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烟年沈知也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小说》,由网络作家“糖豆不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也双眸微垂并未说话,只手指间轻轻捻动着一颗药丸。这药丸乃是一颗假死药。据海晏大师说,这是他当年机缘巧合之下有人相赠,不过他拿着也是无用便将它转赠给了沈知也。而现在沈知也既然打算离开晚州城,自然要摆脱沈家大公子的身份,所以一早就想好假死脱身的办法。那日,沈时安前来泄愤,他便打算将计就计,如果不是秦烟年突然闯出来,他已经吞下这药。按计划,他假死后,卫书会替他处理好接下来的事情。甚至连报官都已设计好。沈时安将会以虐杀亲兄长的罪名被逮捕。只可惜,出了秦烟年这个变数,破坏了他精心布下的局。冰凉的药膏慢慢涂抹在伤口上,这药也不是沈家拿的,而是晏海大师早年云游得的方子所配,对各种外伤都有奇效。但药效越好,对伤口的刺激也越重。当初卫书被沈知也救...
《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小说》精彩片段
沈知也双眸微垂并未说话,只手指间轻轻捻动着一颗药丸。
这药丸乃是一颗假死药。
据海晏大师说,这是他当年机缘巧合之下有人相赠,不过他拿着也是无用便将它转赠给了沈知也。
而现在沈知也既然打算离开晚州城,自然要摆脱沈家大公子的身份,所以一早就想好假死脱身的办法。那日,沈时安前来泄愤,他便打算将计就计,如果不是秦烟年突然闯出来,他已经吞下这药。
按计划,他假死后,卫书会替他处理好接下来的事情。
甚至连报官都已设计好。
沈时安将会以虐杀亲兄长的罪名被逮捕。
只可惜,出了秦烟年这个变数,破坏了他精心布下的局。
冰凉的药膏慢慢涂抹在伤口上,这药也不是沈家拿的,而是晏海大师早年云游得的方子所配,对各种外伤都有奇效。
但药效越好,对伤口的刺激也越重。
当初卫书被沈知也救回就曾用过此药,他一个皮糙肉厚的汉子都疼得龇牙咧嘴,差点哭爹喊娘。
可眼前这位沈家大公子却面不改色,即使疼得厉害,也只是皱皱眉头。
“公子接下来作何打算?那位表姑娘也不知要干什么,我总觉得她怪怪的。”
沈知也淡淡道:“我也好奇她想做什么。不过卫书,我改主意了,我要沈家。”
卫书一愣,问:“公子的意思是沈家的家产?”
“对,沈家家财万贯,对我以后要做的事是一大助力。”
突然,二人同时朝大门方向看去。然后卫书飞身一跃跳出窗外。
下一秒,门口传来敲门声。
秦烟年手里提着食盒推开一条门缝,从门外探进来一个脑袋,冲着沈知也傻笑,“大表哥,是我啊。”
沈知也勾唇,这人似乎已经忘掉那晚自己说要杀她的话了。
秦烟年小心看了沈知也一眼,见对方没有反对,便大大方方推开房门往里走。
“大表哥,我给你送乳鸽炖参汤过来了。”她将食盒放到桌面,然后小心翼翼从里面端出参汤,哪知食盒底部有炭火,参汤仍然热气腾腾。
可不管是原身还是她,都从未做过这种事,所以当汤溅出来那一瞬间,她就差点脱手把碗扔出去。好不容易将碗放下,汤已经洒了小半碗。
秦烟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来看向沈知也,“放心,汤还在。”
沈知也有些烦躁,他的视力很好,一眼就能看清秦烟年手上被烫伤的红痕。
果然这人还是应该早点除去。
大师说得对,这世间唯有淫戒不能破。
“多谢表妹亲自给我送参汤,但这种小事下次还是让下人来做吧。况且,这两日府里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沈知也神色平静。
秦烟年静静看着他,实在有些弄不懂这人,明明那天晚上还说要杀了自己,简直是连演都不演,今天却又仿佛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
不过她也不急,轻轻咳了两声,从怀里拿出一个锦袋慢慢走过去,然后站到人身前。
沈知也就这么坐在床上。
她低头,从这个角度看去,沈知也衣衫并未完全穿好,胸襟敞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应该是刚刚涂过药,有一股浓郁的中药味,和她用的伤药闻起来不一样。
秦烟年像是着迷般伸手探向他的胸口,沈知也一惊,慌忙抓住她的手,声音冷硬,“你想干什么?”
