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慢慢消失了。
“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林薇在演戏?”
我尝试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的一些行为模式……够了!”
他猛地打断我,声音提高了不少。
“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
“陈曦,你是不是有职业病?
看谁都有心理问题?”
“那是我的学生!
她信任我,把你当师母,你怎么能这么揣测她?”
他的语气越来越激动,甚至开始在房间里踱步。
“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就你最懂心理学?
连我你都要分析一番?”
“我看你现在这个状态,才需要心理疏导!”
他最后那句话,像把刀子,戳在我心上。
我看着他因为维护另一个女人而涨红的脸,突然觉得很无力,也很悲哀。
指望他清醒,看来是没可能了。
也罢。
从那天起,我不再向他抱怨,也不再试图“提醒”他。
我要找证据,实实在在的证据。
我在网上订购了一个小巧的录音设备。
趁着周明和林薇都不在家,我把它安装在了客厅书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按下录音键的那一刻,我知道,有些东西,回不去了。
4 最后的表演那支小小的录音笔,成了我沉默的耳朵。
几天后,我导出录音,戴上耳机。
起初是长时间的安静,偶尔有翻书、走动的声音。
然后,林薇的声音出现了,不是那种怯生生的调子。
“呵,老女人……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她在跟谁说话?
不,她在自言自语,或者说,在对着镜子练习。
“周教授……我好难受……”语气一转,柔弱得能掐出水来。
“师母,你别这样看我,我害怕……”又是那种惊恐的颤音。
接着,是一段模仿我的腔调,阴阳怪气地:“周明,你要注意分寸。”
最后,是几句低低的、恶毒的诅咒,内容不堪入耳。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指在鼠标上敲了敲。
真正的猛料在后面。
一段清晰的通话录音。
是林薇和一个听起来像是她朋友的女声。
“搞定周教授还不简单?
老男人嘛,就吃那套,装可怜,装单纯。”
“那个师母?
心理医生?
我看是心理有病吧,整天板着个脸,跟谁欠她钱似的。”
“放心,一步步来,他现在信我得很。”
“等他离了婚,我看她还怎么得意!”
通话内容信息量巨大,证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