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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欲缠身秦渝安心完结文

四月的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宁惊恐地看着走向她的秦渝,眼中的恐惧更甚。“秦渝,我是蛇母,你杀不掉我的。”安宁急忙搬出身份,下一秒,秦渝手中的长剑便飞向安宁,安宁看着长剑刺入她的胸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秦渝,你杀不掉我的。”院子里的蛇迅速离去,秦渝走到安心的面前,弯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在她身边倒了下去。我醒来,楼下传来我妈的叫骂声,我捶打着头,疼的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空的,坐起身,突然摸到什么,吓得抽回手,看着躺在我身边的秦渝,他的气色红润,双眸微闭,睫毛很长。睫毛这么长,肯定很爱哭。我的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我不禁笑了,这秦渝怎么可能爱哭,他可是一条蛇,不过,他的睫毛真的很长,鼻子高挺,嘴唇很薄,但是却很水润的样子,根本不像个男的。沿着往下,我看见了...

主角:秦渝安心   更新:2025-04-07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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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秦渝安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宁惊恐地看着走向她的秦渝,眼中的恐惧更甚。“秦渝,我是蛇母,你杀不掉我的。”安宁急忙搬出身份,下一秒,秦渝手中的长剑便飞向安宁,安宁看着长剑刺入她的胸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秦渝,你杀不掉我的。”院子里的蛇迅速离去,秦渝走到安心的面前,弯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在她身边倒了下去。我醒来,楼下传来我妈的叫骂声,我捶打着头,疼的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空的,坐起身,突然摸到什么,吓得抽回手,看着躺在我身边的秦渝,他的气色红润,双眸微闭,睫毛很长。睫毛这么长,肯定很爱哭。我的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我不禁笑了,这秦渝怎么可能爱哭,他可是一条蛇,不过,他的睫毛真的很长,鼻子高挺,嘴唇很薄,但是却很水润的样子,根本不像个男的。沿着往下,我看见了...

《蛇欲缠身秦渝安心完结文》精彩片段




安宁惊恐地看着走向她的秦渝,眼中的恐惧更甚。

“秦渝,我是蛇母,你杀不掉我的。”

安宁急忙搬出身份,下一秒,秦渝手中的长剑便飞向安宁,安宁看着长剑刺入她的胸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秦渝,你杀不掉我的。”

院子里的蛇迅速离去,秦渝走到安心的面前,弯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在她身边倒了下去。

我醒来,楼下传来我妈的叫骂声,我捶打着头,疼的厉害。

脑子里一片空空的,坐起身,突然摸到什么,吓得抽回手,看着躺在我身边的秦渝,他的气色红润,双眸微闭,睫毛很长。

睫毛这么长,肯定很爱哭。

我的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我不禁笑了,这秦渝怎么可能爱哭,他可是一条蛇,不过,他的睫毛真的很长,鼻子高挺,嘴唇很薄,但是却很水润的样子,根本不像个男的。

沿着往下,我看见了秦渝的喉结,锁骨,下面有衣服看不到了。

我瞅了眼秦渝,他居然还没有醒。

好奇心作祟,我看着秦渝的喉结,伸手去摸了摸,硬硬的,质感怎么和人的差不多啊。

不过,感觉还挺好玩的。

我忍不住多摸了两下,见秦渝没有反应,忍不住又往他的锁骨摸摸,果然是自己没啥就图啥,这男人的锁骨都这么好看,秦渝肯定也有八块腹肌,人鱼线吧?

“好摸吗?”

我目光炽热的盯着秦渝的腹部,耳边突然传来秦渝的声音,我吓得一哆嗦,整个人就被秦渝翻身压到身下,对上他炽热的目光,我尴尬的不行。

“那个,好奇。”

我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推开秦渝,他的身体一沉,突然压在我身上,吓得我惊呼一声,身上的重量就消失了。

“还不起身?”

