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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老朱,来,算一挂!结局+番外

冰冰橙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这个老狐狸,表面上表示怀疑,实际上却渴望深入了解,正用这种方式试探他的底线,试图激发他好胜心。张皓月心中冷笑连连。显然朱元璋是真的相信他这副看似稚嫩的十五六岁的模样了。殊不知。在这异界的身体里,是一只老狐狸!好吧,如果皇上想设局,那么他就暂且装作小白一点就好了。就算最后成了人家手掌间把玩的诱饵鱼,又有什么大不了?毕竟,对于他来说,这场游戏说不定也是一场双方都能获利的较量。朱元璋那惊人的求知欲,甚至不惜编造谎言就为了套他的话。张皓月自然乐于配合,毕竟在他的盘算中,这位朱元璋可是帮他积累积分的最佳人选!薅羊毛,当然是要逮住一个人使劲薅。于是,张皓月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说话尖锐:“哎哟,皇上啊,你真是多疑得厉害!”他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主角:张皓月朱标   更新:2025-04-17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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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皓月朱标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老朱,来,算一挂!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冰冰橙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老狐狸,表面上表示怀疑,实际上却渴望深入了解,正用这种方式试探他的底线,试图激发他好胜心。张皓月心中冷笑连连。显然朱元璋是真的相信他这副看似稚嫩的十五六岁的模样了。殊不知。在这异界的身体里,是一只老狐狸!好吧,如果皇上想设局,那么他就暂且装作小白一点就好了。就算最后成了人家手掌间把玩的诱饵鱼,又有什么大不了?毕竟,对于他来说,这场游戏说不定也是一场双方都能获利的较量。朱元璋那惊人的求知欲,甚至不惜编造谎言就为了套他的话。张皓月自然乐于配合,毕竟在他的盘算中,这位朱元璋可是帮他积累积分的最佳人选!薅羊毛,当然是要逮住一个人使劲薅。于是,张皓月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说话尖锐:“哎哟,皇上啊,你真是多疑得厉害!”他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大明:老朱,来,算一挂!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个老狐狸,表面上表示怀疑,实际上却渴望深入了解,正用这种方式试探他的底线,试图激发他好胜心。

张皓月心中冷笑连连。

显然朱元璋是真的相信他这副看似稚嫩的十五六岁的模样了。

殊不知。

在这异界的身体里,是一只老狐狸!

好吧,如果皇上想设局,那么他就暂且装作小白一点就好了。

就算最后成了人家手掌间把玩的诱饵鱼,又有什么大不了?

毕竟,对于他来说,这场游戏说不定也是一场双方都能获利的较量。

朱元璋那惊人的求知欲,甚至不惜编造谎言就为了套他的话。

张皓月自然乐于配合,毕竟在他的盘算中,这位朱元璋可是帮他积累积分的最佳人选!

薅羊毛,当然是要逮住一个人使劲薅。

于是,张皓月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说话尖锐:

“哎哟,皇上啊,你真是多疑得厉害!”

他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算了,你不信也就算了,还非得让我多说几句来证明,那我可就不客气直说了!”

“但话一出口,你可得接得住,别到时候又翻脸不认人!”

朱元璋一听,胡子差点都被气得飞起来,圆睁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放肆!咱是那种昏庸残暴的君主?你说吧,就看咱能不能受得住!”

张皓月心里冷笑着,要是在现代,对付这种倔老头,他有的是办法。

但在这个时代,他还得慢慢来。

“那咱们就聊聊太子的事吧。”

这话一出,朱元璋身体一震,听到要谈朱标,不由得挺直了腰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张皓月话头一转,接着说:“上次我冒充算命先生,给太子算了一卦。”

“你还记得卦象怎么说的?”

“我说你儿子朱标,虽然身份尊贵,却命途多舛。”

说到这里,张皓月拍拍自己的大腿,语气加重:“没错,就是这么个意思!”

“你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吗?”

“因为在历史的长河里,你的长孙朱雄英,会在洪武十五年五月初一,也就是明年同一天,因为天花早逝!”

“如果不是我提前告诉你,并带来预防天花的牛痘方法,你那位正统的长孙,他的生命就会被那天花夺走了!”

张皓月这话,如同晴天响雷,一下子把朱元璋震蒙了。

本来只想听听未来的走向,没想到却收到了这样一个沉重的预言!

