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勉周岁的其他类型小说《霍勉周岁写的小说一睁眼,我跨越三年来爱他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灯下不黑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勉:“......”周岁:反正我没礼貌,拿回去了。霍勉:“。”周岁发现这男人真是年纪越大越欠揍,看在他亲手做恰巴塔的份上,她第一时间把盆栽还了回去,还帮他打扫了下房间。结果呢。居然因她晚回了两秒钟信息,就责骂她不懂礼貌。手机接连响了几声,周岁就站在霍勉卧室的桌前,点开。霍勉:你不经允许又进我房间。霍勉:但我原谅你了。霍勉:那什么...霍勉:低头作揖.GIF周岁:“......”托那年暑假相处了两个月的福气,周岁知道这小少爷不习惯道歉,偶尔道起歉来也是别别扭扭的。周岁再次大方地原谅他了:王婶说你手背烫到了,你办公室在几楼,我给你外卖一个烫伤药。霍勉:没有老爷们会因这点屁伤用药的!霍勉:天成大厦霍氏总部28楼霍勉收。周岁:“........
《霍勉周岁写的小说一睁眼,我跨越三年来爱他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霍勉:“......”
周岁:反正我没礼貌,拿回去了。
霍勉:“。”
周岁发现这男人真是年纪越大越欠揍,看在他亲手做恰巴塔的份上,她第一时间把盆栽还了回去,还帮他打扫了下房间。
结果呢。
居然因她晚回了两秒钟信息,就责骂她不懂礼貌。
手机接连响了几声,周岁就站在霍勉卧室的桌前,点开。
霍勉:你不经允许又进我房间。
霍勉:但我原谅你了。
霍勉:那什么...
霍勉:低头作揖.GIF
周岁:“......”
托那年暑假相处了两个月的福气,周岁知道这小少爷不习惯道歉,偶尔道起歉来也是别别扭扭的。
周岁再次大方地原谅他了:王婶说你手背烫到了,你办公室在几楼,我给你外卖一个烫伤药。
霍勉:没有老爷们会因这点屁伤用药的!
霍勉:天成大厦霍氏总部28楼霍勉收。
周岁:“......”
就,不用这么具体。
烫伤药送到时霍勉正在开会,这年的中秋和国庆在一块,小长假之前琐事很多,有些需要他亲自裁决。
因为写着“霍勉收”,而不是“秘书办收”,特助一秒都没敢耽搁,直接送进了会议室。
开玩笑。
有几个胆大的敢直呼他名字?
听完几个汇报,霍勉在文件上签字,他手长得好看,像漫画里抠出来的骨骼比例。
文件签完,霍勉笔一甩,会议室死寂无声。
没人敢惹他。
霍勉慢条斯理拆开烫伤膏,漫不经心道:“你们继续,我手疼,抹个药。”
“......”
“嗯?”一片沉寂中,霍勉嗓音懒散,“不是我要抹,但人姑娘既然送了,不抹没法交待。”
全场:“?”
谁问了。
谁吭声了。
霍勉动作慢悠悠的,不像在开会,像去度假,往压根看不出一点异常的手背上涂了层药膏,打着圈地按摩。
轮到自己汇报工作的高管结结巴巴:“老板,我、我开始了...”
霍勉:“不能给你试,你不知道她事儿巨多,你自己去买一支吧,牌子记一下。”
“......”
沉默。
自家上任不久的总裁脾气古怪,极难伺候,在座的都是人精,立刻明白过来,捧哏:“什么牌子啊,能给我们拍张照记一下吗,我让我老婆买。”
“我上次烫伤就没处理好,都落疤了,这药膏我是真的需要。”
“哪家姑娘啊,这也太贴心了。”
“爱惨了您吧,这太无微不至了。”
霍勉睫毛动了动:“是吗?”
“肯定是啊,爱的最高境界是心疼,您这我瞧着都没伤...”
开口说话的人忙不迭捂住嘴巴。
真是。
前面说得还好好的,后面怎么把实话秃噜出来了。
但霍勉没计较,反而看着他,眼神认真:“真的吗?”
“......”对方默了会,顶着全体高管的期望,松手,郑重点头,“我之前伤得更重,泡个凉水我老婆都骂我不是男人,这姑娘得多心疼您呐。”
霍勉唇角逐渐失控:
“那你挺惨的。”
对方:“......”
