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颖延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用我的断腿钱养小白脸桑颖延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为什么选这里吗?”我敲了敲墙壁,“我的最后一个项目,后来因为车祸转给别人了。”指向天花板残缺的钢结构,“本来这里会是儿童活动中心。”杜远突然笑起来:“所以你他妈是要感化我们?你个瘸子——”钢制拐杖砸在他脸上时,血溅到了桑颖的脖领。我蹲下来,用杜远的衣领擦拐杖尖端。“不,我是来玩游戏的。”掏出准备好的钥匙晃了晃,“这把能开你们脚镣的锁。”桑颖的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暗下去:“...条件是什么?”“简单。”我走向角落的控制台,“一小时后门会自动打开。但外面的人只放走一个活人。”按下开关,卷帘门缓缓降下,“建议你们抓紧时间。”杜远突然发力,连人带椅扑向我。我们重重摔在地上,义肢接合处传来剧痛。他牙齿咬住我耳朵的瞬间,我摸到地上的扳手砸...
《妻子用我的断腿钱养小白脸桑颖延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知道为什么选这里吗?”
我敲了敲墙壁,“我的最后一个项目,后来因为车祸转给别人了。”
指向天花板残缺的钢结构,“本来这里会是儿童活动中心。”
杜远突然笑起来:“所以你他妈是要感化我们?
你个瘸子——”钢制拐杖砸在他脸上时,血溅到了桑颖的脖领。
我蹲下来,用杜远的衣领擦拐杖尖端。
“不,我是来玩游戏的。”
掏出准备好的钥匙晃了晃,“这把能开你们脚镣的锁。”
桑颖的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暗下去:“...条件是什么?”
“简单。”
我走向角落的控制台,“一小时后门会自动打开。
但外面的人只放走一个活人。”
按下开关,卷帘门缓缓降下,“建议你们抓紧时间。”
杜远突然发力,连人带椅扑向我。
我们重重摔在地上,义肢接合处传来剧痛。
他牙齿咬住我耳朵的瞬间,我摸到地上的扳手砸向他太阳穴。
桑颖的尖叫声中,杜远像座山一样倒下去。
我喘着气爬起来,用钥匙解开自己左手的束缚,然后把钥匙扔到两人中间。
“忘了说。”
我抹了把耳朵上的血,“我也参与游戏。”
杜远先挣脱了绳子。
这混蛋少条腿反而更灵活,抓起扳手就朝我扑来。
我侧身躲开,钢制义肢狠狠踹在他残肢上。
他惨叫一声,扳手擦着我头皮砸在墙上,火花四溅。
桑颖终于解开了绳子,却站在原地发抖。
“延川...求你...”她爬向大门,义肢在水泥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杜远突然调转方向扑向桑颖,手指掐住她脖子。
“贱人!
要不是你贪那点保险金——”我抄起铁桶砸在杜远背上。
三个人滚作一团,像三条被砍断尾巴的蜥蜴。
桑颖的指甲抠进杜远眼窝,他痛吼着松开手。
我趁机咬住杜远手腕,血腥味充满口腔时,听见肌腱断裂的脆响。
“还记得车祸那天吗?”
我吐出一块皮肉,杜远的血顺着下巴滴落,“你们在车里笑得很开心。”
杜远独腿蹬地,用头槌撞向我胸口。
我们翻滚着撞到控制台,警报器刺耳地响起。
桑颖不知何时爬到了钥匙旁边,正颤抖着开脚镣。
“颖颖!
帮我!”
杜远向我挥拳时大喊,“先弄死他我们再说!”
桑颖的动作顿住了。
她看着自己残缺的左腿,又看向扭
我车祸断腿后,老婆用我的380万赔偿金,给情夫买保时捷。
我装瘸三年,终于在他们新车上装了炸弹——要死就一起死!
1.医院的消毒水味道钻进鼻腔时,我正盯着天花板发呆。
那种刺鼻的气味像是要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提醒我此刻的处境有多糟糕。
右腿膝盖以下空荡荡的。
这是我第三天确认这个事实。
“延川,该换药了。”
桑颖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不锈钢托盘。
她今天化了淡妆,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看起来比平时憔悴的面容精神了些。
我点点头,看着她熟练地掀开被单。
纱布揭开时,我别过脸去。
虽然看不到,但那种幻肢痛还是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医生说恢复得不错。”
桑颖的声音轻快得有些刻意,“下周就能开始做康复训练了。”
我盯着她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绷带间穿梭。
这双手曾经在我熬夜画图纸时揉过我的肩膀,现在却在小心翼翼地避开我残缺的肢体,仿佛那里有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赔偿金的事谈妥了吗?”