我连忙起来,看着秦渝整理他的衣服,这怎么搞得我好像把他怎么着了一样。

“秦渝,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安宁暂时不会有事,今天把安阳给葬了,你赶紧起身。”

我听到要给安阳下葬,想到刚刚在楼下的叫骂声,走到窗口掀开窗帘,想到昨天被蛇咬死的保镖,浑身发毛,我家死人了。

我收拾下就下楼了,我妈拿着水管一遍一遍的冲刷着院子,我爸在做饭,见到我下来,连忙问,“安心,今天安阳下葬,你和秦渝就别去了。”

“老地方下葬,不会有事了。”

我身边的秦渝突然开口,我正准备转达,我就听见我妈应声,“知道了,我和安心爸都说好了,待会找八仙把安阳给安葬了,秦渝,这次多亏你了 。”

“应该的。”

秦渝对我妈笑,我看着他们,连忙问,“妈,你看得见秦渝?”

“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看不见?”

我看着秦渝,又看着我妈,“这之前不是看不见吗?这怎么突然就……”

“昨晚上都看见了。”

我妈笑着道,“别杵着,去洗漱,待会吃完早饭再去给秦渝买两套衣服。”

我看着秦渝,上下打量一番,“你不是我妈他们看不见你的吗?怎么现在就行了?”

“天天让你养着,总得出来见人。”

秦渝拉着我的手上楼,催促道,“赶紧去洗漱。”

“秦渝,那你现在到底有没有实体,还有,安宁怎样了?安阳呢?不是说挺麻烦的吗?还有我大堂伯……”

我话还未说完,秦渝俯身就堵住了我的嘴,我猛地推开他,连忙看了眼周围,还好,爸妈没瞧见。

“秦渝,你疯了。”

我低声骂道,要是让我爸妈看见,还得了。

“你话太多,这样堵你最快。”

我语塞,气鼓鼓的瞪着他,上楼洗漱,身后秦渝跟着,我都能感觉到他嘴角的笑容,估摸着都乐开花了。

“安心,你生气了吗?”

秦渝问,我没回他,待会又说我话多。

“我现在其实和之前没有多大的出入,只是在你们的眼里看着像是个人。”

秦渝自己主动解释了,见我还是不理他,继续回答。

“安宁她是蛇母,我现在只能重伤她,把她赶走,杀不死她。”

我还是不搭腔,他若是想说,肯定会说的。

“安阳的鬼魂受了重伤,把他的尸体安葬好,他就不会出来作祟,不过得请个大师给他诵经安抚,当然不能是杨家的。”

我转身看着秦渝,“你现在干嘛又解释。”

秦渝盯着我,眼神温柔,“怕你生气。”

我愣了下,怕我生气?

可刚刚分明就是他先不理会我,惹我生气的。

“那大堂伯呢?他的保镖是不是都死了?”

“死了两个,尸体早上他们都带走了,你大堂伯自己会处理,我不会插手,生死有命,都是他的事。”

“那他见到你没有?”

我急忙问,担心大堂伯知道秦渝的存在会对他不利。

“没有,不过,就算他知道也没有关系,他奈何不了我,他那个风水师应该知道我的存在,有两下子。”

“那就好,不过我不喜欢那个风水师。”

虽然说昨晚上他看着挺厉害的,可他助纣为虐,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喜欢谁?我吗?”

秦渝凑上前,一双青色的眸子盯着我,满脸期待。

我推开他,径自走进房间,秦渝连忙跟上,直接将我抵在门板上,此举,把我吓到了。

“回答我。”

我被吓到,看着秦渝眸中的期待,我想推开他,秦渝却俯身吻了下来。

这次,是真的吻,霸道,索取。

我害怕的挣扎,想要推开他,可秦渝不让。

他好像很生气,好似恨不得把我给吃掉一般。

一吻过后,秦渝放开我,喘着气, 青色的眸子拂过一抹歉意。

“安心,你不能说不喜欢我。”

秦渝的声音带着恐惧,将我抱在怀中,他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力道很大。

“安心,你只能嫁给我,只能是我秦渝的新娘,谁都不许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秦渝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秦渝,你只能娶我,也只能是我的新郎,谁都不许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的脑海中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我只觉得身体瘫软在他怀中,昏了过去。


我低头看着我手腕上的手镯,满腹疑惑。

奇怪,难道我幻觉了?

