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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惜月江玉莹结局免费阅读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番外

舒情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然,她只对亲爱的主子撒娇。“小姐~”“你最近真的好忙,干什么事都不带着云彩了。”江惜月戳了戳她肉肉的脸蛋儿,笑道:“看你这样子,伤是真的好了。”前几日见着她还是病恹恹的,现在就生龙活虎的了。“小姐,我也想为小姐分担。”“最近云彩一直呆在客栈里,都没伺候小姐。”“云彩都要闲得发慌了。”虽然云彩是下人,江惜月是主子,但云彩自幼陪着江惜月长大,也算江惜月的半个妹妹了。尤其是经历了前世那样的事,云彩对江惜月忠心耿耿。江惜月早已将云彩视作妹妹了。“我知道你闲不下来,”江惜月说,“前几日你在养伤自然不叫你做事情。”“既然你现在伤好了,呆在这又无聊……”江惜月想到了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她对着云彩眨了眨好看的眼睛。有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云彩没想到...

主角:江惜月江玉莹   更新:2025-04-29 1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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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惜月江玉莹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惜月江玉莹结局免费阅读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番外》,由网络作家“舒情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然,她只对亲爱的主子撒娇。“小姐~”“你最近真的好忙,干什么事都不带着云彩了。”江惜月戳了戳她肉肉的脸蛋儿,笑道:“看你这样子,伤是真的好了。”前几日见着她还是病恹恹的,现在就生龙活虎的了。“小姐,我也想为小姐分担。”“最近云彩一直呆在客栈里,都没伺候小姐。”“云彩都要闲得发慌了。”虽然云彩是下人,江惜月是主子,但云彩自幼陪着江惜月长大,也算江惜月的半个妹妹了。尤其是经历了前世那样的事,云彩对江惜月忠心耿耿。江惜月早已将云彩视作妹妹了。“我知道你闲不下来,”江惜月说,“前几日你在养伤自然不叫你做事情。”“既然你现在伤好了,呆在这又无聊……”江惜月想到了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她对着云彩眨了眨好看的眼睛。有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云彩没想到...

《江惜月江玉莹结局免费阅读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番外》精彩片段


当然,她只对亲爱的主子撒娇。

“小姐~”

“你最近真的好忙,干什么事都不带着云彩了。”

江惜月戳了戳她肉肉的脸蛋儿,笑道:“看你这样子,伤是真的好了。”

前几日见着她还是病恹恹的,现在就生龙活虎的了。

“小姐,我也想为小姐分担。”

“最近云彩一直呆在客栈里,都没伺候小姐。”

“云彩都要闲得发慌了。”

虽然云彩是下人,江惜月是主子,但云彩自幼陪着江惜月长大,也算江惜月的半个妹妹了。

尤其是经历了前世那样的事,云彩对江惜月忠心耿耿。

江惜月早已将云彩视作妹妹了。

“我知道你闲不下来,”江惜月说,“前几日你在养伤自然不叫你做事情。”

“既然你现在伤好了,呆在这又无聊……”

江惜月想到了接下来她要做的事。

她对着云彩眨了眨好看的眼睛。

有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云彩没想到小姐口中有趣的事情竟是雕刻印章。

“啊——小姐——”

云彩嘟着个小嘴,看起来有些不满,

“小姐你又留我一个人在客栈。”

“让自心姐姐休息一下吧,我陪小姐去呗!”

云彩以为江惜月要带着她一起去办事。

没想到只是呆在客栈里雕刻木印章。

江惜月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云彩你好好刻,这可是很重要的任务!”

江惜月让云彩雕刻的印章是一朵鲜花形状的。

这花名为蓝雪花。

她的母亲对外行医的称呼是蓝雪圣人。

这个名字的来源正是蓝雪花。

但她的母亲的真名并不是这个。

江惜月打算延续母亲的救济众生的志向,把象征着母亲的蓝雪花作为她对外的象征。

她打算先让云彩刻一个印章出来,她先提前备着。

云彩擅长雕刻,江惜月很放心她的手艺。

随即和往常一样,江惜月背着布包和曲自心出发去郊外看诊。

“来了来了!”

“什么?你说的是那个不要钱的大夫来了嘛?”

“就是她!”

“是啊,赶紧去吧!去晚了人多就排不上队了!”

