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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周木生写的小说搬进家属院,我就是真宠儿全文阅读

咬一口小猫耳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牛知青气得都哭了,“文知青,我不想跟姜月一个房间了,以后能不能跟你们一起睡?”文苒苒还摸不着头脑呢,朱平娟就赶紧跟她解释了。“姜月今天不知道咋了,在他们屋子里面发神经,自己找不到东西就冤枉是牛知青偷了,把她的帕子扔在了地上,还把她的床给泼湿了。”牛圆芳眼泪跟水珠子一样往下掉。“其实她根本就不是找东西,她就是想发火。从公安局回来以后姜知青就变得奇奇怪怪的,老是莫名其妙在屋里发脾气。以前我都忍了,但是她这次还要冤枉我手脚不干净,我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刚才我跟她大吵了一架,把她气哭了。但是我害怕晚上睡着了她会偷偷报复我,才跑来你们房间......”听完牛知青的话,文苒苒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可以啊,你要是愿意的话以后就来这个屋里睡,床有...

主角:姜月周木生   更新:2025-07-15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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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周木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月周木生写的小说搬进家属院,我就是真宠儿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咬一口小猫耳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牛知青气得都哭了,“文知青,我不想跟姜月一个房间了,以后能不能跟你们一起睡?”文苒苒还摸不着头脑呢,朱平娟就赶紧跟她解释了。“姜月今天不知道咋了,在他们屋子里面发神经,自己找不到东西就冤枉是牛知青偷了,把她的帕子扔在了地上,还把她的床给泼湿了。”牛圆芳眼泪跟水珠子一样往下掉。“其实她根本就不是找东西,她就是想发火。从公安局回来以后姜知青就变得奇奇怪怪的,老是莫名其妙在屋里发脾气。以前我都忍了,但是她这次还要冤枉我手脚不干净,我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刚才我跟她大吵了一架,把她气哭了。但是我害怕晚上睡着了她会偷偷报复我,才跑来你们房间......”听完牛知青的话,文苒苒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可以啊,你要是愿意的话以后就来这个屋里睡,床有...

《姜月周木生写的小说搬进家属院,我就是真宠儿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牛知青气得都哭了,“文知青,我不想跟姜月一个房间了,以后能不能跟你们一起睡?”

文苒苒还摸不着头脑呢,朱平娟就赶紧跟她解释了。

“姜月今天不知道咋了,在他们屋子里面发神经,自己找不到东西就冤枉是牛知青偷了,把她的帕子扔在了地上,还把她的床给泼湿了。”

牛圆芳眼泪跟水珠子一样往下掉。

“其实她根本就不是找东西,她就是想发火。从公安局回来以后姜知青就变得奇奇怪怪的,老是莫名其妙在屋里发脾气。以前我都忍了,但是她这次还要冤枉我手脚不干净,我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刚才我跟她大吵了一架,把她气哭了。但是我害怕晚上睡着了她会偷偷报复我,才跑来你们房间......”

听完牛知青的话,文苒苒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

“可以啊,你要是愿意的话以后就来这个屋里睡,床有现成的,我还有一床冬天的被子,先拿出来给你铺上吧。”

文苒苒从柜子里把冬被给抱出来,朱平娟也给她分了个枕头。

牛知青感激地看着两人,不停地道谢,保证到时候会把她们的东西都洗干晒好再还回来。

文苒苒笑了笑,过去吹灭了煤油灯,“这都是小事情,平时你也帮了我很多呀,明天你们还要上工,赶紧睡吧。”