“安心,离开安家祖宅。”

秦渝的声音很微弱,我听到他和我说话,欣喜若狂,连忙往外走。

“秦渝,你怎样,没事吧?”

“我在手镯内。”

我摸摸手镯,一颗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我想,我大概是救了他的。

我出了安家祖宅,把门锁好,看了眼周围,太阳晒在我的身上,我感觉身上都要冒烟了似的,就还挺驱邪的。

“秦渝,你休息,我要去找妈妈了。”

我摸摸手镯,突然想到箱子没拿,我连忙回去,抱着箱子出来,我记得箱子里有些很奇怪的东西,类似于符咒书和八卦铃铛什么的。

我在村里找了一圈,也不见我妈。

我到村长家,村长也不在,家里没人。

“真是邪门了。”

“李大叔,什么邪门了?”

这是昨天我妈去买杀猪刀的李家大叔,他看见我,眼神诧异。

“安心,你怎么在这,你.妈到处都在找你呢。”

“她在哪呢?”

李大叔指着蛇仙庙的位置,“蛇仙庙,村里的人都在那,我去拿点猪肉一会就来。”

“谢谢李大叔。”

我赶到蛇仙庙,村里人有秩序的去里面上香。

我在人群中找到我妈,看着她和李婆子在说话,连忙打招呼,李婆子和以前一样,摸摸我的头,又将视线落在我妈身上。

“安心,你爸在里头上香,你也去给蛇仙上香。”

我听到我爸回来,连忙进了蛇仙庙,看着我爸和村长在主持,村民有秩序的上香,贡品全都是新摆上的。

“爸,我来上香。”

我爸连忙拉着我到一旁,“诚心的拜蛇仙,今天是十五。”

“好。”

我爸让我拜完蛇仙,我看了眼蛇仙的雕像,人首蛇身,据说我爸当年修建的时候还是有一番讲究的,具体的我也知道,他没说。

“安心。”

我从蛇庙出来,安宁笑着上前,甜美的脸上没有半点的昨夜的阴冷,可她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慌,还不如她昨晚不像人那般。

安宁看着我手腕上的手镯,伸手就想要抓,我连忙退后,“安心,安阳的尸体找到了吗?”

“哪里还能找得到啊。”

安宁眼睛一直都盯着我的手镯,“安心,你昨天都没有戴这个手镯,怎么今天突然就戴了?”

“那三堂伯母呢?安阳的尸体不见了,你不着急吗?”我不答反问,安宁开始不耐烦了。

“安心,安阳自作孽不可活,或许尸体让蛇给吃了呗,找不到就不找了,倒是你,怎么这么紧张安阳?”

安宁的脸上半点担心都没有,我记得清楚,昨夜是三堂伯把安阳的尸体背走的,三堂伯母并没有在蛇庙,那安宁来这里做什么?

冲着她的手镯来的?

“安心,你那手镯能送我吗?我跟你买,或者,我用这玉佩跟你换。”

“不卖,也不换。”

我不搭理安宁,连忙跑去找我妈,李婆子看见我,眼睛落在我的手镯上,我下意识的用袖子遮了起来,但还是让我妈给看见了。

“安心,这镯子哪来的?”

“妈,我这个镯子其实是……”我要是和妈说是曾祖父屋里拿的,她肯定不会让我戴在身上,可若是不说,我要怎么解释?

“让她戴着。”

李婆子开口,我诧异的看着她,见她朝我点点头,我连忙道了声谢谢。

我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我手腕上镯子,没吭声。

“妈,安阳的尸体还没有找到吗?”

“没有,村长和你爸带着村里的人找遍了村子也没有。”

我妈把我支开,又和李婆子说了起来,我见他们都没有留意我,走到一旁轻声唤道,“秦渝,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秦渝没回答,我想,他可能在休息。

在曾祖父屋内,他出来和谁在打?是人是鬼?

他肯定受伤了,可他不说,我也问不出来。

“安心。”

李婆子走到我跟前,视线落在我的手镯上,我连忙用手遮挡,神色略僵,怕她看出端倪,像她这么厉害的神婆,她应该会发现这镯子有问题。

“李婆婆。”

我打招呼,李婆子看了我一眼,“能让我看看你的手镯吗?”