我突然问道。
桑颖的手指顿了一下。
“嗯,保险公司终于松口了,380万,比预期多了30万。”
她没抬头,继续缠绕着纱布,“律师说下周就能到账。”
380万。
我用一条腿换来的价钱。
我闭上眼睛,听见桑颖收拾器械时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
“我去给你买点水果。”
她说完就离开了病房,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上渐行渐远。
我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点开和陈岩的聊天窗口。
他是我的大学同学,现在在律师事务所工作,车祸后一直帮我盯着赔偿进度。
“老周,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陈岩昨晚的消息还挂在那里,“昨天在金融街看到桑颖了,她进了一家保时捷4S店。”
我当时没回。
现在盯着这条消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胃里翻搅。
门又被推开时,我以为桑颖回来了。
抬头却看见护士推着小车进来。
“周先生,量一下血压。”
袖带缠上胳膊时,我问护士:“我妻子经常出去吗?”
护士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桑女士很辛苦呢,白天照顾你,晚上还要回家。”
她顿了顿,“不过最近好像出门次数多了些。”
血压计的数值跳得有点高。
护士皱了皱眉,
打在一起的我们,突然抓起半截钢管。
我以为她会攻击我。
但当钢管砸在杜远后脑时,这个肌肉男的表情比我还震惊。
第二下砸在了他膝盖残肢上,钢刃直接楔进骨缝。
“你骗我...”桑颖的眼泪混着血往下淌,“你说过只爱我...”钢管再次举起,“你说过会娶我!”
杜远突然暴起,残缺的右腿居然撑着他站了起来。
他抓住桑颖头发往墙上撞时,我扑过去咬住了他喉咙。
动脉血喷进气管的滋味像滚烫的锈,杜远挣扎着倒下,手指还抠在我义肢接缝处。
桑颖瘫在墙角,半边脸都是血。
我爬向她时,她举起钢管对准自己太阳穴:“别过来!”
“知道吗?”
我吐出一口血沫,“那天在ICU,我听见你和医生说的话。”
模仿着她的语调,“要是醒不过来就好了,保险金能翻倍。”
钢管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桑颖的瞳孔放大了:“你...你当时全身麻醉...医学奇迹。”
我扯开衣领,露出车祸时植入的皮下录音器,“每分钟心跳低于30次就会自动激活。”
卷帘门突然震动起来,外面传来警笛声。
桑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向门口爬去:“救命!
这里有人要——”我捡起钢管掷向她后背。
钢管贯穿右肩把她钉在地上,像只被标本针固定的蝴蝶。
警用破门锤的撞击声中,我拖着断掉的义肢爬到她面前。
“选错了。”
我拔出她肩上的钢管,“门外根本没人。”
桑颖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
她终于认出了这个仓库——当年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她曾指着未完工的钢结构说“以后我们孩子的幼儿园要更结实些”。
破门而入的瞬间,我把钢管刺进了自己颈动脉。
温热的血喷在桑颖脸上时,她发出了不像人类的嚎叫。
陈岩是第一个冲进来的。
他跪下来按住我脖子,血从他指缝里往外涌。
“老周!
坚持住!
救护车马上——”我抓住他手腕,用最后的力气把染血的录音器塞过去。
监控录像会证明一切:三个残疾人互殴致死,唯一的幸存者精神失常。
最后的意识里,我看见童年的自己站在阳光下,两条完好的腿跑过草坪。
远处是穿着白裙的桑颖,手里捧着未枯萎的野花。
警笛声渐渐远去。
黑暗中有
,他们醉醺醺地出来。
桑颖无名指上戴着新戒指,在路灯下闪闪发光。
杜远搂着她的腰往停车场走,脚步已经不太稳。
我发动车子,远远跟着那辆红色保时捷。
他们没上主路,而是拐向了河边景观道——那条路晚上十点后就没什么车了。
蓝牙耳机里传来马侦探的声音:“前方三百米没有监控,下一个路灯坏了。”
保时捷开始蛇形走位。
我踩下油门,车速提到80迈。
右手边的袋子里,是从杜远健身房偷来的半瓶伏特加。
在保时捷即将转弯时,我打开了远光灯。
刺眼的光线让杜远急打方向盘,车子猛地撞向护栏。
我猛踩刹车,大众的车头还是擦到了保时捷的右后侧。
下车时我往身上洒了点伏特加。
杜远正从变形的车门里往外爬,额头上都是血。
“你他妈瞎啊!”