屋子里很快变得寂静下来,她们都睡着了,文苒苒却因为晚上的亲吻而有些睡不着。

这可是她跟陆时安的初吻呢。

好不容易培养了一些睡意,半梦半醒间,文苒苒似乎听到了隔壁屋子里传来摔打东西的声音。

姜月压根就睡不着。

晚上她趁大家都在晒谷场,偷偷地去找了一趟陈英花。

她按照上辈子的记忆,在后山上找到了两颗巴掌长的人参。

虽然不是百年人参那么金贵,但是陈英花的闺女要生孩子了,送这个最合适。

上辈子她就是靠着一根人参顶了一段时间记分员的岗,这辈子她又故技重施,想着可以趁这个机会去找周木生。

可谁知道,她到了陈家,陈英花看到人参的态度却很冷淡。

“姜知青你还是回去吧,替工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就别想了。”

陈英花的态度强硬,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姜月想送礼,结果连她家的门槛都没能迈进去,只能怨气冲天地回了知青院。

她想不明白。

人参还是那颗人参,但记分员的工作却没能顺利换回来,又是在哪里出了差错?

还有,陈英花又把工作交给了谁......

心气儿不畅快,姜月大早上就开始敲敲打打,让整个知青院都知道她不高兴。

朱平娟联合跟昨晚也跟她反目了的牛知青,一唱一和把姜月挤兑得都想哭。

“你当知青院是你家啊,大早上敲敲打打,有没有素质!”

“成天跟谁欠了你一样,进了一趟公安局就当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要是你自己不钻制药厂猪圈,能有后面这些事?”

“我们是你爹还是你妈,凭啥一直要忍你!”

姜月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怼人话,差点都要气疯了!

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这些人不安慰她也就算了,还专门戳她心窝子,就算只是陌生人,也不会这么不善良吧。

女同志吵架,几个男知青面面相觑。

帮这个也不好,帮那个也不好,只能混在中间手足无措地当和事佬。


他和肖俨明才从公安局回来,洗完澡正准备穿衣服。

陆时安的身材高大,却不是那种看到会让人害怕的壮硕类型。他穿上衣服的时候身材高挑精瘦,只有脱光了才知道,实际上里面都是漂亮的薄肌!

陆时安拿起一件灰色的汗衫,低头正要穿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腹部的位置。

下午他骑车送苒苒回清水大队的时候路不是很平,苒苒两条柔软的手臂就圈着这里,甚至那嫩葱一样的手指还大胆地摸了几把自己的腹肌!

当时陆时安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将身体绷紧了,生怕她对摸到的不满意。

陆时安觉得自己的担忧很有道理,越了解就越知道文苒苒究竟有多好。

她不仅长得漂亮,心地还十分善良,来一趟县城,就救了一只虚弱小猫,只要男同志眼睛没瞎,都会忍不住被她吸引。

想到这样好的姑娘马上就要跟自己结婚了,陆时安心里温软,突然觉得全身一阵燥热,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躺在打的地铺上,强迫自己不许再想。可文苒苒花儿一样的面庞却一直在他脑海里萦绕不去,陆时安干脆翻起来,手撑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

足足做了一百多个俯卧撑,陆时安又睁着眼睛数了八百只羊,意识才慢慢黑沉了。

可就算这样,陆时安的梦里也都是文苒苒的身影,就是梦里的文苒苒跟白天有点不一样,呼噜声像拖拉机那样响,八爪鱼一样巴在他身上的腿还有点扎手。

梦里陆时安一点都不嫌弃,甚至还怕文苒苒冷,贴心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但是第二天醒来,陆时安发现自己抱着的是浑身梆梆硬的肖俨明的时候,脸一下子就黑了。

一晚上都跟个大男人贴在一起,光是想想他都忍不住嫌弃。

陆时安脸色难看地警告,“肖俨明,你他娘的要是再敢睡得从床上滚下来,我就把你另一条腿也踹瘸!”

肖俨明吓得瞬间清醒,把头点得像拨浪鼓似的,连连保证,“陆哥你放心,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要不是他睡觉不老实从床上掉了下来,谁乐意跟男人睡一块。

难道他不想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媳妇睡觉吗?他这不是没有吗!

两人眼神都十分怨念,不过肖俨明他妈孟月娥是一点儿没有发现。

知道今天陆时安要去帮当知青的对象干活儿,孟月娥特地给准备了两个饭盒,里面装着满满的饭和菜!

