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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青一吻,冷面军官心都乱了 全集

喜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冉忆却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别打?明明是你先打的我,我只是正当防卫,说!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敢不敢干丧良心的事了!”老妇哭着保证,“不敢了不敢了...”“等刘铁牛出来之后呢?”老妇嗷嗷直叫,“等他出来,我们也不敢了!”冉忆扶着一边的栏杆站了起来,“不要以为瓦窑村是什么法外之地,一个两个害群之马,就能保得住你们,今天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碰到我,给我躲远点,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揍得你满地找牙!”老妇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夹着尾巴跑远了。在边上看得一愣一愣的村支书,这才回过神来,“冉忆同志,你没事吧?”冉忆找了个石墩子坐了下去,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没事,就是脚底的伤口有点痛。”江天顺正要上前,被江天成抢先了一步,他把冉忆抱起来就往村口走...

主角:冉忆冉念   更新:2025-03-31 2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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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冉忆冉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小知青一吻,冷面军官心都乱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冉忆却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别打?明明是你先打的我,我只是正当防卫,说!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敢不敢干丧良心的事了!”老妇哭着保证,“不敢了不敢了...”“等刘铁牛出来之后呢?”老妇嗷嗷直叫,“等他出来,我们也不敢了!”冉忆扶着一边的栏杆站了起来,“不要以为瓦窑村是什么法外之地,一个两个害群之马,就能保得住你们,今天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碰到我,给我躲远点,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揍得你满地找牙!”老妇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夹着尾巴跑远了。在边上看得一愣一愣的村支书,这才回过神来,“冉忆同志,你没事吧?”冉忆找了个石墩子坐了下去,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没事,就是脚底的伤口有点痛。”江天顺正要上前,被江天成抢先了一步,他把冉忆抱起来就往村口走...

《小知青一吻,冷面军官心都乱了 全集》精彩片段


冉忆却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别打?明明是你先打的我,我只是正当防卫,说!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敢不敢干丧良心的事了!”

老妇哭着保证,“不敢了不敢了...”

“等刘铁牛出来之后呢?”

老妇嗷嗷直叫,“等他出来,我们也不敢了!”

冉忆扶着一边的栏杆站了起来,“不要以为瓦窑村是什么法外之地,一个两个害群之马,就能保得住你们,今天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碰到我,给我躲远点,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揍得你满地找牙!”

老妇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夹着尾巴跑远了。

在边上看得一愣一愣的村支书,这才回过神来,“冉忆同志,你没事吧?”

冉忆找了个石墩子坐了下去,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没事,就是脚底的伤口有点痛。”

江天顺正要上前,被江天成抢先了一步,他把冉忆抱起来就往村口走。

“你就不怕我挨打?”冉忆一肚子气,本来有两个帮手,还能轻松一点,现在真的把她累得够呛。

谁知,江天成却说:“就你刚才躲的那一下,你就吃不了亏。”

冉忆闭嘴了,原来他看出来自己能打。

秦兴跟了上来,“你可不能怪团长,他刚才眼睛都没眨一下地盯着,生怕你...”

“闭嘴。”江天成又是冷冷的两个字。

秦兴识趣地退到一边,然后换江天顺上来解释:“小忆,刚才我们确实还是不掺和的好,是她主动打的你,他家又对你做过那样的事,村支书也不好说什么,我们要是插手了,就成以多欺少,村支书也不能干看着。”

冉忆刚才只顾着教训那老妇,都没注意他们那边,原来江天成这么紧张自己。

于是,她果断道歉,“谢谢大哥,是我误会你了。”

江天成一路上都没搭理她,回到车里,他才问:“缺考一门,怎么回事?”

冉忆正要解释,江天顺抢先一步,把那天的事,事无巨细地全部都说了出来,“哥,我们没往家里说,是怕爸妈担心,以小忆的实力,缺一门也能考上,这事你得帮我们保密。”

驾驶座上的秦兴激动地往后探,“你说什么?少考一门还能上本科线?没在开玩笑吧?”

