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紫穆显吉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和婆母求我和离?那得看我心情全局》,由网络作家“端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早。”见他没有陷入沉睡,苏紫松了口气。“早。”“我要叫丫鬟进来了。”穆戎骁颔首,紧接着闭上眼睛。冬儿进门,伺候苏紫梳洗,同时带来了穆戎骁的汤药。“夫人今日气色不错。”苏紫对着铜镜摸了摸脸颊,“可能是因为多睡了会儿。”冬儿替她戴上耳环,“夫人不仅要照顾将军,还得应对老夫人的刁难,实在是太累了。奴婢特意让小厨房炖了滋补的鸽子汤,待会儿给将军喂了药,您多用两碗。”说起这事,苏紫突然一怔。“来来回回太麻烦,你让人把早膳摆到屋里来。”冬儿诧异,“在将军的屋里用膳吗?”苏紫瞥了眼装睡的男人,以前对方昏睡只需要吃流食,如今醒了肯定要恢复正常进食的。“嗯,小厨房的饭菜这么香,说不定将军闻到就被馋醒了。”冬儿噗嗤笑出声,“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夫君和婆母求我和离?那得看我心情全局》精彩片段
“夫人,早。”
见他没有陷入沉睡,苏紫松了口气。
“早。”
“我要叫丫鬟进来了。”
穆戎骁颔首,紧接着闭上眼睛。
冬儿进门,伺候苏紫梳洗,同时带来了穆戎骁的汤药。
“夫人今日气色不错。”
苏紫对着铜镜摸了摸脸颊,“可能是因为多睡了会儿。”
冬儿替她戴上耳环,“夫人不仅要照顾将军,还得应对老夫人的刁难,实在是太累了。奴婢特意让小厨房炖了滋补的鸽子汤,待会儿给将军喂了药,您多用两碗。”
说起这事,苏紫突然一怔。
“来来回回太麻烦,你让人把早膳摆到屋里来。”
冬儿诧异,“在将军的屋里用膳吗?”
苏紫瞥了眼装睡的男人,以前对方昏睡只需要吃流食,如今醒了肯定要恢复正常进食的。
“嗯,小厨房的饭菜这么香,说不定将军闻到就被馋醒了。”
冬儿噗嗤笑出声,“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
小厨房炖的鸽子汤果然好味道,苏紫喝了两碗,又吃了几个包子。
冬儿正准备将饭菜撤走,苏紫却将人拦下。
“先摆着,我给将军喂完药之后还想在吃些。”
冬儿虽然觉得奇怪,却没有多嘴。
关上房门,穆戎骁睁开眼,看着苏紫捧着鸽子汤朝自己走来。
“这汤不错,滋补温和,你先喝一碗垫垫肚子。桌上还有包子和小菜,我去给你端来。”
穆戎骁暂时还不能行走,饭菜只能由苏紫送到床前。他垂眸看着无力的双腿,剑眉紧蹙。
苏紫注意到他不悦的神情,还以为对方是在嫌弃自己用过的碗筷。
“你要是觉得脏,我待会儿去小厨房重新拿一副碗筷回来,这一顿先将就下。”
冬儿不知道穆戎骁醒了,自然不会准备他的餐具。苏紫不想暴露,自然也不会多此一举。
穆戎骁回神,“我怎么会嫌弃夫人,我只是在想自己的腿。”
苏紫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被褥,因为长期卧床的缘故,穆戎骁不仅身体消瘦,身上的肌肉也退化了不少。
要想重新站起来,需要长期系统的复健。
苏紫坐到床前,从男人手中接过碗筷,舀了一勺汤喂到他嘴边。
“饭得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办。等你吃饱了,我陪你练习。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安倍将军,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的。”
对上苏紫亮晶晶的眼睛,穆戎骁释然一笑。
“好。”
……
一整个上午,苏紫都留在屋内陪穆戎骁进行恢复训练。
不能下地,那就躺在床上练习抬腿抬胳膊。
穆戎骁关节僵硬,力量不足,苏紫就亲自扶着他的腿一点点行动。一套训练做完,两人都累出一身汗。
“辛苦夫人了,不如我们一起沐浴。”
“咳咳咳!”苏紫嘴里的茶水呛到嗓子眼儿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不许耍流氓!”
