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最终颤抖着签下名字。
他起身时撞翻了椅子，却连扶都没扶，背影佝偻得像个七十岁的老人。
当天傍晚，我站在程氏大厦顶楼，看着秦氏大楼的灯光一盏盏熄灭。
曾经象征着秦家荣耀的鎏金 LOGO 被连夜拆除，吊车的轰鸣声中，“秦氏集团”的招牌摔在地上，裂成两半。
“叮！
恭喜宿主完成 摧毁秦家 任务，奖励 1000 反派点，解锁新技能 心理暗示 。”
系统提示音里，我品尝着舌尖的红酒回甘。
手机突然震动，是林雨晴发来的消息：“秦家破产了，是你做的吗？”
我盯着屏幕轻笑，指尖在键盘上飞舞：“不然呢？
你以为我会放过任何伤害过我的人？”
她很快回复，这次是一串省略号。
我能想象她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 ——或许是恐惧，或许是兔死狐悲的凉意。
但这都不重要了。
15秦家倒下后，林雨晴变得更加顺从。
每次我用项圈惩罚她，她都会跪着低头表示接受，那副模样让我既满足又感到一丝莫名的空虚。
“系统，查看林家任务进度。”
“林家破产进度 45%，建议采取财务造假曝光方案。”
我勾起嘴角，是时候收网了。
第二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