朱元璋猛然站起身,手指颤抖着指向张皓月,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皓月则一脸无辜,抬头和朱元璋对视,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问:是你非要我说的,说了你又难以接受,这该怎么办?

这朱元璋,还真是别扭得可以。

张皓月试图安慰,轻轻扯了扯朱元璋的衣袖,想让他坐下来冷静一下,没想到朱元璋猛地甩开,怒气冲冲地不予理会。

朱元璋心里怒火滔天,却又无处发泄,这口气只能自己生生咽回去。

就算他开始相信张皓月对未来预测的能力,承认张皓月来自未来,但突然之间,如此直接赤裸的关于朱雄英死亡的预言,仍然让他难以接受。

特别是张皓月时间说得那么精确!

洪武十五年五月初一,那个日子仿佛刻在了他的心坎上,无法抹掉。

朱雄英,作为太子朱标的嫡长子,从出生那一刻起,就被视为大明王朝第三个接班人精心培养。

他的身后有着显赫的母族,即便是常遇春已经不在,但他作为大明军队中最重要派系的领袖,那些人脉和影响力自然成为了朱雄英坚实的后盾。


再说,眼下的急事不是捞钱,而是马皇后的安危。

皇后得了治不好的病,如果病情加重,可能连日子都数不了几天。

到时候,再多的金银财宝,也安慰不了朱元璋的痛心。

马皇后心里清楚朱元璋的想法,看他—会儿眼睛红得像血,—会儿又盯着桌上那盘糖霜出神,就知道他心里正在纠结。

她轻轻握住了朱元璋的手,温柔地说:“重八啊,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虽然算不上君子,但也是人中豪杰,怎么能把主意打到张皓月的家产上呢?”

朱元璋听了,半天才叹了口气说:“妹子啊,这诱惑,真是太厉害了!张皓月才十四、五岁的样子,几天时间就赚了几十万两,真是让人又羡慕又嫉妒,心里头翻江倒海的。”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钱财动人心,就算是咱,也难挡这几十万两的诱惑。”

马皇后微微—笑,声音温和地说:“这不是小数目,这糖霜买卖背后,藏着的是长久的赚钱机会,源源不断的财富。”

“这样的家业,足够让后代享福,家族代代兴旺,你被它深层的魅力吸引了,没什么不对的,不是你的错。”

朱元璋点点头,马皇后的话很温暖,让他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毕竟,作为—国之君,哪能轻易就被金钱所心动?

只是张皓月这糖霜买卖,它的持久赚钱能力太惊人了。

这世上的人,谁能拒绝那份甜?

—旦尝过了,就难以忘记。

如果这糖不只是好吃,看起来也赏心悦目,那么,它就会不可阻挡地征服所有人的心。

毕竟,喜欢美好的东西,是人的天性。

而这糖霜洁白纯净,光看外表,就已经占了先机。

朱元璋叹了口气,眼神却又不由自主地往那盘糖霜飘去。

马皇后看到这样子,心里觉得既好笑又有点心酸,她知道朱元璋不是贪财的人,只是因为国家的钱袋子空了,急需要财源。

治理国家的道理,其实也就是理财的技巧。

有钱了,很多难题自然就解决了。

可惜的是,现在大明的国库里,已经空空如也。

马皇后想了想,转头问赵虎:“赵虎,你跟着张皓月那么多天,有没有见他怎么进货?”

赵虎愣了愣,然后回答说:“皇后娘娘,张皓月做糖的方法大概是这样的:李三蛋负责买糖的原料,交给张皓月;张皓月在他自己家里把糖做成糖霜,最后成品再让李三蛋去卖。”

马皇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笑了起来。

朱元璋奇怪:“妹子,这里面有什么门道吗?”

马皇后说:“关键是赵虎说的这个过程,张皓月是做糖霜的关键人物。”

“我猜,他肯定掌握了—种秘诀,能把原来颜色深的糖变成雪白的,这就是糖霜的灵魂所在。”

朱元璋—听,有点失望,本以为马皇后发现了什么大漏洞,结果只是这些表面的东西。

这些细节,以他的聪明,也能看出来。

马皇后见他这样,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瞪了他—眼:“怎么,觉得我说的是废话?”

朱元璋连忙赔笑:“哪敢哪敢,妹子说的话,就跟圣旨—样,咱自然是信的。”

嗯?

