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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变心后完结文

江从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是姜家老仆之子,生得倒是眉清目秀。暖阁里茶香未散,却透着久无人至的清冷,顾二望着她素白的裙角,喉结滚动:“娘子唤小人来,可是有吩咐?”祝卿好抓住他的手,触到掌心的老茧,那是握缰绳磨出的茧,比姜榈握药杵的手更粗糙,却更温热。“顾二哥可还记得,八岁那年,我在绣庄摔了跤,是你背我回家?”她仰头望着他,眼中泛起水光,“如今我在这深宅里,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顾二慌忙要抽手,却被她握得更紧:“娘子莫要折煞小人......”祝卿好看他慌乱,忽生悲戚:“我知你心疼我,可曾想过,长房若无子嗣,将来连祠堂的香都插不得?”说着解开衣襟,“顾二哥,求你帮我个忙......”十月小阳春,祝卿好发现月信迟了,对着铜镜抚肚冷笑:“姜榈,你既要兼...

主角:祝卿姜榈   更新:2025-05-09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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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变心后完结文》精彩片段

本是姜家老仆之子,生得倒是眉清目秀。

暖阁里茶香未散,却透着久无人至的清冷,顾二望着她素白的裙角,喉结滚动:“娘子唤小人来,可是有吩咐?”

祝卿好抓住他的手,触到掌心的老茧,那是握缰绳磨出的茧,比姜榈握药杵的手更粗糙,却更温热。

“顾二哥可还记得,八岁那年,我在绣庄摔了跤,是你背我回家?”

她仰头望着他,眼中泛起水光,“如今我在这深宅里,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顾二慌忙要抽手,却被她握得更紧:“娘子莫要折煞小人......”祝卿好看他慌乱,忽生悲戚:“我知你心疼我,可曾想过,长房若无子嗣,将来连祠堂的香都插不得?”

说着解开衣襟,“顾二哥,求你帮我个忙......”十月小阳春,祝卿好发现月信迟了,对着铜镜抚肚冷笑:“姜榈,你既要兼祧两房,我便让这长房的血脉,换了姓氏。

祝卿好临盆,稳婆是她早年在绣庄帮过的张妈妈,早已收了银钱,对着姜榈谎称道:“恭喜公子,长房娘子诞下麟儿,虽不足月,却生得玉雪可爱。”

姜榈望着襁褓中皱巴巴的婴儿:“既是长房的骨血,便取名‘笙儿’吧,取‘笙歌绕梁’之意。”

祝卿好望着姜笙粉嫩的小脸,忽觉喉间发苦,这孩子的眼睛,竟与顾二生得一般无二,幸而姜榈极少近身,尚未察觉。

此后,祝卿好以照顾姜笙为由,极少与姜榈见面。

祝卿好抱着姜笙随姜榈入祠堂,见长房牌位前终于添了“曾孙姜笙”的名讳,而二房祧儿的名字,早已刻在叔父牌位之下。

祭礼毕,姜榈抱着姜笙逗弄:“笙儿日后要好好读书,莫像你娘......”话未说完,已被祝卿好打断:“官人忘了,笙儿是长房的嫡子,该学的是管家理事,将来好替官人分担药铺生意。

正是:赤棠木簪换玉蝉,半是无奈半是癫。

纵得麟儿承长房,难暖深宅十年寒。

十年恩怨成霜刃,赤棠凝碧血。

祭典正喧哗,玉盏催魂,暗把衷肠绝。

顾郎犹记青梅约,共赴长安月。

旧宅锁空庭,变卖金银,不与他人说。

却说祝卿好自姜笙记入长房族谱,表面与卿袅虚与委蛇,暗中却在每日的吃食里了慢性毒药。




兼祧原是催命草,青鸾镜里朱颜老。

玉蝉尘封香阁悄,新种宜男,偏傍西窗绕。

忍看檀郎调药好,银针穿破心头稿。

却说自两房婚事毕,祝卿好虽居长房正妻之位,每日里看姜榈往二房院落去的次数,比往药铺还勤。

初时道是卿袅体弱需照料,不想三个月后,连每月十五的长房夜话,也常被卿袅的咳喘声打断。

这日祝卿好原与姜榈约好去城郊采花,不想卯时三刻,二房的丫鬟小微便来叩门:“长房娘子,我家娘子晨起呕得厉害,公子让请您过去瞧瞧。”

绕过雕花影壁,便闻见二房院落飘来的参药香。

推开门,见姜榈正半跪着替卿袅揉按太阳穴,卿袅倚在软枕上,鬓边簪着朵白棠花,比病容还要苍白三分。

“姐姐来了。”

她挣扎着要起身,姜榈忙按住:“快躺着,大夫说你这是胎气不稳。”

“胎气?”

