因为听到圆姐儿的哭声而想过来看看情况的穆珩听完母女之间的谈话,唇角不由得往下落去。

穆珩:???

所以……

他的夫人,就是这样看他的?

她相信的不是他不会杀她,而是相信他若是真要杀她,手段一定高明到不会让人察觉出来?

好吧好吧,早就知道他的媳妇对他怀以极高的警惕,如今看来,想要赢得自家媳妇完全的信任,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就在这时,穆珩又听到了姜娆的声音。

“更何况,就算他真有什么想法,明明和离就能解决的事情,又何至于就闹到要杀妻了?”

圆姐儿一听,更放心了。

她用力点头,用属于孩童的小奶音开心地道:“好呀好呀,母亲,要是父亲以后再想攀高枝,您就带着我跟父亲和离!”

穆珩只觉胸口中了一箭。

就是姜娆也被圆姐儿这话给逗乐了。

“好好好,以后母亲带着你和离。”她一边笑一边说。

圆姐儿想了想又补充道:“还要把嫁妆一起带走!”

不能便宜了这侯府的人!

姜娆忍不住在圆姐儿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一下:“我的圆姐儿怎么这么可爱!”

圆姐儿被亲得“咯咯”笑,但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姜娆,显然是在等着姜娆的答案。

姜娆于是道:“好,把嫁妆也带上,绝对不给他们留一丁点!”

圆姐儿这才满意了。

母女俩又在床上闹了一会儿,这才唤了丫鬟进去服侍。

而这时的穆珩,已经捂着受了重创的胸口回书房疗伤了。

他的闺女,怂恿着他的媳妇跟他和离,连嫁妆都没忘了提醒要带上,就是没想过要不要把他这个亲爹也带上。

就,很受伤。

看来,是得加快点速度,把这一摊子破事儿都给解决了,带着媳妇和女儿过他们的小日子,要不然女儿都得不认他了!

身为丈夫,身为父亲,家庭地位如此低,也真是让人闻之落泪啊!

等到姜娆和圆姐儿梳洗完毕来到外间用早膳时,穆珩已经重新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等在那里了。

“圆姐儿。”穆珩露出微笑。

自从圆姐儿重生以来,这还是穆珩第一次见着圆姐儿的面。

心疼圆姐儿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穆珩面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但让他没想到的是……

见着穆珩的第一时间,圆姐儿就迅速躲到了姜娆的身后。

穆珩:……

有种再次中了一箭的感觉。

圆姐儿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做,主要是后面那几年,她一见着穆珩就会想起姜娆吐血的那一幕,一想到那一幕,她就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的亲爹,所以到了后来她干脆也就躲着穆珩。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以前是她认定了穆珩是杀姜娆的凶手,现在既然知道那只是她的误解,圆姐儿当然不会再继续躲着。

可她已经几年没有好好与穆珩说过话了,这一时之间哪里能转变得过来。

姜娆轻轻捏了捏圆姐儿的小手,安慰道:“不着急,慢慢来。”

穆珩也点头:“慢慢来。”

说话的同时,他将自己伸到了一半的手收了回来。

他原是想抱抱圆姐儿的,但既然圆姐儿不自在,那还是暂且等等吧。

好在,来日方长。

他还有许多时间可以等圆姐儿重新变成他的贴心小棉袄。

嗯,不漏风的那种。

这顿总算聚齐了一家三口的早膳,倒也就这样过去了,虽然过程有些沉默,但比起之前连桌子都不能上的情况,穆珩已经极为满足了。

没错,他现在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用完早膳,一家三口又略收拾了一番,便带着姜娆吩咐丫鬟们收拾出来的东西往安和堂而去。

安和堂在定远侯府最悠静,也最为偏僻的角落里。

当初杨氏先是中年丧子,失去了自己最寄予厚望的长子,没过几年又丧夫,心灰意冷之下,在小儿子穆从文袭爵之后就从主院搬到了安和堂。

也许是因为遭受了连番打击,杨氏性情也跟着大变,整个人变得极为严肃,一年到头也不见她露出几个笑脸。

定远侯府的小辈们会怕她,也再正常不过。

隔了一段距离看着安和堂,圆姐儿低声道:“我最开始时也怕老祖宗……”

当圆姐儿还是个不知疾苦的小娃娃时,对于一年只见几次,每次见着都板着一张脸,看起来一点都不和蔼慈祥的老祖宗,她也是极为害怕的。

可是……

也就是让她害怕的老祖宗,在母亲离开之后,却成了她在这个侯府里的庇护者。

安和堂的天不大,但这片天的存在,却让圆姐儿在母亲离开之后也能有一个让她感到轻松的栖身之所。

看起来严厉的老祖宗,会在雷雨天的晚上板着一张脸对她说:“我年纪大了听不得雷声,你今晚就留在这边陪我。”

用着命令的语气,说着让她想哭的话。

在安和堂的那几年,她从害怕老祖宗,变成了与老祖宗相依为命。

也是老祖宗,在发现她整日都只呆在安和堂,不想往外踏出一步时,强令她去接触外面的世界。

“我已经老了,说不得哪一日就会去找你曾祖父,到那时,你还能一直守着安和堂?”

老祖宗说,外面的世界也许不好受,但她不能一直缩在壳里。

终有一日,她需要独自去面对这整个世界。

圆姐儿知道,老祖宗是面冷心慈,她在庇护自己的同时,也希望自己不要失去面对世界的能力,能在她离开之后不被苦难所打倒。

自从母亲离开后,在这侯府里,能如此为她打算的,也就只有老祖宗了。

若说圆姐儿对于那个几年后的世界还有牵挂,那也只有老祖宗。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