“姑娘,您坐下等吧。”棉夏扶着秦烟年坐下,却又有些担忧道:“这椅子凉,要不奴婢还是去马车上把皮裘拿来给您垫上。”
秦烟年笑着摇头,“棉夏,你太小心了,我又不是瓷娃娃,没这么娇贵。”
棉夏却不赞同,“可这椅子……”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便从外面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之前的伙计。
想来这位就是药铺里的李大夫。
果然下一秒这人就坐到医案后,笑着问道:“就是你要问诊?”
秦烟年点点头。
对方示意她将手放到脉枕上,秦烟年也乖乖听话。
李大夫将手随意搭了上去,可是没过一会儿他本来还满面笑意的脸就沉了下来。
秦烟年心里咯噔一声,正要询问,这李大夫就丢开她的手冲着身后的伙计叫道:“快,快去叫掌柜的。”
完了,这是摇人了。
棉夏却一脸不解,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大夫回过头来,问道:“姑娘可是久咳不愈,常年体弱,平日里全靠各种补药养着。”
“是,我家姑娘一向体弱,近日更是畏寒的厉害。”棉夏在一旁应道。
那李大夫却眉头皱得更深,“姑娘的脉象属实奇怪,我医术不精实在看不出。不过我们药铺的掌柜医术精湛,也喜欢研究各种疑难杂症,他兴许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又进来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老者,打着呵欠,嘴里嘀咕着:“我都说了这几日我不问诊。”
“孙老,您快来看看这姑娘。”这位李大夫可能已经习惯,也不管老者的抱怨,起身上前将他推坐到医案旁。
老人颇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将手搭在了秦烟年一直未曾收回的手腕上。
果然这位孙老和李大夫一样,不过片刻便变了脸色,然后沉声道:“将你的面纱揭了。”
棉夏不喜,正要说话,秦烟年却拦住她,自己伸手将帷帽取下。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的确不适合遮面。
孙老细细打量秦烟年一番,见她脸色苍白,竟隐隐已有青色,手中的脉象更是奇怪,明明已是死脉,但不知为何却又被注入一股生机。只可惜这具身体就像一个无底洞,再多的生机也不够,迟早有被耗尽的一天。
“这位姑娘还是请回吧。”孙老收回探脉的手,沉声道:“你这病,无药可治。最多再活半年,回去准备后事吧。”
秦烟年眼睛突然睁大,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嗤笑一声,“呵,大夫可是在说笑。”
身后的棉夏更是怒气冲冲,骂道:“你这人若是医术不精就大方承认,怎么可以咒我家姑娘……我家姑娘可是……”
说到后来竟然带了颤音。
你得的是肌萎缩侧索硬化,也就是大家常说的渐冻症。这种病迄今尚无特效药,只能通过治疗延缓症状,提高患者生活质量。
你这病无药可治,最多再活半年,回去准备后事吧。
这两段话不停在秦烟年脑海里来回闪现,让她像针扎一般难受,一只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衣襟剧烈喘息。
“姑娘,姑娘,您怎么了?”
棉夏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扑过来帮她顺气。
“快,给她倒杯水。” 不知是谁吼了一句,不多时秦烟年手上已经多了一杯热水,她哆哆嗦嗦一口饮尽,直到那暖意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才渐渐缓和过来。
她喘着粗气咳了两声,一只手死死握住医案一角,心里不停告诫自己要冷静,直到深呼吸一口气,才缓缓问道:“听闻孙老有华佗在世之称,仁心仁术,还望您能救我一命。至于酬金,您只管提,金银珠宝还是古玩玉器,我都可以给您找来。”
至于沈家这些人,他本想放一放,毕竟只是一群蝼蚁。
可云氏似乎急着找死,那便碾死吧。
沈知也将手腕的佛珠放到桌面,慢慢脱下白色的中衣,上面沾染上了卫书之前为他涂抹的伤药。
咔擦一声,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
有人过来了。
他还未有所反应,门就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秦烟年咋咋呼呼,企图用声音大为自己壮胆,“大表哥,我给你送人参过……来了。”
她悄然裂开,男主竟然没穿衣服。
娘啊,身材真好。
昨日沈知也趴在床上,满身是血,秦烟年并未瞧得仔细,现在一看,真是极品。
她偷偷移开视线,装作目不斜视,其实余光早就飘了过去。
妈妈呀,她心心念念的公狗腰这不就是吗。那肌肉,那线条,那藏不住的爆发力。
沈知也:“……看够了吗?”