“李婆婆,我……”

“我就看看。”

我犹豫了一会伸出手,李婆婆并没有要取下来的意思,只是盯着那镯子看了一会,叮嘱道,“别让安宁抢走了,它才是真的可以保护你的东西,那玉佩不是。”

“李婆婆,你这都能看出来?”

我诧异,李婆子看着我的手镯,“我不知道你爷爷哪里弄错了,不过,这个手镯的确能保护你。”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李婆子和我说我的事,从小到大,她每次都是摸摸我的头,从不点评我什么,这次,她却和我说了这么多。

我怀疑她看出秦渝在手镯内,要不然她怎么说这手镯能保护我。

“李婆婆,谢谢你。”

“安心,我以后不来你这了,你要自己当心点,如果实在是搞不定,你就到我家去,在我的床底下挖开,里面有个箱子,那里有东西能够帮到你。”

“李婆婆,你为什么不把东西给我,还有,你要是去哪?”

李婆子又伸手摸摸我的头,“我回家了。”

我看着李婆子离开的背影,一头雾水,是我理解有误还是李婆子话没有说清楚?

她家的东西为什么告诉我这么清楚?

我甩甩头,转身却让站在我身边的安宁给吓了一大跳。

“安心,李婆子和你说什么了?”

我连忙退后,和安宁保持一定的距离,这安宁神出鬼没的盯着我,她也想要我的手镯。

“她说我长大了。”

安宁点点头,“过了十八,是长大了呢。”

我听着她这话,突然毛骨悚然,连忙去找我妈,看着她和我爸拿着在那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人的脸色都很不好。

“安心,你来的正好,我们收拾一下,回城里。”

“爸,怎么突然就回城里了?”

安阳的尸体没找到,安宁的事没有解决,爸爸此举,实属奇怪。

“你三堂伯出事了。”


“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怪不得安心吓到。”

我爸说着就朝着三堂伯母走过去,我想到秦渝说的话,连忙冲过去拉着我爸。

“爸,三堂伯母好像有点不对劲。”

三堂伯母看了我一眼,朝着外边走过去,脚踩在地上的糯米上,糯米立刻出现黑色,我揉揉眼,糯米上面有个黑色的脚印,清楚的出现在糯米上。

“安雄,你看糯米。”

我妈脸色大变,连忙把我拉到她身后护着,看着走远的三堂伯母,“真是见鬼了,这李婆子说的难道都是真的?”

“妈,李婆子到底说了什么?”

我急了,“别说我还小。”

“李婆子昨天叮嘱,说是你三堂伯一家子会有大劫难,安宁出事,你三堂伯母怕是也凶多吉少,不跟你说了,我们得出去看看。”

我连忙拉着爸妈,想到秦渝的叮嘱。

“爸妈,三堂伯母其实她不是……”

我还没有说完,隔壁家刘婶家的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我爸妈冲了出去,刘婶家的狗狂叫起来,我连忙追上去,就听见我妈尖叫一声,我爸把我妈背着回来。

“安心,快把门关起来。”

我连忙关上铁门,抬头不经意间看着外边的三堂伯母,她就站在那,盯着我这边的方向,朝着我走过来,我连忙把门给反锁了。

关好铁门,我又把家里的大门给关上,我爸妈上了二楼,我连忙把一楼的门锁全都锁好,上了二楼,想要把二楼阳台的门也关起来,却看见三堂伯母已经到了我家的门口,扬起手拍门。

我吓了一大跳,看着三堂伯母开始歪头,朝着门撞了下去,门发出砰砰的碰撞声,我的心跳的更厉害了。

“安心。”

我爸走到我面前,看了眼楼下的情况,急忙道,“别怕,你到楼下拿糯米上来,待会她来了,你就用糯米砸她,她怕那玩意。”

我点头,连忙跑到楼下,听着门被撞得砰砰响,连忙拿着糯米上楼。

“爸,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妈怎么了?”

我将糯米放下,三堂伯母还在撞门,她的头发凌乱,额头上都撞出血了,她还在撞,就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刚刚看见安宁了,她的身上涌出好多的蛇,把刘婶给咬伤了。”

“那刘婶没事吧?”