她把饭盒交给陆时安,还不许他推辞。

“反正我也是要做饭的,无非是做多做少的区别,你救过我们家俨明的命,这点东西算什么,推来推去的多生分!”

肖俨明也在旁边帮腔,“我妈说得没错!现在时间不早了,陆哥你赶紧出门吧,从这里去清水大队还挺远的,再迟就不赶趟了。”

陆时安被好一顿安排,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再加上时间确实不早了,他只得带上东西赶紧地往清水大队去。

陆时安骑着自行车刚走,孟月娥也挎着包准备出门。

肖俨明翘着没受伤的那条好腿,坐在椅子上往嘴巴里面扔花生,顺嘴问了句,“大清早的,妈你出门干啥?”

他整个人懒洋洋的,孟月娥看着都来气。

“出门干啥出门干啥,出门找媒婆给你说个媳妇你说出门干啥。你看看人家时安,你再看看你!

一天天的啥都要我操心,联谊会那么多的女同志,愣是没一个看上你的,说出去都丢我的人......”

本来他妈就因为给自己说媳妇的事儿有点着急上火,肖俨明就是再蠢,也知道这会儿不能朝枪口上撞。

他立马端正坐好,讨好地说道:“妈妈妈,妈你辛苦,现在六点十分了,再不出门,陈婶该买完菜回家碰不上了。”

见儿子确实是打算结婚定下来的样子,孟月娥的脸色缓和不少,“我是你妈,你妈不替你张罗谁替你张罗,这辈子真是欠了你的!行了,你在家把碗洗洗,我走了。”

孟月娥提上鞋跟急匆匆地走了,肖俨明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松多久,肖俨明碗都还没洗完呢,孟月娥就又提着包回来了,脸色难看得跟吃了炸药包一样。

肖俨明倒吸一口气,赶紧接了一杯水,过去问他妈怎么了。

孟月娥气得要命,狠狠灌了一大口凉水才怒骂道:“还不是那个刘罗琴!年轻的时候就跟我过不去,自己把工作让给儿子之后成了个无业游民,更是到处当搅屎棍!

我才在菜场找到陈媒婆,没说两句话她就跳出来说她家周木生也想找对象,还非得排在你前面。

想让我儿子挑他儿子选剩下的,没门!”

孟月娥胸口剧烈起伏,但其实她也隐瞒了一些事。

如果刘罗琴只是抢媒婆,孟月娥还没这么大火气,可偏偏她阴阳怪气地说肖俨明当兵一次两次地受伤,恐怕迟早有一天回不来!

孟月娥就这么一个儿子,这种话相当于她的逆鳞!

听到刘罗琴咒她儿子,孟月娥当场就把她压在地上,脱了鞋狠狠地往她嘴皮子抽了几十下!

刘罗琴嘴巴贱,但是人却长得又小又没劲儿,对上刘罗琴她压根没有还手之力,被打得嘴巴发紫渗血,要不是有人来劝,孟月娥能把她揍得爹妈都认不出来!

虽说当场就出了气,可一想起来,孟月娥心里就堵得慌。

她当即敞开大门,叉着腰在站在门口指名道姓地骂了起来。

“操你娘的刘罗琴,没爹生没娘养的货,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嫁的男人也是个孬种!

生的儿子更是没出息,上啃姐姐骨头下喝妹妹的血,还要接亲妈的班才有个工作,这种男人,谁嫁了谁倒霉!

哦,我忘了,你给儿子找媒婆找得欢,你儿子乐意吗?他在外头可是逢人就打听一个不知道姓啥叫啥,也不知道是干啥的姑娘呢!”

孟月娥骂人的声音又高又亮,整栋筒子楼都听到了。

大家纷纷议论,都说周家的儿子周木生最近确实魂不守舍的,在厂里干活儿的时候还差点被机器轧到手指,估计真的是动春心了!

