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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不再做家族炮灰结局+番外

挽枫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沁月见状,眉头微微皱起,“康大小姐,这不过是花园之中,何来冲撞贵人之说?康四小姐与我正相谈甚欢,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康诗雅被林沁月的话噎住,心中恼怒。她向来嚣张,何时遭人这般顶撞?刚要发作,又念及林沁月是镇远侯府嫡女,只好强压怒火。这时,阮玉皎在一旁不屑地哼了一声:“一个庶女,也敢在这抛头露面,康诗雅,你平日里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她本就因林沁月憋着一肚子火,这下一股脑儿全撒在康诗予身上。康诗雅有了底气,尖声说:“就是,像你这样的人,就该老老实实待在屋里,康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说着,她故意往前一推。康诗予毫无防备,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腰间的荷包也随之掉落。她连忙伸手去捡,却被康诗雅一脚狠狠踩住了手。“啊!”康诗予痛呼出声。林...

主角:林沁月晏凛渊   更新:2025-03-07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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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沁月晏凛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我不再做家族炮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挽枫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沁月见状,眉头微微皱起,“康大小姐,这不过是花园之中,何来冲撞贵人之说?康四小姐与我正相谈甚欢,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康诗雅被林沁月的话噎住,心中恼怒。她向来嚣张,何时遭人这般顶撞?刚要发作,又念及林沁月是镇远侯府嫡女,只好强压怒火。这时,阮玉皎在一旁不屑地哼了一声:“一个庶女,也敢在这抛头露面,康诗雅,你平日里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她本就因林沁月憋着一肚子火,这下一股脑儿全撒在康诗予身上。康诗雅有了底气,尖声说:“就是,像你这样的人,就该老老实实待在屋里,康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说着,她故意往前一推。康诗予毫无防备,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腰间的荷包也随之掉落。她连忙伸手去捡,却被康诗雅一脚狠狠踩住了手。“啊!”康诗予痛呼出声。林...

《重生:我不再做家族炮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沁月见状,眉头微微皱起,“康大小姐,这不过是花园之中,何来冲撞贵人之说?

康四小姐与我正相谈甚欢,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康诗雅被林沁月的话噎住,心中恼怒。

她向来嚣张,何时遭人这般顶撞?

刚要发作,又念及林沁月是镇远侯府嫡女,只好强压怒火。

这时,阮玉皎在一旁不屑地哼了一声:“一个庶女,也敢在这抛头露面,康诗雅,你平日里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

她本就因林沁月憋着一肚子火,这下一股脑儿全撒在康诗予身上。

康诗雅有了底气,尖声说:“就是,像你这样的人,就该老老实实待在屋里,康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说着,她故意往前一推。

康诗予毫无防备,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腰间的荷包也随之掉落。

她连忙伸手去捡,却被康诗雅一脚狠狠踩住了手。

“啊!”

康诗予痛呼出声。

林沁月见状,心中一紧。

她目光落在康诗予露出的手腕上,那一道道青紫的伤痕触目惊心。

这些伤痕,她再熟悉不过。

前世的自己在侯府中也饱受欺凌,那些痛苦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她上前一步,挡在康诗予身前,故作大声地喊道:“康大小姐,大家都是闺阁女子,就算有不满,也不该动手!

康四小姐不过是捡个荷包,你却下此狠手。这要是传出去,旁人会怎么说?

怕是要笑话康府家教不严,姐姐竟当众欺凌妹妹。”

众人听闻,纷纷围了过来,对着康诗雅指指点点。

康诗雅又气又急,脸涨得通红,反驳道:“你……你少在这多管闲事,这是我康家的事,与你何干!”

阮玉皎也跳出来说:“林沁月,你少装好人,护着这庶女,莫不是也觉得自己身份低贱?”

林沁月冷笑:“阮三小姐,你是觉得我镇远侯府低贱?你们欺负人,传出去旁人会怎么看?

会说你们仗势欺人,还是说这京城的贵女都如此没教养、没规矩?”

阮玉皎被说得脸色发白。

林沁月接着对康诗雅说:“今日定王、平王说不定还在院中,你这般欺凌妹妹,要是被他们知道,对你和康府的名声都没好处。”

她自然知道她们最在乎什么。

果不其然。

康诗雅一听,连忙移开踩着康诗予的脚,嘴里还嘟囔着:“算你走运!”