“快走快走,那大夫可是到点就收摊的。”

……

连续摆了几天的摊子,江惜月的名声已经在小范围内传开了。

现在好几个村子都知道有个免费看病的大夫会不定时地在郊外坐着摆摊子。

大夫虽然不要钱,那医术可是真的好!

最早找她看病的那一批人病都已经好了!

“快点、快点!”

“哎,你别插队啊!”

“哎呀,没有……”

……

江惜月一坐下,不一会儿就一窝蜂地涌上来了很多人。

“这次人比上次多了很多。”

曲自心望着后面的一条排成的长龙说道。

江惜月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到点就离开。

后面的很多人估计是排不上了。

江惜月虽是免费给他们看病,但有一个要求就是,他们看病拿的药必须去指定的店铺买。

凡是看病的人都会被登记,去到店铺里可以免费拿药材,不用付钱。

因此大家都很买账。

不过一会儿,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哎呦,谢谢!谢谢神医!”

“太感谢神医了!”

“记住,叫我蓝花大夫。”

江惜月提醒。

她的名号届时是要传出去的。

可不能让人只喊个神医,不然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哎!我这记性!”刚刚接受完江惜月针灸的男人狠狠地拍了拍脑袋,“谢谢蓝花大夫!”

他知道江惜月要收摊也没有久留,随即一溜烟地跑了。

就在江惜月正准备离开时,身后传来一声粗犷的叫唤。


“可是没想到竟然在裘夫人房里发现了镯子!惜月虽然发现了真相,但是京城又有谁信我?”

江惜月捂着脸说,一字一句声声泣下。

“京城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都在说惜月不知感恩,恃宠而骄……惜月一言难敌众口,如何向世人证明自己的清白啊!”

“皇上!”江惜月语气恳切,“惜月忍辱负重这么多天,终于见到了您。”

“如果皇上您不邀请惜月参加春日宴,惜月便无法证明清白,只好生生咽下了这苦楚。可是皇上您不拘小节,心胸宽阔,愿意邀请惜月参加春日宴,今日惜月才得如此鸣冤的机会!”

“天下百姓都说皇上您宽仁德厚,经此一事,惜月对皇上您更加崇拜了!”

“求皇上为惜月做主!”

随即江惜月故意扭头对着杨氏哭泣:

“母亲,你为何要冤枉惜月!惜月哪里做得不好吗?”

“惜月自嫁进裘府就为了裘家恪守本分,连门都没有出过……”

“惜月已经处处忍让、处处小心了,母亲你到底有哪里不满,要这么对我啊!”

“难怪最近没见到江惜月,原来是裘府不让她出门啊……”

底下的人小声议论,有的人看杨氏的脸都变了,开始可怜起江惜月来。

江惜月一连串的话让杨氏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

杨氏满脑子都是江惜月手里那只完好无损的镯子。

她在裘府明明亲眼看见了断掉的镯子!

“皇上,江惜月肯定是说了谎,臣妇明明……”

“放肆!”

“杨氏,镯子都已经在这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宣临皇帝哪里还不明白?

江惜月能拿出镯子,就说明她肯定是被冤枉了。

再结合最近传的人尽皆知的谣言,其中的幕后推手是谁想想就知道。

“裘尚书!”宣临皇帝正色道,“朕念裘家世代为大兴兢兢业业,特许大兴镇国大将军之女与裘家公子为妻,可如今裘家之做法实在令朕心寒!”

“杨氏你方才给朕申冤,叫朕给你做主,意欲何为?!”

“如果今日惜月没有把证物呈给朕,她不就平白无故受了你们裘府的委屈!”

宣临皇帝已经看过了江惜月呈上的镯子,心中的判断已经完全确定。

“皇上!”

就在这时,裘晋拱手道:

“就在方才家中小厮把断手镯带来了,皇上一对比便知!”

裘晋也是亲眼见过那只断手镯的,他不相信江惜月手里的是真的!

“哎,断掉的镯子!”

“两个镯子简直一模一样,这怎么分辨?”

“是啊……”

底下众人说话声此起彼伏。

宣临皇帝捏了捏眉心,感到有些累了,于是挥手道:

“这次让众爱卿辨真假!”

