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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无删减全文

东南形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是为何?”“他与大长公主本是—对爱侣,最后却闹得不欢而散,后来他就辞了官,以行医为生。”“大长公主?爱侣?”谢太傅感慨万分,“如果当年他不辞官,说不定能坐上丞相之位。”谢玄还想再问,谢太傅却转移了话题,“江夏王就要进京了,你预备怎么做?”谢玄猛然抬眸,“......祖父!”谢太傅淡淡道:“有些事情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不然我这些年白活了吗?”谢玄神色坚定,“......他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江夏王在陇右独大,但进京之后,他就得处处受制。就是不知,召江夏王进京,纯粹是陛下自己的主意,还是有人看不惯他,刻意而为?聂琚回到公主府后,倒在榻上就睡,她属猪的,吃饱了就犯困。至于平康的话,已经被她抛诸脑后,什么爱不爱的?情情爱爱最麻...

主角:聂琚勃海侯   更新:2025-04-06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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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琚勃海侯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东南形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为何?”“他与大长公主本是—对爱侣,最后却闹得不欢而散,后来他就辞了官,以行医为生。”“大长公主?爱侣?”谢太傅感慨万分,“如果当年他不辞官,说不定能坐上丞相之位。”谢玄还想再问,谢太傅却转移了话题,“江夏王就要进京了,你预备怎么做?”谢玄猛然抬眸,“......祖父!”谢太傅淡淡道:“有些事情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不然我这些年白活了吗?”谢玄神色坚定,“......他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江夏王在陇右独大,但进京之后,他就得处处受制。就是不知,召江夏王进京,纯粹是陛下自己的主意,还是有人看不惯他,刻意而为?聂琚回到公主府后,倒在榻上就睡,她属猪的,吃饱了就犯困。至于平康的话,已经被她抛诸脑后,什么爱不爱的?情情爱爱最麻...

《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是为何?”

“他与大长公主本是—对爱侣,最后却闹得不欢而散,后来他就辞了官,以行医为生。”

“大长公主?爱侣?”

谢太傅感慨万分,“如果当年他不辞官,说不定能坐上丞相之位。”

谢玄还想再问,谢太傅却转移了话题,“江夏王就要进京了,你预备怎么做?”

谢玄猛然抬眸,“......祖父!”

谢太傅淡淡道:“有些事情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不然我这些年白活了吗?”

谢玄神色坚定,“......他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

江夏王在陇右独大,但进京之后,他就得处处受制。就是不知,召江夏王进京,纯粹是陛下自己的主意,还是有人看不惯他,刻意而为?

聂琚回到公主府后,倒在榻上就睡,她属猪的,吃饱了就犯困。

至于平康的话,已经被她抛诸脑后,什么爱不爱的?情情爱爱最麻烦了。

半夜睡醒后,她才猛然想起,画还在谢玄那里呢。

还有书生隋遇安,他怎么样了?平康有没有将他强行带走宠幸?

平康当晚就做起了噩梦。

梦中大长公主带人闯进她公主府,将隋遇安与他父亲抓走,还将她摁在竹凳上,扒了她的裙子,当众打她屁股。

平康羞愤欲死,她都多大的人了,姑婆怎么还打她屁股?

醒来后—身冷汗,琢磨半天后,将罪责算在聂琚头上。

都是她惹的祸,如果不是她带自己去画摊,自己怎么会认识隋遇安?不认识隋遇安,就不会有梦中这些破事!!

侍女为难道:“可是公主,如果不是你非要带隋公子回府,他也,也不会......”

平康喝道:“本宫后来说了多少遍,不想接他入府,偏他不依,说后日就带着他父亲来我府上,他什么人啊?看着斯文好欺负,内里却是个缠人的小妖精!”

她愤愤不平,带着人去了聂琚府上,找她算账去,最好砸了她的公主府!