他冲我吼叫,酒气喷到我脸上。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近。
“不好意思,我也喝了点...”我晃了晃酒瓶,“要报警吗?”
桑颖尖叫着从车里爬出来,她的红裙撕破了,左腿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弯曲着。
“周延川?!
你怎么在这!”
“路过。”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公寓楼,“我住那边。”
杜远的表情从愤怒变成惊恐。
“你...你故意的!”
他想扑过来,但右腿显然受伤了,跪倒在地。
我掏出手机。
“要叫救护车吗?
不过酒驾的话...”我故意没说完。
桑颖脸色惨白。
“别报警!
求你了...杜远刚拿到教练资格证...”远处传来警笛声。
我早就用公用电话报了警,说看到酒驾肇事。
杜远挣扎着想扶桑颖上车,但保时捷的引擎已经开始冒烟。
“你们走不了了。”
我退后几步,“就像我当时也走不了一样。”
警车赶到时,杜远正拖着桑颖往绿化带里爬。
警察一下车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而我早已把酒瓶塞进了杜远的外套口袋。
“警官,我目睹了车祸。”
我亮出残疾证,“这位先生似乎喝多了。”
桑颖被抬上救护车时,左腿膝盖以下已经血肉模糊。
杜远的情况更糟,右腿被变形的车门夹住,消防员用了二十分钟才把他弄出来。
我站在警戒线外,看着血泊中反光的保时捷车标。
380万的车,真结实,居然没把他们当场撞死。
三天
外项目的设计费120万,转到了陈岩妹妹的离岸账户。
离开律所时雨停了。
桑颖小跑着奔向路边那辆红色保时捷,杜远正靠在车门上抽烟。
他朝我做了个下流手势,然后搂着桑颖的腰扬长而去。
我打开手机备忘录,在“杜远-右腿”和“桑颖-左腿”后面打了勾。
回老家的大巴上,我给父母买了最新款的按摩椅。
父亲摸着真皮扶手直叹气:“花这冤枉钱干啥,你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母亲做了一桌子菜,全是小时候爱吃的。
她偷偷往我包里塞了张存折,密码是我生日。
妹妹周婷开车带我去给爷爷奶奶上坟。
下山时她突然问:“哥,你最近是不是在计划什么?”
山风吹动她鬓角的白发。
她才三十五岁,头发已经白了一半。
“你记得我大学辅修法律吗?”
我递给她一个U盘,“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这里面的东西能保爸妈晚年无忧。”
周婷急刹车停在路边。
“你要干什么?
为了那对狗男女不值得!”
“不是为他们。”
我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是为我自己。”
回北京后,我租了间郊区仓库。
通过陈岩介绍的渠道,买了辆二手黑色大众,发动机号已经磨掉了。
汽修厂的伙计收了双倍工钱,给车头加固了防撞梁。
“哥,这改装不合规矩啊。”
伙计挠着头,“你要干啥用?”
“拍电影。”
我递给他一根烟,“道具车。”
马侦探发来杜远的体检报告时,我正在仓库调试行车记录仪。
报告显示杜远血型是AB型Rh阴性,和桑颖一样都是熊猫血。
“有意思。”
我回复,“查查他们常去的医院血库库存。”
保险柜里放着三支麻醉剂,是托人从宠物医院弄来的。
旁边抽屉里是杜远的通勤路线图,他每周三晚上会去海淀区给一个富婆上私教课,回来必走西四环辅路,那里有个没有监控的急转弯。
桑颖的生日是6月18日。
马侦探发来消息说杜远在M餐厅订了位子,还买了蒂芙尼的钻戒。
“要求婚?”
我问。
“不像。”
马侦探发来珠宝店监控截图,“戒指尺寸是男的。”
生日当晚,我提前两小时把车停在餐厅对面的小巷里。
透过望远镜,看见桑颖穿着露背红裙,杜远西装笔挺,桌上摆着香槟塔。
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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