两个镯子分别被太监端下去给大家看。

“这两个成色都不一样……”

“你瞧瞧,这只就是真的啊……”

……

路过侯府那一桌的时候,观察镯子前,江挽芝复杂地看了江惜月一眼。

江惜月对她轻轻一笑,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

江挽芝心下了然。

她轻轻瞥了这两个镯子一眼就知道那只没断的肯定是真的。

真的镯子就是比假的更加透亮,成色更加莹润好看一些。

……

等太监端着镯子给每个世家都转了一圈,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因为结果早就出来了。

“怎么众爱卿都不说话?”

宣临皇帝看着下面所有人吃惊的表情就猜到了结果。

“席太傅,你说。”

宣临皇帝看向一位年迈的大臣。

他就是席太傅,席恭。

朝中老臣、重臣,向来一丝不苟,清廉正直,皇上也很信任他。


不过瞬间的时间,江惜月就恢复了平静。

肯定是曲自心把云彩转移了。

江惜月在心里给曲自心点赞。

不愧是曲自心,真棒!

得知消息的杨氏恶毒的眼神好像要把江惜月吃了。

好啊,竟然早就把人转移了!

为什么裘府最近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事,肯定是江惜月这个贱人搞的鬼!

自从她嫁进来就没有一天安生!

等着瞧,现在她动不了江惜月,等过了春日宴看她怎么收拾她!

来人!听老爷的命令,把江惜月锁到院子里!”

“但是!”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她东西吃!”

杨氏吩咐:

“要是再跑了,你们通通给我掉脑袋!”

春日宴,是大兴朝廷每年四月春时举办的宴会,那时往往是京城风光最艳丽的时候,各种桃花、杏花、梨花都开得正好。

因为春日宴在皇宫举行,又受到朝廷重视,是由皇上命令礼部亲自监视举办的,因此受邀的也都是京城的世家大族。

能被受邀的人都格外重视这次机会,尤其是即将参加大选的那些世家子弟们,因为他们可以直接面见皇上,如果给皇帝留下了好印象,那对于从大选中脱颖而出,他们的胜算又增加了几成。

即使不能给皇帝留下好印象,那给一些参与大选考核的评选官留下好印象也很好,而且听说今年是太傅出的题,若得到了他的赏识,那在大选里赢得官位岂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毕竟太傅向来严肃板正,洁身自好,在朝廷是个清官,也受到皇帝重视。贿赂他不可能,但可以给他留下个好印象。

江惜月也受邀出席了春日宴。

曾经她都是以国公府嫡女的身份,同江玉莹一块出席。

但这次,她是作为裘玉君的正妻出席。

裘家十分重视这次春日宴。

因为大选在即,裘玉君能不能通过考核进入官场、受到重用就靠大选了。

不然还得再等个三年、五年的。

等是小事,失了面子是大事。

谁人不知他们裘府教子有方,出了个裘玉君这样风度翩翩、洁身自好的有教养的雅公子?

京城十里八方都言裘玉君前途无量。

在裘玉君还没娶江惜月之前,可是有不少人上门求姻缘。

相比于其他人,裘玉君凭借他精湛的“演技”,成了世家子弟中的佼佼者。

因此,裘玉君在这次大选里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要是失败了,京城上下还怎么看裘玉君?怎么看他们裘府?

所以他们势必要提早在春日宴里做准备。

让裘玉君好好表现一番。

破例的,这一次,裘昭被允许参加春日宴。

想也不用想,是裘晋决定的。

杨氏对于裘昭这个庶子乃是痛恨万分。

杨氏的性格极为强势,她不允许裘晋娶妾室。

裘晋一心升官嘉爵,眼里满是对权力的渴望,因此也放任杨氏。

可是杨氏千防万防,杀了无数个企图母凭子贵的通房丫鬟,还是没有防住。

裘昭和裘玉君差不多大,二人只相差几个月。

杨氏怀裘玉君时,由于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便让裘昭的母亲有了可乘之机。

等杨氏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把裘昭的母亲处死后,还想把幼年的裘昭也杀了,但遭到了裘晋的阻止。

裘晋的想法很简单,他只娶了杨氏一个妻,没有妾室已经很不错了。若杨氏的肚子争气也就罢了,可是偏偏不。结婚多年,她才怀这么一个孩子,他裘晋怎么做到让裘府人丁兴旺?