江天顺自信满满地打包票,“当然没开玩笑,去年的模拟卷,她总分拿了四百四十多,她高考的时候状态比那天还好,录取分数线应该是在三百二左右,还是有余地的。”

“厉害啊!”秦兴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真的没什么可厉害的,目前的卷子难度,对比四十几年之后来说,降低了不是一星半点,平均考不到一门九十分,才是不应该。

见江天成没有答应,冉忆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到了他的脸上,和他的目光对视时,又是一阵心虚。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

江天成“嗯”了一声:“这事我不会说,你们自己看着办。”

得了江天成的保证,冉忆和江天顺同时看向秦兴。

秦兴也保证,“我肯定不会说的,我也不是你们家的人,不会多那个嘴。”

这车里,最会多嘴的就属他了。

冉忆和江天顺,都以为只要江天成和秦兴不说,这事就传不到家里,结果,他们刚到家,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一股十分诡异的气氛,宋芬芳和江振南的脸色都很奇怪。

说不上生气,但也绝对不高兴。

宋芬芳坐在餐桌前,指着他们的鼻子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话来,“你们两个,发生那么大的事,居然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见江天顺要往上凑,冉忆连忙把他拉住,自己的事,怎么能让别人来承担,“干妈,是我不让二哥说的,我怕你们担心。”

“傻孩子,担心是肯定会担心的,但是小忆,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要荣辱与共,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们都得是参与者,而不是只有好事才能和你一起庆祝的人,你能明白吗?”宋芬芳是真的生气,但也真的心疼,“而且这也不全是坏事啊,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冉忆的心里,浮现起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这是她上辈子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明明是挨训了,但她却觉得高兴,她一下就抱住了宋芬芳,“干妈,我以后一定什么事都和你说,我俩要当无话不说的闺中好友。”

宋芬芳也是心疼她,“你啊,做了那么大的好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你可是救了一个人啊,是英雄,就算考不上,我们也以你为傲。更别说你就算缺考一门也能考上,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拿不到奖学金嘛,到时候干妈给你发奖金。”

江天顺上前,帮冉忆说话,“妈,你是不知道,小忆可厉害呢,那天的心肺复苏都不输我这个医学生,今天更是把刘铁牛他妈摁在地上揍了一顿,刘铁牛就是那个差点祸害小忆的畜生,小忆算是替她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宋芬芳一听,连忙把冉忆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打架了啊,人没事吧?”

江振南也着急,“小忆,你没吃亏吧?怎么,他们几个没帮你吗?让你一个女孩子跟人打架?”

冉赶忙解释:“我没事,女人打架,有男人什么事,我就是一开始被她偷袭,抓了一下头发,不疼的。”

“没事就好,刘铁牛一家,该揍。”见秦兴还在,宋芬芳一边给冉忆揉脑袋,一边冲他招手,“你姐回来了,叫上她和你爸妈,一起到我们家来吃饭,正好给他们正式介绍一下小忆,前阵子为了让小忆安心准备高考,都没让她和邻居们接触过。”

“好嘞,我这就去。”秦兴一进门,还生怕宋芬芳把他和江天成赶出门去,毕竟她说过,江天成要是一个人,过年都不许他回来。

冉忆现在可以站,可以走了,见江振南进了厨房,就跟进去说要学做菜。

江振南有些意外,“你想学做菜?”

冉忆点点头,“想学。”

她不光想学,还想把上辈子吃过的好吃的,都做给他们吃,可是想做菜,光有理论经验可不够,必须先征服锅碗瓢盆和油盐酱醋。

“行,那我教你。”江振南让冉忆先学洗菜和切菜,然后看着他炒菜,“今天要请客吃饭,就不让你上手了,明天我多买点菜,你来试试。”