姜榈这才抬头,眼中有歉意闪过:“前日找大夫诊过,卿袅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祝卿好只觉耳畔轰鸣,想起上个月姜榈说要研究新药,整夜待在书房,却原来是在二房暖阁里。

“恭喜妹妹。”

祝卿好福了福身,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既是有孕,便该用些安胎的药材,我房里有上等的阿胶......”自此,姜榈的心更似长在了二房院落,每日亲自煎药、试温、喂服,连祝卿好生辰那日,也因卿袅突然腹痛而爽约。

祝卿好独坐在长房花厅,望着桌上冷透的鱼,想起幼时姜榈说“卿卿爱吃鱼,我便学做鱼”,如今他的厨艺,却全用在了侍奉二房娘子上。

卿袅的肚子渐渐显怀,姜家上下皆大欢喜,唯有祝卿好的妆匣里,那对玉蝉已积了薄灰。

姜家大摆安胎宴,卿袅身着纱裙,衬得肚子愈发浑圆。

“长房姐姐怎的不喝这酒?”

她举着玛瑙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可是怪妹妹抢了官人?”

祝卿好望着姜榈欲言又止的模样,忽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中混着苦味,直逼喉头。

此后月余,祝卿好称病不出,每日只对着窗外的赤棠树发呆。

忽有一日见姜榈抱着卿袅在树下漫步,卿袅的肚子已如足月,姜榈的手始终护在她腰间,生怕她被绊倒。

阳光透过树叶,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光影,竟比当年青梅巷
住。

“既是有孕,便该好生将养。”

姜榈放下手中的《千金方》,语气却冷如霜,“只是别学那东施效颦,苦了自己,也累了旁人。”

她明白这一胎纵是真的,在姜榈眼中也不过是争宠的手段,何况是她用益母膏骗来的假孕。

半月,卿袅抱着祧儿来长房:“姐姐有了身孕,妹妹特来道喜。”

说着递过个锦盒,里面装着几支镀金银钗,锦盒“当啷”落地,银钗散了一地,恰在此时,姜榈推门进来,见祝卿好裙角染了血。

“姐姐怎么了?”

卿袅慌忙扶住她。

姜榈却蹲下身捡起银钗冷笑:“祝卿好,你当我是三岁孩童?

益母膏虽能乱脉象,却催不得真胎,你这假孕的戏码,还要演到何时?”

“姜榈,你既当我是戏子,我便演这出假孕戏给你看!

你眼中只有二房的骨肉,可还记得长房的婚书?”

姜榈想起幼时她爬树折花的模样,心中一痛,却又被卿袅的低泣拉回现实:“官人莫要动气,姐姐也是求子心切......”他转身抱住卿袅和祧儿,留下祝卿好一人对着满地狼藉。

祝卿好忽觉腹痛如裂,竟是益母膏的药性反噬,下身血流不止。

姜榈得到消息,正在二房逗祧儿玩耍,手中的拨浪鼓“当啷”落地,却终究没迈过长房的门槛。

祝卿好躺在血污的床榻上,听着远处二房传来的笑声,忽然想起那年姜榈说“兼祧是为两全”,如今才知,这“两全”原是要她赔上半条命,换他的“两全其美”。

窗外,瑞雪纷飞,将青棠镇染成一片素白。

祝卿好忽然笑了——这一场谋来的身孕,终究是镜花水月,却让她看清了,在姜榈心中,她从来不是青梅竹马的卿卿,而是长房那个该当贤良的祝娘子,是可以被替代、被冷落、被厌恶的摆设。

正是:机关算尽反成空,错把真心付东风。

赤棠有泪难成血,兼祧无情人影单。

漏断更残人不寐,孤灯独对秋屏。

当年盟誓已如冰,玉蝉沉匣底,赤棠委泥尘。

马厩忽逢旧相识,檀郎怎辨假真?

忍将身作渡桥人,笙歌归别院,梅子孕新痕。

却说祝卿好自小产伤了根本,又被姜榈厌弃,长房院落终日冷冷清清,唯有马夫顾二,每日送草料时,总会多拿一捧她喜爱的赤棠叶。

这顾二
并蒂莲开两瓣心,一茎双蕊各沾尘。

青梅未解金兰契,赤棠空啼杜鹃音。

兼祧命,薄情身,红笺难写断弦人。

由来最苦心头血,滴作春波泪里痕。

话说大胤朝江州地界,有座青棠镇,镇东头有两户人家,左首祝家开着绣庄,右首姜家经营药铺,两家中间夹着条巷子,名曰“青梅巷”。

祝家有女唤作祝卿好,生得芙蓉面、柳叶腰,七岁便能绣花,针脚细密如游丝;姜家公子名唤榈,长祝卿好半岁,生得玉冠雪氅,十岁已能辨百药。

两家比邻而居,孩童时便在巷中追逐,折青梅为钗,编棠花为冠,端的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且说这年暮春,祝卿好爬树折棠花,不慎跌落,划破了脚踝。

