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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野江墨梨结局免费阅读春风不渡梨花关番外

梨溪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梨,你要是再不跳舞,三秒后,你弟弟的血就会喷溅在你脸上。”男人手中一柄黑枪直逼弟弟太阳穴。江墨梨看着因为烧坏脑子,而智商永远停留在五岁的弟弟,此刻因为恐惧哭泣发抖。声音急切,“顾时野,我说了,我没有推顾阑珊下楼!是她自己掉下去污蔑我的,包括上次泳池落水她也是自己跳下去的!你为什么不信我!”可话音刚落,就被保镖强行穿上了一双塞有十几枚图钉的芭蕾舞鞋!她疼得颤抖不堪。冰凉的枪管在弟弟太阳穴来回摩挲。顾时野声音如死神低吟。“阿梨,你若再不听话,一而再的诬陷我失而复得的亲妹妹,那我就只能让你亲弟弟去死了。”话落抬手,扣动扳机。“我跳!”江墨梨终于崩溃,“求你别伤害我弟弟!”顾时野唇瓣幅度慢慢扩开,“音乐起。”江墨梨在舞台上开始跳舞,舞鞋...

主角:顾时野江墨梨   更新:2025-07-11 0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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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野江墨梨的其他类型小说《顾时野江墨梨结局免费阅读春风不渡梨花关番外》,由网络作家“梨溪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梨,你要是再不跳舞,三秒后,你弟弟的血就会喷溅在你脸上。”男人手中一柄黑枪直逼弟弟太阳穴。江墨梨看着因为烧坏脑子,而智商永远停留在五岁的弟弟,此刻因为恐惧哭泣发抖。声音急切,“顾时野,我说了,我没有推顾阑珊下楼!是她自己掉下去污蔑我的,包括上次泳池落水她也是自己跳下去的!你为什么不信我!”可话音刚落,就被保镖强行穿上了一双塞有十几枚图钉的芭蕾舞鞋!她疼得颤抖不堪。冰凉的枪管在弟弟太阳穴来回摩挲。顾时野声音如死神低吟。“阿梨,你若再不听话,一而再的诬陷我失而复得的亲妹妹,那我就只能让你亲弟弟去死了。”话落抬手,扣动扳机。“我跳!”江墨梨终于崩溃,“求你别伤害我弟弟!”顾时野唇瓣幅度慢慢扩开,“音乐起。”江墨梨在舞台上开始跳舞,舞鞋...

《顾时野江墨梨结局免费阅读春风不渡梨花关番外》精彩片段


“阿梨,你要是再不跳舞,三秒后,你弟弟的血就会喷溅在你脸上。”
男人手中一柄黑枪直逼弟弟太阳穴。
江墨梨看着因为烧坏脑子,而智商永远停留在五岁的弟弟,此刻因为恐惧哭泣发抖。
声音急切,“顾时野,我说了,我没有推顾阑珊下楼!是她自己掉下去污蔑我的,包括上次泳池落水她也是自己跳下去的!你为什么不信我!”
可话音刚落,就被保镖强行穿上了一双塞有十几枚图钉的芭蕾舞鞋!
她疼得颤抖不堪。
冰凉的枪管在弟弟太阳穴来回摩挲。
顾时野声音如死神低吟。
“阿梨,你若再不听话,一而再的诬陷我失而复得的亲妹妹,那我就只能让你亲弟弟去死了。”
话落抬手,扣动扳机。
“我跳!”江墨梨终于崩溃,“求你别伤害我弟弟!”
顾时野唇瓣幅度慢慢扩开,“音乐起。”
江墨梨在舞台上开始跳舞,舞鞋内的十几枚图钉狠狠研磨着她的血肉,每一步跳跃都仿佛在刀尖上起舞,她痛得错了好几拍,差点倒下去。
坐在顾时野身边的顾阑珊娇嗔:“哥哥,看来墨梨姐姐还是不想跟我赔罪。她明明是省剧院的舞蹈首席,怎么会跳得那么难看。”
“不好看,那就重跳。”顾时野温柔搂住顾阑珊肩膀,“一直跳到我们珊珊小公主满意为止。”
江墨梨咬紧牙关,穿着带钉的舞鞋,不知在他们面前跳了多少次,从白天跳到黑夜,从洁白地面跳到整个舞台都是血......
她终于坚持不住,扑通倒地。
泪眼模糊间,她看着顾时野宠溺转头,“饿了吗小公主,哥哥带你吃烛光晚餐。”
顾阑珊灿烂一笑说好。
江墨梨艰难抬头,与顾时野恰好望来的视线对上。
她无声张了张嘴,心里还盼望着顾时野能念着过去一点情分救她。
“叫医......”