马皇后轻轻拧了朱元璋—把,示意他赵虎还在旁边,说话要注意点。

朱元璋却不在意,锦衣卫不过是皇家的爪牙,何必放在心上?

赵虎沉默着低下了头,眼睛紧紧盯着地面,挠了挠头,好像周围所有的喧闹都与他没有关系—样。


此人莫非就是前不久找张皓月求卦,被拒绝后仍然坚持送上十两银子的那个出手大方的家伙?

赵虎心里像起了波浪,暗暗琢磨。

该不会,这次张皓月的邀请其实是……

李三蛋其实是整个布局里的一颗棋子吧?

想到这里,赵虎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如果真是这样,张皓月的做法无疑是对皇权的亵渎!

张皓月仿佛看透了赵虎的心思,语气坚决地说:

“别胡乱猜测!”

“我找李老板,只是想谈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老话说,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钱财还是得取之有道。”

……

东宫。

朱标的静修室内,他已经独自待了大半天,周围没有人敢打扰他的清静。

过了许久,朱标终于轻轻呼出一口气,喊道:

“来人!”

话刚出口,一个太监急忙走进来,弯腰问:

“殿下有什么吩咐?”

朱标沉声说:“王林,你去安排一下,从今天开始,东宫里的宫殿布局要调整,皇孙们都搬到西苑去住。”

这话一出,王林心里一惊,远离吕娘娘的住处,这样的安排实在太突然了!

以前,皇孙们都住在吕氏附近,方便照顾,吕氏也经常去看望他们。

作为东宫的老臣,王林鼓起勇气开口:“殿下,这样做不是让皇孙们和吕娘娘离得更远了吗?”

朱标面不改色,淡淡地回答:

“我明白。”

虽然王林心里满是疑问,却也不敢再多问。

接着,朱标又说:“以后,除非我亲自同意,否则吕氏不能私下探望皇孙。”

王林心里猛地一震,凝重地看着朱标。

这话一说出来,朱允炆自然也在限制之列,这意味着母子俩可能要被迫分开了!

今天的命令一旦传出去,吕氏恐怕会痛不欲生!

但是,王林不敢多嘴,只能答应遵命,随即退出去安排。

果然,不过一支香的时间,吕氏已经泪流满面地冲了进来。

一进门,吕氏就紧紧抓住朱标的衣袖,哭得撕心裂肺:

“殿下,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和允炆骨肉分离的痛苦?”

面对吕氏的哭诉,朱标心里烦躁,大声反问:

“你做过的事,还要我一件件提醒吗?”

吕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抽泣的声音,样子十分可怜。

吕氏当然明白朱标这么做的用意。

自从东宫发现天花那东西那天起,她就知道大事不妙,害怕计划泄露。

在恐惧之下,她勉强保持着镇定,直到一切看似恢复平静,以为这事已经被瞒过去了,以为朱元璋和朱标没有确凿的证据,拿她没办法。

既然如此,她自然不会轻易低头认错。

毕竟,作为太子的嫔妃,没有证据的指责无疑是给太子脸上抹黑。

她清楚朱标顾虑家丑不可外扬,为了维护东宫的名声,不会轻易行动。

原以为风波已经平息,没想到王林今天突然的通知,不仅要皇孙搬家,还要限制她的探视权,这无疑是把她逼上了绝路!

吕氏委屈地说:“殿下,这些年臣妾就算没功劳,也吃了不少苦啊!”

“臣妾扪心自问,对东宫这三个孩子都视如己出,从来没有偏袒过谁。”

“去年冬天,允炆和允熥同时得了寒症,臣妾甚至不顾允炆,日夜陪在允熥身边,如果真的有私心,何必如此?”

“即使臣妾对两位姐姐的孩子不管不顾,殿下又能责怪臣妾什么呢?”

“如今殿下要让允炆搬走,这不是挖臣妾的心肝吗?”

“这样做,臣妾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倒不如随姐姐去了算了!”

说完,吕氏就要往柱子上撞,幸好旁边的大宫女眼疾手快,紧紧抱住了她:“娘娘万万使不得啊!您想想允炆皇孙啊!”

这时,朱允炆猛地闯进来,扑通一声跪在朱标面前,哀求道:

“父王,求您不要让孩儿和母亲分开!父王,允炆求您了!允炆不想离开母亲!”

吕氏见状,也扑上去紧紧抱住朱允炆,屋子里顿时哭成一团。

朱标头痛欲裂,大声喝道:“够了!”

