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蛊发作起来很难受吧?”
“你纵容林云儿用鞭子抽我的时候,怎么不难受呢?”
“你用巫咸一族的女子的清白安危要挟我的时候,怎么不难受呢?”
“你借口要纾解痛苦,在一个又一个女子身上施加凌虐的痛苦时,怎么不想想她们也会很难受呢?”
我越说越气,气得跺脚:“负心薄幸就已经是罪该万死,更何况你还妄图用花言巧语将我绑回去给你治疗蛊虫反噬的伤?”
“做梦!”现场一片混乱,往日和蔼的邻居们也对我有了不一样的审视目光。
季庭樾一声令下,让侍卫将我团团围住:“想走,没那么容易!”
“我好不容易搞死季庭序才坐稳侯府的世子之位。
现在就更加不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逃走逍遥!”
兵器甲胄混杂的声音将我们安静居住的小院子。
满身病气的季庭樾看着季庭序的眼得意洋洋:“今日希望一定要杀了你!”
“以后在建安侯府,就再也没人会说我是见见不得人庶出公子,也再没人敢说我的半句不好!”
季庭序下意识将我护在身后。
我心底对他那点子的气瞬间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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