声音冷得像冰,秦烟年瞬间回神,转身砰地一声关上房门,然后死死闭上眼睛,颤抖着声音道:“对,对不起,但是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别挖我的眼睛。”
她记得原书中男主曾经把某个偷看他的男人的眼睛挖了出来。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直到完全安静下来,她才敢慢慢转身。
秦烟年白日被那小厮的尸体吓得不轻,同时一直想不明白,男主怎么有了提前杀死自己的打算。
按道理男主杀沈家人肯定和他这么多年的遭遇有关,当他认祖归宗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更会对沈家恨之入骨。原身作为曾经虐待过他的人肯定逃不掉。
可时间线为什么提前了?
但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浪费时间,既已做好选择,那就积极上门刷好感度,早日成为一个合格的小弟。
屋子里的烛火有些昏暗,沈知也一步步走过来。他身量极高,站在秦烟年跟前,竟然将她整个人笼在一片阴影里。
这人抬手抚上她的眼角,缓缓道:“表妹的眼睛的确很漂亮。”
秦烟年僵笑,“你的眼睛才漂亮,真,真的。”
……救命。
她在说什么蠢话!男主天生一双重瞳,从小就受人歧视,她这么说不是在找死吗?
果然,她话音刚落就发现周围的气氛已变。
沈知也垂下眼睑,浓黑的睫毛挡住眼底的阴郁,“表妹倒是惯会骗人,不知道在床上似乎也是这般。”
说罢就丢开秦烟年的脸,像是有脏东西般,冷声道:“表妹若是没事,就请离开吧……”
秦烟年却瞪大一双眼睛,脑海里闪过各种片段。
那晚,她因为被药物影响,满脸酡红,神志不清,只觉旁边有一人,就不管不顾缠了上去。
那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漫天星辰尽数聚集在一起,她见自己抬手慢慢抚上去,呢喃道:“帅哥,你的眼睛好漂亮,我喜欢。”
就这一句话便让挣扎中的男人停下动作,而她趁机将人压到身下。
她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埋头就亲了下去,口中各种骚话不断。
呵呵……
所以,冬至那晚是她强了男主!!!
这剧情走向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
可是天地良心,她虽爱美男,但却绝无强迫人的爱好,更何况这人还是万分痛恨女人的男主。
她当时真的以为是场春梦,是人死后的一场福利。
不过,秦烟年倒是想通了男主突然想要提前杀她的原因,定是因为自己和他睡了一晚。
他觉得是一种侮辱。
本来一直蜷缩着的青年却跟着起身,平静道:“今日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秦烟年转头看向他,立刻明白过来,问:“你不打算死了?”
“对。他们既然希望我死,那我偏要活着,把这天下搅个天翻地覆。”
停顿片刻后,又道:“这个人情可以换我一个承诺。日后,你若有事相求,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义不容辞。”
秦烟年苦笑着摆摆手,“不用了,我应该用不上。”
她都快死了,这种承诺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对了,我叫秦烟年。怎么也算相识一场,交个朋友吧。”
“风青,我的名字。”
“什么?”秦烟年夸张地揉了揉自己耳朵,结结巴巴问道:“你,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我说我叫风青。”这个叫风青的青年微笑着往前走了两步,“吹风的风,青草的青。”
他是风青,他竟然是风青!沈知也的军师,以后跟着他征战天下的人。
难怪这人会说什么把天下搅个天翻地覆,他的确有这个能耐。
秦烟年激动地脸颊泛红,再也忍不住,几步上前握住他的手,“你刚刚的承诺还算数吗?日后我秦烟年若是有事相求,你必全力以赴?”
风青一愣,不理解她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但还是认真应下,“自然算数。”
秦烟年放下心来,傻笑着放开他的手。
若说沈知也是阴险狡诈,漠视生命,无心无情之人,那这风青便是清风霁月的君子。
完全的两个极端,但他偏偏认沈知也为主。
后期若不是有风青相劝,估计这大宁王朝都已不复存在。
今日能得他一个承诺,没准儿以后会有大用。
…………
回程途中,秦烟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手炉,神色恹恹。
棉夏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棉夏。”秦烟年突然冷声道:“今日你在春秋馆的所见所闻万不可让第二个人知道。”
棉夏慌乱地点点头,“奴婢知道。”
回到梅园后,秦烟年便打发了下人,自己一人蜷缩在床上,浑身发抖。
听今日那大夫所言,原身中毒已深,可原身平日里的吃穿用度皆是沈家精挑细选的,又有何人能害她?
这沈家除了男主竟然还有其他人想要原身的命!