“被安宁拖走了,你妈是被 安宁的样子给吓晕了,醒了就没事。”我爸看着我,“安心,别怕,有爸爸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爸,我不怕。”

我爸进了屋,我看了楼下一眼,这才刚过十二点,这要怎么对付三堂伯母?

“安心,用黑狗血泼她。”

秦渝微弱的开口,我看了周围一眼,“你在哪啊?帮帮我。”

“出不来。”

秦渝的声音很小,我连忙去找我爸,“爸,村子里有没有黑狗血?”

“哪来的黑狗血,不过,刘婶家有黑狗。”

我爸说完,连忙站起身,“安心,你倒是提醒爸爸,这黑狗血管用,我到刘婶家抓狗。”

“不行。”

我拦着我爸,看着他额头上的淤青,“爸,让我去。”

“你去有什么用,你敢杀狗 ?”

我爸拿起一条绳子,“你在这里看着你妈,爸爸很快就回来。”

我爸下楼后,我连忙到阳台的位置,看着我爸从后门进去,翻墙进了刘婶家,不一会,就传来狗的惨叫声。

楼下的门突然传来碰撞的声音,我连忙到阳台的位置,看着弄开铁门的三堂伯母,她的头发凌乱,脸上有血,双眼空洞无神,开始撞击里面这道门。

我拿着糯米,朝着楼下的三堂伯母撒了下去,三堂伯母弹跳开,抬头看着我,那眼神发出绿色的光芒,吓了我一大跳。

三堂伯母又低下头,用力的撞门,我感觉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安心。”

我爸从后门上来,身上沾了很多的血,手里端着一个盆子,里面装着血。

“待会你打开门,爸爸来泼她。”

“安心,擦点黑狗血在你的身上。”秦渝的声音又来了,我伸手去沾血,往自己身上擦了擦,我爸看着我,好像懂了。

“给你妈身上擦点。”

我连忙沾着黑狗血到我妈身上擦了擦,拿着一个碗盛了一碗出来,这才和我爸下楼,看着被撞得砰砰响的大门,我深吸一口,看着我爸做好架势,我打开门,三堂伯母一个不稳跌落在地上,我爸的黑狗血就泼了上去。

三堂伯母站起身,朝着我爸破口大骂。

“安雄,你发什么神经,往我身上泼血,你是不是想死了。”

“三堂嫂,你好了?”

我爸见三堂伯母说话,满脸欣喜,三堂伯母却指着他。

“我回祖宅住,安雄,你一家子比祖宅还邪门。”

三堂伯母骂骂咧咧的离开我家,我爸皱起眉头,我连忙问,“爸,三堂伯母那话什么意思?”

曾祖父出事后,祖宅塌了,虽然后来重修了,可那里面总是阴森森的,让人很不舒服,我们就都搬出来了,不敢住。

“让她去吧。”

我爸关好大门,上楼的背影有些蹒跚,我跟在他身后,听着他叹气。

“你的玉佩得想办法拿回来才行。”

“爸爸,没有玉佩有其他的不可以吗?”

秦渝说我不要戴着玉佩,可我现在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可我又不明白,为什么秦渝说玉佩可以压制蛇,这压制又是什么意思?

还有三堂伯母和安宁又是怎么回事?这人死了,为什么又能活过来?

“不行。”

我爸态度坚定,“那是你爷爷给你的,可以保你平安。”

“早点睡,明早再说。”

我爸交代一声,便让我回屋睡。

我关好门窗,回到房中躺下,没有再有声响,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就敲锣打鼓,吵得厉害。

“安雄,出大事了,安阳的车翻了,安阳和那两个属下都死了。”

村长跑到我家楼下大声的喊道,看着我家门口一大片的血迹,却被吓得掉头就跑,满村子大喊,“死人了!”