冉忆听话地站在一边看着,把基本的步骤记在脑子里。

大约半小时后,宋芬芳把冉忆喊回房间,让她换了一件衣服,她今天穿去瓦窑村的,是宋芬芳年轻时穿过的。

走了山路,还跟人打了一架,裙摆有些脏了。

“这件试试。”宋芬芳找出一件杏色的连衣裙,“明天我带你去百货公司,给你买几件好看的,总穿我的旧衣服,太委屈你了。”

冉忆手头没有太多的钱,又不想花江家的钱,所以还是婉拒了宋芬芳的好意,“不用了干妈,你的衣服可比百货公司的好看多了,能借我穿,我都快开心死了。”

宋芬芳被她逗笑了,“也就是你长得好看,披个麻袋都年轻靓丽,我看了都高兴,只不过,一会儿看到秦兴他姐,你要尽量少说话。”


冉忆的口才的战斗力,都是上辈子跟她那个无良后妈练出来的,但她本人是真的不喜欢针锋相对,如果可以,她宁可当一条没人在意的咸鱼。

“你的膝盖是有什么毛病吗?有病就去看病,我也不是医生,治不好你这不要脸的毛病。”冉忆冷冷地盯着她。

冉念的第一反应是生气,不过很快就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哽咽着说道:“姐,你能不能行行好,把回城的名额让给我?这个名额你占了也会后悔的。”

这下,冉忆好像有点兴趣了,“展开说说,怎么个后悔法?”

冉念吸了口气,颤声道:“张翠萍病了,没办法干体力活,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跟江家提出婚约的事,顶了她的职,回城嫁进江家,不光要帮冉明解决工作问题,家里有什么需要,都得第一时间帮忙,而且,每个月还要把一半工资交给她。”

我去!张翠萍还真是个人才啊,她自己干不了的工作,还能拿出来当筹码,不光冉明能找到稳定的好工作,她自己还能拿个长期饭票,真是无本万利的好事。

不过,震惊归震惊,这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冉忆耸耸肩,“那又怎样,答应她条件的人是你,又不是我,等我顶了职,她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江家的好处,她也不用想,我不会成为她向江家索取好处的工具。”

冉念急了,她太怕了,太怕回瓦窑村。

刘铁牛罪不至死,冉念知道,一旦他没事了,自己就活不成了,于是,她扑到冉忆的病床边,亮出了她最后的底牌,“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冉明的工作没着落,张翠萍又没了工作没了收入,她会做出什么事来?一旦闹到部队去,你让天成哥的脸往哪放!”

冉忆无情地笑出了声,“闹到部队去?你觉得她会学你的样,去人家门口跪着?造谣军人的代价,可不是你们能承担得起的,张翠萍没那么蠢。还有,冉念,你是文化水平低呢,还是真的蠢呢?你以为在哪像瓦窑村一样,只靠你一张嘴造谣,就能毁了我的名声?”

冉念的肩膀肉眼可见地颤了起来,“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你都把我给卖了,我还能不怀疑你?你给我记好了,你对我做的那些,我都会一一还给你的,尤其是,那杯...”冉忆看到江天顺回来了,话都不想说了,直接冲他招手,“二哥,我们赶紧走,这里有人在放屁,臭死我了。”

江天顺非常配合,立马蹙起了眉毛,背上冉忆就走,“还真有这么没公德心的人啊,放屁不去厕所,跑来祸害病人,走走走,咱们赶紧走。”

冉念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扶着墙才能勉强站稳,眼睛里全是绝望,在家里,张翠萍什么都不管,让她来找冉忆,到了医院,冉忆又彻底毁了她的希望。

到了楼下小公园,江天顺指指病房的方向,“那人谁啊?长得也太磕碜了。”

“你不认识她吗?她就是冉念呀。”冉忆接过江天顺从口袋里掏出来的糖果,拆开后送进嘴里,“这是什么牌子的糖,还挺好吃的。”

江天顺回道:“我同学从国外带回来的,昨天回家的时候在车上给我的,我也不爱吃甜的,就给你尝尝,你要是喜欢吃,等她家里下次再去国外,我让她给我带半斤。”

“女同学吧?”冉忆贼兮兮地看了他一眼。

江天顺挠了挠头,“是女同学,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什么都没想,你别紧张。”冉忆连忙笑着打哈哈,有哥哥可真好啊,嘴里的糖好像更甜了。

江天顺找了个地方坐下,把轮椅拉到身边,“这次回林城,我也没见过你们俩,我家今年是大年初二去的你家,你们已经走了,家里半张照片都没有,冉念的照片,还是前几天你爸拿到我家给的我哥,让他方便接人。说吧,刚才咋回事,她怎么给你跪了?”