顾阑珊从背后勾住他脖子,打断他的话,“哥哥,你背我去餐厅吧,我下午从楼梯摔下来脚还有点痛。”
顾时野瞬间将顾阑珊打横抱起,转头收回视线。
“把她关进冷冻室,没我吩咐,不许出来。”
顾阑珊笑声如银铃悦耳,“哥哥好聪明!冷冻室可以缓解姐姐的伤口阵痛呢!”
江墨梨原本千疮百孔的心,再次碎成粉末。
她和弟弟是被顾时野在雪地里捡回的小乞丐,这些年来,顾时野将她这个名义上的养妹,宠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朋友们都打趣说他是找了个童养媳养着。
顾时野也确实不负众望的爱上了她,为了和她结婚,竟不管父母反对,直接架空谢氏集团所有权利,让自己成为家族唯一掌权人。
于是,三个月前,雁城最繁华顶楼之上,有了那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大求婚。
顾时野单膝下跪,星光盛满他温柔似水的眼,“阿梨,嫁给我,我将用我此生所有时光爱你。”
她泣不成声说我愿意,上前抱住他,以为抱住了整个世界。
谁知道三天后,顾时野的亲妹妹忽然出现在别墅门口,从此他们的生活天翻地覆。
尤其是,得知亲妹妹时日无多后,顾时野就像变了一个人,他拼命对顾阑珊好。
顾阑珊喜欢什么,他便给她什么。
而顾阑珊讨厌什么,他便一并毁之,包括,江墨梨。
半个月前,顾阑珊大冬天跌入泳池,顾时野听都不听她解释,直接让保镖绑着她在泳池里泡了三天三夜。
三天后,他让保镖捞她起来,指腹摩挲着她冻极的双颊。
“阿梨,你要多理解我些。珊珊是我亲妹妹,她现在时日无多,我更要加倍对她好,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你。你放心,等她过世后,我就娶你进门。”
但她,现在已经不想嫁给顾时野了。
冷冻室里寒气刺骨,再加上双脚钻心的疼痛,江墨梨蜷缩在角落里,意识渐渐模糊。
忽然一桶冰凉的水猛地浇灌在她头顶!
她顷刻被冻醒,看见眼前身着公主裙的顾阑珊,那是她曾经最爱的公主裙,但顾阑珊说喜欢,顾时野眼也不眨的把她所有衣服和首饰都送给了顾阑珊。
还让她从住了十几年的公主房,滚到了环境破旧的仓库房。
顾阑珊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姐姐,在冷冻库的滋味是不是很酸爽?让你之前抢走我哥哥,还白白享受了那么多年他对你的好!接下来,我就让你眼睁睁看着,这些宠爱是怎么一点点,尽数消失!”
江墨梨奄奄一息,挣脱不得,却还是拼尽全力呸她一声。
“你......算什么东西!”
顾阑珊扬手给她一巴掌!
下一秒,冷冻室大门砰然打开。


顾阑珊顷刻摔倒在地,“姐姐,求你不要再打骂我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和你抢哥哥了好不好!”
顾时野快步走上前,扶起顾阑珊,“怎么回事?”
“吃完饭我想着姐姐一个人关在冷冻库里太惨了,好心想把她带出来,谁想她又拿口水呸我,又拿巴掌扇我, 还、还骂我不是东西!”
顾阑珊啜泣。
顾时野眼眸全冷。
江墨梨刚要解释,顾时野扬手,一巴掌扇在她左脸,她一瞬间眼冒金星,砸在地上,痛得半天没反应。
“取鞭子来。”
保镖很快架住江墨梨。
“给珊珊道歉。”
她死死望着顾时野,“你信我吗?”
一鞭子狠狠挥下。
顾家的鞭子是倒刺的,顷刻让她后背模糊。
好,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一点都不信她。
她疼得将近晕厥,心里也下定决心要离开顾家。
“道歉吗?”
江墨梨拼尽咬唇,别过头。
又是二鞭!
......
直到五十鞭落下后,江墨梨除了发出闷哼声,其他多余一句都没说过,顾时野捏住她垂下的脑袋,“还要继续嘴硬?”
江墨梨一把好嗓子全哑透了,“我…江墨梨…绝不会为没有做过的事情而道歉!”
“好,江墨梨,你很好。”顾时野把鞭子扔给保镖,“剩下五十鞭,往她腿上打。”
江墨梨睁大眼睛:“不!”