刘罗琴也听到了这些话,脸色瞬间黑了。

她啪的一巴掌拍到周木生脑袋上,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孟月娥那个老虔婆说的是不是真的?”


陆时安说的话,让大家都惊讶了。

田有根心花怒放,其他人也纷纷羡慕!

一个女知青和一个军官壮劳力,谁能干简直是显而易见。

如果文知青每天能拿五个工分的话,那她的军官对象就完全能拿满工分,等十几天过去,地里最忙的时候也快结束了。

也就是说,地里最忙的时候,文知青不仅不用怎么干活儿,还有更多的工分可以拿,简直让人眼红。

大家不由得想,文知青竟然找了个这么会心疼人的对象,她的命可真好!

有人在窗户口善意地调侃,“文知青,你可真是找了个好对象,怕你累,休假还特地过来帮你干活。你俩啥时候结婚啊?”

“对啊对啊,啥时候结婚?也让咱们沾沾喜气!”

旁边文苒苒心里也很甜蜜,因为在陆时安过来之前,她压根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要不是早上朱平娟告诉她她的对象过来了,文苒苒还以为自己看到陆时安是在做梦!

如果说之前文苒苒还只是因为陆时安的综合条件好而选择了他,那她承认,今天早上在知青点看到他的时候,自己的心里的小鹿就情不自禁地乱撞起来。

看一个男人好不好,不要听他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

陆时安明显就是做的比说的多的类型!

文苒苒抬头,看着屋子里面的陆时安,被旁边一群人起哄给闹得脸色绯红。

“他......陆同志已经向部队打了报告,什么时候能结婚,我也不太清楚。”

文苒苒只知道跟军人结婚是要政审的,至于时间要多久,她还真没概念。

不会整个流程走下来,需要半年吧?

文苒苒心里这么想着,私底下她就跟陆时安问了,“陆时安,你们部队通过结婚申请要多久?我们什么时候能结婚啊。”

陆时安这会儿已经换上了适合干活的衣裤。

早上过来的时候,想着不能丢对象的面子,陆时安特意穿的的确良衬衫,包里则额外背着一套干活儿用的。

虽说替的是文苒苒的工,但他毕竟是个壮劳力,军人的体能比普通庄稼汉又好不少,所以大队给他安排的活儿是比较麻烦的犁地。

他扶着犁,听到文苒苒轻软的嗓音,难免心潮起伏。

从见到苒苒的第一面起,自己就想跟她结婚,现在苒苒这么问,是不是说明她也急着嫁给自己?

光是想到这种可能,陆时安就忍不住心潮澎湃。

他稳了稳心神,谨慎地回答道:“一般情况下可能需要两个月,不过我打报告的时候跟领导催了一下,一个半月应该就差不多了。”

其实用催这个词陆时安说得都是克制的。

昨天他给领导打电话的时候,部队领导简直有种要是这门婚事组织上不答应,陆时安马上就要退伍不干的感觉。

所以他的结婚报告一个半月之内肯定能批。

但是陆时安现在觉得一个半月也有点久了。

他顿了下,还是没忍住对文苒苒道:“要是你着急的话,等我回去,就再催一催,争取咱们结婚的事一个月就批下来!”

文苒苒脸一红,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一个半月就一个半月吧,已经挺好的了,别因为结婚的事影响到你。”

虽然她急,但是也没这么急。

陆时安就能帮她干半个月活,剩下的一个月她咬咬牙,应该也能撑过去。

陆时安见她脸红了,笑着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安排好的。其实我今天过来,是还有个事要跟你说。”

文苒苒还以为有什么大事,“你说吧。”

陆时安趁热打铁,“昨天晚上我跟家里打电话,商量了一下彩礼的事。我父母的意思是彩礼和四大件都不能少,彩礼暂定九百九十九,四大件就要先委屈你一下,等到了家属院再补。

如果你或者你家里有什么要求也尽管提,只要他们能办到的,都可以再想办法。”

一千的彩礼,还有四大件?