阮玉皎也慌了神,眼神慌乱地四处搜寻,生怕定王真的就在附近,看到她这副嚣张模样。

林沁月这才转身,蹲下身子,朝康诗予伸出手,“起来吧。”

康诗予仰望着林沁月,眼中满是感激与敬佩。

此刻的林沁月,在她眼中,宛如从仙境降临的神女,美得令人窒息。

鼻尖猛地一酸,滚烫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大颗大颗地接连滚落,仿佛断了线的珠子。

林沁月伸出手,葱白般的指尖在她眼睛下方蹭了蹭,“不哭。”

唉,倒也是个可怜的。

康诗予望着林沁月,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林沁月拉她起来后,她拍了拍荷包,重新挂好。

林沁月瞧着她手上的伤,“走吧,去擦点药。”

康诗予点了点头。

处理好伤口后,两人来到一处较为安静的角落,寻了个石凳坐下。

林沁月转头看向身旁的康诗予,只见她正小心翼翼地活动着受伤的手,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怯意。

林沁月轻声叹道:“诗予,这府中的日子不好过吧。”


赛马博彩。

一般下注的都没有女儿家,更不会有她这样身份的贵女。

不过,富贵险中求,她已经没有太多的选择。

到了晚上,林沁月乔装打扮,身着粗布衣裳,脸上抹着灰尘,悄悄出了府。

出府后,她快步走进城中一条阴暗狭窄的巷子。

巷子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两旁的房屋破旧不堪,偶尔有几个面露凶相的人在角落里低语。

林沁月来到一间看起来格外阴森的屋子前,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屋内光线昏暗,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见有人进来,都抬起头,目光不善地打量着她。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站起身,阴阳怪气地说:“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跑到这儿来干啥?”

林沁月强装镇定,挺直腰板,大声说道:“我要借印子钱。”

这话一出,屋内的人都哄笑起来。

一个瘦高男人斜着眼,满脸嘲讽地说:“就你?一个穷酸样的小丫头,拿什么还钱?拿你那些白日梦吗?”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笑声在这狭小昏暗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林沁月不慌不忙,抬起下巴,“我是镇远侯府的嫡小姐林沁月。

也许你们觉得我现在这副模样不像,但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恢复身份。”

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众人面面相觑,眼中露出一丝惊讶和狐疑。

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皱了皱眉头,不屑地说:“哼,你说你是侯府小姐就是了?拿什么证明?”

林沁月早料到会有此一问,她从怀中掏出一块绣着侯府独特花纹的帕子。

这是她离开侯府时特意带上的。

她将帕子高高举起,说道:“这帕子上的花纹是侯府独有的,整个京城找不出第二份。

而且,你们要是派人去侯府打听,随便找个下人问问林沁月,就能知道真假。”

众人的目光落在那块帕子上,开始窃窃私语。

这时,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冷哼一声:“就算你是侯府小姐又怎样?侯府会为了你一个小丫头还印子钱?

说不定你是偷跑出来的,侯府根本不认你。”

林沁月心中一紧,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冷静地说:“我得到确切消息,下个月丝绸市价必定翻倍涨。

我已经和城中最大的丝绸商谈妥合作,只要资金到位,利润丰厚,几倍的利息偿还绰绰有余。

若我失信,你们尽可去侯府找我,侯府的名声我可担不起损坏的后果。”

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林沁月抓住时机,加重语气说道:“我敢来这里,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你们要是因为怀疑就错过这笔能赚大钱的机会,以后可别后悔。”

满脸横肉的男人沉思片刻,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这五百两银子也不是小数目。

你得用侯府产业抵押,或者找个有头有脸的人担保。”

林沁月心中暗恨,但她知道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段。

她咬咬牙说:“我现在没有侯府产业可以抵押,也找不到担保人。

但我可以先给你们十两银子作为定金。

等我拿到钱,立刻开始生意,赚到钱后第一时间连本带利归还。

而且我可以把我的计划详细说给你们听,让你们知道我有把握赚钱。”

