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宣诚何思韫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少爷鸠占鹊巢,真千金沦为笼中鸟何宣诚何思韫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闻雁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思韫浅眠了一阵,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她揉揉眼睛,起身朝着声音的来源寻过去,却惊诧地发现,闹起来的竟是胡淞涛的洞房!何思韫一头雾水,见何思麟带来的小厮阿昌也在人群里看热闹,上前便问:“阿昌,发生什么事了?”阿昌脸一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见何思韫执意要问,便将她拉到一旁,吞吞吐吐地道:“小姐莫怪,小的也只是听了个大概......”“好像、好像是胡二少爷喝多了酒,竟然摸到新房里去了。恰好新娘子身体不适去了茅房,胡二少爷竟然将她陪嫁的丫鬟摁在喜床上,欲行不轨......”“是少爷他们一群公子哥儿过来闹新房,听见丫鬟的尖叫冲了进去,这才撞破了这件事......”天降大丑闻,把何思韫也给砸懵了——胡淞泉平时虽然为人不算...
《假少爷鸠占鹊巢,真千金沦为笼中鸟何宣诚何思韫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何思韫浅眠了一阵,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
她揉揉眼睛,起身朝着声音的来源寻过去,却惊诧地发现,闹起来的竟是胡淞涛的洞房!
何思韫一头雾水,见何思麟带来的小厮阿昌也在人群里看热闹,上前便问:
“阿昌,发生什么事了?”
阿昌脸一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见何思韫执意要问,便将她拉到一旁,吞吞吐吐地道:
“小姐莫怪,小的也只是听了个大概......”
“好像、好像是胡二少爷喝多了酒,竟然摸到新房里去了。恰好新娘子身体不适去了茅房,胡二少爷竟然将她陪嫁的丫鬟摁在喜床上,欲行不轨......”
“是少爷他们一群公子哥儿过来闹新房,听见丫鬟的尖叫冲了进去,这才撞破了这件事......”
天降大丑闻,把何思韫也给砸懵了——胡淞泉平时虽然为人不算太正派,却也没听说闹出过如此荒唐的事儿。
更何况满城名流今日都在此,胡家这脸简直是丢穿地心了。
何思韫还没回过味儿来,就听屋里传来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
她连忙提起裙子冲进院内,就见一身喜服的新娘正跪在井边,两个婆子正死死摁住她。新娘哭喊道:
“出了这事儿,我还有什么脸面活?让我死了算了......”
何思韫又朝另一边看去,只见胡老爷子和胡淞涛站在一起,两人具是脸色铁青;胡淞泉则倒在地上,鼻青脸肿,一看就是刚挨过揍。
此时见新娘要跳井,胡老爷子重重将拐棍往地上一杵,怒道:
“别闹了!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吗?”
他这一嗓子吼出来,满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新娘也不敢再闹腾。
胡老爷子叹了口气,看向胡淞涛说:
“老大啊,看来你这妾是纳不成了。不过叶氏也没什么错,把嫁妆都给人家,退了这门亲吧,就当你这婚事今天没办过。”
胡淞涛看了眼那至今没沾到一点儿的美妾,露出一种“煮熟的鸭飞了“般的痛惜之色,却又不敢反抗胡老爷子,只得垂头丧气地答应。
胡老爷子又看向地上的胡淞泉,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至于你,不要脸的玩意儿!按理,老子今天应该直接打死你,但看在你早逝母亲的面子上,你给我滚回东北老家去,三年不许回来!”
胡淞泉原本似乎还没有完全酒醒,此刻却是听明白了。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抱着胡老爷子的腿,涕泗横流地道:
“爷爷,我错了,我不要去东北啊......”
他这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自然没用,只会让胡老爷子更觉丢人。
老爷子气哼哼地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转身就走。胡淞涛则是咬牙切齿地做了个手势,很快有两个下人过来架住了他,直将胡淞泉拖进了屋里。
......
短短半天时间,胡府就上演了这么一出惊天大逆转,把看客们都给看得一愣一愣的。
何思韫抬起头,忽然看见何思麟就站在人群里,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他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扭头与她对视,唇边浮现出一丝浅笑。
——一阵风吹来,吹透了何思韫身上的薄汗。
她莫名觉得浑身发冷,好像结了一层冰。
兄妹俩一起朝前望去,只见拐角的墙根处有人探出半个身子。她身上还穿着红色的嫁衣,确实是个偷跑出来的新嫁娘。
只是这新嫁娘此时两眼各包着一包眼泪,见车子停下,她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车前,直接跪了下来,“砰砰”在地上磕头,一边喊道:
“谢谢少爷小姐,救我一命!”