这双腿可是她跳舞的命啊。
顾时野唇瓣露出一丝残忍的弧度,“阿梨,我刚才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
五十鞭下去,江墨梨双腿皮开肉绽,再加上足尖上的刺痛,整个下半身疼得没有知觉,她忽然打心底害怕起某种可能,她拼尽全力朝顾时野脚下爬去,“求求你…我不能失去我的腿,顾时野,求你现在带我去医院......”
他骤然蹲下,摩挲过她带血的脸。
那么温柔,又那么无情。
“阿梨,伤害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刚才已经让你道歉了,是你自己不听的。”
她咬紧牙关,“好!我道歉,顾阑珊顾小姐对不起!我错了......求你们带我去医院,求求你们好不好......”
他一脚踢开她的手。
无情,残忍。
“晚了,阿梨。”
顾时野抱着顾阑珊头也不回的离开,她在一片鲜血和剧痛中,也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医生告知她这双腿和脚受伤太重,已经全废了,今后别说在舞台上起舞,就算平常能走好路都难说。
江墨梨绝望砸墙,却不小心从床上翻滚下来,连转个身都动弹不得。
腿废了。
代表她的芭蕾首席之路也彻底,到了尽头。
她躺床上的这段日子,听说顾时野带着顾阑珊高调出席了各种重要场合,他向全世界正式宣布,顾阑珊才是他今生最最宠爱的亲妹妹,也是唯一的顾家千金。
他还一掷万金请国外顶级医疗团队,费用以秒计算,来治疗顾阑珊先天心脏病,扬言只要能救好顾阑珊,顾家倾家荡产都没问题。
江墨梨翻出一个月前国外发来的一条短信。
梨梨,这些年是爸爸对不住你和弟弟,现在爸爸在海外事业大有所成,你愿意过来继承全部家产吗?
江墨梨指尖颤抖,也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同意带着弟弟一起出国,办理手续要多久?
那头大喜:最快15天,届时爸爸在M国等你和小宇!
看到这条消息后,江墨梨唇角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
“笑什么呢?”


一道凉飕飕的声音冷不防在背后响起。
江墨梨立刻放下手机,“没什么。”
若是让顾时野这么偏执疯狂的人,知道她即将要出国的事情,他肯定用尽一切办法阻止她离开雁城。
为今之计,只有咬牙能耐。
再熬十五天,她就可以带着弟弟离开这座吃人的顾宅!
顾时野目光意味不明地投在她缠着厚厚绷带的双腿上。
“腿怎么样了?”
“医生说废了,以后再也跳不了舞了。”
她以为他多少有所动容,没想到顾时野却病态抚上她的发梢。
“挺好的,阿梨,我早就不喜欢你在舞台上光芒万众的样子了。你残废了,我养你一辈子。”
江墨梨不可置信瞪眼:“顾时野,你这疯子!”
他正要暧昧靠来想要吻她。
下人房忽然被人推开,顾阑珊挽着一名漂亮女人进来,“哥,嫂子来啦,我想邀请她来我们家住段日子好不好?”
江墨梨一眼认出这是她芭蕾舞团的死对头乔望月,同时她也乔氏集团的大小姐。
之前还在舞团的时候,乔望月明里暗里不知道给她下过多少次绊子。
一周前,就因为顾阑珊一句“我想让望月姐姐”当我嫂子,所以谢家便和乔家联了姻,乔望月成为顾家未来的少夫人。
顾时野想也没想的答应:“没问题。”
顾阑珊又道:“我知道墨梨姐和望月姐早就认识了,哥,不然接下来就让墨梨姐姐来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吧?”
“好。”
乔望月笑吟吟看向江墨梨,不过那笑意里藏着锋利的冷意。
“那今后,就有劳江小姐了。”
一句话后,江墨梨成了乔望月的专属保姆。
乔望月难伺候又爱找茬,动不动就吩咐着她拖着残缺的腿,顶着烈日去西城买玫瑰酥。
江墨梨好不容易千辛万苦跑回来。
乔望月又转身把玫瑰酥丢进垃圾桶,说自己要的是西城的蛋黄酥,江墨梨只能咬牙再跑。
这样一天折腾下来,到了晚上,乔望月又说别墅空调太冷,睡不好,就让江墨梨在床边给她一夜一夜扇扇子,扇得江墨梨到第二天手酸疼到没有一点知觉。
不仅如此,江墨梨还要时不时看着她和顾时野随时随地的亲昵。
两人躺在沙发上看电影,乔望月嘴对嘴的喂顾时野吃樱|桃。
她想起曾经她和顾时野也有过这种极近的时候。
那会儿顾时野发狠吻又克制着她,“阿梨,我爱你,这辈子我只想吻,也只会吻你一个人。”
她闭上眼,滚烫的誓言犹言在耳,但许诺的人,早就忘了。
心里像被人撒了大把大把的图钉,再一脚一脚地用力踩下去。
男人的誓言,狗才会信。
顾时野不经意间转头,看到刚刚转身离去的江墨梨,眸里翻起云涌,他下意识放开乔望月的手,乔望月注意到,指甲暗暗掐进掌心。
“乔小姐,请用燕窝粥。”
傍晚,江墨梨端来厨房做好的餐点。
“江墨梨,我现在已经是时野的未婚妻了,你还叫我小姐?”
