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交界的一个放羊人。”
哥哥的脸色逐渐铁青,霍勒也是一脸凝重。
“昭宁怎么得到布防图,哥哥,你们的身边……”我欲言又止。
“我们会处理的,阿漠你先休息。”
嫂嫂满脸惊讶地望着我,“阿漠,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先休息。”
那晚很多人都通宵未眠。
如今多方结盟,都想击败大漠。
大昭已经夺走了我们极其重要的山脉,如果这份布防图再落到大昭的手中,只怕大漠就要成为过去了。
我养伤的那段时间,几乎没有见过兄嫂和霍勒。
等我恢复了,整个大漠都被哥哥大洗牌了一遍。
2所有人都知道昭宁不喜欢我。
所以那天昭宁第一次对着我笑,第一次喊我“阿漠”时,我欢喜的不知所谓,傻乎乎地走了过去。
不对,那时我本来就是傻子。
我出生两天,父汗就把我给了哥哥嫂子抚养。
小时候,比我大一个月的侄子都会骑马了,我还说不清楚话。
嫂嫂表面说,我只是反应慢,以后是个沉稳的小姑娘。
实则背地四处搜刮医术高超的巫医。
大漠的巫医给我开了好多好多的药,我吃不惯,哭着说“阿漠不要吃药,阿漠不想变聪明。”
嫂嫂刚把药喂进我嘴里,我立马就吐了。
我软硬不吃,有很长一段时间王庭都充满了我撕心裂肺的哭声。
药还是得吃。
我并没有好转。
反而天天吃药,人被折磨得瘦了不少。
父汗大手一挥,“不想喝就不喝了。
不管阿漠痴傻还是机灵,她都是我的明珠,草原的珍宝。”
我不爱安静地坐在哪一块,反而喜欢到处跑。
我可以自由地在王庭穿梭。
除了一个地方。
3那就是昭宁的寝宫。
我有几次不知怎么就跑到了昭宁那里。
我第一次看见昭宁时,她一只手撑着头,闭上眼小憩。
微黄的烛光摇曳,映在她恬淡的脸上。
嫂嫂说睡觉要去床上,在桌子上会着凉的。
我想走过去叫醒她。
没走两步,她自己就醒了。
“会着凉,去床上。”
她惊讶之余对我没有一点好脸色。
只是叫嚷着让我滚。
她手旁的笔、兽皮、炉子,有一样算一样,通通都往我身上砸来。
我当时就吓懵了,就直挺挺地站着,动也不敢动。
还是芳姑姑过来把我拉开。
芳姑姑也是从大昭来的。
周围的人把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