穆戎骁委屈,“我是说,夫人刚才不是说,每天都要用药浴疏通筋骨吗?我们可以像昨天那样,穿着衣服一起泡澡。”
“夫人想哪儿去了?”
苏紫尴尬得面色绯红,“我才没有!”
穆戎骁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解开衣襟处的盘扣。
“夫人想了也没关系,我连命都是夫人的,夫人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别说话了。”苏紫伸手捂住男人的嘴,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
“夫人,苏府大老爷求见。”
苏紫挑眉,“大老爷?看来是我大伯来了。”
昨日她扣下了来送钱的宋敏,苏府那边得不到消息,肯定是要派人来找的。
秦花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气急败坏道:“这些可都是我的棺材本!你个挨千刀的,把钱还来!”
苏紫嘻嘻一笑,“您别急啊,虽然这是您的棺材本,但它也能成为我的私房钱。等你以后入土,我一定会在乱葬岗给您选一块最好的地皮。保证您埋下去,能把周围的孤魂野鬼羡慕哭。”
秦花田气得“嗷”一嗓子,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院子里,林秀儿正被仆人押着捡豆子,冬儿特意拿来几个簸箕放在她面前。
“后娘夫人仔细些,我们夫人说了不能浪费粮食。等您把这些豆子筛好了,奴婢晚上给您煮成豆粥喝。”
林秀儿脸色大变,把簸箕掀翻出去。
“混账!紫丫头就算了,你个贱蹄子算哪根葱,也敢来拿捏我。”
“冬儿是我的人,她的话就是我的意思。”苏紫踱步而来,将簸箕踢回到林秀儿面前,“你在将军府白吃白喝,赏你口豆粥已经是恩赐了,别不知好歹。”
林秀儿捂着胸口喘气,“苏紫,你别太过分。你不可能永远把我扣在这里,我总有回去的一天。现在你对我做的这些,我以后一定加倍偿还!”
“哈哈哈。”苏紫忍俊不禁,蹲下身子直视林秀儿的双眼,“后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些事情,不就是你曾经对我做过的吗?”
林秀儿:“什么?”
苏紫咋舌,“我和姐姐刚到京城的那年,你为了折磨我们,教苏一鸣把红豆绿豆黄豆洒在院子里,栽赃陷害。父亲罚我和姐姐跪在太阳下筛检豆子,你再把豆子混着泥沙和石头煮熟,熬成豆粥逼我们喝。”
“怎么?当初你自己想出来好的法子,居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林秀儿后背升起一层鸡皮疙瘩,恍然间有些记忆碎片闪过。
只是当年她为了折磨苏紫和苏红姐妹想了太多损招,这种程度的小事根本不配她记住。
林秀儿嘴唇颤抖,苏紫拍了拍她的脸颊。
“好好干活,别把自己饿死了。”
……
苏紫带上刚收缴的战利品回屋,正准备清点时听到丫鬟的通禀。
“夫人,苏府来人了。”
“苏府?”苏紫转了转眼珠,“是来送钱的,快请进来!”
宋敏坐在厅中,捧着茶杯左顾右盼,只觉得将军府金碧辉煌,看什么都奢华无比。
“呀。这点心可真精致啊,是陈记糕点铺买回来的吧?他们家的东西可不便宜,将军府这么多人,一天光是糕点就得吃掉好几两银子吧?”
“快瞧瞧这花瓶,晶莹剔透的,一看就是上等货!该不会是皇上御赐的吧?”
“果然是大户人家,许老先生的真迹价值千金,就这么随随便便挂在外面……”
宋敏像个小丑一样,东摸摸西瞧瞧。在屋子里转了一大圈,才后知后觉发现有人站在门口观察自己。
“紫丫头?”
宋敏先是愣了一瞬,才堆起笑容迎了上去。
“呀,这不是我的大侄女嘛,快让大伯娘瞧瞧。不错不错,将军府的水土就是养人,瞧这一身衣服,是蜀锦做的吧?”