好像是这样的,原主和冉念去插队之后,原本隔开的房间就打通了给冉明,连床都没她俩的,大年三十吃了顿年夜饭,也是打地铺睡的,大年初一张翠萍就赶她们回瓦窑村了。

“她膝盖有毛病,昨天就跪了,不光来医院给我跪,还跑去你家里跪,逼迫干爸和干妈告诉他们我的行踪,带他们来医院找我。”冉忆把刚才的事简单地说给他听,说完后,问他,“你都不认识她,刚才怎么会帮我一起演戏气她?”

江天顺理所当然地回道:“我是你二哥,当然是要和你同仇敌恺的,爸妈怎么都没跟我说这事,不然我刚才就给她点颜色看了,她这人还真是从小坏到大,咱们小时候在院子里玩,你猜她在里面干什么?”

冉忆随口接道:“在里面讨红包?”

“可不止呢,她还会挑事,说你又脏又臭,都把我给带坏了,让你后妈好好管管你,别让你出来丢人,明明就是我带着你玩,我看她才又脏又臭又丢人。”江天顺远远地看到冉念灰溜溜地,从楼上走下来,真是抖落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人在小公园里坐着聊天,冉忆又增加了一点对江家的了解,江家的老爷子是立过赫赫战功的华北军区军长,他希望子子孙孙都从军,报效祖国。

但他儿子这辈,只有长子江振东从了军,目前是个团长,也在华北军区,二儿子江振南是个工程师,小儿子江振西是个医生。

孙子辈同样只有江天成一个从军的,不过比起江振东,江天成年少有为,更得老爷子喜欢。

冉忆叹了口气,“我看啊,你们就不该回林城,在北方多好。”

江天顺却笑了,“谁让我妈在北方,每年冬天都被冻哭呢,我们也只能举家回迁了,不过现在不都过去了嘛,哥不用娶冉念,咱家还多了你。”

他的眼睛里流出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冉忆看着也跟着高兴。

聊到快九点的时候,冉忆打了个哈欠,江天顺这才收住了话匣子,带她回了病房。

两人一进门,就看到江天成坐在里面的椅子上。

还是昨天那把椅子,还是昨天那正得发邪的坐姿。

“哥,你怎么来了?”江天顺把轮椅推到床边,江天成很顺手地把冉忆抱到病床上,才对江天顺说道,“你回去吧,这几天晚上我在这看着。”

江天顺不解地问:“不是说好了一人一晚上吗?”

冉忆也懵了,“对啊,你怎么又回来了?”

“过阵子部队演习,我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家,所以这几天我有时间就我来,后面换你。”江天成说着,就去拿床底下的塑料盆。

江天顺想要伸手去接,“没事的哥,我和小忆聊得挺开心的,我留下,你回...”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天成给推了出去,“赶紧回去,别让爸妈担心。”

这是什么情况?江天成这副争宠的模样是咋回事?


“同志,你还认得我吗?”张志平一看到冉忆就跑上前,居然还想伸手去她。

江天顺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拍开,“你问她,还不如问我认不认得你。”

张志平悻悻地收回手,“是天顺啊,我这不是没瞧见是你嘛,我和这位女同志前几天见过,就你们家下水道堵了的那天,她是你媳妇?”

