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茶真诚脸:“嗯嗯,这是陛下的字,我担心弄皱了,你帮我找人裱起来吧。”
嘿嘿,裱好后,以后带出宫更好卖!
庆幸爬起来,呆呆的接过字,出门找宫廷匠人去了。
小主要裱字。
小主要裱陛下的字。
小主……
庆喜一阵醍醐灌顶:“师父,我悟了!”
他捧着字的手都在颤抖。
小主对陛下孺慕极深啊,陛下随手写的字,小主就这般珍惜,竟是要裱着挂起来,日日都临摹参看。
这是什么?
这是一个幼崽对亲生父亲,纯粹又诚挚的爱啊!
没有利益掺杂,没有被世俗染脏。
如此干净,如此热烈,还如此渴望。
渴望接近又畏惧,渴望父女情深,又碍于长在冷宫的身份。
呜呜呜,太感动了!
庆喜揩着眼角,决定要把荼茶对陛下的拳拳之情,回禀给陛下知道。
他要为小主争取!
于是,当天下朝,皇帝就听闻了荼茶裱字的事。
他沉默了半晌,提起御笔正要批奏章。
倏地他一顿,鬼使神差的又摸出张纸,再次写了第二篇大字。
他冷着脸:“送去。”
她这般渴求,再送一篇也不妨事。
处理了这点子事,皇帝想起冷宫拿回来的那批奏章。
他大致扫了几眼,都是些朝臣鸡毛蒜皮的小事,无甚紧要的。
是以,他丢给福安,在后页加盖印章后,全都分发了下去。
当天,从省部拿回奏书的御史大夫房大人,看着奏书上的红叉叉,以及那只抽象的王八,眯眼发懵.jpg。
啊这?
画一只王八,陛下是何意?
房大人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