1938年,我曾祖父打仗败了,带着剩下的心腹回了老家打算蛰伏一阵子,东山再起。他认识的风水先生看了村里的风水,说蛇庙不利于我曾祖父,于是我曾祖父不顾村民的拼死反对,要拆了蛇庙。

我爷爷是我曾祖父乡下原配的儿子,他从小在乡下长大,听着蛇庙的传说长大,睡在蛇庙梦见过青龙,但是我曾祖父一堆儿子,根本不喜欢这个乡下长大的儿子。

推翻蛇庙的那天,他们在房梁上看到一青一白两条蛇交尾。

村民说那两条蛇都已经长角化蛟,是蛇仙,当天的仪式是青龙娶亲,要一起化龙升天。村里人拼命阻挡,但是我曾祖父带着手下杀了带头的村长,然后当着村民的面,将蛇打死,带着他的心腹和儿子们剥皮吃肉。

他们还在蛇庙里面挖出一窝窝的蛇蛋,曾祖父叫人把蛇蛋砸烂,全都埋入土里,还有很多刚出生不久的小蛇,都被斩断,血肉都把泥土给染红了。

当天晚上,狂风大作,鬼哭狼嚎似的,暴雨过后,祖宅塌了,曾祖父被活活的埋在里面,

曾祖父的尸体被挖出来的时候,尸体上面全都是蛇,蛇群散开之后,露出了曾祖父的尸体,已经被咬的全身都烂了。

村里人说,那是蛇仙的报复,村里人开始害怕,排挤爷爷和曾爷爷带来的人。

没多久,曾爷爷的手下就都走了,我爷爷的其他几个兄弟也想离开,但是很快就收到消息,那些离开的人也都离奇暴毙了。

反而留下的人没有死。

几个爷爷不敢离开,便在村里结婚生子,可是一旦他们婚后留下了后代,便相继各种暴毙,无一幸免,除了我爷爷。

也因为这个原因,我堂叔伯那几家,都非常嫉恨我们一家。

可这并没有结束,我妈怀我的时候,我爷爷给我爸妈一箱子东西,叮嘱我出生后一定要带着我离开村子。

我出生那晚,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我差点和我妈一块去了,我爷爷情急之下拿着贡品到蛇庙那叩拜,晚上两点多把我生了下来。

可我爷爷却死在了蛇庙门口,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全都是蛇,死状和我曾祖父当年一样。

第二天,我爸妈带着我想要离开,我家周围却被蛇包围了,密密麻麻,遍地都是蛇,我爸妈抱着我跪在院子里给蛇磕头,让他们放过我,说只要放过我,我们家愿意为蛇仙重建蛇庙,蛇群才散去。

我爸妈不顾堂叔伯的反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重建了蛇庙,只是改了个名字,‘蛇仙庙’。

蛇庙建成之后,爸妈带着我去蛇仙庙拜别了蛇仙,带着我到城里,租了个农家院子,我爸妈开了个农家饭庄,勉强可以糊口。

从此我们家再也没有出现过蛇群,从那天开始,我经常会梦见一条青色的蛇,刚开始的时候不过拇指大小,随着我长大,那条青蛇也长大了。

这个梦,伴随了我整整十八年,在我十八岁生日晚上,梦中的那条蛇变得巨大无比,它的头上长了角,而是化成了一个人的模样。

我想看清楚他的模样,可我清楚的知道,他穿着古代的青色蟒袍,束发戴冠,身影清瘦。

他说,我是他的新娘。

我被吓醒,赶紧告诉我爸,爸爸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拿出爷爷留下来的一块老玉佩给我带上。

说来也奇怪,我戴上玉佩后,我就再也没有梦见那条蛇,也没有看见那个身影。

这天我放学回来,带着几个同学来家里吃饭,我刚到家门口就听见我同桌张梅大叫,“安心,你家有蛇?”

听到蛇,我脸色骤变,正在做饭的爸爸也连忙放下铲子过来,张梅指着篱笆上旁边的蛇,“这才三月份,怎么就有蛇?”

“安心,快带你同学进去。”

爸爸催促道,我领着张梅和其他几个同学进了农庄,让他们坐在外边,那里宽敞,视野好。

我偷偷地看了爸爸一眼,他双手合十,朝着那条蛇拜了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才回来。

“安心,你爸在做什么?”