张志平在问这个问题时,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江天顺看出他的不怀好意,一时间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出冉忆的身份。

冉忆没有回答他,也不是什么人提问,自己都要回答。

张志平见他们一个个都不接话,有些尴尬,只好自己找话,“我今天过来,是找秦欢说些事,这门口的小兄弟不让我进,你们能不能帮我说说话?让我进去找秦欢。”

“那可不行。”江天顺回绝地很快,“家属院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你都已经和欢姐离婚了,就不算家属,当然不能进了。”

张志平本来就急,被他们拒绝了,更是急得跳脚,“那这样,你们帮我喊她出来,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说。”

秦欢的行动力真是可以,才这两天,已经让张志平这么急了,进度可以啊。

冉忆拉了拉江天顺的袖子,“二哥,反正时间还早,咱们就进去帮他叫一声?”

江天顺虽然不知道冉忆怎么想的,但还是答应了。

文工团的内勤工作不用跟着演出走,星期天一般都是休息的。

敲开门后,冉忆把秦欢拉到一边,悄悄给她比了一个大拇指,“姐姐厉害,才几天就让张志平乱了阵脚。”

“他来找我了?”秦欢远远地看了一眼大门口,看到那个上窜下跳的混账东西,嘴角微微扬了起来,言语里带着点自嘲的口吻,“以前的我,应该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吧,被算计,被激怒,最后被牵着鼻子走。”

冉忆果断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的。”

秦欢脸一沉,“你这小丫头片子,就不知道安慰安慰人?”

冉忆笑了,“我在想着怎么打发外头那个呢,姐姐是需要安慰的人吗?你不是战斗力爆表的新时代女性吗?”

秦欢一时间哭笑不得,“走吧走吧,你们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反正我是不可能去见他的,昨天去他们供销社吵了一架,吵得我头疼,我得再回去睡一会,这几天还得盯着他,只要他敢去相亲,我就弄死他。”

“那你好好歇着,我和二哥出去玩了。”冉忆拉着江天顺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嘱咐他,一会儿千万不要出声,只管看戏就行。

江天顺果断答应,“行,只要他不动手,我就当自己不存在。”

冉忆的计划是,第一步要先让张志平着急,急了才会病急乱投医,才会听得进去自己的馊主意。

冉忆要给他加一把火。

只要张志平再去相亲,他那多年的老相好就到了出场的时候,愿意等是一回事,知道自己被耍又是另外一回事。

到了大院门口,冉忆爱莫能助地看向张志平,“她说不见你,你们到底怎么了?那天我看你们吵架,是不是也因为离婚的事?”

冉忆的心平气和,主动关心,成功地让张志平放低了警惕。

“我也不想和她吵,但她跑去我上班的地方大闹了一场,说什么我逼她写保证书,说我占着儿子的抚养权不放,是为了找她要每个月的抚养费,还说我嫌她不漂亮了,想换个年轻的,你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张志平索性开始诉苦。


冉春柱的口气熏得冉忆真的要吐了。

冉忆憋了好大一口气,把轮椅往后退了一米远,然后把两只脚抬了起来,裹着纱布的脚不偏不倚地,停在冉春柱鼻子前一厘米的位置,等到冉春柱退后,她才猛地吸了两口气。

“我遭了这么大的罪,才从瓦窑村跑出来,要是我没跑成呢,现在八成已经被刘铁牛给糟蹋了吧,我要是向你们求救,你们会去瓦窑村接我回家吗?”

“会,当然会!”张翠萍不假思索地回道。

冉春柱也跟着撒谎,“肯定会,你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怎么可能会看着你受苦?”

冉忆却摇头,“不,你们不会的,你们只会和我断绝关系,怕我连累你们,根本不可能接我回家,就像现在,你们只顾着让我为了你们考虑,你们有关心过我的伤吗?”

冉春柱怒了,他脾气一直不好,大老粗一个,也正是因为脾气不好,没耐心照顾两个女儿,才会被张翠萍吃得死死的。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小念!”