文苒苒都有点惊到了。

她知道现在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三十多块,娶媳妇肯拿一千块的彩礼,简直就是诚心得不能再诚心了。

文苒苒想了想说道:“我的事自己说了就算,不用问家里意见。

彩礼就听你们的,但我不会做衣服,缝纫机买了也是放着,收音机我也用不上,这两样就不要了。”

陆时安嗯了一声,“那就按你的意思办,这两样不买了,到时候直接把钱折出来给你。”

这样的话,既成全了父母的心意,东西也不会放着浪费。

说完,陆时安又从包里掏出六七张大团结和一些全国票据交给文苒苒。

“刚才说的是我爸妈准备的,我的就是存折和一些部队的津贴,大概有几千块,不过出门没放在身上,到时候再交给你。

这次出门我带了一百,现在还剩下八十块钱,十块钱我留着买车票,这些你收着,想买什么就买,要是票少了,我再想办法换。”

文苒苒眼睛一亮。

她还真的有想买的东西,钱她手上有,现在有了工业票,她就能自己买个铁锅开小灶了。

对了,地里有蚂蝗,还得给陆时安买一双干活的胶鞋!

文苒苒飞快地在心里进行购物计划,看上去神采飞扬的。

见她事事都想着自己,陆时安心里顿时无比满足。

日头逐渐升了起来,大家都在地里忙得热火朝天。

陆时安也挽起裤脚,赤脚走了下去,“太阳晒起来了,你回知青点休息吧,我干活儿了。”

他身高腿长,姿态也挺拔,一手扶着犁一手赶着牛的画面不像是干农活,反而像是在秀场!

文苒苒笑眯眯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回去了知青点。

他们两人有商有量神情亲昵,隔壁田里一直在偷听的王大芬却是满脸的不屑。

女人呐,就不能把她太当人,太拿她当人了,以后肯定要爬到男人头上去。

还没结婚呢,就巴巴地跑来给女人干活儿,这不是脑子不好使吗?是个军官有啥用!

可想起刚才偷听到那军官家里竟然要给文苒苒一千块的彩礼,王大芬又嫉恨起来。

姓文的骚蹄子把她儿子害去了水库受苦,凭啥她能过这么好的日子?

王大芬眼珠子滴溜溜转。

文苒苒装作一副体贴的样子,可她那军官对象知道她是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吗?


一个孩子对一个家庭有多重要,从陈大娘那里就可见一斑。

书里的姜月是金宝落水一事的得益者,这辈子说不定她心里甚至暗暗地在等这个能获得大队长一家感激的机会。

文苒苒瞟了姜月一眼,什么也没说地回房了。

姜月摸了摸被她撞疼的地方,跺脚低骂一声,赶紧去水池边接水把脸上的药汁抹干净。

这段时间,她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每天上工都非常积极,稍微有空的时候,就躲在屋子里面倒腾脸。

上辈子她发家之后,为了一张脸花了大价钱,自然也学了些护肤的办法。

按照记忆,她到后山采了一些草药,敷了几天下来,她的皮肤状态好多了。

再过两天,她就一定能以最好的姿态去找木生!

其实背地里,姜月也做了两手打算。

能一次性搞定周家人当然是最好,要是像上辈子一样不行的话,那她还是得顶大队里记分员的岗。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地里的农活她是一天都不想干了!

姜月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割稻子的时候远远看到的那道背影。

宽阔有力,一看就知道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类型。

工作也很好,是部队里的军官。

要不是自己已经认定了木生的话,肯定要把他从文苒苒手里给抢过来!

姜月脑子里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着,硬生生把自己想得脸都红了。

最后还是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周木生,姜月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可是个从一而终的好女人,认定了谁,就要跟谁过一辈子......

而此时此刻,被姜月偷偷在心里念叨了几次的陆时安,恰好也正和肖俨明说起她!

肖俨明听说了周姜两人的事情,特别是姜月还涉及到制药厂偷猪的情况,巴掌一下就拍响了。

这事不是正好撞他专业上了吗!