张梅好奇的望去,我连忙陪着笑说,“我也不知道,你们先坐会,我去洗菜。”

“安心,帮我摘点菜来。”

农庄的旁边就是菜园,我妈递给我一个菜篮子,我却看见菜篮子里也缠着一条筷子大小的蛇,它也没有咬我妈,就这么看着我。

我接过菜篮子连忙跑出来,将菜篮子放在地上,看着那条蛇,它不游走,我也不敢碰它,就这么僵持着。

“安心。”

爸爸过来,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在菜篮子旁边有节奏的敲打,小蛇从上面下来,离开了,我看的傻眼,连忙缠着爸爸问原因。

爸爸说这是驱蛇术,是爷爷的小笔记上面记载的。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留下的一箱子东西,都是他多年收集的跟蛇仙有关的秘密,其中就有如何驱蛇,如何和蛇的交流,那块老玉佩也是爷爷箱子里东西。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想着今天爸爸的举动,我下意识的摘下了玉佩放在枕头边。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感觉我身边多了个人,他身上冰冰凉凉的,三月的天还得盖棉被,我睡衣较薄,触碰到这温度,我下意识的裹紧被子。

他又出现在我的梦中,依旧是高大挺拔的身影,我这次想要上前看清楚他的模样,却被他推开,我猛的惊醒,看着黑漆漆的房间,莫名的害怕。

我刚刚是梦见那条蛇了吗?

他现在出现在梦中,他不再是一条蛇的模样,而是一个人,可他为什么不让我看清楚他的样子?

我拿出枕头下的玉佩,爸爸说,这块玉佩能保护我,我便在想,是不是我拿着这玉佩,他就不能出现在我的梦中。

可是这一次,我刚一睡着, 他便将我拥入在怀中,颤声道:“求你,别再戴着玉佩。”

话音落,他就被一道黄色的光芒震飞,一口血喷洒在我的脸上。

“啊!”

我尖叫一声,猛地坐起身,喘着粗气,伸手去擦汗,握在手中的玉佩烫的厉害,他跟我说话了,可是为什么求着我不要戴着玉佩?

难道玉佩真的如我爸所说,能够保护我?那一道黄光打在他身上,他吐血了,难道是这玉佩弄得?




我爸神色略为难,“这件事我也不好插手,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村长也没好说,这村里谁不知道我爷爷和其他堂爷爷的关系,这要是我爸去了祖坟,估摸着含沙射影得说我爸搞鬼了。

一个小时后,三堂伯母把安宁送来,看着她躺在担架上捂着肚子哀嚎,脖子上有很多的红印子,突然,三堂伯母把我猛的一推,我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看什么看,都是你害的。”

三堂伯母的脖子上也有这样的红印,刻薄的骂道。

“三堂伯母,什么叫做我害的,跟我有什么事?”

我满头雾水,安宁那天抓我可是带了一群手下,我还能害她?

“三堂嫂,安心什么时候害过安宁,你们别太过分了。”

我爸维护我,看着安宁那痛不欲生的样子,语气虽冷,但还是给足了她面子。

“我怎么过分了?要不是她不去镇压蛇仙庙,安阳能出事,安宁能弄成这样?”

三堂伯母再次将镇压蛇仙庙的事提出来,这从小到大,一直都打着让我镇压蛇仙庙的主意,这连着几天,没完没了了。

安宁突然惨叫一声,痛的冷汗淋漓,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三堂伯母连忙蹲下身去安慰她,看着她又哭又哄,我很好奇。

“爸,安宁这是怎么了?”

爸爸和村长说安宁给蛇伤了身子,可她这个模样,不该是胃疼吗?

“这不是你可以知道的。”

我爸神色不太对,看着安宁和三堂伯母,“安心,你到外边看看你.妈回来没。”

我去村口等了会,远远地就看见我妈和李婆子走来,李婆子的身上背着一个大布袋,身上的衣服很旧,但是干净。

“妈,安宁到了,不过她痛的嗷嗷大叫。”

李婆子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连忙朝着我家走去。

我低头看着我自己,我没啥问题吧?