看他生气,冉忆却想笑,“要私了也是可以的,不过我有三个条件。”

张翠萍仿佛看到了希望,连忙拉住冉春柱,让他也不要说话,“小忆,只要我们能办到,一定都答应你,我们不是不关心你,我们只是想先把小念的事给解决了,她这事,太严重了。”

冉忆并不买账,但也不想奉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开始提条件,“第一,冉家和江家的婚约取消,冉念不配。”

张翠萍露出小人嘴脸,“小念不配,不是还有你吗?”

冉忆笑了,看傻子一样看她,“我?你是想害我,还是想害江团长?他和冉念准备结婚的消息,能传的地方,你应该都已经传遍了吧?现在突然把新娘换成我,你要怎么解释?是江团长出轨了我,还是我抢了妹妹的未婚夫?”

张翠萍被冉忆怼得无话可说,只得问:“那还有两个条件呢?”

“第二个,冉念从刘铁牛那里拿到的三十块钱,双倍赔给我。”

这回张翠萍不答应了,“这钱...它是赃款...怎么能...”

冉忆都不用想,张翠萍肯定是得了冉念好处,不然也不会这么帮她。

“钱脏不脏,主要是看获得途径,卖了亲姐姐拿到的,当然脏,但我索取的是身体伤害和精神损失,是补偿,怎么会脏呢?”见他们一个个都没说话,冉忆说出了第三个要求,“回城的名额归我。”

“不可以!”冉念突然窜了起来,抓着轮椅的扶手,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过几天就要去厂里报到了,不能换人,姐,你不是说你能考上大学,自己想办法回城的吗?”

她居然还有脸提高考的事?冉忆实在忍不住了,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冉念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满眼的不可置信,“你居然打我...”

冉忆什么也没说,反手又是一记耳光,“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该打?你都知道我没打算要顶职回城的名额,为什么还要害我?现在我连路都走不了,疼得没办法好好复习备考,我要是考不上,难道还要回瓦窑村去,让刘铁牛报复我?”

“可我...我也不能回去,他会弄死我的...爸...妈...”冉念回头求救,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多看她一眼,生怕又挨打,立刻闪到一边。

冉忆冷笑一声:“那不是你应得的吗?干了那么下三烂的缺德事,跪一跪就什么后果都不用承担了?那好啊,我也给你跪一个,不光跪,我还能给你磕几个,反正清明上坟的时候,头也没少磕。”

说着,冉忆就假装挣扎着要从轮椅上下来,江天成非常配合地把她给拦了下来。

“够了!”冉春柱一声呵斥,“冉忆!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咄咄逼人了,这工作你们谁都别想打主意,想回城,你们自己想办法!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工作不给了?亏他说得出口。

冉念急得不行,眼泪直打转,但不敢说一个字。

冉忆觉得,是时候改变策略了。

于是,她默默地垂下了眼睑,声音带着哭腔,“看来是我天真了,我还以为你们一看到我,会第一时间过来抱抱我,关心我脚上的四十八个口子疼不疼,问问我有没有被那混账欺负,可你们却要我把委屈咽下肚子,咽完之后还要让我再回瓦窑村去送死,行啊,你不想要我这个女儿,我还不想要你这个爸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比刚才任何一句话都有杀伤力,一直站在旁边的江母宋芬芳,蹲下身。

她把冉忆紧紧地抱在怀里,“孩子,都是我们不好,我们不该带他们来找你,他们不心疼你,我们心疼,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我宋芬芳和江振南的干闺女,瓦窑村咱不回了,那个破家,咱也不回了!”

冉忆刚才是装的,但是被宋芬芳这一抱,真的有一股委屈怎么压也压不住。

从外婆去世之后,她就再没有感受过这么温暖的怀抱。

一时间,冉忆泣不成声,多年的委屈,好像在这一刻全部倾泄出来。

冉春柱见状,只得咬牙认了,“行!我们都答应,但是这钱,是你和冉念自己的事,家里可没钱帮她赔。”

冉忆吸了吸鼻子,别以为她不知道,冉春柱是怕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白养,还怕江家彻底跟他决裂。

既然三条答应了两条半,冉忆决定见好就收,“可以,先给三十六,剩下的每个月赔我六块,四个月还清。”