众人又开始低声讨论起来。

过了一会儿,满脸横肉的男人说:“行,我们也不需要你这丫头片子的计划,看你这丫头胆子不小,也有点脑子。


老夫人本还想着一会儿定要好好斥责这惹是生非的野丫头。

没想到,这野丫头居然得到了平王的夸赞。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开来。

这野丫头倒有几分本事,要是因此能与王爷搭上,也算没白接她回来。

老夫人急忙上前,亲昵地拉过林沁月的手,轻轻拍了拍,“这丫头能得王爷夸赞,也是她的福气。”

刘氏也忙不迭地凑上前,“是啊,我这二侄女一直都聪慧。”

王梅烦躁地皱了皱眉头,心里复杂极了。

这女儿出尽了风头,在这圈中也算是出了名。

她却没有感到开心,反而隐隐有些担忧。

雪儿可怎么办。

这丫头如此伶俐,要是容不下雪儿,该如何是好。

林沁月看着她们的反应,只觉得腻味极了。

见着她有价值了,就贴上来了。

她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恭敬地应着:“祖母、四婶谬赞了,沁月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罢了。”

一旁的阮玉皎,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林沁月竟因祸得福,得到了王爷的夸赞。

那为何她无端遭受此事,却无人来夸奖安慰自己。

这不公平!

此时,晏凛渊站在不远处,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初见她时,她借刀杀人,再见她时,她栽赃嫁祸他人。

有趣,这林二小姐倒是个有手段的。

一旁的褚风忍不住出言,“王爷,这林二小姐当真是被诬陷的?”

一旁的褚行白了褚风一眼,低声说道:“你没看她一点都不慌张啊,肯定是被冤枉的。”

晏凛渊扫了两人一眼,薄唇轻启,“回吧。”

褚风挠挠头,“王爷咱这就回了?这花还没赏呢。”

晏凛渊语气淡淡:“那你留下来。”

褚风顿时闭上嘴,乖乖地跟着往外走。

晏怀安瞧见晏凛渊走了,他也跟着往外走了。

王爷一走,老夫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原本亲昵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嫌弃。

她斜睨林沁月,“你这惹事精,若不是王爷向着你,侯府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惹事精?

林沁月只觉荒谬,真正惹事的分明是她的宝贝孙子林渡川。

她抬起头,目光坦然地看着老夫人,不卑不亢地说道:“祖母,今日之事,是非曲直大家都看在眼里。

前几日兄长在宴会上与人斗殴,闹得沸沸扬扬,那时您可觉得丢侯府面子?

再者,若不是有人故意刁难,又怎会生出这些事端?”

老夫人听到林沁月提及林渡川的丑事,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野丫头!

她刚想发作,却又被林沁月后面的话噎住,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林沁月满心厌烦,不想再待,垂眸转身欲往园中走去,只想逃离这令她作呕之地。

王梅见状却突然拉住了她,“月儿,你就跟在我们身旁,莫要乱走了。”

省得冲撞了他人。

这女儿的性格她算是摸清了,睚眦必报。

脾气也不像表面上那般,还是得看得紧些。

否则出了事还得替她兜底。

林沁月抬眸看她,没有遗漏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耐烦。

看来,是怕自己又惹事了?

若是觉得她如此见不得人,别接回府不就成了。

她不动声色地抽出手,“娘,女儿知晓您的担忧,女儿不走远,就在那边透透气。”

老夫人可不想见到她,摆了摆手,“随她去。”

王梅欲言又止。

林沁月刚踏入园子深处,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


“柱子,你可知‘破晓’的骑手近期训练的侧重点是什么?”林沁月追问道。

柱子连忙回道:“听其他骑手闲聊,说他一直在研究这次比赛赛道的弯道,还专门找了些弯道多的小路让‘破晓’练习。”

林沁月心中了然,“明日去押‘疾风’季军,‘破晓’冠军。”

喜儿和柱子满脸疑惑。

两人对视一眼后,还是喜儿忍不住开口:“小姐,‘疾风’如今状态这么差,怎么还要押它季军?