她改口,像机器人一样机械道:“少夫人,请用燕窝粥。”
乔望月这才端过粥,谁想刚一碰到,她猛地尖叫,“江墨梨,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想烫死我啊!”
江墨梨还没说话,乔望月把整碗粥泼在她脸上,她眼前一片火辣辣的模糊,这时候顾阑珊听到声响冲进来,二话不说给她一巴掌,“贱人,谁让你欺负望月姐姐!”
江墨梨差点歪倒在地。
顾时野闻声而来,望见她满身狼狈,不自觉皱起了眉头,指尖莫名抽|动一下。
乔望月楚楚可怜哭诉:“时野哥,江墨梨刚才故意端着一碗滚烫莲子羹,想往我身上泼!要不是珊珊赶来制止,那我的脸就完了......”
顾时野侧过眸,江墨梨白|皙漂亮的脸蛋高高肿起。
从前,别说是一巴掌,要是有人敢动江墨梨一根手指头,顾时野都绝对会当场剁下那个人的手。
顾阑珊刚扇她一巴掌,不免有些慌乱,“哥,我真是想为望月姐......”
“手打疼了吗?”
没想到,顾时野第一时间抽过她的手,仔细检查。
江墨梨眼前泛起模糊的氤氲。
为什么明明已经决定放下,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还是会疼成那样,就好像有万千人在凌迟她的心脏,叫她求生不得,再求死不能。
顾阑珊顿时软软说:“哥哥吹吹我的手,珊珊就不疼啦。”
顾时野低头,温柔吹拂她的手,再抬起时,眼里已冷冻一片,“家里佣人不懂事,伤了乔小姐,那就由乔小姐亲自动手惩罚吧。”
顾时野带着顾阑珊下楼上药。
乔望月走到江墨梨身前,端起她的脸,一口气狠狠扇了她二十多个巴掌!
直到她的脸变得暴涨、肿大,如同猪头一般。
乔望月才心满意足放下手,“在舞团的时候我就讨厌你这张脸了,现在你腿也废了,脸也毁了,江墨梨,你那么傲气的人,以后还拿什么跟我争?今后首席是我了,顾时野,也是我的!”
江墨梨被打得头晕脑胀,差点找不到东南西北。
终于,她勉强扶住柜子,站定,平静的问,“你打完了吗?”
乔望月得意挑眉,“打完了,你要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再加......”
话没说完,江墨梨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还没嫁进来,就别把自己当少奶奶!你从前比不过我的,将来只会更加比不过我!”
江墨梨扇完,转身离开。
乔望月眼中恨得发狠。
当天晚上,顾阑珊在菜里吃到芒果,全身发起红疹,顾时野出动整个顶尖团队,给顾阑珊紧急吊水,她才终于渐渐醒来,“哥,晚饭是江墨梨亲手做的,是她对中午那巴掌怀恨在心......故意想要害我去死。”
“澜珊本来就有先天心脏病,她这是想让澜珊早点去死啊!”乔望月在旁帮腔作势。
江墨梨很快就被带了上来,她被人从后猛踢膝盖,扑通一声跪在三人身前。
卑微到尘土里。
顾时野嗓音如同地狱之寒:“阿梨,解释。”
而这一次,江墨梨仰着头,一句解释也没说!
因为她知道这个局就是顾阑珊和乔望月联合设下的,为她量身打造。
解释再多,也是白费口舌!
“顾时野,你这次要打就打吧,打死我最好,就当趁早给我个解脱!”
顾时野漆黑眸里泛起风暴,“你真不解释?”
她一言不发。
“拿鞭子来。”
江墨梨缓缓闭上双眼。
旋即,男人话音再响,“把她那个智障弟弟带过来。”
江墨梨蓦地睁开眼:“顾时野,你想做什么!”