姜榈听得哭声,忙从药铺取了药膏赶来,见她坐在地上抽噎,“祝娘子莫哭,我给你敷药。”

他蹲下身,用帕子轻轻拭去血迹,触到她肌肤时耳朵倏地红了。

祝卿好见他这般模样,破涕为笑:“姜郎羞了,比我这小娘子还怕生。”

敷完药姜榈从怀中掏出个锦囊,里面装着对玉蝉:“这是我用压岁钱求的,你一只,我一只。”

祝卿好接过玉蝉,见蝉翼上还刻着细如蚊足的纹路,正是两人名字的笔画。

她将玉蝉系在腰间,笑道:“待我及笄,便要戴着这玉蝉嫁与姜郎,做姜家的少夫人。”

姜榈重重点头,眼中映着满树棠花,比天边的朝霞还要绚烂。

这般青梅竹马的情分,原该是天造地设的良缘,却不想姜家突遭变故。

姜榈的叔父姜远舟,原是江州府的通判,奉命剿匪不幸中伏身亡,婶母吴氏膝下无子,整日抱着牌位啼哭:“我姜家二房不能绝后啊!”

按照大胤律例,兼祧之制可承两房宗嗣,即一子可同时继承两房,娶两妻各奉宗祧。

姜父姜武乃长房嫡子,见弟弟早逝,弟媳凄惶,只得与妻商量:“榈儿既为长房独子,便让他兼祧二房,日后娶两房媳妇,长房媳奉我夫妇,二房媳奉你弟妹,如何?”

姜母李氏虽心疼儿子,却也拗不过宗法,只得应了。

这日姜榈被唤至祠堂,见父亲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叹气:“榈儿,你叔父在天之灵,定望你延续二房香烟。

明日吴婶母便要带二房媳妇的人选来相看,你...
...”话未说完,已红了眼眶。

姜榈如遭雷击,手中的赤棠膏瓶“当啷”落地:“父亲,我与卿好已私定终身,如何能娶两房?”

姜承业一拍香案:“休要胡言!

兼祧乃祖宗成法,若违逆便是不孝!

你叔父为朝廷捐躯,难道要让他断了香火?”

说罢拂袖而去,独留姜榈在祠堂内,望着叔父的牌位,只觉那鎏金的字都成了枷锁,牢牢缚住他的脖颈。

且说祝卿好,这日正在绣嫁衣,忽见姜家的小厮急急忙忙跑来:“祝娘子,我家公子在赤棠祠呢,脸色煞白,您快去瞧瞧!”

她放下绣绷,踩着绣鞋往祠堂跑,裙角勾住了青砖墙的苔痕,也浑然不觉。

祝卿好见他眼中满是痛楚:“祝娘子,我......我要兼祧二房,须得娶两房媳妇。”

祝卿好的手猛地顿住,帕子在烛光下扭曲成一团:“你说什么?

我们自小约定,你怎可......”姜榈握住她的手,“是宗法难违,吴婶母已选了卿家的姑娘,下月便要行纳采礼......”祝卿好只觉耳边嗡鸣,想起昨日还在绣庄替姜家绣喜帐,如今却听说他要另娶他人。

她抽出被握住的手,玉蝉在腰间晃出细碎的光:“那我呢?

我算什么?”

姜榈欲言又止,喉间堵得人喘不过气。

祝卿好看他这般犹豫冷笑:“原来你口中的‘长毋相忘’,不过是孩童戏言。

罢了,我这就去退还玉蝉,省得碍了你的兼祧大事!”

说罢转身要走,姜榈慌忙拉住她的袖角:“祝娘子莫要动气,我何曾想过负你?

长房媳妇的位置,我早已求了父母,定是你的!

二房那门亲,不过是敷衍吴婶母......”祝卿好看他说“敷衍”二字,心下稍宽,却仍冷着脸:“既是长房媳妇,便要入主中馈,与二房媳妇平起平坐?

将来生下的孩儿,还要分属两房宗祧?”

姜榈点头,眼中泛起苦涩:“唯有如此,才能两全。

祝娘子,你自小识大体,莫要让我为难......”祝卿好看他眉间的愁绪,想起幼时他替自己敷药的温柔,终究软了心肠:“罢了,我愿做长房媳妇,与你共担这兼祧之责。

只是那二房媳妇......”话未说完,外面忽然传来喧哗,是吴婶母带着卿家姑娘来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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