还有‘破晓’,虽说骑手在特训弯道,但这夺冠的事儿也没个准啊。”

林沁月望向窗外,目光幽深:“你们照做便是,到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既然决定要赌,那就赌得彻底,相信自己的判断。

正说着,眼角余光瞥见窗外一道身影匆匆掠过。

是玲秀。

林沁月始终没有忘记先前她的异常举动。

待喜儿和柱子退下后,她坐在窗边,目光紧紧盯着玲秀房间的方向。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笼罩,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在庭院里,更添了几分静谧。

但今夜必定不会如这般平静。

终于,林沁月透过雕花窗棂,瞧见玲秀脚步匆匆朝着门口赶去。

她瞬间眯起双眸。

来了。

出洞了。

这般行径,显然是要出府。

林沁月瞬间拿定主意,待玲秀走出院门,疾步走向院子的隐蔽角落。

她屈膝发力,身手敏捷地翻身上墙。

翻到墙外后,她顺势蹲下身,藏在墙根处,屏住呼吸,静静等待。

果不其然。

不一会儿,玲秀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她正急匆匆地沿着街道前行。

林沁月等她走出一段距离后,才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不经意间,她注意到,街边的墙壁上有一些奇怪的划痕,像是某种暗号。

但她来不及多想,生怕分神跟丢了。

期间,街边一处墙角似乎有黑影一闪而过,但林沁月没有停下跟踪的脚步。

玲秀时不时便回头张望,生怕身后有人跟着。

见她如此小心翼翼,林沁月更觉得事情不简单。

刚拐过一个街角,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赶紧紧贴墙壁,大气都不敢出。

待脚步声远去,她才继续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跟在玲秀身后。

她更加小心地隐藏自己的身形,利用街边的杂物、墙角作为掩护。

七拐八绕之后,玲秀在一处偏僻的屋子前停下,与一个男人碰面。

当林沁月看清男人的脸时,瞳孔瞬间骤缩。

竟然是他!

在乡下与甘五狼狈为奸的刘麻子。

“把这收好,到时你就按照吩咐行事。”

玲秀压低声音说着,掏出一件衣物递给男人。

林沁月这下看清楚了,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是她的肚兜。

好得很!

又是这老掉牙毁她清白的招数。

玲秀又凑近低声交代了刘麻子几句,便匆匆离开。

林沁月待玲秀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巷尽头,迈大步走进屋内。

刘麻子正准备离开,冷不丁看到林沁月,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恐。

但很快,那股子无赖劲儿就又冒了出来,吊儿郎当地说:“哟呵,这不是林二小姐嘛,什么风把您给吹到这破地方来了?”

林沁月双手抱胸,神色冷峻,“少废话,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拿我的肚兜,是想败坏我的名声?”

刘麻子脸上的笑容一僵,“二小姐您可别乱说,我怎么敢呢?”

林沁月冷哼一声,“好啊,只要我把证据送到官府,你觉得你能逃过一劫?”


喜儿瞬间感激涕零。

心想,这主子她真真是没跟错。

随后,林沁月叫来了柱子。

柱子进来时,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林沁月抬眸看向他,“柱子,你去赛马场那边如何了?”

柱子微微叹气,神色黯淡,“小姐,我在赛马场并不顺利。”

他顿了顿,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我一去就被几个马夫怀疑,他们围过来,问我是从哪个马厩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林沁月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那你怎么说的?”

柱子咽了咽口水,“我想起小姐您的吩咐,跟他们说自己是新来的,是附近村子里的,对马很熟悉。

那几个马夫将信将疑,还警告我别在这儿捣乱。”

林沁月点了点头,“嗯,你做得很好,接下来继续小心行事,你在那儿本就危险,千万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

说着,从钱袋子里拿出一些碎银子,递到柱子面前。

柱子看到银子,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是,小姐,我一定更小心!”

柱子暗暗想着,这主子当真是个大方的,事都没办妥就拿了两次赏。

要是办成了,那好处还少得了?

他满心感激,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小姐把事情办好。

待柱子离开后,林沁月这才有空查看高宇和赵子安的钱袋子。

她将钱袋倒过来,把里面的银子一股脑倒在桌上,只见白花花的银子散落开来。

这两纨绔子弟,真是够阔绰的。

除去她给出去的,这加起来还有三十多两。

如今她全身上下加起来也有个五百五十两。

不错不错。

这笔钱对她接下来的计划至关重要。

另一边,林沁雪在房间里急的来回踱步。

她听着夏荷讲起林沁月今日在赏花会上的表现,气得脸色铁青,“这个贱人,若不是她害得我被禁足,这风头哪还轮得到她出!”