顾时野俊美矜贵的脸上缓缓浮起一抹笑,但那笑,不达眼底。
“既然你想死,那我偏不让你死。再说,你们姐弟情深,姐姐做错了事情,让弟弟受罚不也挺好吗?”
弟弟很快被保镖粗暴推到地上,他不明白这些人要做什么,只能趴在地上无望的哭泣呐喊,“姐姐!姐姐救我!”
江墨梨扑上去,却被顾时野狠狠扯住手,猛地带回。
地狱修罗的语调在她耳畔轻响。
“阿梨,你就好好看着你最亲爱的弟弟,今天为你挨九十九鞭吧。”
“不——不要!!”
她的反抗和尖叫无异于以卵击石,反而让边上的顾阑珊和乔望月看得更为畅快,两人默契相视一笑。
那一根根带刺的鞭子抽在弟弟娇嫩的后背上,他哭声异常惨烈,后背浑身都鲜血淋漓。
江墨梨再三想扑上去,却只能被保镖强行摁跪在地上。
果然,只有你最爱的人才会知道你最痛的点在哪里。
这一刻,她心脏仿佛被千刀万剐,终于崩溃,什么尊严,什么面子,什么骨气都不要了。
都不要了。
她狼狈爬去,嘶声尖叫,“顾时野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伤害我弟弟,他还那么小,他什么都不懂,他是无辜的啊......”
她疯狂朝着顾时野磕头,朝着不远处的顾阑珊和乔望月磕头。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惹顾小姐和少夫人了,我以后绝对会成为顾家最忠心的狗,求求你们,不要再打弟弟了......我弟弟身子弱,受不了的!”
江墨梨恨不得受鞭刑的人是自己!
顾时野弯下腰来,摩挲她干裂的唇。
“阿梨,在你往菜里下芒果的时候,就该预料到有这样的下场。”
顾时野毫不留情起身,“九十九鞭,少一鞭都不行。”
......
弟弟被保镖抽得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江墨梨死死将血肉模糊的小小人儿紧紧抱住,泪如雨下,她一直不断默念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弟弟纵然满身血污,却还强撑着抬起手,用稚嫩的话语安慰她,“姐姐,不哭......我没事。”
弟弟又被保镖拖走了。
江墨梨为了祈求顾时野的宽恕,在暴雨如注的别墅外跪了三天三夜,磕了三天三夜,也求了三天三夜。
顾时野终于松口让弟弟去医院治疗。
她倒下之时,感受到小腹间传来一阵钻心撕|裂的疼痛......
醒来后,顾时野坐在她床边,温柔给她喂药,仿佛之前那些残忍血腥的事情,一件都从未发生过一样。
“乖,张嘴。”
江墨梨木然张嘴,眼神空洞:“我弟弟呢?”
“放心,他命硬没死。”顾时野又舀来一勺汤,“晚上,望月作为新任首席要在剧场上场跳舞,她希望你作为舞团的前任首席能去给她捧场,并且在她跳完之后,你也能上去跳一场。”
江墨梨一震。
她现在双腿跟残废无异,平常正常行走都难,让她再上去跳舞不过是跳梁小丑。
江墨梨下意识想要反驳,又想起医院里的弟弟,她咬牙答应下来。
“…我去。”
“我的阿梨真乖。”顾时野抚摸着她脑袋,如同抚摸一条温顺听话的狗,“我最喜欢阿梨了。”
要换做从前的江墨梨,听了一定喜不自胜,再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吻。
而现在,她只想离开!
只剩下最后七天了。
七天一过,她就带着弟弟出国!


当晚,乔望月在雁城最大的舞台上完成了一场几乎完美的芭蕾表演。
她身着红色舞裙,舞姿曼妙,成功赢得台下所有观众的如雷掌声!
“望月姐姐跳得真漂亮!”顾阑珊夸奖完转头,“墨梨姐,现在该你上去跳了哦。”
江墨梨指尖缩紧,顾阑珊明摆着就是想让她成为整个雁城的笑话。
顾时野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茶盏。
“阿梨,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江墨梨心尖猛颤,在万众瞩目下,她歪歪扭扭走向舞台,乔望月与她错身而过,笑容灿烂又阴毒,“接下来就请让我们欣赏前任首席——江墨梨带给我们最后一支舞!”
音乐起。
乔望月播放的是一首难度超高的舞剧!
