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综武:七侠镇太玄医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李太玄张仲景,由作者“无聊的的人”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医道破万法,酒葫载江湖。但愿世上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七侠镇的神医,李太玄:陆小凤求求你别在来了,我的酒没了。...
主角:李太玄张仲景 更新:2025-06-19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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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玄并未停手。他取过一张草纸,提笔蘸墨,笔走龙蛇,唰唰写下药方:
“羚羊角粉三分(冲服),钩藤三钱,僵蚕二钱,蝉蜕一钱半,生石膏五钱(先煎),知母二钱,生地黄三钱,生甘草一钱。急煎一剂,分两次温服!”
写罢,他将药方递给那犹在发愣的汉子:“速去隔壁街‘济世堂’抓药!告诉他们是我李太玄的方子,先赊账,就说我稍后去结!快!”
“啊?…是!是!多谢神医!多谢神医!”汉子如梦初醒,接过药方如同捧着救命符,连滚爬爬地冲出了医馆,脚步声在暮色渐浓的街道上咚咚作响,迅速远去。
李太玄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但眼神依旧紧紧锁在孩子身上。他伸出食指,指腹凝聚一丝微不可察的内力,轻轻按揉着孩子双手的**合谷穴**和双腿的**太冲穴**,继续平肝熄风,疏导气机。孩子的体温依然很高,但抽搐已经完全停止,呼吸虽然粗重,却已平稳下来,偶尔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带着委屈的呜咽。
时间一点点过去,医馆内只剩下孩子粗重的呼吸声和李太玄沉稳的按揉声。墙角的剑匣再无动静,仿佛刚才那声微鸣只是错觉。挂在李太玄腰间的酒葫芦,散发着淡淡的、混合着药香的酒气,在紧张的气氛中添了一丝奇异的安抚力量。
约莫一炷香后,汉子气喘吁吁地抱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药罐子冲了回来,身后还跟着济世堂的掌柜,一脸好奇和敬畏。
李太玄小心地扶起孩子,用勺子一点点将温热的药汁喂下去。药味极苦,孩子本能地抗拒,但在李太玄温和而坚定的手法下,还是艰难地吞咽了小半碗。
又过了半个时辰,在汉子几乎望眼欲穿的煎熬中,孩子滚烫的额头终于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渐渐变得均匀绵长,潮红的小脸褪去了不正常的红晕,显露出疲惫的苍白,沉沉睡去。虽然依旧虚弱,但那股令人心悸的死气已然消散。
“热退了,风熄了。”李太玄再次搭脉,确认脉象已由疾促弦紧转为细弱但平稳,这才真正放下心来。他轻轻拔下孩子身上的金针,用干净的棉布擦拭后收回针囊。
汉子噗通一声又跪下了,这次是实打实地磕头,额头撞在青石板上砰砰作响:“神医!活菩萨!您救了狗娃的命!就是我王老五的再生父母!我…我这就回家砸锅卖铁,一定把诊金药钱凑齐给您送来!”他激动得语无伦次,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粗布钱袋,倒出里面仅有的十几个铜板和几块碎银子,捧在手里,脸上满是窘迫和决然。
李太玄看着汉子布满老茧的手掌中那点可怜的积蓄,又瞥了一眼汉子身上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粗布短褂,还有孩子身上同样破旧却浆洗得干净的棉袄。他伸手,却不是去接钱,而是轻轻托住了汉子的手臂,一股柔和的力道将他稳稳扶起。
“起来。”李太玄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和,“诊金药费,免了。”
“啊?”汉子王老五愣住了,捧着铜钱的手僵在半空,以为自己听错了,“免…免了?神医,这…这怎么行?您救了狗娃的命啊!”
“我说免了,便是免了。”李太玄指了指墙上那副在油灯下依旧清晰的对联——“但愿世上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看见那字了吗?我开这医馆,不是为赚你们的血汗钱。孩子没事就好,回去好生将养,按方子再吃两剂药巩固。记住,孩子发热,尤其是急热,切不可再胡乱喂姜汤发汗,那是火上浇油。若有不适,随时再来。”
王老五呆呆地看着墙上那两行字,又看看眼前这位年轻俊美、气质不凡的神医,再看看怀里呼吸平稳、沉沉睡去的儿子,巨大的感激和难以置信的冲击让他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滚烫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顺着粗糙的脸颊滑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猛地又要跪下磕头,却被李太玄提前一步扶住。
“行了,带孩子回去吧。夜深露重,小心再着凉。”李太玄摆摆手,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王老五千恩万谢,抱着孩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医馆。门外,不知何时已经围拢了一些被酒香和先前动静吸引来的街坊邻居,他们目睹了王老五抱着孩子冲进去时的绝望,也看到了他此刻抱着安稳睡去的孩子、满脸泪水却充满感激地走出来。
“老王,狗娃咋样了?”有人关切地问。
“好了!李神医…李神医是活菩萨啊!”王老五哽咽着,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开,“几根金针下去,就把狗娃从鬼门关拉回来了!诊金药费…神医他…他分文未取啊!”
