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顾时拒绝了我。
“晚晚，我最近头痛越来越频繁了，视力也不清晰了。”顾时垂下眼睫，眸子泛出灰泽。
我将顾时抱进怀里，一脸心疼：“抱抱宝贝，可能最近工作很忙吧……过段日子就好了。”
“来，我帮你揉揉。”
我的手指精准地按在顾时的太阳穴上，顾时发出舒服的叹息。
短短一个月，顾时的发间就增添许多白发，发际线也后移了不少，眼角长出一道淡淡的细纹。
谁说这个克夫不好？这个克夫可太棒了。克夫可以吸收男方的气运，化为己用。
我的学业一帆风顺，甚至颇受导师青睐。
导师将我安排进A市最好的公立医院，让我能有机会跟她近距离实践。
当我和导师坐在门诊里。
“下一位。”导师头也不抬地喊道。
诊室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怯生生地走进来。
她皮肤苍白得近乎无色，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却依然美得让人心惊。
“哪里不舒服?”导师例行公事地问。
女孩咬着嘴唇不说话，手指绞在一起。我递给她一杯水，无意间瞥见挂号单上的名字——白薇薇。
我的呼吸一滞。跟顾时魂牵梦萦的白月光同一个名。
但是是一个人吗？我暗暗发问。
“我……我怀孕了。”白薇薇终于开口，声音细如蚊呐，“想做……人流。”
导师快速看了白薇薇一眼，摇摇头，见怪不怪：“身份证带了吗？男方怎么没来？”
白薇薇抖着手掏出身份证，带着哭腔说道：“他……他工作忙。”
导师冷哼一声，递给她一份表格，恨铁不成钢说道：“填好去做检查。现在的女孩子，太不自爱了。”
我注意到白薇薇填写的紧急联系人不是顾时，而是一个叫“张昊”的人。
趁她做B超时，我偷偷查了病历——妊娠8周，胚胎发育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