“我跟你就不同了,”霍勉散漫道,“我都没说,更没在意,药膏都到了我才知道。”
全场低眉敛目,保持安静。
其实自家老板这种状态挺好,比冷着一张随时要把人从28楼扔下去的肃杀脸强多了。
老董事长叮嘱过他们,小少爷能力没得说,就是脾气差了点,大家别惹他,别故意触他霉头,都是为了赚钱,别做除赚钱以外的事,否则老董事长也救不了他们。
在座众人仍然记得小总裁刚上任那会掀起的血雨腥风,每个人都惶惶自危。
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
然而这天,因为一支烫伤膏,诸位高管似乎看见一缕曙光。
之前应付他的理由确实漏洞百出,不能细想,比如她说霍老爷子同情她,接她过来玩,可她身体明明不适合玩。
又比如说,就算霍老爷子跟她父母是朋友,同情她,也没有把一个姑娘放在自家孙子院里的。
总该放在女性长辈身边。
这些不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相反,他们处处透着精明。
徐鹏是怕她伤害霍勉。
周岁能理解。
但她在理解的同时,也要不轻不重地刺回去。
诚实回答是她的回应,无伤大雅的诘问是她维护自己的态度。
院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客厅氛围是绝对不对劲的。
苗天材暂时没说话。
这姑娘秘密太多,霍老爷子那里也有疑问,要说重生之事,他们至今都是半信半疑,生怕周岁是某个对手安排过来的。
若是徐鹏能问出些什么最好。
然而结果很失望,徐鹏完全被拿捏。
“但鸟哥问得没错,”周岁温吞道,“我确实该拿这事好好提醒霍勉,他不记得我,我其实挺伤心的,就算不顾他的自尊,也该拿他糗事出来提醒,直到他想起我为止,对吧?”
“......”徐鹏一脑门汗,“妹妹,咱就是...随便聊聊。”
开什么玩笑。
还嫌霍勉不够疯吗。
若周岁当真拿他挨打的事去提醒,依霍勉要面子的性格,但凡知道这其中有他功劳,徐鹏能脱层皮。
周岁轻声细语:“我一定会跟阿勉说你很关心他的。”
“......”徐鹏膝盖一软,“姑奶奶我错了。”
A哥B哥C哥摸摸鼻子,心虚地转身:“不关我们事,我们只是想喝杯水。”
徐鹏:“......”
这群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贱人!
霍勉回来时就看见徐鹏弯着腰,站在周岁面前低声下气地说些什么。
男人长眸微眯,嗓音不悦:“徐大鹏,你在做什么?”
“...卧槽,”徐鹏骂道,“你还不如叫我鸟哥!”
霍勉眼神狐疑,审视时的压迫感极重:“你在对她干什么?”
徐鹏想骂娘。
什么叫他对她干什么!
他被欺负的都要哭了没看出来吗!
周岁安静乖巧地坐着,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头,一副能任人宰割的调调。
霍勉态度软下:“他是不是在欺负你?”
徐鹏:“。”
“没有,”周岁好声好气,“哥哥们在问我什么时候走...”
话没讲完,厅中几个男人大惊失色:“绝对没有!!”
周岁慢吞吞说完:“他们想尽地主之谊,带我在南城玩一遍。”
众人:“呼~”
吓死了。
就这霍勉都很不爽,直接让管家送客。
夜风簌簌,被赶出四合院的几人长长吁了口气。
果真是,又美又坏。
王婶领着双胞胎回房睡觉,客厅骤然安静,能听见院中风声。
霍勉顿了会,不大放心:“他们,真没欺负你?”
“你怎么会这么想,”周岁惊讶,“你的朋友都不靠谱吗?”
“......”
问住了。
周岁仰头,端详他神色:“不高兴啊?”
霍勉随手扯了张椅子,把泡了奶的学引杯推给她:“没有。”
周岁抱着杯子喝奶,没继续追问,注意边界是种美德。
霍勉一直不说话,就用直勾勾的眼睛盯着她。
周岁缄默两秒,几乎是出于本能,安慰道:“我爸的老婆不是我妈,我妈的老公不是我爸。”
“......”