“你应该谢谢我不杀你,反而还愿意救你出来。”

“噢?”江惜月定睛瞧着他,随即勾起一抹娇俏的微笑,“放心,你不会杀我的。”

“到时候还得求着我。”

说完,裘昭就立即明白了她话中有话。

江惜月知道的可真比他想得要多。

因为江惜月的这番话,裘昭的脸刚沉下来。

然而抬头就瞥见了江惜月明媚得意的笑脸,此时马车的帘子外透出一缕明亮的阳光,正好洒在江惜月娇俏的小脸上。

随着马车的颠簸,她脸上笑着,马车晃着,好似一幅活生生的动图,女孩明艳的笑脸永远定格在裘昭的脑海里。

他呆愣了一下。

随即立马扭开了头。

等江惜月再看他的时候,发现他的脸已经红透半边天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热的?

江惜月不明所以。

难道是因为平常出纳破衣服穿多了,破衣服不保暖,今天突然穿一件厚实的好衣服就被热出汗了?

“马车里面是不是太热了?”

“裘昭你要不要把外面这件披风先脱下来,等到到了皇宫再穿上?”

“你的脸现在通红……”

听见江惜月这番话,裘昭根本没法控制,他感受到脸上的温度蹭蹭往上涨。

他的脸更红了。

……

过了很久,马车终于行驶到了皇宫。

江惜月都不用下马车看,就知道宫门口已经停了好几辆马车,站了很多人了。

有马儿嘶嘶叫唤的声音,还有男人女人的说话声。

“静儿,淑儿,你们已经打扮得够漂亮啦,简直像春日里的花蝴蝶!”

这是尤少保的两个女儿和尤夫人。

尤夫人说完后,可以听见两个少女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

……

“羽儿,进皇宫之后要严肃起来!”

“哎呀,我知道了娘,您这话已经说了八百遍了!”

说话的是刑部尚书夫人和儿子,儿子名为宋羽,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

……

不管他们现在在说什么,等到江惜月从马车上下来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

之前还有零零碎碎的说话声,现在空气瞬间安静了。

“这不是江惜月吗?”

“是啊,就是她!坐着裘府的马车来的。”

“江惜月怎么还有脸来啊?”

“谁知道呢,现在的传言都传成什么样子了。”

“据说这次裘府是打着把江惜月休了的主意,她不来裘府怎么如愿把事情闹到皇上那呢……”

安静了一瞬之后,四处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有的人低头小声讲话,时不时看一眼江惜月。

更多的人是一边看着江惜月打量,一边站着不动。

他们的眼里无一例外闪着意味不明的意思。

“愣着干嘛?”

“进去啊!”

突然,一声叫喊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大家看向声音的主人。

原来是裘素素。

裘素素嫌弃马车太颠簸,让马车慢一点。

于是裘素素就走在了后面,江惜月和裘昭先到的皇宫。

“各位不进去吗?”

“还是说在等着我们裘府?”

裘素素打量着面前的一群人,说话毫不客气。

话里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现在裘府的嫡小姐亲自出来撑场面了,大家也默默噤了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哎,怎么没见到裘公子和裘夫人啊?”

眼尖的人发现江惜月和裘玉君不在一辆马车里。

“可能人在后面呢。”

“那这也不对啊,按理说江惜月应该和裘玉君一辆马车才对……”

“和他一起下来的那人是谁啊?”

……

有人谈论起裘昭来。

但裘昭深居简出,许多人根本不认识裘昭,只能疯狂猜测他的身份。


这一次的挨打,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李前是拼了手劲,用力一下一下往他身上抽。

说是小姐的玉佩还没找到。

可裘昭知道,玉佩只是一个幌子,裘素素这种人不达目的根本不会罢休。

这次的鞭子也不一样。

是带着毒刺的。

就像带刺的玫瑰花的茎杆一样,裘昭身上绽开的血色花朵化作了玫瑰花的花瓣。

“叫你偷小姐的玉佩!”

“让你做贼!该打!”

……

李前的声音在耳边渐渐变小,变得模糊。

裘昭感觉自己漂浮在空中。

远方是一片鲜艳刺目的血色。

他的血液汇聚成了一条河流,淹死了所有伤害他的人。

唯独有一人站在光影里。

裘昭看不清她的样子。

那个人的脸离他越来越近,迷人的香味也愈来愈浓……

“喂!”

“裘昭?”