“安心妈,要出事。”

李婆子到我家门口,突然停了下来,脸色很不好。

我妈吓得连忙将李婆子拉到一旁,塞给李婆子一百块,小声问,“帮帮忙。”

李婆子把钱收起,拿给我妈一个红色的袋子,“给安心戴着,报平安。”

我妈连忙将红袋子交给我,叮嘱道,“听李婆子的,戴着,别弄丢了。”

我应声,这李婆子有些手段,会做一些简单的辟邪之物,这红袋子就是一种,上面缝了小圆镜子,还有一枚铜钱,村里村外生了小孩子,哭闹不止都会去李婆子那买一个,都是她自己亲手缝制的,佩戴后孩子也不吵夜,可灵了。

我小时候也买过,就是塞个红包,多少都是自己随心意,辟邪效果好,不过,长大后也没有人会带着。

“邪门。”

李婆子掏了掏她的布袋,里面抓起一把米,边走边撒,走进我家里,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啥,村长见李婆子来了,连忙上前,李婆子朝他身上撒了一把米。

“糯米十斤,要干净。”

村长听到李婆子说糯米,连忙让大家都散了,去准备糯米。

“要干净。”

李婆子走到安宁身边,三堂伯母连忙捂着鼻子,一脸嫌弃,“你个疯婆子,臭死了。”

“三堂嫂,别乱说话,李婆子是隔壁村的神婆,让她救安宁。”

我妈连忙拉着三堂伯母,虽然昨晚刚吵完架,但是这会,事关安宁的性命,我妈不计前嫌的先帮她,谁料,三堂伯母一点都不领情,觉得李婆子臭,脏,嫌弃的捂着鼻子。

我反正是没有嗅到李婆子身上臭,只是看见李婆子从布袋里面抓着米往安宁身上砸,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安宁身上砸了很多的米,但神奇的是,才几分钟,安宁就不喊疼了。

李婆子又掏出一个葫芦,从里面倒了点加了草木灰的水 ,跟我妈说,“给她喝。”

三堂伯母看了眼,走过去将碗倒掉,“这么脏的水,我家安宁不喝。”

我妈急了,看着地上被打碎的碗骂道,“三堂嫂,你疯了,你家安宁还要不要好?”

三堂伯母指着我,刻薄尖锐的眼神盯着我,“只要把你家安心送去镇压蛇仙庙,安宁就好了,都怪她不去,她就是她这个扫把星。”

我被三堂伯母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我妈又骂了三堂伯母,到李婆子身旁求情,“李婆子,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再给安宁倒一碗……”

“没了,是福是祸过了今晚就知道了。”

李婆子指着三堂伯母,“你小心点。”

三堂伯母对着李婆子就是破口大骂,李婆子骂骂咧咧的出去,我妈连忙追出去,我看着我爸一声不吭,不知道在想什么。

“爸,安宁这是没事了吗?”

我爸拉着我出来,神情凝重。

“安心,你今晚和你.妈别乱走。”

我看了眼屋内,安宁不疼了,这会在和三堂伯母告状,听着她那大小姐脾气,那嫌弃李婆子的话语,我都听不下去了。

那草木灰的水再不好,那也是救她的,而且李婆子不是救她了吗?

“爸,李婆子说今晚要出事,会出什么事?”

我心里不安,摸摸李婆子给我的红布袋,心里发毛。

“爸哪知道,你今晚听话,别乱走。”

我点点头,屋内三堂伯母和安宁的言语越发的尖酸刻薄,我爸很生气,却没有进去说她们,而是不断叮嘱我,让我少说话。

我妈回来,脸色很难看。

我爸拉着我妈到不远处两人说悄悄话,我隐约听见什么蛇,什么出事,什么的。

三堂伯母突然走出来,看着我站在围墙那,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把我推到墙上,撞了下,见我吃疼,一脸嫌弃。

“安宁身子不舒服,去烧点热水给她洗澡。”

“真是好了就知道耍大小姐脾气,当这里是她家吗?再说,你不也有手有脚,自己不会去烧水,还真把自己当成豪门阔太了。”

我爸厉声喝道,将我拉到身边,“安心,别管她们,我们到村长家去吃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吃死了你们!”

三堂伯母骂骂咧咧的走回屋,我不满的嘀咕两句,身后传来三伯母尖锐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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