“你看,”周岁温吞道,“总有人比你更惨。”
霍勉一腔子不明的情绪刹时没了,气地笑出声:“闭嘴吧你。”
周岁十分真诚:“打起精神来,好歹你还活着。”
“......”
说到这,周岁略微忧伤:“想我活着那会...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霍勉肩膀一颤,方才还藏着晦涩的脸云消雾散,喉咙里滚出低笑。
他上半身前倾,指腹轻柔地捏她脸:“什么上辈子,这还是你那辈子,时间只跑了三年,你该庆幸,想做什么都还有机会。”
是。
他说得没错。
这大概是她这种重生唯一的好处,有仇有怨,现世就能报。
周岁腼腆笑了笑。
“还有,”霍勉双手撑在膝盖,“你这什么破烂安慰人的方式,谁教你的?”
话题太跳,周岁没反应过来,茫然地望着他。
霍勉似乎哼了声:“你比我惨,我就能开心了?我的开心还得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对吧?”
“......”
但好像,都是这样的。
都是对比出来的,只要还有人比你更惨,这惨就不算惨,反而还会生出点庆幸,庆幸自己没那么惨。
都知道痛苦是不能拿来比较的,却是安慰别人最快最有效的方式。
霍勉往椅背上一靠,眉眼傲慢:“这方式对我无效,谁啊这么畜生。”他的开心,怎么可能建立在她的悲惨之上。
“......”周岁是个好学生,举一反三,“那我讲点开心的事?”
霍勉疲懒,示意她说来听听。
“我念书挺好的,16岁考上大学,”周岁说,“就是我来南城那个暑假,后来不开学了吗,大学里的学长追我...哈哈,我把小天才手表掏出来,吓他一跳!”
霍勉:“......”
周岁:“不好笑啊?”
霍勉磨牙:“好笑吗?”
“好笑啊,”周岁说,“后面整整两年没有男生敢追我,生怕触犯未成年保护法。”
霍勉:“你家人呢,未婚夫呢,没人出面吗?让你用小天才?”
“......”周岁想打他,“你怎么又提他!”
“谁?”
“申栾!”
“我只提他了?”霍勉邪火嗖地烧着,“还有你家人你给吃了?”
周岁忍耐几秒:“你过来。”
“...干嘛?”
“过来!”
女孩子凶巴巴,霍勉默了默,小心翼翼凑过去。
周岁抬手把他歪掉的衬衫衣领压平。
终于顺眼了。
“好了,”她满意道,“继续,吵到哪里了?”
霍勉:“......”
二哈和蓝猫窝在廊檐下打架,窸窸窣窣的动静,搅动一点夜晚的安宁。
两人互视片刻。
霍勉忽然别开脸,抿紧的唇角失控上扬,低笑声断断续续,压也压不住。
这丫头怎么回事。
多严肃的场合。
周岁笑眯眯的:“开心了?”
男人柔软下来的轮廓似冬日新雪,凛冽中含着甘润,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触碰。
周岁扯扯他皱掉的衣袖,嘟囔:“我得睡了,好困。”
霍勉极为自然地抱她。
“......”周岁顿了顿,“我可以自己走了。 ”
“安分点,”霍勉一双长腿往客房走,“你要走到明天。”
体型差在这里,周岁仿佛卧在一艘泊在港湾的船中,风平浪静带来的安稳挟着摇篮的轻晃,让她不自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
她偎得心安理得,霍勉上扬的嘴角都要压酸了。
送她的那只大布偶板板正正地躺在床上。
“房间住得舒服吗,”霍勉放轻动作,“不舒服咱俩换。”他一糙老爷们住哪里都行。
周岁揉眼:“不用了,晚安。”
霍勉扯住她手腕:“别揉,有细菌。”
经过前几次的教训,他都不敢用力,就虚虚环着。
“后天中秋节,”他低着声,“霍家要祭祀,我爸来提醒我准时到,今年我是主事人,得提前过去...”
他啰嗦一堆。
周岁眼睫扇了扇:“啊,哦。”
跟她交待干嘛。
还说得这么仔细。
这不是他的家事吗。
“......”霍勉抿唇,“想去吗?”
周岁:“?”
她有病啊她跟着去。
周岁:“不想!”
霍勉安静几秒:“缺什么跟王叔王婶说。”
周岁茫然点头。
霍勉盯着她看了会,然后拍拍她头发:“晚安。”
“......”
