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后,扔下公司几千人,开私人飞机赶回来。
更不知道,他回来后,我又会承受怎样的怒火。
6等到他气势汹汹赶到我面前,高高扬起手,重重落下的时候,我才发现,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很多。
“蔚安琪,你知不知道,那些玫瑰都是柳彩妍辛辛苦苦种下的啊!”
“你威胁我还不够,竟然连花都要毁掉!”
我一遍一遍地解释,一遍一遍地求他。
可他完全不听。
固执地以为,就是我妒忌柳彩妍,才会对洋桔梗下狠手。
他以为对我的惩罚很轻,可他不知道,我在监狱里忍受那些人的霸凌时,有多绝望。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隔天起来,顾文宣给我打电话,“月月身体不舒服,你过来照顾她。”
我直接拒绝,“不可能。
再说,不是还有柳彩妍吗?”
肾衰竭的药已经吃完了,我今天打算去医院重新开过。
顾文宣的语气软了下来,“我今天要带柳彩妍去见一个投资商,那个项目我们盯了很久了。”
我平静地说道:“那就雇保姆。”
顾文宣叹了口气,“蔚安琪,我们的事,别牵扯到孩子身上。”
“她是你的女儿。
你不照顾谁照顾?”
我心口一紧。
电话那边,顾文宣再次说道:“月月想见你。
你可以想想,怎么缓和你们之间的关系。”
电话挂断。
我坐在床边愣神。
过了很久,我才穿好衣服。
我终究还是去了顾家。
到了顾月的房间门口,我轻轻敲了敲门,“顾月。
你在吗?”
门内的她怏怏地应了一声,“妈妈,你进来吧。”
我被这句妈妈砸得晕头转向,她这是承认我的身份了吗?
我又惊又喜,再想到她身体不舒服,不免地有些担忧,便快速地打开了房门。
几乎是一瞬间,有什么粘腻腻的东西淋到了我的头上。
我一抓,才发现是胶水。
我的心沉了下去,不敢置信地看着坐在凳子上的顾月。
“顾月?
你什么意思!”
顾月走到我面前,用力地扯了扯我粘在一起的头发。
“叫你来你还真来了,真蠢。”
“不过,谁让你要肖想我爸爸呢?”
“你想和我套近乎,好赶走柳妈妈,我怎么可能如你所愿?”
她的声音哪儿还有病弱的样子,满脸不屑。
我咬着牙,不甘心道:“顾月,你真的把我忘了吗?”
她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