到了地方,却遇到了她的第—噩梦,姑婆大长公主。

多年前被打的记忆猝不及防涌上心间,她双腿直抖,眼前发黑。

嚣张的气焰不由收得干干净净,姑婆最喜欢的孩子就是妹妹了。

聂琚笑吟吟的看着她,“姐姐来了,请坐。”

平康将屁股垫在脚上,乖乖坐下,完全没有平日颐指气使的样子。

大长公主眼光扫向她,淡声道:“你今日倒乖觉。”

平康小时候无法无天,有次抱着她又咬又骂,她没惯着平康,将人拖到室内,扒去裙子打屁股,肿了几天。事后卢淑妃带着平康找皇帝告状,反而被皇帝斥骂,从那以后,平康看到她绕道而行。

平康小心回答,“多谢姑婆夸赞。”

见聂琚双手捂着小腹,她没话找话,“妹妹,你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太医?”

“没什么,月信来了,有些胀疼。太医也没办法,说习惯了就好。”

大长公主对聂琚道:“你若实在难受,我有个方子给你,但每个人体质不同,不知道是否对你有用。”

聂琚捂着肚子,“那我试试。”

大长公主又笑笑,“呦呦啊,这种事情,等你成亲后会缓解许多。”

聂琚不解,“真的?这又是为什么?”

大长公主吹吹茶盏,“因为有驸马服侍啊。”

聂琚歪头沉思,姑婆的意思是,驸马会给她沏红糖水,用手她用暖肚子?

“姑婆,这些事情不用等到成亲,驸马现在就可以为我做来。”

她颇有些得意,谢玄定然愿为她做这些琐事。

大长公主眉头微挑,这孩子真上道啊。


他沉默儿一阵,“殿下为何不喜欢我?”

聂琚拢着手去接雪球,“瞧你这话问的,我为何一定要喜欢你?”

“那天醒来后,莫名其妙就有了驸马,给我吓个半死。我求父皇收回赐婚旨意,可他不肯。”

虽然谢玄说自己没有花柳病,但这事谁说得准呢?

谢玄捕捉到关键,“所以说,你不喜欢我,不是因为陆峤?”

“关他什么事?我还想告诉他,让他别再喜欢我了,浪费时间。”

谢玄懵了下,马上正色道:“那你快点写信告诉陆公子,以免耽误他与旁人相好。”

“急什么?等他从蜀地回来,我要当面和他说,到时我与你的婚约也作废,省得耽误你和别人相好。”

谢玄忙岔开话题,“殿下,微臣送你的礼物收到了吗?”

聂琚想到皇帝代为转交的满满一匣红宝石,是谢玄给她的岁旦礼,值不少钱呢。

她眉目一弯,露出雪白的牙齿,“收到了,多谢你。”

“那是明面上的,真正的礼物微臣还没给殿下呢。”

“什么,你的礼物还分明路和暗路?”

“是,有些礼物不方便送进宫,要亲手交给殿下,开春后再给你。”

聂琚不禁有些期待,“好啊,我等你的礼物。”

她抬头看天,“我得回宫了,父皇最近盯我盯得紧,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见台阶上有积雪,谢玄弯下腰,“我来背殿下。”

聂琚也怕摔着自己,爬到他背上,“你走稳点,别摔着本宫漂亮的脸。”

“殿下放心,不会的。”

谢玄身上很暖和,聂琚舒舒服服的趴着。

她哼着小曲儿:“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串词不说,还跑调跑得不成样子。

谢玄忽然问,“殿下,他们叫什么名字?”

聂琚抱住他的脖子,不解道:“他们?他们是谁啊?”

谢玄语气轻快,“咱们的孩子啊,你不是一见我,就取好了他们的名字吗?”

聂琚:......

愣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去年在船上戏弄他的话,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凶巴巴用手戳他胸口。

谢玄脚步一顿,“殿下别忘了,你还要给微臣信物。”

聂琚:“.......” 她的肚兜?

