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吗?
你至于装成这个样吗?”
“我告诉你,别指望我会上当同情你。”
我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
身上原本蓝白色的囚服,已经变成了黑灰色,散发着阵阵的腥臭味。
囚服下,我的身子更是瘦弱不堪,肋骨一根根清晰可见。
我眼中闪过一抹嘲弄。
那可是监护,他以为是什么,游乐场吗?
柳彩妍捂住了鼻子,语气里说不出嫌弃。
“蔚安琪,你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吧,怎么这么邋遢,你自己也不嫌弃吗?”
“文宣好不容易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接你,你也不说好好打扮一下,真是太过分了。”
他们哪里知道,一进监狱,我便被狱中的女大佬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她说,最讨厌戴眼镜的四眼了。
她带人抢走了我那视若珍宝的眼镜了。
那眼镜是顾文宣和我谈的第一年,他送我的。
为了保住那眼镜,我被她打了整整一夜。
最后还是怕我死在里面,她才放过了我。
可我的身上,却已经多处器官受到了严重损害。
我身上的味道就是肾衰竭引起的。
柳彩妍的话一出,顾文宣眼神也是愈发不善。
“蔚安琪,彩妍在等着你的解释,你还楞着干什么?
没长耳朵吗?”
我本想解释,可听到他话,忽然觉得无所谓。
说了又如何,说不定顾文宣还会嘲弄,觉得是我编得故事。
只不过是让自己更加狼狈不堪罢了。
何必呢?
顾文宣见我不回应,冷峻的脸上愈发的厌烦。
“蔚安琪,看来你一点点规矩都没有了,我和你说话,你竟敢无视?”
“现在立刻给我滚下车,不要脏了的我的车!”
说着话,他从身上掏出几章钞票,像丢垃圾一样丢在我身上,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把你自己打理赶紧了,再会顾家,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顾月有你这么个母亲。”
强烈的屈辱感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在心头,差点让我呼吸不过来。
我俯下身子,捡起那几张钞票,最终还是打开车门下车了。
我身上的囚服引得街上的人纷纷侧目,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明晃晃的鄙夷。
我突然想到,三年前,我被顾文宣告上法庭的时候,我在拼命为自己辩解,那些人看我的眼神也是这样的。
我匆忙地在店里买了一套女装就走了。
2买完衣服,顾文宣给得钱已经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