宋敏是苏紫的大伯娘,她的丈夫是苏紫父亲的大哥,苏千涛。
看宋敏的手不断拂过自己的裙衫,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苏紫大手一挥。
“这是御赐的蜀锦裁的衣服,大伯娘要是喜欢,走的时候我送你两匹。”
“真的!?”宋敏眼睛都在放光,“御赐的蜀锦,你真能送我?”
苏紫得意地撩了下发丝,“当然,我现在可是将军府的主母。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婆母和夫君都不敢反对。”
入夜。
苏紫清点完库房内的东西,揉了揉酸胀的脖颈。
冬儿端了碗燕窝进屋,“夫人辛苦了,吃些宵夜吧。”
“行。”
苏紫尝了一口,眼睛一亮。
“这是什么?”
冬儿激灵道:“是燕窝,以前府上只有老夫人能享用。奴婢想着夫人现在当家,也应该和老夫人是一样的待遇。”
上一世苏紫受尽屈辱,可没享受过这种好东西。
“胡说,这怎么能是一个待遇呢。”苏紫沉声纠正,“母亲年纪大了,虚不受补,以后这些东西都由我代她享用。”
第二日清晨,苏紫睡到自然醒。
两世为人,她也是头一回睡享受这么柔软宽敞的床榻。
心满意足地滚了两圈,苏紫才不徐不疾地起身梳洗,为自己画好烫伤妆。
“冬儿,我出去一趟,你照顾好公爹。”
昨天清点库房的时候,苏紫收缴了一千两银票,和近二百两碎银。
按照穆显吉五品谏议大夫的俸禄,可存不了这么多闲钱。这些都是他走私与买卖官职的非法获利,更多的赃款还不知道被藏在了哪里。
苏紫把碎银全搬到自己屋里,然后带着一千两银票出府,第一时间去钱庄存到了自己名下。
手里有钱,心头才不慌。
……
清晨的集市热闹喧哗,各色叫卖声不绝于耳。
苏紫走进首饰铺,“簪花怎么卖?”
店小二单手撑着下巴打瞌睡,“次等的十文一朵,中等的三十文。”
苏紫拿起一朵镶嵌了碎玉的簪花打量,“这个呢?”
店小二睁开眼缝,“这可是镶嵌了宝石的簪花,一两银子一朵。”
苏紫:“每个颜色来一朵。”
“啥!?”
“我说,每个颜色都要。”
店小二打哈欠的动作顿住,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对上苏紫满含威压的眼神,才如梦初醒。
“好好好!夫人请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包起来!”
“等等。”苏紫把人叫住,指向他身后的镇店之宝,“这套翡翠头面也要。”
店小二吸气,“这可要一百两!”
银票轻飘飘落在桌面上,却砸得对方心头一颤。
店小二嘴角咧到了耳后根,没想到大清早就能遇上这么豪横的贵客。
“您请坐,小人这就去给您泡茶!”
苏紫对着铜镜将簪花别在发间,镜中少女明眸善目,清秀白皙,骇人的疤痕被面纱遮住,堪堪露出些边缘。
上一世继母林秀儿时常给妹妹买新衣服和首饰,把她打扮得如花似玉,而自己只配穿得跟丫鬟似的在旁伺候。
但凡她流露出丝许羡慕的情绪,林秀儿就会严厉教育。
“你是姐姐,凡事要谦让。”
等到妹妹受罚挨训的时候,却又会把她推出去顶罪。
“你是姐姐,当然要保护妹妹,否则养你有什么用?”
说到底,终究不是亲生的!
后来她嫁入将军府,毁了容,吃不饱穿不暖,更没条件打扮。
过年时她在院子里捡到一朵最次等的绢花,刚戴上就被两个继子发现,告到了婆母秦花田面前。
“奶奶,那个丑八怪偷你的首饰!”
秦花田根本不给苏紫解释的机会,直接命人剥光她的衣服搜身,然后扔去雪地里跪着反省。
“手脚不干净的小贱蹄子,供你吃穿,敢偷东西,看我儿不打死你!”