“你若不给,我便告诉陛下,你那日把微臣——”

聂琚赶紧捂住他的嘴,“放心!肯定给你!给你我最漂亮的小肚兜。”

回到府上后,谢玄喝了几盏水,姜年瞧得稀奇,他这是做什么了,渴成这样?

几盏水下肚后,谢玄的燥热下去一些,问姜年,“比如说,我——”

姜年拢着手,“比如什么?”

“......我有一位朋友,他对他未婚妻有些,咳,就是某种想法......”

姜年一听来了精神,“将军啊,你都二十二岁了,如今有了公主,你又血气方刚,难免有男人该有的想法,这正常啊。”

谢玄:......

“都说了是我的朋友,你想哪去了?”

“是是,我猜错了,不管是谁吧,男人对女人有那种想法都正常,更何况你——他们是未婚夫妻呢?”

他哪会猜不出,最近将军的贴身衣物都要自己洗了。

堂堂骠骑大将军,哪还有半点骁勇善战的模样?倒像情窦初开的少年。

谢玄最近还会做那个被捂死的梦,他也不怕了,因为公主很快就来了,她可神气了。

今夜她也来了,柔软的双臂抱住他的脖子,“......狗东西,给你看看我的肚兜!”

她解开衣服,让他去看。

...

含章殿,地龙烧得暖暖的。

盛夏在给聂琚做松子糖,挑最饱满的松子剥好,放在白瓷盘子里,将红糖冰糖熬化,倒入松子仁,南瓜仁搅伴冷却......

凤舞围在一旁看,原来松子糖是这么做的,看着就好吃,要流口水了。


他脑子晕晕沉沉,“诸位,能不能让我先睡会?”

中郎将冷漠无情,“想睡觉?门都没有!那么多兄弟排队等着上呢。”

前来巡视的聂琚喝道:“赌徒是不需要睡觉的!生时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只要他闭上眼,宫人就往他脸泼冷水,一大群精壮男人双眼放光,将他按在博戏桌旁,强迫他继续赌。

吃喝拉撒全在屋子里,不许出房门一步。

第三日,他眼睛血红血红的,几乎疯狂,求聂琚放过自己,他只想回家看平宁和孩子。

聂琚不理他,吩咐众人,“侍候好程驸马,务必让他尽兴。”

第四日,博戏桌突然变成了黑洞洞的地狱入口,他爹娘仿佛在他冲他招手。

“好孩子,下来吧。”

程仁美晕了过去。

等他睁开眼睛后,看到的还是博戏桌,大叫一声,又晕死过去。

...

一天一夜后,程仁美悠悠转醒,瞭入眼前的居然是床帐,他泪流满面,活过来了。

太子进去和他聊了一会儿,程仁美哭得比爹娘死的时候还难过。

“求太子殿下,让那位小祖宗放了我吧!”

两日后,他换上干净整洁衣裳,恢复几分人样。

聂琚进来,笑眯眯对他道:“程驸马,要不要去金盏赌——”

程仁美胃里一阵翻腾,他急急道:“求殿下了,别再提这些字眼。”

聂琚将他送到平宁公主府,对平宁道:“姐姐,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再赌了,怎么处置他,你自己决定。”

平宁看向程仁美,几日不见,他消瘦许多,眼中没了那种 ‘我一定要翻盘’ 的痴狂,变得谦卑起来,如同脱胎换骨。

程仁美直挺挺跪下,“平宁,我不配做丈夫,不配做父亲,但看在孩子刚出生的份 ,别赶我走,太子答应我,让我在东宫谋个职位,俸禄全交给你。”

平宁疲倦的转过头去,暂且留着吧,府里的东西再也不许他碰一丝一毫。

程仁美次日就去东宫上任,他跪求同僚,求他们不要提 ‘赌’,‘博戏’,‘金盏’之类的字眼,不然他会吐出来,到时臭的是大家。

皇帝感慨万分,照他的意思,本要将程仁美的双手跺了。

“呦呦,你是怎么想到这个主意的?”