“把钱给她。”冉春柱瞥了一眼冉念,然后喊上他那只会窝里横,摊上事了就像个哑巴一样的儿子冉明,“扶着你二姐,咱们回家。”

冉念瘫在一边不甘心地瞪着冉忆,冉明上前一把将她拎了起来,等到她把钱一掏,就拽着她往门外走。

冉春柱则拽着想反悔,不想让工作的张翠萍,一家四口拉拉扯扯地离开了病房。

等他们走后,冉忆迅速把钱收好,然后收回了锋芒,委屈巴巴地看向宋芬芳,“叔叔阿姨,让你们见笑了,阿姨,谢谢您替我解围,我本应该也记得你们的,可我八岁那年高烧不退,病好了就忘记了以前的事,对不起。”

“没关系的孩子,也是怪我,当初老江和你妈就是娃娃亲,是我横插一脚,这门亲事才落到你们这一辈,你妈走得早,你爸又不好好当个人...”宋芬芳叹了口气,“我刚才也不是随口说说的,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我们江家的孩子。”

原来这娃娃亲是继承了上一代未完成的任务,这也太离谱了吧。

冉忆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羁绊,能让江家认了这门亲事呢?

见冉忆愣在那里,宋芬芳连忙看向身后的江振南和江天成,“你们俩有意见吗?”

江振南婚后一直是唯妻命是从,宋芬芳一说,他当然没意见,“当然不能有意见了,相反,我还非常高兴,我可是做梦都想要一个女儿,偏偏两个都是儿子。”

“天成呢?”宋芬芳又看向,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的江天成。


冉忆好奇地问:“秦兴的姐姐,很不好相处吗?”

宋芬芳又给冉忆挑了几件她能穿的衣服,和她说了些秦兴他姐秦欢的事。

“我们搬过来的时候,秦欢就已经出嫁了,她比天成还大一岁,我们也只知道她这个人比较骄傲,刚才天顺出门买酱油,才听说她今天回家,是因为离婚了,我这请客的话都说出口了,也不好意思再取消。”

冉忆听明白了,就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刚离婚回娘家,难免心情不好,所以一会儿得让着她一点,“我明白了干妈,你就放心吧,我一会儿,一定多吃菜少说话。”

宋芬芳满意地点点头,“真是一点就通的好孩子,不过,要是她敢欺负你,你也不用客气,咱们不招她,但也不怕她。”

冉忆眨眨眼睛,示意自己一定不会吃亏。

刚换好衣服,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宋芬芳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金项链,二话不说,就给冉忆戴上了,“走吧。”

冉忆都来不及说,这项链太贵重,使不得,就被宋芬芳推着出了门。

秦兴一家都来了,他姐秦欢走在最前面,一进门就坐到了江天成的身边,主动跟他攀谈起来。

秦欢长得确实不错,有骄傲的资本。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宋芬芳跟她都不熟,江天成跟她能熟到哪里去?

见冉忆走神了,宋芬芳拍拍她的肩膀,“小忆,过来和秦叔叔,李阿姨打个招呼。”

冉忆收回目光,朝他们走了过去,笑着地跟他们打招呼,“秦叔叔好,李阿姨好。”

“好好好,我们前几天就想过来看看了,小宋说你要准备高考,就没过来,给,快拿着。”李慧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直接塞到了冉忆的手里。

冉忆有些懵,江家搬回林城也才一年,两家也就只当了一年的邻居,关系不可能好到不过年不过节,就给红包吧。

她看向宋芬芳,等宋芬芳点了头,才说了声“谢谢”,把红包拿回房间,还好只有十块钱,不算太多。

从房间出来,秦兴一家除了秦欢,都已经在餐桌前坐下了,冉忆也被江天顺安排在比较靠里面的位子坐下,不挨着过道,端菜上桌也不影响。

江天顺还给她倒了杯汽水,“你就先坐着,脚还没好利索,我去帮爸端菜。”

