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谈论你。”
他开口，声音里有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我目光投向窗外，都市的灯火连绵不绝，映在晃动的金色酒液里，碎成一片流光。
“让他们谈论吧。”
我的声音很轻。
媒体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涌向这个故事的每一个细枝末节。
有人挖出了我过去三年的生活痕迹，对一个“替身”如何在工作之余，还能创作出那些风靡全球的作品，表达着不可思议。
也有人细致分析我如何一步步收集证据，如何布下这张弥天大网。
“她在被踩在脚下的同时，已经掌控了整个棋局。”
一篇热门分析文章的标题这样写着，带着惊叹的口吻。
至于曾经不可一世的夏嫣然和顾铭琛，如今的画面，只剩下他们在律师的簇拥下，狼狈地躲避着媒体镜头的穷追不舍。
“顾铭琛涉嫌商业欺诈罪被批捕。”
“夏嫣然团队集体崩盘，多位高管接受调查。”
“顾氏集团股价暴跌，多个项目紧急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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