江墨梨本身腿伤未愈,每一次踮脚都如同踩在针尖上,剧痛如同潮水漫过每一寸神经,她视线开始模糊而扭曲,终于,没跳到一半,她止不住跌倒下去!
“扑通!”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嘘声。
“这还好意思说是前任首席的技术呢?我在舞台上撒一把米,我家鸡都比她跳得好!”
“对啊,她这跳得是什么垃圾东西,招笑话的吧,和望月首席的舞姿技术相比,根本云泥之差,一个天一个地的,难看得脏了我的眼睛。”
“赶紧滚下去!她也配和望月首席比!”
......
人群讥讽声毫不掩饰汹涌而来。
江墨梨摔倒半天,终于勉强抬起头,却一眼望见台下的顾时野正温柔和乔望月讲话。
他不知道讲了什么,听得乔望月娇羞得倒在他怀里。
从始至终,顾时野未曾瞥来一眼。
江墨梨眼角泛红,莫名就想起了当年她的第一次演出,顾时野包了全场,整整三个小时,他的目光一直凝聚在她身上。
看她像小天鹅一样跳舞旋转,看她自信张扬微笑谢幕,最后再为她送上999朵的茱丽叶玫瑰。
那一年的顾时野满眼是她。
“阿梨,你是我见过跳芭蕾最好看的女孩,在我眼里,没人能比过你。”
而现在,他的眼眸里已换成了其他人。
她早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舞台演出结束,接下来是乔望月成为首席的庆功宴,她身着名贵晚礼服,挽着顾时野的手华丽出场。
男人西装革履,女人端庄大方,远远看去,两人是佳偶天成。
“还是乔家大小姐和顾时野更配!之前他那个养妹简直寒酸死了,听说最之前还是个乞丐,是在雪地里装可怜被顾时野捡回家的。”
“这种乞丐出身的女人最贱了,人家好心收养她,她非要脱了衣服爬上别人的床,勾引着顾时野和她结婚,现在好了,顾时野亲妹妹出现了,那养妹还算个屁!”
江墨梨唇角勾起嘲讽的笑。
眼看她高楼起,眼看她高楼塌,之前她作为顾家千金出现的时候,这些人在顾时野面前捧她上了天,现在又将她贬低到尘埃里。
不过她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只要再熬一周,她就可以带着弟弟出国,从此以后,这些腌臜事再也与她无关。
江墨梨原本想找个角落静静,没想到忽然被人扯住头发被拉进厕所里!
迎面一巴掌甩来。
“江墨梨,没想到你会混成今天这种鬼样吧,腿废了也不是首席了,连曾经引以为傲的哥哥也没了!看我们怎么教训你!”
她捂脸抬头,竟然是曾经舞团的几个同行。
这些同行和乔望月交好,以前偷偷在她化妆品里放化学药品,害得她差点毁容。
顾时野知道后直接让人用刀子划废了她们的脸!
她们现在趁着她失势,就联起手来报复,来回得把她头往门上撞。
砰砰砰不绝于耳!
江墨梨被撞得眼冒金星,剧痛之下鲜血模糊了眼......
一桶污水迎面泼下,江墨梨意识又再度清醒,迷糊间看见乔望月扭着腰身走来,“啧啧,前首席还真狼狈,还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江墨梨喉咙嘶哑得说不出话,只能狠狠瞪她!
“不过这还是只是开胃菜哦,我今晚还有个更大的礼物送你。”
乔望月一拍手,那几人嘿嘿一笑,从外头推进来一个又脏又臭的乞丐。
“望月姐,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这个乞丐下了五斤的迷 情 药,保管他等会儿让江墨梨这个贱人爽到天灵盖。反正乞丐配乞丐嘛,绝配!”
乞丐浑身散发恶臭,咧开黄牙就要扑来。
江墨梨瞪大眼睛想要跑,那几人及时关上门。
乔望月不忘在门口灿烂一笑,“江墨梨,我已经在里面架好了摄像机,保准你到时候和乞丐结合的视频传遍全城,到时候,你说时野哥还会看你一眼吗?他只会觉得无比恶心!”
就在乞丐脱衣服刹那,江墨梨使出全身力气,把乔望月往里一拽,她飞快跑出反锁了门。
这回换成乔望月在里头惊恐尖叫,“江墨梨,你要做什么、你快放我出去——”
江墨梨拍了拍手,“这份大礼,还是你留着自己好好享受吧!”