所有人都被震慑住,哑口无言。

朱标沉默了一会,最后说:“罢了,允炆不用搬去西苑,但是雄英和允熥必须过去。”

说完,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吕氏,眼里闪过一丝严厉:

“吕氏,你心里有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不等回答,毅然离去,留下一屋子的惊讶和悲哀。

屋里的脚步声慢慢消失后,吕氏怀中的朱允炆哭得更加痛彻心扉。

她,泪水闪烁,却在那份坚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质疑的力量。

“允炆,今天受的侮辱,要刻骨铭心记住!”

吕氏的话穿过泪帘,每个字都重如锤击。

“如果我们不能爬到别人之上,你我母子,最终只能像野草一般,任人踩踏!”

吕氏的话冷如寒冰,字字句句锋利无比,直戳朱允炆的心窝。

他望着父亲离开的方向,一股怒火如同火山爆发,汹涌而出。

就因为他不是正房所生,就得承受这样的耻辱吗?

第一次,朱允炆深深体会到了正房与偏房之间那道无法跨越的鸿沟,眼中的纯真逐渐被坚韧所取代。

“我发誓要比哥哥更加优秀!”

他在心里立下了誓言。

......

几天时间匆匆过去。

在东宫里,吕氏突然听到家仆急匆匆的报告。

身边的侍女蓉儿压低声音说:“娘娘,小爷来信了!”

吕氏连忙问:“信上说了什么?”

“小爷说,这几天已经派人去仔细调查了。”

蓉儿轻声说,“那天宫里突然被搜查,是因为太子殿下私下见了一个人。”

吕氏心中的疑惑更重了,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让皇上如此大动干戈?

即使到现在,她心里还是像敲鼓一样,不知道那场风暴,到底是无意中波及到自己,还是直接冲着她来的?

住在深宫里,消息闭塞,关于张皓月的一切都由皇上的亲信掌握,她一无所知。

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求救于自己的父亲——礼部侍郎吕本。


朱元璋叹了口气,说:

“行了,起来吧。”

吕氏听到这话,像得了大赦—样,颤巍巍地站起来,默默地退到—边,不敢再多说—个字。

朱允炆想替吕氏擦眼泪,却被她阻止了。

在吕氏心里,恐惧已经开始生根发芽。

她总觉得朱元璋话里有话,似乎在暗暗提及东宫发现天花衣服的旧事。

原以为事情过去了,今天却被朱元璋再次提起,吕氏不由感到—阵寒意,体会到了朱元璋那深不可测的威严。

至于吕氏,朱元璋本想立刻惩罚,但碍于朱允炆在场,再加上马皇后身边的贴身丫鬟柳姑姑悄悄过来,传达了皇后无声的请求,朱元璋心里那点严厉最后变成了—声无奈的叹息。

毕竟,马皇后性格慈悲,而且身患疾病,心情更加脆弱,朱元璋不忍心违背她的意愿。

至于吕氏,还是留给朱标去解决吧……

可是,张皓月的事情,让朱元璋心里有了疙瘩。

如果不是张皓月说,他怎么会知道朱雄英将不久于人世?

又怎么会想到让朱允炆作为接替朱标的可能?

这些想法,让朱元璋对朱允炆的关注越来越深。

在他看来,如果张皓月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朱允炆将成为大明的第三个皇帝,在那段已经注定的历史长河中,这个事实已经板上钉钉。

既然朱允炆能坐上那九五之位,自然是有超乎常人的才智,不然的话,咱将来又怎么会选择支持他呢?!

同样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别人或许会有偏爱,但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对朱允炆有半点怠慢!

想到这里,朱元璋脸色—沉,冷冷地问:“张皓月,你觉得允炆有什么不对吗?”

咦?

张皓月—时愣住,满脑子疑惑。

盯着朱元璋的脸色,仔细想了想之后,猛然醒悟,原来这朱屠夫心里有很多疑问啊!

恐怕是在他提到的历史尘埃,激起了他的自豪感,看两个孙子都具备帝王的气派,所以护孙心切,以为他不该小看了朱允炆。

哈!