“父皇还记得吗?以前我爱吃饴糖,你怕我吃多了牙疼,不让我吃。我白天想晚上想,后来寻个机会,吃光一罐后呕吐不止,从那以后,我看到饴糖就反胃。”

“就如同治水,要将水引到该流的地方。所谓堵不如疏,疏不如引。程仁美除了爱赌,办事还行,就让他在东宫待着,引导他往正途走。”

皇帝赞赏道:“不错不错,这次供他们博戏,花去你不少钱吧?”

“那哪能呢?钱转了一圈,全部还给我了,就是让程仁美做了黄梁一梦。”

皇帝欣慰极了,这孩子是一点亏都不吃。

姜年把这件事情讲给谢玄听。

“将军,公主真有办法,跟当年你处罚爱喝酒的士兵,有异曲同工之妙。”

谢玄正在刻簪子,拿小刀的手顿了顿。

当年他初到军营时才十五岁,有老兵油子不服他,经常喝酒闹事。

他将附近城镇上的酒都买来,让那群人使劲喝,他们喝撑了求饶。

谢玄不加理会,将他们扔到酒缸里,睁开眼就是酒味,

如此几个回合下来,那些人从此滴酒不沾,对他服服帖帖。

姜年又凑趣道:“簪子快雕好了吧?真丑,丑得别致。”

谢玄冷嗖嗖的斜他一眼:“......我自己戴,丑就丑。”

姜年暗笑,将军果然是死鸭子嘴硬,这分明是女式簪子。


摒退宫人后,打开匣子来看。

谢玄慌了,忙道:“太子殿下,微臣人已在这里,你就直接交由微臣吧。”

聂行舟嗤笑,这怎么可能呢?

下一刻,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谢玄眼尖,已看出里面是一小块红色布料,脸上发热,“......殿下,这,这东西你看不合适,给微臣吧。”

向来温和内敛的聂行舟怒了,“放肆!你看就合适吗?你还是个人吗?”

啪一声合上,“她小小年纪,是怎么想到送你此物的?”

谢玄心道,她或许是在话本上学来的,某话本里写了,男人会将女人的肚兜偷走,天天闻,夜夜使用此物......下流得很。

但他只能说:“殿下,是微臣向公主索要的,她拗不过微臣,便答应了。”

半晌后,聂行舟吐出一口气,“你们也想得也太长远了,这才订婚多久?父皇肯定会多留呦呦两年,再让她出嫁,这就想要孩子了?”

谢玄愣了,什么孩子?公主的肚兜与孩子有什么关系?

聂行舟语重心长道:“我与你年纪相仿,又执掌东宫,都没你这么着急子嗣,你要点脸,多少收敛些吧,这婴儿肚兜......你,你拿走吧。”

谢玄:“......”

“婴,婴儿肚兜?是婴儿肚兜?”

聂行舟纳闷道:“当然是婴儿肚兜,怎么,难不成你——”

他灵光一现,莫非这狗东西向呦呦索要是......

一声怒喝:“谢玄,信不信孤打爆你的头!”

殿外的宫人战战兢兢,太子为何将谢将军轰出来了?谢将军手上还捧着匣子,神情狼狈得很。

聂行舟生气归生气,但还是将东西转交给了聂琚。

聂琚望着满满一匣簪子,加上父皇与太子哥哥送她的,她足足有上百支簪子。

这只乌木簪子虽然不是最华贵的,也不是最精致的,更不是最值钱的,但......

它却是最丑的。

如同高贵的白鹤群里闯进了一只秃毛菜鸡。

“这么丑的簪子,肯定是谢玄自己刻的。”

握着乌木簪,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想起上次溜到将军府,趴在谢玄身上告诉他,自己属猪,所以他就雕了小猪簪子给她?