人群顿时响起一片低低的惊叹和议论。
“分文未取?老王可是穷得叮当响…”
“真的假的?那金针救命的功夫,神了!”
“我就说那酒香不一般,神医酿的酒是仙酿,神医本人更是活神仙!”
“看那对联,‘宁可架上药生尘’…原来是真的!”
议论声中,众人望向太玄医馆那扇重新关上的木门,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敬畏和发自内心的感激。酒香依旧若有若无地飘散着,但此刻,这香气似乎与那“活菩萨”、“分文不取”的事迹融合在了一起,深深烙印在七侠镇这个夜晚的记忆里。
医馆内,李太玄走到墙角,目光再次落在那方古朴的剑匣上。天琊剑沉寂无声。他伸出手,指尖拂过剑匣表面微凉的木质纹理,感受着其下那柄神兵若有若无的呼应。刚才施救时那一声微不可闻的剑鸣,并非错觉。
“治病救人,倒比打打杀杀有意思些。”他低声自语,唇角勾起一丝慵懒的弧度。腰间的酒葫芦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新酿的酒液在里面发出悦耳的轻响。他拔开塞子,仰头灌了一口,醇厚的酒液入喉,暖意融融。"
“嗬嗬嗬…痒…痒死我了…哈哈哈…救命…嗬嗬…”疤脸涕泪横流,在地上翻滚扭动,笑声凄厉又诡异,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气焰。
他带来的那几个地痞全都吓傻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老大如同中了邪一般在青石板上打滚狂笑,抓挠得衣衫破碎,皮开肉绽。一股寒气从他们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这是什么妖法?!
李太玄收回石杵,仿佛只是掸了掸上面的浮尘,目光转向那几个呆若木鸡的地痞:“抬走。再敢靠近医馆百步之内…”他顿了顿,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锋,一股无形的、如同山岳般的威压瞬间笼罩过去,“…就让他笑到断气。”
“是…是!神医饶命!我们这就滚!这就滚!”几个地痞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冲上去,七手八脚地抬起还在狂笑抓挠、状若疯癫的疤脸,如同抬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头也不敢回地仓皇逃窜,转眼消失在街角,只留下疤脸那凄厉又诡异的狂笑声在清晨的街道上回荡,渐渐远去。
围观的镇民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向李太玄的目光充满了敬畏和感激。这位李神医,不仅医术通神,竟还有如此神鬼莫测的手段!连疤脸这种横行市井的恶霸,在他面前也如同土鸡瓦狗!
李太玄却像没事人一样,拎着石杵转身回了后院,仿佛刚才只是随手赶走了几只嗡嗡叫的苍蝇。他洗净石杵,将研磨好的酒曲粉末小心收好。此时缸中的粮食已浸泡得差不多了,颗颗饱满,吸足了水分。
他生起后院的小灶,架上特制的大木甑。将浸泡好的高粱和糯米分别捞出沥干,一层层铺入甑中。灶火舔舐着锅底,水汽开始蒸腾。李太玄并未守在灶前,而是盘膝坐在不远处一块青石上,闭目调息。太玄经内力在体内缓缓流转,一部分却如同无形的触手,延伸向蒸腾的木甑。
他在用内力感知并微调着甑内的温度与蒸汽的分布!确保每一粒粮食都受热均匀,达到最佳的糊化状态,既不能夹生,也不能过烂。这需要对火候和内力有着妙到毫巅的控制力。淡淡的粮食甜香开始从木甑的缝隙中弥漫出来,越来越浓郁。
蒸好的粮食被摊晾在洗净的竹席上,热气腾腾。李太玄将精心配制的酒曲粉末均匀地拌入温热的粮食中。当酒曲融入粮食的刹那,他双手虚按在粮食上方,掌心微吐,一股精纯温和、蕴含着勃勃生机的太玄经内力如同春风化雨般笼罩而下。这股内力并非强行催化,而是如同最精妙的引子,瞬间激活了酒曲中沉睡的菌群,并引导它们以最完美、最活跃的状态融入粮食的每一个角落,建立起最和谐的发酵环境。
拌好曲的粮食被小心地装入几个干净的陶坛中,压实,封上油纸和泥封。李太玄将酒坛搬到后院最阴凉通风的角落,那里早已被他清理干净。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他拍了拍酒坛,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日子在等待中悄然滑过。李太玄的医馆依旧开门接诊。他严格执行着“贫者分文不取,富者酌情收取,名人天价诊金”的原则。或为咳嗽不止的老妪施针,或为扭伤脚踝的樵夫敷上自制的活血膏,或开出一张张药到病除的方子。他的名声在七侠镇愈发响亮,“李神医”三个字成了“活菩萨”之外,更添一份深不可测的敬畏。
三天后的黄昏,夕阳熔金。
李太玄正在前铺为一个风寒入体的孩童诊脉,指尖搭在细小的手腕上,一丝温和的内力悄然探查着。突然,他鼻翼微微翕动了一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香气,如同初春解冻的山涧,带着清冽的甘甜;又似深秋熟透的百果,蕴含着馥郁的醇厚;更夹杂着一缕若有若无的药草芬芳,清雅提神。这香气并非浓烈扑鼻,而是极其幽微、极其纯净,丝丝缕缕,顽强地穿透了医馆内浓重的药味,悄然弥漫开来。
它来自后院!
