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君道姑的其他类型小说《道爷和道姑绝配元君道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太轻轻转身,示意我跟上她的步伐。“头发!你竟有头发?”我惊讶地喊道。“你瞎啊,这是道观!刚才就想说你了。”师太不客气地回怼。什么?道观?我原本嚷着要去做尼姑,结果却误打误撞进了道观!……道观里并无香火钱的进项,凭空多添了我这张嘴,想来是该收取些费用的。我摸了摸衣兜,空空如也,没有银子。又抚了抚发髻,也没有簪子可抵押。就这样拿着一个包袱就来了,实在是太过草率。其实,我未带钱是有意为之,想给夫君留个台阶,好让他来找我。然而,他并未踏上这个台阶。我自己为自己留的后路,也被自己亲手斩断了。“请问仙姑,做道姑需要钱吗?”我试探着问道。仙姑皱起了眉头,显然对我的称呼不悦。“别叫我仙姑,要叫元君,也别叫道姑。”她纠正道。“如果你有钱,也可以给。...
《道爷和道姑绝配元君道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师太轻轻转身,示意我跟上她的步伐。
“头发!你竟有头发?”我惊讶地喊道。
“你瞎啊,这是道观!刚才就想说你了。”师太不客气地回怼。
什么?道观?
我原本嚷着要去做尼姑,结果却误打误撞进了道观!
……
道观里并无香火钱的进项,凭空多添了我这张嘴,想来是该收取些费用的。
我摸了摸衣兜,空空如也,没有银子。
又抚了抚发髻,也没有簪子可抵押。
就这样拿着一个包袱就来了,实在是太过草率。
其实,我未带钱是有意为之,想给夫君留个台阶,好让他来找我。
然而,他并未踏上这个台阶。
我自己为自己留的后路,也被自己亲手斩断了。
“请问仙姑,做道姑需要钱吗?”我试探着问道。
仙姑皱起了眉头,显然对我的称呼不悦。
“别叫我仙姑,要叫元君,也别叫道姑。”她纠正道。
“如果你有钱,也可以给。”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一脸茫然。
“元君听起来更有文化气息,仙姑像神婆,道姑以前可是个蔑称。”她解释道。
“哦,好的,元君。”我连忙应声。
“我没钱。”我实话实说。
元君白了我一眼,我不再言语,悻悻地跟在她身后。
元君端来了一只烤鸡,我咽了咽口水。
并非是我没出息,实在是自晨起,我滴水未进,早已饥肠辘辘。
接过元君递来的鸡腿,我便狼吞虎咽起来。
在婶婶家时,都未曾如此饥饿过。
“你怎么就和离了呢?像你这样想得开的女子,可真是不多了。”元君边吃边问道。
想得开?
其实并不是。
我心中满是愧疚。
世道对女子本就不公,女子和离后往往过得艰难。
因此,很少见有女子选择和离。
我原本也未曾想过和离。
只是,今早因猫狗之争,我一时气愤,便脱口而出。
“我们和离吧。”
他惊愕地看着我,“别闹了,和离后你能去哪儿?”
“我看出家就不错!”我故意说得离谱,想让他出口阻拦。
然而,他却并未如我所愿。
我把自己逼到了绝境,他却要看我敢不敢跳。
幸好,我不识字。
幸好,走错了地方。
否则,我这乌黑亮丽的秀发可就没了。
他是知道我没去处的,他问我和离后能去哪儿,可能此时他的青梅又去书铺寻他了。
他没追上我,我却对上元君那双充满八卦与热切的眼睛。
“说来也荒谬,只是因为猫狗之争。”我无奈地笑道。
“猫狗之争?就这么简单?”元君惊讶地问道。
她紧盯着我,“一个让你失望一次的人,怎么可能只让你失望一次。”
“想必之前也有很多瞬间,让你想和离吧。”她继续说道。
元君说得没错。
就像那只他骗我给王雪然养的猫,每次想起,我的心都会酸麻不已。
所以,今早听张羌提起猫,我便不由得激动了些。
我喜欢猫猫狗狗,但家中只养了看家犬。
夫君第一次送我礼物,便是一只雪白的小奶猫。
奶猫如此可爱,我每日都精心喂养。
“夫君,我们叫它小白怎么样?”我满怀期待地问道。
他却皱了皱眉,难道是嫌名字俗气?
应该是吧,他从未唤过小白一声。
后来我才知道,那只猫有名字,叫密雪,是王雪然起的,取自“冬宜密雪,有碎玉声”。
多么好听的名字啊。
我每天在夫君面前喊小白,真是既委屈了它,又污了他的耳朵。
夫君十分喜爱它,它上床榻,他也只是宠溺地笑,全然不像个喜洁之人。
我羡慕小白,夫君从未对我这样笑过。
他也会时不时抱它去书铺。
大雨倾盆那日,我去书铺给他送伞。
在二楼的小间里,我看见夫君正和王雪然头贴头,看着小白张开猫爪,王雪然激动地叫夫君看。
夫君看着她笑,轻声说“嗯”。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与深情。
若是不来送伞就好了。
王雪然的兄长独自坐在另一角,看见怔愣的我,他提醒了夫君。
夫君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模样。
这才是我熟悉的夫君。
“姐姐,快来看密雪,还得感谢你帮我把它照顾得这么好。”王雪然说道。
她的猫?