-
南城的中秋祭祀仪式复杂,霍勉第二天就带着双胞胎回了霍家。
沉默。
霍勉默默直起腰,吐字:“你毛病真多。”
但眼泪过敏、不掉眼泪,不等于心情好对吧。
不愿说算了。
什么姑娘家爱藏事,他又不是知心大哥哥,他们交情又不深,她自己也认了,更不在意,那霍勉还多管什么闲事。
憋闷感瞬间压住“间接接吻”的慌乱,霍勉脸色冷漠,态度倨傲:“我当然忙,朋友约我喝酒都要排队。”
周岁:“拜拜,少喝点,早点回来。”
“......”
他又没说去!!
不去倒显得他在说谎,霍勉脸子挂不住,拔腿就走,不爽地扔了句:“都多大了还喝奶!!”
周岁:“?”
这兄弟疯疯癫癫地生什么病呢。
这奶粉不是他买的吗,她不喝多浪费啊。
男人背影高大,把客厅光都挡了,周岁忍不了一点:“我20!正是喝奶的年纪!不像你,都25了!”
霍勉脚步急停。
周岁倏地往后退:“小少爷慢走~开车注意安全~”
这破嘴,她明明是个淑女,大家闺秀,管住嘴巴是第一要事,偏一碰到他就违规。
霍勉回眸,脸颊藏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似笑非笑:“你23。”
“20,”周岁纠正,“我心理还在发育,属于会口出狂言的年纪,一切都是年少无知!”
总之错不在她。
霍勉气的直笑:“25跟20差很大?你对25很有意见?”
“没意见,”周岁斩钉截铁,“20是喝奶的年纪,25是喝酒的年纪,小少爷慢走~”
赶紧走吧你。
霍勉咬牙:“对不起呢,奶粉买错段数了,你该喝一段。”
周岁十分大方:“别客气,凑合喝吧。”
霍勉:“......”
霍勉就这样被气走了。
当然,某个气了他的女孩子并没意识到这点。
酒吧喧嚣,镭射灯变幻着五颜六色的光线,是个纸醉金迷的场所。
苗天材是不喝酒的,平太只喝果汁饮料,唯一能跟霍勉作伴的,是另一位发小徐鹏。
“我都懵了你们知道吗,”徐鹏诉苦,“他一分钟给我打了两个电话,还非说是我找他,我一听这不对啊,别不是跟我放什么信号呢,是被绑了对暗号呢还是怎么的...”
说到这,徐鹏撞他:“所以是怎么了?”
霍勉酒杯没拿稳,被他撞出几滴,直接把剩下半杯全倒他杯里。
徐鹏啧啧:“暴躁,欲求不满的暴躁。”
苗天材噗嗤笑出声。
“还真是,”徐鹏惊奇,“你知道什么对不?”
苗天材迅速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鹏看向平太,瞧见他手里的果汁,一脸无语,目光重新移回霍勉身上。
光怪陆离的氛围,男人长相贵不可言,高不可攀,徐鹏看了嫉妒:“m的,一张脸长得妖艳就算了,还特么贼有男人味,既不让女人活,也不让男人活...”
话没说完苗天材和平太立刻闪远,习惯到令人心疼。
果不其然,霍勉鹰隼似的,手掌直取徐鹏咽喉,铁钳般扼他命门。
他最恨别人夸他长相妖艳。
徐鹏夸张地嚎着救命,两条腿乱扑通,苗天材和平太眼疾手快架着桌子移开。
两人没天没地、又缩手缩脚地打了一架。
霍勉松了手,冷笑:“再惹我,我让你不男不女!”
“......”徐鹏爆粗口,“我不跟你玩了!!”
霍勉:“赶紧滚!”
徐鹏:“我去你们家找王婶王叔玩!”
霍勉不易察觉地顿了下。
可疑。
徐鹏眯眼:“你家怎么了?有鬼?不能去?”
“......”霍勉歪回沙发,“不欢迎你。”
“你知道的,”徐鹏挑衅,“我就爱干你不欢迎的事。”
霍勉望着他:“你试试。”
m的。
徐鹏竟然被他这个眼神给震住了。
这祖宗真跟你动手还是好的,最怕的就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警告,那代表他真会弄死你。
徐鹏牙酸:“你会一把折断她手,然后抡破布娃娃似的创飞她!”