大概是料到她会嫌弃,所以同时送了别的簪子给她。

盛夏给她端来金丝燕窝羹,“殿下早些歇息,明日就是你的及笄宴,你得是最美的女子,衣服都给你挑好了。”

聂琚不在意道:“本宫粗服乱发也是极美,想着用华服首饰妆点的人,必然是不够美,至少没有本宫这么美。”

二月二,乍暖还寒,枝头的花骨朵零零星星,像是娇怯的美人不肯醒来。

今日是聂琚的及笄宴。

她在寝殿梳妆打扮,依例由皇后为她绾发别簪,但皇后已逝世,便选年长福厚的贵妇担当,此人是肃王妃。

为什么不选大长公主?

因为大长公主十七岁就死了驸马,又养了几十位男宠,皇帝觉得不合适。

含元殿前,来参加及笄宴的宾客全到了,就等着聂琚绾好发出来。

按照规矩,女子及笄宴上,除去父兄外,只邀请女眷,不邀请外男。

虽然谢玄觉得自己不是外男,但皇帝觉得他是,所以他没有收到请柬,无法前来。

端王瞧着对面的女眷,双眼放光。

聂行舟轻咳,“三弟,把嘴合上,再擦擦口水。”

端王傻笑,“哎呀喂,这么多美人,我眼都看花了。那位是安阳候夫人?好个如烟雾般哀愁的美人。”

聂行舟低喝,“人家是有夫之妇!”

“啧啧,安阳侯不是外任去了吗?这春天也到了,安阳候夫人寂寞否?”


岁旦时官员都有休沐假,亲戚同僚之间互相走动,联络感情。

因着谢玄的身份,来拜访他的人络绎不绝,但他一律称病拒绝。

谎言说多了,就成真的了,他这日差点晕倒在后院。

事情是这样的——

他一大早喝完补药去院中练剑,突然气血翻滚,差点摔倒,把姜年吓得半死。

医官诊完脉,问起谢玄的饮食,姜年如实相告,“将军最近日日服用补药,是不是补过头了?”

医官叹道:“将军身体极好,气血旺盛,喝这么多补药,无疑火上浇油,没七窍流血算不错了,是谁告诉他要喝补药的?”

姜年不敢说。

前来看儿子的谢夫人奇道:“他打小就不爱喝药,病了也硬扛,怎么突肯喝补药了?姜年,是谁让他喝的?”

姜年讪讪问医官,“这个症状要怎么缓解?”

“立时停止服用补药,清淡饮食,阴阳调好是最有效的,男女之事该有也有得,莫要太——”

医官闭了嘴。

哪能怂恿驸马去找女人呢?广陵公主他又不能碰,他二人还没成亲呢。

谢玄平静道:“多谢,我知道了,送客!”

医官走后,余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他。

谢怀轻咳,“无妄啊,我们当以家族为重,个人小事不值一提。” 弟弟千万不能找别的女人啊,不然公主会杀疯的。

谢玄郑重道:“这等小事,你们不必为我操心。”

谢夫人了解儿子,他是不会要侍妾通房的,随他去吧,这种事不至于憋死。

“公主选伴读之事,母亲怎么想?”

谢夫人道:“你是驸马都尉,你七叔又是公主府长史,若咱们家再有人去做她的伴读,那太打眼了。”

谢玄道:“母亲说得是,但给公主的礼物,你们要备好。”

谢夫人嗔他,“还用你说吗?我花了大价钱买了前排的座位,绝不给你丢脸。”

又高高兴兴道:“之前替你议亲时,你一概回绝,本以为你是被迫娶公主,哪曾想——”

谢玄蒙上被子,“母亲,我是为家族着想,没别的心思。”

“好好,我们都知道,你是为家族考虑。”

待人都走后,谢玄默默想,公主在做什么?她真会给他肚兜吗?可这样会不会有些......

可她若是真给,又不能不要,是不是?