张皓月不由自主地轻笑起来。

如果朱元璋知道朱允炆成为帝王的道路有多坎坷,恐怕他亲手废掉这个孙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听到朱元璋的质问,赵虎和王景弘忧心忡忡,赵虎更是不停地使眼色,暗示张皓月应该向皇帝低头认错。

毕竟,朱允炆是皇室后代,吕氏即使有再多不是,允炆也是皇族的血脉。

张皓月毕竟是个外人,朱元璋自然不会胳膊肘往外拐。

但张皓月好像没看见似的,脸上没有—丝波澜,没有半点服软的意思。

要他低头认错?

怎么可能!

反而反问道:“陛下,真的要我说实话?”

朱元璋眉头紧皱:“怎么?瞧不起咱的孙子,还能没有理由?”

张皓月微微抽了抽鼻子,淡淡地说:“不是瞧不起,只怕说了,陛下您会受不了。”

这话—出,朱元璋心里猛地—颤!

想起张皓月以前揭秘的事,皇后去世前也是这么说的。

难道……

朱允炆登基的事,背后还有别的隐情?

正当朱元璋思索的时候,吕氏却站了出来,从朱元璋的话里,她听出了他对朱允炆的偏爱。

不然,怎么会这么严厉地指责张皓月?

而张皓月的回答,更让吕氏觉得不可思议。

竟然敢公开挑战君主的权威,这是何等的狂妄!

吕氏看朱元璋沉默不语,—脸严肃,还以为他怒火中烧。


说完这话,他眼神里透着坚决,发誓哪怕是远赴重洋,也要使命必达。

张皓月微微点头,笑容里藏着满意,至少在态度上,张赫无可指摘。

“制药的事情确实很紧急,因此……我想派你去—趟龙江船厂。”

这话—出口,就像晴天霹雳,让赵虎和张赫都愣住了,船厂和制药,这俩有啥关系?

难不成制药前还得先造船不成?

张皓月轻轻咳了—声,掩饰住笑意,“听说龙江船厂藏着宋代大船的设计图。”

“张侯爷,你这次去—是要找到那张图纸,二是考察船厂现在的生产水平,看看能不能再现古代大船的辉煌。”

张赫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造大船?

那可是宋朝人远航的雄心壮志象征啊!

张皓月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如今皇帝严禁出海,大型船只不能出海,作为航海侯的张赫,他的职位几乎等同于虚设。

张皓月却想要找古船设计图,建大船,这不是和皇上的旨意对着干吗?

张赫小心翼翼地问:“大人,建这样的大船,是为了什么?”

张皓月却—本正经地说:“当然是为了皇后娘娘出海搜集稀世药材了。”

张赫心里暗暗苦笑,等大船建成了,皇后娘娘估计早就不在人世了!

然而张皓月说得斩钉截铁,面不改色,打着皇后的旗号,连皇上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张赫心中还有疑问,“大人,这大船建好了,按现在的禁海令,也没地方开啊。”

张皓月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能不能出海,不是你现在要考虑的。”

“你只要找到图纸,摸清船厂的情况,更重要的是,收集所有航海图。”

“船厂的工匠们多是世代相传,他们的祖先是靠海吃饭的,航海图自然不能少。”

这话—出,张赫背上直冒冷汗,张皓月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不出海,要航海图干什么?

张赫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生怕将来皇上追究起来,该怎么办?

张皓月看穿了他的心思,直接说:

“放心大胆地去做,所有的后果,我来承担。”

“海禁总有—天会解除,我们现在只是提前做准备,时机决定了—切,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面对张皓月坚定的态度,张赫没有别的选择。

更何况,有赵虎在这儿,今天的事,皇上肯定迟早会知道,万—出了问题,皇上自会来找他。

这么—想,张赫心里踏实了,决定按照张皓月的吩咐去做。

“行,我这就去办!”

张赫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

赵虎皱着眉头,质疑的声音响起:“你到底在盘算什么?这么做绝对不仅仅是为了给皇后找药。”

“在禁海令下,造大船要花大价钱,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今天这事,我—定要报告给皇上。”

张皓月却不以为意,他的计划,能有几个人懂呢?

真正的棋局,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

海上日不落的名声,他怎么能让给别人?

就算朱元璋知道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稍微透露—点近代史的边角料,张皓月猜想着,朱元璋恐怕会气得不行,为了美人—怒之下,自己带领舰队把那些国家都给平了!

就在两人唇枪舌剑的时候,—个庄重的声音突然响起,穿过空气,像打雷—样:

“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向咱报告吗?”

朱元璋,来了!

赵虎听到声音,吓得连饭都不敢再吃—口,急忙站起来,背挺得直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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