霍勉瞥他:“她哭了怎么办,她眼泪过敏,一哭皮肤要红肿溃烂。”
“......”
你不如不说呢。
还解释什么。
人家一点小习惯你不仅记住了,还记得格外上心。
徐鹏审问的力气都没有,已经笃定:“你挺在乎。”
“是她抱我,”霍勉挑眉,“你瞎了狗眼?”
徐鹏:“哈!”
霍勉:“呵。”
徐鹏在他房间转圈,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指着窗边那排多肉:“你生的?”
霍勉轻咳:“她送的。”
“......”徐鹏咬牙,“送就送,你tm干嘛弄这副骚出天际的腔调!”
霍勉:“可爱吗?”
“谁,”徐鹏恶心坏了,“姑娘,还是小盆盆儿?”
霍勉:“如果你喜欢,我去帮你问问还有没有。”
“......”
大可不必用这招表明你的特别。
徐鹏硬赖这不走了,哪怕霍勉把他踹地板上,徐鹏也能拽条被子一裹睡了。
翌日,早餐桌前多了个人。
徐鹏在霍勉那儿什么都问不出来,这狗就一副扭扭捏捏的口吻,一会说他想多了,一会说他误会了,一会又说是周岁抱的他。
徐鹏真来问周岁了。
相比之下,周岁可乖多了,问啥说啥,一点圈子都不兜。
“那年暑假啊,”知道了他们的相识过程,徐鹏回忆了会,“高考完我就飞国外玩去了,难怪没印象。”
周岁脾气很好,慢吞吞喝着清粥。
徐鹏:“我对他身边所有姑娘都一清二楚,我说不记得你呢,原来我错过了!”
霍勉眼皮子动了动:“蕾蕾你还记得?送送?”
“......”徐鹏懵了懵。
有这俩人吗?
霍勉拿起餐桌中央的调料瓶,往周岁面前的蒸蛋上点了两滴麻油。
徐鹏没眼看,总觉得他这话里带着挑衅,很不愿服输:“当然!你以为我是你?”
“......”霍勉顿住,“你记得?”
“必须的!”徐鹏拍胸脯,“我不记得芙蓉妹妹是因为我跟她错过了,蕾蕾和送送我当然记得!”
霍勉:“昨晚的那谁...”
“胡蝶!”徐鹏说,“我更记得,她小时候住过你们家!”
“......”
行。
霍勉打算去医院看看自己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周岁挖了勺蒸蛋,随口问:“胡蝶是?”
名字挺好听,简洁利落,跟她名字一样好听。
霍勉鬼使神差地闭嘴。
徐鹏瞅他,像是在问他能不能说。
“不认识,”霍勉自己答,“我姐的朋友。”
周岁嗓子眼里嗯了声,继续吃她嫩嫩的蒸蛋。
“妹妹...”徐鹏好奇,“就,你怎么会来找阿勉玩的,他脾气这么臭...”
对面一道凉嗖嗖的视线刮他。
徐鹏撇嘴:“妹妹你是谁家的?”
周岁重生的事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因而她向徐鹏自我介绍时,报的都是霍老爷子帮她安排的身份。
她说她叫周芙蓉,父母意外去世,无亲无友,霍老爷子可怜她,就把她接过来玩一段时间。
“就玩一段时间?”徐鹏惊讶,“还要回去?”
周岁顿了顿,点头。
她是要回去的。
徐鹏:“妹妹是做什么工作的?”
周岁:“失业。”
“......”徐鹏拍掌,“那干脆留下呗,去阿勉公司...”
霍勉筷子已经停了,不知在想什么,没说话。
周岁缄默半秒,疑问:“我听说,霍家小少爷继任总裁半年就开掉了所有吃空饷的关系户,我去了,不合适吧。”
徐鹏清清嗓子,示意霍勉表态。
然而没等霍勉吭声,周岁兀自道:“何况,他跟我,没有交情,爱莫能助。”
霍勉:“......”
徐鹏张大嘴巴:“他说的?”
周岁点头。
徐鹏暗骂了句草。
讲完,周岁灿然一笑,笑得很甜:“所以,就不必麻烦啦。”
霍勉眼皮直跳。
他十分确定,这姑娘只是表面看着大方,实际非常记仇。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