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季星河的时候,已经是临行刑前。
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国内唯一的亲属,他申请见我,于是终于他坐在了我面前。
短短几天,他消瘦的不成样子,垂着头问我为什么。
我们三观不同,我再怎么和他解释,他也理解不了。
他只是找李思思解决生理需求,而我却认为那是对我们之间爱情的背叛。
他也不懂明明是李思思骗我杀害了我的父母,我为什么坚定的认为他是加害者的源头不肯原谅他。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园区的人我明明都不认识,却可以和他们合作,一起搞垮他的吸金乐园。
他什么都不懂,但他已经不是幼童了。
我没有重塑他三观的义务,我只有擦亮自己眼睛的义务。
父母临死的惨状还历历在目,督促着我不要对这样的恶魔手软。
或许他爱我,但我不需要了。
季星河被枪决后,我去给父母上坟,仔细的把事情讲给他们听。
坟前的白色鸢尾花在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