穆显吉一顿鞭子,让苏紫皮开肉绽,差点死在新年夜。
“丑人多作怪,你长成这样还戴什么花,让人恶心!”
这世重来,她就是要花他们的钱,吃最好!穿最好!用最好!好好补偿自己!
……
闲逛了一上午,苏紫带着一马车的战利品回到将军府。
刚进擎苍院,就听到丫鬟冬儿与人争执的声音。
“马大夫,这药不能喂,夫人会生气的。”
“让开!我可是穆大人请来的大夫,谁敢拦我!”
就在马山强行把汤药灌入穆戎骁口中时,手臂被人砸中。
“啊!”
马山呼痛,药碗打翻,黑色的药汁洒了穆戎骁一身。
苏紫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眼珠赤红。
“干什么!”
马山是头一回见苏紫,联想到冬儿的话,猜出她的身份,但眼里却没有丝毫恭敬。
“你就是新夫人吧,我是穆大人请来给将军治病的大夫。还请夫人出去,不要打扰我给将军诊病。”
谁知话音落下,就被苏紫推了个踉跄。
苏紫:“从今天起,公爹的病由我负责,你可以滚了!”
马山扶着椅子站定,面带怒火。
“你负责?你会医术吗?能负什么责?”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我的医术可是全京城闻名,你一个妇道人家别在这添乱,赶紧给我出去。”
苏紫从对方药箱中抓出一把银针,“谁说我不会医术?”
马山蹙着眉头,正想让她别碰自己的东西,苏紫就举着针朝他扎了过来。
“啊——!”
惨叫声传出门,惊起树上的飞鸟。
苏紫将一把银针狠狠扎进马山胸口,痛得他吱哇乱叫。
紧接着是胳膊、大腿以及腰间,凡是有痛穴的地方,苏紫都贴心照顾了一遍。
上一世,马山隐约猜到穆显吉的癖好,为了讨好对方,特意教他针灸与穴位,好让穆显吉有新花样折磨自己。
而且穆骁戎长期昏迷不醒,马山作为大夫必定知道内情。最后穆骁戎中毒身亡,马山就是帮凶!
苏紫从身后揪住马山的头发,把银针深深扎进他的脊椎骨。
“怎么样,我医术很好吧?”
马山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手指痉挛像鸡爪,眼歪嘴斜,身体一点点瘫软下去。
苏紫扔了银针,“来人,扔出去!”
收拾了马山,她将擎苍院的仆人叫来训话。
“我之前就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入擎苍院。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冬儿和两名小厮跪下认错。
冬儿战战兢兢解释道:“马大夫来的时候,奴婢们都在忙着干活,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请夫人责罚!”
苏紫视线扫过三人,“今天念在你们都是初犯,每人罚站半个时辰。再有下次,直接滚蛋!”
“冬儿,擎苍院人手不足,你再去选两个回来,要干活麻利,为人老实的。”
冬儿颔首退下。
如今苏紫接管穆戎骁的起居,对方的性命与她息息相关,绝不容半点差池。
……
返回屋内,苏紫将弄脏的被子交给丫鬟清洗,自己亲自替穆戎骁换衣服。
小心解开扣子,男人的胸膛显露出来。
若是换成一般女子,看到除开丈夫以外男人的身体,怕是要红了脸。
但苏紫上一世早已习惯,熟练地将穆戎骁扶起来,脱掉衣服,拧来温热的毛巾替他擦拭身体。
从脸颊到脖颈,然后是胸膛与后背,每一寸肌肤都仔细照顾。
以前她做这些,只当成任务。如今再次面对穆戎骁的身体,却有了别样的心思。
因为长时间的卧床,穆戎骁原本健壮的躯体变得消瘦,甚至能清晰看到肋骨的形状。
苏紫擦拭的动作慢了下来,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些狰狞的疤痕。
光是上半身,就有大小二十多处的刀疤与箭孔。
当苏紫的手指游走于这些疤痕的同时,耳边仿佛能听到战场上厮杀的轰鸣声。