串门看亲戚这回事,不仅民间如此,皇室也不例外,聂琚最先拜见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是先帝的妹妹,皇帝的小姑姑,十七岁时死了夫君,此后没再嫁, 一边流泪思念亡夫,一边养面首。

她爱热闹,每年新春都会请京中少女来她府上,好喝好的招待,她说多与年轻人相处,便觉得自己也年轻了。

聂琚到时,发现姑婆府前停了很多马车。

仆人将她迎至正厅,屋里坐的全是美貌女子,像踏入了花园。

大长公主梳着堆云高髻,身着烟紫色襦裙,手臂上挽着薄如蝉翼的月光纱,像是被霞光笼罩,慵懒迷人。

见聂琚来了,她侧身,“呦呦来了?”

聂琚执晚辈礼,“姑婆好。”

其他女子则都起身向聂琚行礼,“见过公主殿下。”

聂琚坐下,对众女道:“你们别拘着,随意些,本宫来瞧瞧姑婆。”

众女哪敢放松,她们都有机会做公主的伴读,得小心应付。

“公主的鞋子真漂亮。”

“公主的头发乌黑光滑,光可鉴人。”

“公主的眼睛像宝石,比星辰还亮。”

眼看她们将自己从头夸到脚,聂琚哭笑不得。

“数月不见,姑婆瞧着更年轻了。”

她没瞎说,大长公主都五旬的人了,看着却只有三十余岁,保养得极好,堪称皇室的不老神树。

听她这么说,众人将目光投向大长公主,问她驻颜之术。

大长公主优雅道:“本宫无非是抄抄佛经,清心寡欲,淡泊度日罢了。”

众女一听,都夸赞大长公主品性高洁,是女子的典范榜样。

聂琚听得嘴角直抽,端王说,他上个月才引荐一位年轻朋友给姑婆暖床。

“诸位,园中梅花开放,趁着雪,你们去赏景吧。” 长公主这么吩咐着。

众女行了礼,携手走出屋子。

人走光后,聂琚托着下巴,“清心寡欲?淡泊度日?”

大长公主笑道:“有年轻男子服侍床榻,陪我解闷逗乐,能不年轻吗?这保养的秘诀就是阴阳调和,保持心情愉快。”

她每日躺在不同的面首怀里思念亡夫,日子过得不知有多滋润。

聂琚一本正经道:“姑婆此言差矣,让你年轻的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那是什么?”

“是权势,如果没有权势,姑婆别说男人了,你连自己的房屋田产都护不住。权势才是驻颜神丹。”

她亲眼见过,本是形容枯败的男子,被皇帝重用提拔后,整个人容光焕发,像是年轻了十岁。

而一些俊美威严的高官,被皇帝贬官后,肉眼可见的衰老。

大长公主思索一会儿,大乐:“你说得没错,权势是最好的补药,大补!”

“呦呦啊,你是正月生人,已成年了,有些事情姑婆得和你说道说道。”

她将所藏的珍品春宫图送给聂琚,聂琚匆匆扫了一眼,只觉不堪入目。

大长公主也不多劝,“你收着,总有你用得着的时候,我告诉——”

侍女匆匆来报,“主人,不好了!三十七郎和三十八郎把五十一郎给打了,五十一郎要悬梁自尽!”

大长公主面现心疼之色,不由扶额,“怎么又闹起来了?我都说了,他们之间不分大小!我这正在陪人呢,没功夫理他们!”

聂琚心道,看来男人多了也烦啊,整日争风吃醋的,啧啧。

她多贴心的一个人,忙起身,“姑婆,你去瞧瞧吧,后宅安宁很重要,我也要去园子里逛逛。”

大长公主起身,“也罢,我去看看,最近有新人入府,他们心中有气,你随意。”

盛夏陪聂琚去了花园,大长公主有钱有闲,将花园修建宽阔精巧。

园中梅花盛开,一阵阵银玲般的笑声传来。

不远处亭子里坐着一群女子,正在闲聊议论。

“广陵公主容貌倒美,但她借着及笄礼敛财,却有些俗了。”

说话的是大理寺卿之女。

“陛下不是最宠她吗?她怎么会缺钱用?”

盛夏刚要喝斥,聂琚猫着腰躲在树后,让她别出声惊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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