何思麟上下打量了那姑娘一眼,似乎没什么感觉,直接对老周道:
“绕过去,别理她。”
但何思韫素来心慈,尤其见不得和她同年龄的姑娘受苦。她也不顾老周的阻拦,直接说:
“你们先回去吧,我下去看看。”
老周了解何思韫,知道她不会不管,但他只是耐心地回答:
“我们稍等您一会儿就行了,为何要先离开?”
何思韫早已不想与何思麟坐在一起,此时也没有回答,直接开门下了车。
她见后面的一辆车驶来,车里坐的是自己的丫鬟兰心和何思麟的小厮阿昌,便向车子招手。阿昌和兰心立刻下车,向她这里跑来,一边问:
“小姐有什么吩咐?”
何思韫指着刚坐的车对阿昌说:
“你陪少爷先回去吧。我坐车发晕,先下来透口气,稍后和兰心一起回。”
阿昌有些惊讶,但又不敢反驳何思韫,只能顶着何思麟杀人般的目光,唯唯诺诺地上了车。
何思麟一脸气不顺的样子,但见何思韫倔强地看着他。二人的目光隔着车窗对峙了一会儿,最后何思麟叹了口气,对老周道:
“走吧,不管她了。”
老周无奈,只得一脚油门踩出去,车子很快便不见了。
处理完这一切,何思韫这才松了口气,走向前方的姑娘。
那姑娘估计也没想到何思韫会自己下车,而这辆车又突然开走了,一直直愣愣地跪在那儿,一脸发懵的样子。
何思韫过去,双手将她扶了起来,温和地问:
“你是姓叶吧?方才,胡家的事......”
她实际上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刚刚被胡家退了婚的新嫁娘怎么会自己跑到这里来了。
叶姑娘才恍然大悟,双手紧紧握住何思韫的小臂,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方才,是小姐帮助的我吗?”
何思韫愣了一下,却并没有立刻反驳。叶姑娘又道:
“刚才我还在新房里时,突然来了个小厮,只说自己是何府派来的,是来帮助我的。他拉着我出了新房躲在外面,让丫鬟披了我的外衫坐在床上。”
“我一开始还发懵,但没过一会儿,就见二少爷醉醺醺地进了房间,接着屋里就传出丫鬟的尖叫。再后来的事情......您也知道了。”
她哭得两眼肿得像核桃一样,呜咽道:
“那胡大少爷是个大烟鬼,若不是我爹欠了钱实在是还不清,怎么会让我嫁给这样的人做小妾?”
“我都想好了,若今晚实在捱不过去,就一剪子了结自己算了。”
“亏小姐心慈,救我出了火坑。现在我既不用嫁,彩礼钱也不用退回胡家,我爹娘也有救了......”
何思韫听她絮絮叨叨的讲述,想到自己方才还在车上因为与何思麟争吵,却不想何思麟只是针对胡淞泉下了个小圈套,却阴差阳错的救了这姑娘的命,一时心情更加复杂。
谁知这叶姑娘见她不说话,竟然又往地上“扑通”一跪,拼命给她磕头,一边说道:
“何小姐,您的大恩大德,我结草衔环也还不起。”
“还求小姐收下我,让我给您当丫鬟,服侍您吧!”
何思麟并未直接正面回答何思韫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既不喜欢他,又为何如此在意他?”
何思韫气恼道:”我虽对他并无男女之情,但是毕竟是多年同窗,他平时也帮衬我不少。我又不是铁石心肠,怎么能毫不在意?”
何思麟摇头道:“只是打发他回东北老家而已,又不是杀了他。再说,”他眼中掠过一丝阴暗之色:
“......他敢觊觎你,这本身就是大逆不道。”
何思韫觉得何思麟简直莫名其妙,根本没法交流。
她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很想砸点东西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奈何车里什么都没有,只能重重一巴掌拍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让前排开车的老周惊讶不已。何思韫吼道:
“我是督军家的小姐,觊觎我的人很多。不喜欢不嫁便是,何必要害人家呢?”
何思麟眯眼看了她一会,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他缓缓道:
“你真以为我整他,只是因为他想向你提亲?”