“陆哥,我明白你意思。这事你就交给我,我保证悄无声息地就把消息透露给周木生。”

“正好我妈说他最近在找人,原来找的是这么一个人!”

周家是啥情况肖俨明是知道的,家里强势的妈,只会咂摸烟圈的爸,两个不受疼的闺女和一个干啥都受管制的他!

要是周木生真在背地里跟一个他妈绝对看不上的女知青勾搭上了,不得闹翻天啊。

那女知青还有啥精力盯着嫂子。

肖俨明心悦诚服地看着陆时安,“陆哥,你这招好,难怪这么年轻就能当上副营长。”

脑子就是活泛哈。

心也挺黑的。

陆时安踢他一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在心里骂我。这事你给我好好办,办好了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肖俨明笑嘻嘻讨价还价,“一顿饭,再加一份牛肉干。”

之前陆时安拿回来的牛肉干又香又辣,吃得他真是停不下嘴!

自己平时只有被陆时安压榨的份儿,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敲他一笔,下一次能薅到陆时安头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事关文苒苒,陆时安双手枕在脑袋后面,答应得干脆。

“行。”

被陆时安拿块儿胡萝卜在前面吊着,会拉磨的活驴肖俨明第二天就主动给自己套上马具,找上了几个厂里嗓门最大的大娘。

他嘴巴活,会说话,三两句就把要传递的信息交代了出去。

周木生在找的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大队,都潜移默化地说得很清楚。


姜月浑身发抖,被吓得胆子都要破了。

她抬头想要辩解,“不是的,我不是小偷,我是清水大队的知青,我叫姜.....”

姜月刚把自己的名字说到一半,视线不经意间瞅到了人群里的周木生,整个人顿时呆住了。

木生,是木生,自己终于见到他了。他知不知道,自己为了和他见面,到底吃了多少苦!

姜月条件反射地就想过去跟周木生诉苦,好让他把自己抱进怀里,好好地心疼心疼。

姜月想得鼻子发酸,嘴唇颤动着想叫周木生的名字,却猛然看到了另一边的文苒苒。

她的皮肤比雪还要白,头发像是春草一样浓密,站在人群里,是那么的光彩夺目。

姜月猛地反应过来,这辈子自己跟周木生还没有结婚。而她不仅错过了和周木生重逢的联谊会,现在还乌糟糟的,浑身都沾满了臭烘烘的猪粪,被人当成了小偷。

这一切,都怪文苒苒!

姜月仇恨地看着文苒苒,明白现在绝不能让周木生知道她是姜月,那个他一见钟情,念之不忘的姜月。

因此,姜月狠狠地闭上眼睛,低垂着脑袋,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肯说了。

她的表现在陈主任看来简直就是默认犯罪事实,还负隅顽抗不知悔改,随手抄起家伙什就打了她两木棍,“同伙是谁,说不说,你说不说!”

姜月痛得在地上打滚,却害怕周木生发现苗头,一声都不敢吭。

恰好这时,保卫科门卫处的小李赶着那头逃跑的种猪回来了。

他追猪追出了一脑门的汗,浑身像被水洗过一样,衣服都湿哒哒地黏在了身上,是一路咒骂着那个偷猪贼过来的。

他赶着猪一过来,就认出了偷猪贼穿的衣服,就是那个在门口非要进厂的疯婆娘。

“陈主任,这女的是个疯婆娘,刚才她在门口就非要往厂里闯!”

陈主任听到姜月在进来偷猪之前还曾经硬闯过厂门,又狠狠打了姜月几棍子,直接让保卫科去叫了公安。

没一会儿,姜月就被公安给拖走了。在路过文苒苒的时候,姜月还愤恨地说道:“你给我记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文苒苒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其实她已经认出了姜月,也想到了她为什么会偷溜进制药厂,只不过一点都不想给她作证。

反正事实如何公安最后也会查清楚的,姜月心思这么狭隘,总是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不好的事情怪到别人头上,就该让她在公安局吃点苦头才好!

