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老板是富二代,家里资产百亿,这个小店不过是他闲着没事开着玩的,盈不盈利都无所谓,更像是给他们这些缺工作的人做慈善。
然而监控室,酒保却见到那个一年亏损三百万都不变脸的男人改了往日内敛神色,目光死死地盯着画面上的女人,炽热而暗沉,隐隐的,还带着那么一点的……恨。
酒保吓了一跳:“顾老板?”
顾南风死盯着画面,一字一顿问:“她丢了什么?”
酒保说:“订婚戒指啊,钻戒,估计应该很大一个。”
顾南风闻言笑了下,笑容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他没再说话,转身出了监控室,走到杜雨面前。
“把那个丢东西的联系方式给我。”
再走出店门时,他已经在联系自己在经营房产的朋友。
“帮我在这找个房子,短住,两三个月。”
……
墨时谦在送走曲娆后,刚欲驱车离开,来了个电话。
“现在有时间接我电话,说明她又没留你?”
女人在娇笑,话里带点攻击的意味,语气却很温柔讨好。
墨时谦冷了神色:“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种废话?”
他欲挂掉电话,女人却仿佛知道他想干嘛,赶紧叫住他。
“别挂啊,谦总,她不留你,我可是每天眼巴巴盼着你来呢,来找我,嗯?”
墨时谦呵了一声:“我向她求婚了,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会结婚。”
女人以退为进,声音又软了些,十分善解人意:“你放心,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守口如瓶,不给男人添麻烦。”
墨时谦感觉她还算识趣:“地址。”
他给曲娆的机会已经够多了,但她三番四次地拒绝他。
他可以精神上对她忠诚,至于身体,偶尔还是需要短暂的放纵。
女人娇娇的笑,隔着电话抛了个飞吻:“老地方。”
墨时谦抬头望了眼曲娆家的窗口,里面亮了灯,但窗帘仍旧拉着。
他调转车头,驱车离开。
窗帘后,曲娆目送他离开,回到客厅,面对着五十平米的小房发了一会儿呆。
房间不是乱到不能见人,她只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留墨时谦过夜。
三年前,她父亲被骗投资失败,一气之下中风瘫痪,曲家宣布破产。
她从大别墅搬到了普通小区,从千金小姐跌落成普通社畜。
因为无法面对曾经一个圈层的人奚落的眼神,逃避性的离开惠城,去了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