明明是我日日做猫粮、梳毛发、铲猫屎养大的猫。
夫君闪过一丝慌乱,向我解释:“雪然
喜欢猫,但家中有长辈不能碰猫毛,只能借养在咱们家。”
“你那日太欢喜,我不想断了你的欢喜,就没跟你说。”他继续说道。
呵,我倒是宁愿他断我一时的欢喜。
王雪然拉过我的手,“姐姐,你不要怪羌哥哥,都是我太喜欢密雪了。”
“雪然,跟你无关,不必自责。小满不会在意这些小事儿的。”夫君说道。
不在意?小事儿?
我在意,我很在意!
但他都这么说了,我只好附和着安抚她,“妹妹言重了。”
夫君骗我就算了,现在我也开始骗自己了。
她兄长也跟着哄王雪然,“雨也小了,择日不如撞日,我做东请张兄和嫂子吃饭。”
夫君看了还在愧疚的王雪然一眼,“那就去春满楼吧。”
04
我带了两把伞,王雪然兄妹撑了一把走在前面。
夫君时不时瞅一眼前面,眼里满是担忧。
他的眼、他的心,都在那个自责的女子身上,完全看不见并肩而行的我。
心口像是被人揪起,拧成一团。
爱,化作绵密的针,反扎向我的皮肉,让我密密麻麻地疼。
他撑起伞,不等我躲到伞下,便迈腿向前。
我来不及收回走进雨中的身子,身上、脸上都落了些雨。
我不知所措,他转过身,我更加慌乱。
被夫君落下本就难堪,再被他发现,只会让我更加憎恶自己。
我得掩盖这份难堪。
和阿黄玩久了,腿有些酸,没跟上夫君。
这个托辞听起来还不错。
我正准备开口,他却越过我,进了屋。
出来时,他手上拿了个女子图样的布袋。
看我站在门口,他似乎才回神,反应过来。
他面露些许不安和尴尬,“雪然落了餐筷,她在外用餐都用自备的筷子。”
我点头,不语。
若是可以,我真想淋这场雨,把眼泪混入雨水里。
他再无话可讲,冥思苦想半天,也还是无话。
“走吧。”他最终说道。
春满楼里,王雪然的兄长说夫君对这儿很熟。
“张兄,您给推荐推荐菜。”他说道。
“哥,你这是看不起我呢,明明我更熟。”王雪然反驳道。
“雪然说得是。我第一次来,还是雪然
带的。”夫君附和道。
三人相视而笑,显得十分熟稔。
我在一旁陪笑,却无人看我。
他点了一堆清淡的菜,而我偏爱口味重的。
“羌哥哥还是一如既往贴心,记着妹妹爱吃的,哪像哥哥。”王雪然说道。
“促狭鬼。”她兄长笑道。
三人又是一阵欢笑。
他问我和王雪然:“可还有想吃的?”
当然,他先问的是王雪然,后问的我。
他习惯了照顾他的青梅,我不过是顺带。
饭桌上,夫君侃侃而谈。
我从前以为,他天生话少,原来并非如此。
他把菜如何从地里变成饭桌上的佳肴讲得绘声绘色,不让任何一句话落在地上。
不用别人费心找话题,他也能自启新话题。
我从前在他面前搬弄诗词歌赋,定是让他烦透了。
我久久不说话,夫君终于发现我不太对劲。
他并非迟钝之人,恐怕早已意识到问题所在。
回家路上,他要帮我提伞,“你抱密雪就好。”
“我还是拿伞吧。”我说道。
他眸色幽深,语气温和,“对不住,小满。”
“……我送你一只猫可好?”他问道。
再看猫,我只觉得别扭,“不用了,夫君。”
他问我有没有别的想要的,猫我绝对不想要。
狗?王雪然初次来家里时,阿黄冲她吠叫了两声。
我想起夫君那责备的眼神,活物还是算了。
“不要活物,死物随夫君送。”我说道。
后面的几日,他常在书房埋头作画,一旦作起画来,便会连续两三日宿在书房。
我猜出他要送我画,曾满心期待,只是那画也叫人难过。
“吃完就把碗洗了,道观不养闲人。”
元君把我从乱绪中拉了出来。
愁绪却不愿放过我,叫我我忍不住回想。
我以前没有特别不喜的,可和张羌在一起后,我开始不喜猫、不喜画、不喜雨天、不喜应酬,甚至连我爹的包子,都让我生出复杂之感。
不喜的东西一多,苦涩的滋味就多。
我真诚求解:
“元君,如果我想骂人,会不会损福报?”
“他想找骂,你成全了他!这是积德。”
也对,他该骂。
骂了人就不用黯然神伤。
睡前
,正殿。
我跟着元君上香。
烧了三次,香总是灭掉。
元君一把把香拿过去折断,又给我重换另一把。
“那把受潮了,别放在心上。”
我突然又想叫她仙姑了。
“元君,别人送的画,我不喜,该如何?”
“那画能卖钱么?不能,撕了就是。”
好有道理。
张羌的画应该是不值钱的。
王雪然喜文人,他也有心挣个官。
但得了个秀才之后,就一直没有进益。
不过,我撕不了那画。
那画最终到了王雪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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