冉忆笑着点点头,这个二哥真好,长得好看,还温柔体贴。

餐桌就在沙发边上,但江天成和秦欢在聊什么,冉忆没太注意听,主要是宋芬芳和秦兴他爸妈,一直在聊孩子的婚姻问题,两位母亲都愁得不行。

可她俩说着说着,李慧兰的言下之意,就有点跑偏了,她说,秦欢要是能找到天成这样的好孩子,也不至于离婚。

宋芬芳则是不搭腔,然后一个劲地夸秦欢,只字不提江天成。

两人在餐桌上,上演了一场拉锯战,冉忆一边喝着汽水,一边听着,可有意思了。

但看戏看久了,难免被拉进戏里,就在宋芬芳可劲地夸秦欢的时候,李慧兰的苗头一下子转到了她的身上。

李慧兰是越看她越喜欢,推了推秦兴,“你姐虽然离了,但好歹也结过,你呢?我告诉你,你也别不着急,耗着耗着就三十了,我看着冉忆这姑娘就不错,你小子努力努力。”

冉忆被一口汽水呛到了,这才刚打完江天成的主意,又动自己的脑筋了?秦家是有多想和江家当亲家?

宋芬芳赶紧轻拍冉的后背,给她顺气,“我们家小忆才二十二,还小着呢,不着急。”

“小宋,二十二不小了,咱们二十二的时候,都有老大了。”李慧兰不以为意,甚至还直接问冉忆,觉得秦兴怎么样。

秦兴想解围,被李慧兰一个白眼瞪了回去,宋芬芳想帮忙,她又拍拍宋芬芳的肩膀,说要听听孩子自己的想法。

冉忆发现,她这一问,除了在厨房掌勺的江振南,所有人都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既然躲不掉了,只能从容地回答:“李阿姨,我现在不考虑处对象的事,因为我觉得自己的眼界还很窄,现在能看到的好,不一定将来也觉得好,所以我想等大学毕业,那时候的见识广了,眼里的好才是真的好,才会珍惜一辈子。”

秦兴他爸秦广生一听,就鼓起掌来,“说得真不错,没想到你年纪这么小,就能懂得这么深刻的道理,当初欢欢要是能像你一样,就不会放弃文工团...”

话到一半,秦广生知道说错话了,连忙打住。

但为时已晚,坐在沙发上的秦欢已经站了起来,专门挑冉忆对面的位子坐下,话里带着攻击性,“听说你缺考了一门?”

一屋子人一下子都看向了秦兴。

正好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电话机在主卧门口,江天成离得最近,起身过去接听。

秦兴有些尴尬地挠头,“我想着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就跟爸妈说了,我的意思是,夸冉忆聪明,缺一门也肯定能考上,我姐可能是误会了。”

“缺一门,还是离开学校好几年的情况下考的,小妹妹,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不会说大话。”秦欢语气很温和,但字里行间却是夹枪带棒的。

江天顺端着菜过来,他都听到了,怎么可能不帮冉忆说话,“小忆可没说大话,她准能考上,欢姐也不用急在这一时,两个月之后就见分晓了。”

李慧兰小声责怪了秦广生一句,“让你乱说话。”

秦广生只能认错,“行行行,是我不对。”

这话又被秦欢给听到了,她语气还是像刚才一样柔和,但说的话还是那么难听,“那我们就等两个月之后再看,不过,我还是觉得女人就该早点结婚,早结婚,要是遇到错的人,也有足够的时间去改正,我现在知道错了,离了,也才三十而已。”

江振南从厨房出来,不知道前因的他,只顾着尽量缓和气氛,就拿江天成来说事,“是啊,像我们家天成,都已经快三十了,要是遇到不合适的...”

他还没说完,就被宋芬芳给瞪了回去。

秦欢倒是得意了,“天成也该赶紧成家了,再不成家,我都要以为是在等着跟我凑合过呢。”

好家伙!冉忆直呼好家伙!

她可比她妈还勇,就差直接说,让江天成和她结婚了。

可问题是,她哪来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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