她刚开始听到自己中毒的时候,怀疑是云氏所为,毕竟她刚为了自己儿子给她下药。
可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对。
毕竟按照孙大夫所言,她要是不停药,已经没几个月好活,那云氏又何必多此一举,下药毁她清白。总不会单纯为了陷害男主吧。
原书中说她给男主用药,仅仅是为了让沈老夫人更加厌弃男主,毕竟秦烟年可是沈老夫人的心肝宝贝,岂容他糟蹋。
可若不是云氏,这沈家还有谁要害她,且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办才能活。
迷迷糊糊睡过去,中途听见有人进来又出去,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
“来人。”她好热,头也痛得厉害。
秦烟年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嘴唇干裂,叫出的声音也小得可怜。
“姑娘。” 本来正闭着眼在脚踏上打瞌睡的春兰,听到动静连忙起身,“姑娘您怎么样?”
“我要喝水。” 秦烟年气若游丝。
“好,奴婢这就去。”
随后秦烟年便就着春兰的手一连喝了两大杯水,才感觉舒爽些。
“我是不是发烧了?”
“对,不过府医已经来看过,说是姑娘白日出门染了风寒,棉夏姐姐现在正在药房给您熬药。”
毕竟她穿过来后,对她最好之人,就是这沈老夫人。
沈知也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很冷静地分析道:“孙老说你染上忘忧醉已经有很长时间,而那个时间可能刚好是你从京城来沈家的时候。”
“从你到沈家开始,你在沈家老夫人跟前住了整整七年,之后才搬到梅园。在这七年里,你的衣食住行全是沈老夫人一手过问,无人可以插手。”
“而沈家最有可能害你的云氏,也是这两年你和沈时安订婚后,才对你各种不满。”
“但我的药一直是府医开的,上次冬至下药的事我便知道,这府医是云氏的人。”
沈知也:“据我所知沈家的府医在几年前曾换过人。”
这时马车突然停下,卫书在外说道:“公子,煮雨轩到了。”
沈知也伸出右手挑开帘子看了眼车外,然后又看看已经傻在原地的秦烟年,叹了口气,说:“先让卫书送你上楼,你那叫棉夏的丫鬟我想也是老夫人的人。”
“你先听孙老的话,每日按时吃药,要是撑不住就来偏院找我。”
“其他的,你别怕。”
秦烟年默默点头,“好,我知道了。”
随后便跟着卫书从后门进入茶楼,春兰她们还在房里睡着。
她查看了自己一番,觉得没什么问题,才故意弄出声响,惊醒两个丫鬟,然后随意扯了几句,将事情糊弄过去。
若是跟过来的是棉夏,恐怕还要费一番功夫。
…………
腊月二十九,除夕夜的前一日。天气不错,太阳早早穿过云层,斑驳的光影在院子里跳跃。
可秦烟年从起床就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吃过孙老给的清风玉露丸后,咳疾果然好了很多,也便停了府医的药,不知是否因此有了戒断反应。
不过也多亏这是古代,这些成瘾的药物还远远达不到现代的纯度,不然她根本没有活路。
棉夏端来一碗鱼肉粥,秦烟年拿着勺子勉强吃了几口,便见春兰从屋外进来,满脸喜气,“姑娘,老爷回来了。老夫人让您中午过去一起吃个饭。”
“舅舅回来了?”秦烟年放下碗。沈家的生意做得很大,原身的舅舅沈观每年年末都会去各地巡视一番。所以这还是她穿过来后第一次见这个舅舅。
“对,已经进了院子。”春兰笑着回道。
“好,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吃完那碗粥,棉夏劝她到院子里透透气。
院儿里的下人们都在忙碌,可能因为临近除夕,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看见秦烟年出来也纷纷行礼避让。
秦烟年让棉夏扶着到廊下坐着,她将头靠在红色的柱子上,眼神落在远处的梅花上,茫茫然不知在想什么。
棉夏暗暗有些担心,她总觉得姑娘这段时间变了很多,但是真要她说出来,又不知该如何说。
难道真如那个大夫所说,姑娘中毒已深,可老夫人明明……
她咬了咬唇,不知该不该开口。她的命是姑娘救回来的,但老夫人也对她恩重如山,她不相信老夫人会害姑娘。
那药姑娘吃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有问题,而且每次吃过药之后,姑娘的病就好了。
“棉夏。”忽然,秦烟年出声叫她。
“奴婢在。”棉夏稳住心神,连忙应道。
“扶我去偏院。”
不知怎么她总觉得心慌的厉害。
月桂园。
云氏从佛堂出来,手里拧着一块帕子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老爷这是又去了那贱妇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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