李太玄眼中精光一闪,迅速开好药方,温和地送走千恩万谢的孩童父母。他快步走向后院。
角落里的那几个陶坛,泥封依旧完好。但那奇异的酒香,却如同有了生命般,正从坛口微不可察的缝隙中,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浓郁。这香气仿佛能勾动灵魂深处对美好的渴望,清冽中带着回甘,醇厚里透着灵动,更有那独特的药草底蕴,令人闻之精神一振,口舌生津。
李太玄走到一个酒坛前,俯下身,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目感受着那复杂而和谐、层次分明的香气在鼻腔中萦绕、绽放,脸上终于露出了穿越以来最真切、最放松的一个笑容,带着酒徒发现佳酿的纯粹喜悦。
成了!这异世的第一坛酒!
他小心地拍开一个酒坛的泥封,揭去油纸。一股更加浓郁、更加醇美的酒香如同积蓄已久的琼浆玉液,瞬间喷薄而出!那香气仿佛凝成了实质,在小小的后院中氤氲流转,又如同无形的精灵,迫不及待地翻过院墙,向着七侠镇的街巷飘散开去。
巷口,一个卖炊饼的老汉猛地停下吆喝,使劲吸了吸鼻子,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咦?啥味儿?这么香!”
隔壁裁缝铺的老板娘推开窗户,疑惑地张望:“像是酒香?可…可这也太好闻了吧?比王记酒坊三十年的陈酿还勾人!”
几个在街边玩耍的孩童也停下了嬉闹,小鼻子一耸一耸,循着香气望向太玄医馆的方向。
酒香,清冽、醇厚、带着百草灵韵的酒香,如同一条无形的丝带,悄然飘出太玄医馆的后院,漫过青石小巷,钻入七侠镇的千家万户,在黄昏的暮色中,无声地宣告着一位懒散神医,终于在这异世的小镇,酿出了属于他的根,属于他的味道。
李太玄取过一只干净的粗瓷碗,拿起竹制的酒提子,探入坛中。琥珀色的酒液被舀起,在碗中轻轻荡漾,映着天边最后一抹绚烂的霞光,晶莹剔透,宛如流动的宝石。他端起碗,凑到唇边,浅浅抿了一口。
酒液入口清冽,瞬间在舌尖化开,如同山泉流淌;继而醇厚的谷物甘甜与百果芬芳层层叠叠地涌现,温暖而饱满;最后,一丝极淡却悠长的药草回甘萦绕喉间,涤荡肺腑,通体舒泰。一股温和的热力自丹田升起,缓缓流遍四肢百骸,不仅毫无寻常劣酒的燥辣冲撞,反而带着一种滋养筋脉、调和气血的奇异舒适感。
“好!”李太玄眼中光彩大盛,忍不住赞了一声。这酒,远胜他葫芦里那些残余的滋味!他仰头,将碗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一股更加磅礴的暖意升腾而起,却丝毫不显醉意,反而让精神为之一振,连体内生生不息的太玄经内力,似乎都在这酒液的浸润下,运转得更加圆融顺畅了一丝。
他放下碗,看着坛中荡漾的琥珀琼浆,又望了望前院那副在暮色中依旧清晰的对联——“但愿世上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一丝满足的笑意在他慵懒的眼底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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