她刚转身,看到迎面跑来的二人,瞬间变了脸。


顾时野一脚踹开厕所大门。
乔望月正被乞丐狼狈扑在地上,乞丐正忘情啃噬着她雪白柔 软的脖子。
“啊!时野救我——”
顾时野一拳将乞丐捶晕过去。
“哥!江墨梨嫉妒望月姐,竟然故意找乞丐强 奸望月姐。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望月姐今晚就完蛋了。”顾阑珊指向门口江墨梨,眼神布满恨意。
原先那几人也匆匆跑进来指认她。
“没错!就是江墨梨,她嫉妒望月即将和顾总您结婚,还想买通我们找乞丐迷 奸望月,但我们没同意,她就故意扇自己巴掌用苦肉计,想让顾总您心软!”
刹那间,江墨梨从头到脚凉尽骨子里。
没想到,这还是她们联手做的一场局中局。
目的,就是她,万劫不复。
今晚,死也是死,不死也是死。
顾时野幽暗眼眸中凝聚起极度危险的风暴,“阿梨,为什么,你又不听话。”
江墨梨苍白张了张嘴。
顾时野猛地扬手。
她于刹那中闭眼。
不料剧痛没有袭来,男人掌风竟然停在半空中,他眸中似乎闪过一丝迟疑。
顾阑珊飞快与乔望月对视一眼,下一秒乔望月晕了过去。
顾阑珊尖叫:“不好了哥!望月姐晕过去了,不然你先带望月姐去医院治疗,我来处理剩下的事情。”
顾时野皱眉看了眼昏倒在脚边的乔望月,他弯腰抱起,转头,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过江墨梨。
江墨梨缓缓睁开眼,眼睁睁看他抱着别的女人,义无反顾离开。
这一刻,眼泪控制不住掉下。
刚才那一巴掌,顾时野还不如直接扇下来,也好过此刻心口的钝痛。
顾时野走后,顾阑珊终于找到了机会,联合着那几人将她抽 打得伤痕累累,啪啪啪一声声不绝于耳,本来她腿上的伤口就没有全好,此刻再次迸裂而开,鲜血蔓延在地......
与此同时,小腹再次传来一股熟悉的钻心剧痛!
她捂住肚子,翻来覆去。
顾阑珊一脚高跟鞋狠狠蹬在她肚子上,江墨梨忍不住尖叫出声。
“疼吧?疼就对了!让你之前勾引我哥,让你之前顶替我做顾家千金,疼死你也活该!”顾阑珊拍手,外头跑进一群壮汉,“你不喜欢乞丐搞你是吧,行,那我给你再换一波流浪汉,他们八个人一起上,你保准满意。”
一群衣衫褴褛,散发着臭气的流浪汉越靠越近......
江墨梨拼尽全力躲开,小腹再次被踢了好几脚。
“贱人,你还装什么贞 洁烈女,之前扭着屁股主动勾引我哥多少次,今晚我就让你爽个够。”
流浪汉们一拥而上,忽然发现她腿下蔓延出大片血迹,“我靠,这婊 子还没搞就大出血了!”
她彻底晕了过去。
......
江墨梨是被痛醒的。
“她怀孕快四个月了,孩子已经成型了,顾总,是否要留下?”
她听见顾时野冷淡到极点的嗓音,“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不留,打了吧。”
江墨梨挣扎睁开眼,摇头恳求,唇瓣颤抖。
“顾时野,别打这个孩子......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宝宝已经长那么大了,我受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伤,他却还是这么顽强活着,我求你......别打掉他。”
顾时野凉薄的语气,听起来似乎还带点儿那么惋惜。
“阿梨,本来我是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留下这个孩子。只可惜,谁让你昨天非要欺负望月?这个孩子,就是你该付出的代价。”
“不是,我没有找人强 奸她,是她自己......”
顾时野起身,不耐道:“不用再狡辩了,打了吧。”
江墨梨死命抓住他手,男人一点,一点,用力掰开。
心中绝望,四散开来。
她为什么要遇上顾时野呢。
医生派助手强行绑住江墨梨的四肢,缓缓注射进了药物。
“不好,顾总!这孩子太眷顾母体,不肯出来,您看......”
“那就手剥。”
此后长达的一小时里,手术室传出女人尖锐又绝望的尖叫声。
江墨梨的心,彻底死了。


江墨梨再次醒来,小腹已经空了,身边也空无一人。
只有身下残存的痛苦昭示着她几个小时前,经历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她却眼睛干涸,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江墨梨休养了三天,期间,顾时野没有一次来看望过她。
听护士说顾家正忙着举办和乔家的婚姻,鲜花空运,顶楼包场,那将是雁城百年以来最盛大的一场婚礼。
江墨梨听了却再无感觉。
她去办理了最快加急的签证通道,距离离开时间只剩最后两天。
这天下午,她来到弟弟的病床前,江墨梨弯下腰,苍白着脸,对呼吸罩里的弟弟轻轻说,“再忍忍,姐姐很快就可以带着你一起离开了。”
忽然,病房门被人推开,一群保镖闯了进来要把弟弟推走。
江墨梨大叫:“住手,你们要干什么!”