陆时安也听到了姜月对文苒苒放的狠话,他攥了攥拳头,心里盘算去一趟公安局,跟那边打个招呼,让他们好好地给那偷猪贼一个教训,让她知道不是谁都能被她随便威胁的!

而握着铁锨的周木生事不关己地看着偷猪贼被抓走,路过他身边时却正好闻到了那人身上散发的猪粪臭!

他眼神厌恶,嘴巴里努动几下,像其他人一样,对着姜月狠狠地吐了一包口水。姜月的心都碎了。

周木生压根没有注意,他一回头,就看到文苒苒正在和一个高大的男人说着话。那模样十分亲昵,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

他在联谊会上就注意到了文苒苒,看到她的第一眼,周木生就狠狠地被惊艳到了。

但是他并没有上前搭讪,因为他心里一直留着一抹温柔的倩影。这段时间以来,周木生也一直在寻找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女同志。

周木生看着一看就已经处上了对象的文苒苒和陆时安,羡慕地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和那个姑娘重逢......

一场闹剧落下了帷幕,在陆时安的陪同下,文苒苒找到了陈主任,拿出了大队长开的介绍信。

得知文苒苒是想买点中暑的药,陈主任十分痛快地给她开了条子。

“去生产一科拿药,要是他们问,你就说是我让你们去的。”

陆时安代替文苒苒接过批条,“谢谢陈主任。”

陈主任是过来人,看到陆时安这么照顾文苒苒,就知道两人这是好上了。

他拍拍陆时安的肩膀,眉开眼笑地对两人说道:“看来我们厂里的联谊会办得真是不错,你们檀郎谢女,般配得很!成了一桩好事,回去可别忘了跟你们大队长说一声,得请我喝酒!”

文苒苒被调侃得耳根发红,点头回复道:“谢谢陈主任,话一定带到。”

陆时安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请陈主任吃喜糖。”

“那我可就等着了。”

事情一桩接一桩的,一转眼时间就到了四点。陆时安倒是还想和文苒苒单独相处一会儿,可天快黑了,他只得借了一辆自行车,把文苒苒送回了清水大队。

送文苒苒回去的时候,陆时安骑车骑得很慢。本来四十多分钟的路程,他硬是一个多小时才到。

回来的时候,他两条腿就和风火轮一样,踩得飞快,才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制药厂!

他一回来,就跟厂里借了电话给家里打了过去。

“喂妈,我是时安,我要结婚了!”

陆母才刚下班,回来接到儿子打来的电话,一个字都还没说呢,就被他要结婚的消息给砸懵了。

陆母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气得对着他一通骂,觉得自己儿子是不是拿她这个妈当猴耍!

不怪陆母这样想。陆时安身材高大,长相俊美,明里暗里对他表示过好感的女孩子不知道有多少。

可他却跟瞎了似的,人家朝他抛媚眼,他觉得人家眼抽筋,简直就是鼻子上头长俩洞,光会转,不会用!

活了二十几年都不开窍,这一趟去看望受伤的战友才几天啊,不仅谈上了对象,还要结婚了?怎么可能!

然而平时话并不多的陆时安这会儿却跟换了个人似的,“妈,她叫文苒苒,是从沪市下乡的知青,长得非常漂亮,为人也很善良,我已经给部队打了结婚报告了,给您打电话,是想商量一下彩礼的事。”

其实给多少彩礼陆时安已经在心里计划好了。按照京市娶媳妇的习惯,彩礼也就两三百,其他的另算。

但是陆时安却想给他媳妇儿九百九十九的彩礼,什么三转一响的也不能少,只不过在这边买了不方便,到时候去家属院了再补!

听着儿子在电话那头叽里咕噜地说话,陆母这次是真的快晕了。

描述得这么详细,怎么越说越像真有那么回事,难道他家的铁树还真开花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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