撇开与穆家的恩怨,穆戎骁的确是个值得敬佩的英雄。
苏紫垂眸,轻声说道:“穆将军,你一定要醒过来。”
苏紫在床前守了三天,一点点减少旧药的用量。
冬儿从苏紫手中接过空药碗,笑着舒了口气。
“夫人,将军看起来好多了。幸亏您那晚处置及时,否则将军真是要凶多吉少了。”
“大伯娘是我亲近的娘家人,别说是拿两匹蜀锦了,把这屋子搬空也使得。”
“哎哟,不愧是我的好侄女,大伯娘以前可没白疼你!”宋敏欢喜地快要蹦上天了,“说实话,大伯娘之前还担心你在将军府过得不好,会被夫家刁难。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刚进门就拿捏了夫君。”
苏紫挺起胸膛,沾沾自喜道:“那是,咱们女人出嫁就是第二次投胎。以前我在家里受后娘磋磨,缺衣短吃,动则挨打受罚。如今好了,夫君宠爱,婆母疼我,知道我以前过得不如意,还特意替我出头,把后娘招过来赔礼道歉。”
说到林秀儿,宋敏眼皮跳了几下。
“等等,林秀儿她不是得罪了亲家母,连带着苏一鸣一起被扣下了吗?”
苏紫捂嘴轻笑,“扣下不假,但不是因为她得罪婆母,而是得罪了我。现在林秀儿在将军府当牛做马,洗衣做饭,端茶倒水,一旦犯错就吃鞭子。可算是把我当年受的罪都讨回来了。”
宋嫣咽了口唾沫,“那,那你奶奶让我拿钱来赎她……”
“奶奶这么说?”苏紫眼神古怪地看向对方,“那她没告诉你,除了送赎金,来的人还得接替林秀儿留下受罚?”
宋嫣:“啥!?”
宋嫣汗毛倒竖,“什么叫替林秀儿留下?”
苏紫不回答,反而微笑着拍了拍手。
两名下人应声而来,将宋敏摁住开始搜身。
“你,你想干什么?诶,荷包,荷包不能拿走!这不是赎金,是我自己的私房钱!”
一想到交出赎金就要替对方留下当牛马,宋敏急着否认银票的来历。
苏紫扫了一眼荷包里的银票,笑得意味深长。
“大伯娘私房钱都有二三百两,看来大伯最近赌运不错。回头我给父亲说一声,让他从这个月起不用再给你们送钱了。”
苏家长子苏千涛在乡下的时候是个卖货郎,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勉强能养家糊口。
自从居家投奔在京城当官的弟弟苏重山之后,他就被这里的繁华迷了眼,非但不再勤劳赚钱,还染上了吃喝嫖赌的臭毛病。
要不是苏重山这些年来接济,苏家二房早就被追债的赶去住桥洞了。
“别!别!”
眼看苏紫一句话就要断了家里的来源,宋敏不得不说实话。
“这钱是你奶奶给的,但我之前也不知道来了就要替林秀儿留下来啊!”
“紫丫头,冤有头债有主,林秀儿以前苛待你们姐妹,你找她报仇是应该的。但我没招惹你啊,你不能抓我!只要你放我回去,这些银子我都给你。”
“不用你给,这些银子也能是我的。”苏紫上前揪住宋敏的衣服用力一撕,硬生生把半截衣袖扯了下来。
“你干什么!?”宋敏尖叫质问,然后看到苏紫熟练地找到她在袖子里缝的暗兜,从里面搜出另外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苏老太太按照书信中的要求,总共给了五百两的赎金。
宋敏接过荷包的瞬间就起了贪心,趁着坐马车来将军府的路上,悄悄抽了两张塞到暗兜中。
苏紫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宋敏向来手脚不干净。
以前宋敏偷苏老太太的首饰,转头嫁祸到她和姐姐苏红身上,害得她们被打得遍体鳞伤。
结果有一次苏紫无意间看到宋敏抓了苏一鸣的糖果花生塞到暗兜里带回家给自己儿子,才知道对方的作案手法。
没收了私藏的银票,苏紫举起荷包质问宋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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