“顾小姐先天性心脏病复发,现在严重缺血,经过配型,全城只有你弟弟符合,我们现在必须带他抽血!”
“不行!我弟弟上回好不容易捡一条命,这么抽下去会死的!”
江墨梨拼命反抗,保镖却狠狠推开她,她后腰撞上尖锐的柜脚,痛得差点失声。
顾时野与乔望月进门,“闹什么?”
“顾时野,我不信全城只有我弟弟的血型和顾阑珊匹配,你再去调查一次!”
弟弟本来身体就虚弱,上次挨了99鞭已经受了大伤,现在的生命还是靠着疗养机勉强才能存活,江墨梨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被抽血。
乔望月皱眉道:“江墨梨,你还敢怀疑我们乔家的调查手段?我看你还是别太自私了,你弟弟的命是命,珊珊的命就是不命吗?再说了,顾家养你这么多年,你用弟弟的命救珊珊是应该的!”
说着她挥手,让保镖带走弟弟。
江墨梨扑通一声,跪在顾时野面前。
她砰砰磕头,“顾时野,我双腿废了,舞台梦碎了,孩子也被你打没了,现在只有我弟弟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希望,我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姐弟一条生路,行吗?”
她七岁那年和弟弟一起来到顾家。
彼时少年弯下腰来,说以后我顾时野,以后会照顾你们一辈子,绝不让你们姐弟受到一点伤害。
但如今,他们身上所有的伤,都是他带来的。
要是上天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在那天遇到顾时野前,一定掉头就跑,头也不回!
江墨梨泪如雨下。
顾时野皱了皱眉,竟一瞬让保镖停了手。
乔望月立刻夸张看手机:“不好了时野,医生刚发来消息说珊珊危在旦夕!要是再不输血,她就要死了!”
顾时野再不迟疑,“把他带走。”
“不要——!!!”
江墨梨歇斯底里扑上去,乔望月给那群保镖一个神色,他们把她死死绑住,甚至还捂住她的嘴,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带走原本就孱弱到极点的弟弟。
顾时野......不要......
男人踏出病房前,最后不耐看了她一眼,似乎不明白她为何那么歇斯底里。
“阿梨,望月说的对,顾家养你们姐弟这么多年,你弟弟就算还珊珊一命,那也是他死得其所。”
她最后一丝祈求,也随着这句话,消失殆尽。
五个小时后。
江墨梨踉跄跑到医院里,看到了被白布掩盖的瘦小尸体。
她瞬间崩溃,跪倒在地,死死揪着白布,却哭不出一丝声音。
人到真正绝望时,原来发不出一点声音。
弟弟死了。
在出国前的最后两天,他还是死了。
她留不住他。
留不住所有一切。
留不住那曾引以为傲的舞姿,留不住那些年少过往,留不住那个在满天繁星下眼里只有她的男人,留不住那些海誓山盟此生不换。
留下的,只有天崩地裂。
以及,千疮百孔的心。
江墨梨不知呆了多久,然后她终于平静擦干眼泪,带着弟弟的尸体去了火葬场,火化成灰。
国外父亲发来消息:阿梨,所有手续我都安排好了,明天下午你带着弟弟上飞机就行。
可是弟弟再也回不来了。
她的眼泪也流干了。
回到顾宅后,江墨梨默默收拾好自己的所有东西。
乔望月得意走过来,扔给她一套礼服,“多亏你弟弟的血,阑珊已经醒了!明天就是我的时野的婚礼,喏,到时候你就穿这个当我们的撒花花童!”
江墨梨木然接过礼服,转头回了房间。
第二天,整个顾家张灯结彩,宾客不断。
江墨梨穿着低调便服来到婚礼门口,递给一名服务生一千元小费,并且还给他一个黑色U盘。
“小姐,您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没了。”
她早已,无话可说。
只想临走之前,再最后送乔望月和顾时野一份大礼!
处理完一切事物后,江墨梨把国内电话卡丢出窗外,义无反顾踏上了飞机。
什么狗屁男人,狗屁誓言,全都去死吧。
从此以后,她会在M国浴火重生,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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