往日里,自己在这些宴会上哪次不是风头十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如若这次她去了,能与那两位王爷搭上话的便只有她!

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才情,定能在王爷面前留下深刻印象。

夏荷在一旁出言:“小姐,想必少爷也知晓此事了……”

听到夏荷提起林渡川,林沁雪就难掩面上的嫌弃之色。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还以为他有什么能耐,结果就是帮林沁月做了嫁衣!

林沁雪心一横,计上心来。

她指使夏荷往自己身上泼凉水,打开窗户在寒风中硬撑着。

挺了半个多时辰,她如愿以偿发起了高烧。

夏荷见状,急忙往王梅的院子跑去。

王梅睡梦中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惊醒,迷迷糊糊中听到夏荷带着哭腔喊:“夫人,不好了,大小姐发烧了!”

她瞬间清醒,连外衣都顾不上整理,匆匆忙忙就往外走。

“怎么回事?”她一边快走一边追问夏荷,“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呢?请大夫了没有?”

夏荷抬手抹了抹眼泪,“小姐被禁足后,就一直闷闷不乐,也不肯进食……”

王梅脚步不停,眉头拧成个疙瘩,“这孩子,真是太傻了,犯不着为了那件事这般折磨自己。”

王梅赶到林沁雪房间,只见她嘴唇毫无血色,白得近乎透明。

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虚汗,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模样十分可怜。

“雪儿……”

王梅眼眶一红,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她快步上前,轻轻抚摸着林沁雪滚烫的额头,“都怪母亲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她身体前倾,几乎要瘫倒在地,抽噎着说道:“我爹我娘,他们怎么就这么惨啊……”
绝望的模样,让众人看了越发心疼,
这时,刘婶子忍不住凑到楼月跟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小月啊,这火咋就突然烧起来了呢?你快和大伙说说。”
楼月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悲戚。
她的嘴唇轻轻颤抖着,似仍心有余悸。
顿了顿,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哭腔且时断时续,“我……我当时在里屋,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
我出来一看,只见我爹满脸怒容,指着甘五和我娘大骂,说甘五怎可与我娘躺在一张床上。
甘五那无赖还在狡辩,我爹气不过就冲上去想教训他,谁料……谁料在推搡间不小心碰倒了烛火,那火一下子就烧到了旁边的布幔,然后……然后就成这样了。”
说着,楼月又掩面痛哭起来,身体也跟着微微抽搐。
众人听闻,皆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这时,刘阿婆咂咂嘴道:“我说呢,怪不得我今早还见到这楼婶子跟甘五在一起嘀嘀咕咕,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众人听了阿婆的话,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这楼婶子平日里看着挺老实,怎会做出这等事?”
“那甘五本就是个地痞流氓,楼婶子怕是被他蛊惑了。”
“我看啊,这楼婶子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众人在一番震惊与议论后,又将目光投向了楼月。
李婶子温声说道:“小月啊,你先莫要多想了,如今这情况,你且到我家去住些时日。”
楼月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感激地看着李婶子,抽抽搭搭地回应,“李婶子,这太麻烦您了,我……”
李婶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傻孩子,说的什么话,这时候不帮你,啥时候帮。”
随后,几位妇人带着楼月来到李屠夫家。
她们帮楼月打来水,让她清洗脸上的污垢与泪痕。
这一夜,楼月躺在陌生的床上,双眼望着漆黑的屋顶,毫无睡意。
她轻轻起身,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穿过李屠夫家的院子。
路过李婶子的房间时,能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呼噜声,脚步愈发谨慎。
打开院门,一阵寒夜的冷风扑面而来。
楼月随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环顾四周,快步走向已成焦黑废墟的院子。
踏入废墟,刺鼻的烧焦味弥漫在空气中。
她开始在废墟里仔细翻找。
纤细的手指翻动着残瓦碎砖,带起一阵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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