“裘昭你醒醒。”

他猛地睁开眼睛。

“你醒啦?”

江惜月一双灵动的眼眸上下跳跃,看起来很欣喜的样子。

“哎,别动。”

听见少女温和的话音,裘昭默默打住了身上的动作。

他的眼里布满血丝,一双黝黑的眸子里闪着困惑。

他只记得自己正在被李前用鞭子抽打,怎么一眨眼就到了这?

裘昭抬头打量。

这是江惜月的院子。

上次他来过。

这间小房间干净整洁,东西很少,窗台上摆了一个青花瓷瓶,原本空的花瓶上插了一束红白配的鲜花,红色大朵鲜花配上珠圆润玉的白色小花朵作点缀,颇有一番意趣。

插得还挺像回事。

裘昭收回目光。

他看见房间里的炉子里烧着火,火上架着茶壶。

江惜月小巧的一张鹅蛋脸,白皙圆润,轻垂下来的睫羽如同小翅膀一眨一眨的,甚是可爱,嘴唇如同一盏红梅的花瓣,不点而红。因为此时她时而嘴吹时而用扇子扇着炉火,脸蛋儿变得有些粉红了。

屋里很安静,很暖和,只能听见炉火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少女吹气的呼声,清晰而温柔。

江惜月此刻正顾着照看炉子,没空理他。

裘昭可以放肆打量周遭的一切——

这里安逸舒适,毫无威胁。

江惜月为什么要救他?

她可是他的大嫂,是裘玉君那个伪君子的妻。

要是被裘玉君知道了,江惜月该如何处理?

“喏,喝药吧。”

过了许久,江惜月终于把药熬好了。

她小心翼翼地端到裘昭面前。

她完全不知道她的鼻子和脸颊的一角被染黑了,裘昭却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看裘昭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江惜月摸了摸脸,感到莫名其妙。

“没事。”

裘昭想了想,脸花的样子还挺可爱,暂时先不告诉她了。

“这回你该信我吧?”

“药里没有毒,安心喝吧。”

“我要害你也不用大费周章救你。”

见裘昭不为所动,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江惜月把药碗放在床边的木柜上,等他自己动手。可是他被打得不轻,即使是喝药这样的小动作,身体可能稍微动一下,就会感到钻心的痛。

但裘昭自己不领情,江惜月挑了挑眉,她也没办法。

这是药不假,若是里面掺杂了毒,他日后岂不是就任她摆布?

裘昭心想。

他阁中的巫紫研制的毒药出神入化,其中一种毒可以让人生不如死,毒药定期发作,用来控制一个人很有效果。

他怎么知道江惜月不是想控制他呢?

所以这药暂时不喝为好。

若是让江惜月听见他的想法,江惜月绝对会骂一句:不识好人心!

待江惜月把碗放下,

就在此时,几声叫喊从屋外传来。

叫喊声离院子越来越近,院子门开的那一瞬,就听见云彩苦苦哀求的声音:

“夫人、夫人,裘昭公子怎么会在小姐的院子里呢?”

“不会的啊,夫人!”

杨氏被几个丫鬟和小厮簇拥着往前走。

“公子,公子,您快替小姐求求情啊!”

“这……”

裘玉君看到杨氏不容抗拒的神情,眼里露出无奈。

不知怎的母亲就听见人说,江惜月院子里私藏外人,和庶弟苟且。

母亲本就心情不好,听见这话更加怒火上身,非得去江惜月的院子里教训教训她。

虽然他也不相信江惜月真的会做出这种事,但是毕竟是母亲的命令……

裘昭一脸为难。

“公子,小姐她……”

云彩还想再说点什么。

“来人把这个贱人拖下去打个五十大棍!”

“看她还有没有这个力气叫唤!”

杨氏瞪着云彩。

“还有,已经嫁到了裘家,就别在这里小姐小姐地喊,摆什么小姐的谱!”

杨氏抬起手狠狠地捏了一下云彩的脸颊。

云彩的脸顿时红肿起来。

与此同时两个下人押着云彩的肩膀往外走。

“给我狠狠地打!”

杨氏解气地甩了甩衣袖,继续往前走。

云彩知道求情没用。

她只好拼了命地叫:

“小姐你要小心啊!”

“小姐,夫人来了!”

“小姐……”

声音愈来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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