“你知不知道,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的话题转得太快,让何思韫不由愣了一下。何思麟见她答不上来,直接自问自答道:
“是钱。”
“那胡淞涛是个大烟鬼,早被掏空了身体,以后也成不了什么事。胡家的产业,多半会落在胡淞泉手里。”
“胡家家大业大,如果两家可以结亲,自然是很好的。但你却不喜欢他,不愿嫁他。”
“一旦胡淞泉得不到你,以后因爱生恨,在生意上给何家使绊子,有时是你难受的时候。”
“与其让他成为未来的绊脚石,倒不如提前把他除去。我们自己想办法渗透进胡家的产业,在他从东北回来之前就把胡家商路夺过来,还怕以后军资不够用吗?”
他们此时正停在一个路口,老周似乎是不想让车子起步时发动机的轰鸣声盖过何思麟的声音,一直静静地等待了十几秒,直到他说完才重新起步。
何思韫没想到何思麟会在她面前直接把这件事情说明,一时有些发愣。
她刚才愤怒不已,此时反应过来,理智上认为他说得很有道理。
但情感上,胡淞泉毕竟是她多年同学,又是她挚友张瑞娴的表哥,与她一同长大。
她还是觉得何思麟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此时,一直没有发表建议的老周突然开口道:
“少主......您真是很像督军年轻的时候。”
“小姐,督军常说您样样都好,就是太过善良了。或许,您该学学少爷的杀伐果断。”
“在这乱世之中生存,容不得半点心慈手软。何况咱们还跟一般人家不一样,树敌太多,稍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
何思韫有些恍惚,一时没有再作答,只是倒回座椅上目光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车里再度恢复寂静,老周见此也没有再多说,继续默默开车。
直到经过路口的时候,他突然又是一脚油门急刹。何思韫被震了一下,坐直身体道:
“发生什么事了?”
老周盯着前方,喃喃道:“那不是胡大少爷要纳的小妾吗?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时间倒回大半年前,何思韫刚满十七岁时。
那时云州人人都知,督军何宣诚半生只得此一女,爱如掌上明珠。
何思韫生得美丽,又接受新式教育长大,思想新潮,衣着摩登。
她的衣着发型、妆容配饰,无一不令云州女子争相追捧。
来她家求亲的豪族青年更是络绎不绝,几乎踏平何府门槛。
那是何思韫人生中最春风得意的时刻。直到她过完十七岁生日三天后,去宛城平叛的何宣诚突然回来了。
除了捷报外,他还带回了一名二十岁的青年。
何宣诚满怀喜悦地宣布:这是他早年在战场上失踪的姨太太静梅为他生下的长子,名叫何思麟。
往后,他就是何家的大少爷,云州军的少主。
这个消息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何思韫和她的母亲、大太太安氏的头上。
安氏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做不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套。但她也绝非打落牙齿活血吞的主儿,只能悄悄向何宣诚吹耳旁风:
“老爷,毕竟是您唯一的儿子,事关重大,您......就这么轻易地认下了?”
何宣诚眼睛一翻,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怀疑思麟不是我亲生,可你也看到了,他长得跟年轻时候的静梅多像!”
“再说,静梅失踪时已有身孕,我问过他生日,年龄和月份都对得上。”
“他还有静梅的遗物,是她刚怀孕时我去庙里替孩子求的玉佩,现在就挂在他脖子上,据说二十年从未离身。”
安氏再恨,也不得不承认,何思麟长得跟她印象中的静梅确实有几分相像。
再说,有一个证据还可能是巧合,有这么一连串的证据,起码就有九成是真了。
何宣诚望着她攥紧的手,意味深长地道:
“芸茹,我知道你不喜欢静梅。但我有了儿子,何家就有后了。你是他的嫡母,以后韫儿出嫁,娘家也有了个哥哥替她撑腰,你应该高兴才对!”
安氏一滞——“娘家”这两个字多么刺耳。在她的设想中,是要替何思韫招个上门女婿,继承何家所有财产的。
但她也明白,高门贵族的儿子断不会愿意入赘,她又不愿将娇养大的心肝宝贝嫁给寒门子弟,所以之前一直在纠结。
但何思麟一出现,直接就把她所有筹谋都给断了。
况且何宣诚现在还算年富力强,但他毕竟经常上战场,万一有个好歹,她们母女二人就要受静梅那小贱人的儿子摆布了。
安氏望着丈夫远去的背影,心中暗做决定——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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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韫做了十七年独生女,自然不喜欢这个从天而降的便宜哥哥。
反正她从生下来就有花不完的钱,多了个人来分,也只是从十辈子花不完变成五辈子花不完而已。
她最在意的是,父亲的宠爱被分走了。
以前何宣诚在家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她。
但自从何思麟回来,父亲天天带着他拜访各路亲朋好友,恨不得直接昭告天下:我何宣诚有儿子啦!何家有后啦!
何思韫气闷——儿子儿子儿子!儿子有什么好?难道她就不是何家的后了吗?
不过,刨开这些不提,她对何思麟这个人本身的观感还不坏。
虽然据说他跟着静梅姨娘在宛城督军府给人当佣人当了很多年,但可能是陪着少爷读书的缘故,他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谈吐也很有见地。
再加上他本身长得俊秀,人又温和有礼,很难不让人第一眼就心生好感。
再加上何思麟自从回来以后就天天跟着何宣诚到处走亲访友,他俩见面的次数并不是很多,而且基本都是在何宣诚与安氏在场的情况下,进行一些“兄妹”间客套的寒暄。
何思韫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与何思麟单独见面,竟会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回去的路上,何思韫原本是想自己走的。毕竟家里开来了两辆车,他们一人一辆分开坐刚好。
奈何何思麟这厮为了继续在外人面前表演兄友妹恭,竟然在众目睽睽下直接“绅士”地给她拉开了车门,逼得她不得不弯腰钻了进去。
车子很快发动,驶离了胡府。
两人都在后排,但何思韫却将身体紧紧贴在一侧车门上,与何思麟中间隔了老远。
何思麟见她身体绷得紧紧的,目光始终平视着前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不由微微勾了勾唇,拍拍两人之间的座椅道:
“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搞得我像病毒一样。”
何思韫用眼睛余光瞭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她看了看前排的司机老周,却又像有所顾忌似的,没有立刻开口。
何思麟挑挑眉说:“老周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不好当着他面儿说的?”
老周是何宣诚身边的老下属了。何思韫知道,他在何家的年数比自己岁数还大,但何思麟的话莫名让她很是不爽,
毕竟在她的意识中,老周虽然名义上是下人,却比何思麟这个异母兄长亲近得多,更像是她的家人。
何思麟才回来几天,便以主人的口吻自居,越过她称老周为“自己人”,这让她又有一种自己身为大小姐的权威受到了挑战的感觉。
听他这样说,何思韫便朝着何思麟凑了过去。
但她没想到的是,何思麟也正转向她这边。猝不及防的,两人的脸几乎撞到一起。
何思韫吓了一跳,何思麟却及时伸出手,在她肩上搭了一下,阻止了她朝后退的动作。
他甚至还揽了一下何思韫的后背,将她拉向自己。
何思韫有擦香膏的习惯。今天是玫瑰,明天是茉莉,后天是桂花,偶尔也有洋甘菊或者薰衣草之类的,每天按心情来。
香膏都是上好的,装在一个个白瓷的小罐子里,每天出门前用指甲尖儿挑一点,抹在耳根子后面和手腕上,细细地晕开。
这样味道不会太过浓烈,但一整天说话动作间都会弥漫开清浅的香味。
现在是春天,她抹的是店铺里新制的栀子香。
栀子花香是很有攻击力的香味。随着少女的靠近,一阵甜腻的香气便突然地扑过来,拂入何思麟的鼻端。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向下瞟,瞅见她今天戴的也是一对白玉栀子花的耳坠子。
耳坠很精巧,也就两粒花生那么大。
上面是细细的银链,垂在她一截白腻的颈子两侧,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令人不由自主浮想联翩。
只这一眼,何思麟便莫名觉得有些口干。他收回视线,淡淡问:
“你想说什么?”
何思韫见他的脸近在咫尺,两只眼睛却往旁边瞟,只当他轻视自己,心里愈发有些气恼。
但气归气,话还是要问的。她低声道:
“胡淞泉的姨太太的事情......是你干的吗?”
她这么一问,何思麟的两个眼珠倒是转了过来。
他似乎有些惊讶,上下打量了何思韫一眼,有些意味深长地笑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
何思韫轻摇头说:“我本来也觉得是胡淞泉醉酒搞出来的意外。可你最后站在人群里望着他的眼神,实在是不得不让我多想。”
何思麟的唇边浮现出一个很小的弧度,贴着何思韫的耳边道:
“小妹,你倒是比我想得还要聪明敏锐些。”
他这话一出,几乎就是默认了。
何思韫被他说话带出的气流弄得耳边酥酥的,不由自主躲开了些。
她紧紧盯住他那双狭长的凤眼,有些愠怒地问:
“你同他只见过一两次,就算他说话惹怒了你,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你何必要害他害到这个份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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