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若昭宁宴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她被亲弟弟毒死后重生了萧若昭宁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苏千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若昭如今居住的这座公主府,可是大有来头。它原先是她那位贵为长乐长公主、现今更是炎国皇太后的亲姑姑的宅邸。这处府邸无论是所处的地理位置,还是其庞大的占地面积,都堪称一绝。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红门与绿瓦交相辉映,彰显出气派非凡的景象。门房眼尖得很,老早就瞧见了自家主子乘坐的那辆华丽马车正缓缓驶来。他赶忙手脚麻利地打开厚重的大门,并一路小跑着上前站定,整个人毕恭毕敬的模样,就等着迎接公主大驾。待到马车稳稳当当停在了门前,门口那些训练有素的护卫们也不含糊,齐刷刷地半跪着身子,同时抬起右手,郑重其事地放置于胸口位置,异口同声道:“属下恭迎公主回府!”紧接着,只见流珠和流萤两位贴身侍女动作轻盈且迅速地从马车内相继钻出,她们分站左右两边,默契...
《长公主她被亲弟弟毒死后重生了萧若昭宁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萧若昭如今居住的这座公主府,可是大有来头。
它原先是她那位贵为长乐长公主、现今更是炎国皇太后的亲姑姑的宅邸。
这处府邸无论是所处的地理位置,还是其庞大的占地面积,都堪称一绝。
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红门与绿瓦交相辉映,彰显出气派非凡的景象。
门房眼尖得很,老早就瞧见了自家主子乘坐的那辆华丽马车正缓缓驶来。
他赶忙手脚麻利地打开厚重的大门,并一路小跑着上前站定,整个人毕恭毕敬的模样,就等着迎接公主大驾。
待到马车稳稳当当停在了门前,门口那些训练有素的护卫们也不含糊,齐刷刷地半跪着身子,同时抬起右手,郑重其事地放置于胸口位置,异口同声道:
“属下恭迎公主回府!”
紧接着,只见流珠和流萤两位贴身侍女动作轻盈且迅速地从马车内相继钻出,她们分站左右两边,默契十足地伸手掀开了车帘。
萧若昭则微微弯下腰肢,小心翼翼地迈出脚步,踏上早已备好的梯子。
一旁的流珠紧紧扶住她的手臂,确保公主能够安全平稳地落地站稳。
萧若昭抬眸望向眼前这阔别已久的公主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只觉得仿佛已经过去了漫长的岁月,一切都变得有些陌生而又熟悉。
正当她沉浸在回忆之中时,门房忽然走上前来,弓着腰,满脸谄媚之色,自作主张地向她禀报说:
“启禀公主殿下,燕世子那边差遣了一名小厮过来送了口信儿,说是请您一回府便前往状元楼一趟,似乎有重要事情要同您商议。”
说完还不忘偷偷抬头瞄一眼公主的脸色,满心期待着能因此得到些许赏赐。
然而,萧若昭听闻此言之后,秀眉微微一蹙,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不悦之色。
她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
“哼,不过就是一个区区小国来的质子罢了,居然也敢如此嚣张跋扈,竟敢对本公主发号施令?
他究竟是哪里来的这么大脸面?又是谁给他的胆子?”
“公主恕罪啊!小的该死,请公主饶过小的这一次吧!”
门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颤抖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请罪。
他的后背和额头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心中却是暗自嘀咕不停:以往只要一听说燕世子前来邀约,公主总是喜笑颜开,不仅会对传话之人重重赏赐,还会迫不及待地前去赴约。
可今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公主为何突然之间就翻了脸呢?
而此时,端坐在上方的萧若昭凤眸微微眯起,一道冷冽的光芒从眼底闪过。
她那如同秋水般清澈的眼眸,此刻却透着让人胆寒的寒意。
只见她的目光缓缓落下,定格在了门房头顶上方的一串数字之上。
忠诚度:10%。
看到这个数字,萧若昭的秀眉不禁微微一蹙。
如此之低的忠诚度,如何能够担当得起她公主府门房这样重要的职务?
想到此处,她不着痕迹地朝着站立在不远处的老管家递去了一个眼神。
老管家起初显然也是吃了一惊,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之色。
但毕竟跟随公主多年,他很快便回过神来,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用几乎难以察觉的幅度轻轻颔首,表示已经明白了公主的意思,领受了命令。
看着老管家,萧若昭心中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同时又有一种想要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的冲动。
回想起前世种种,这位老管家可是母亲陪嫁庄子里的管事,自从她及笄之后分府独居,老管家便主动请缨,进入公主府为她效力。
然而那时的自己却是那般的愚蠢无知,对于老管家苦口婆心的劝谏置若罔闻,一意孤行……
如今重活一世,她有幸拥有了神秘的系统相助,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每个人头顶上所显示的忠诚度数值。
而眼前这位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其头上明晃晃地顶着 100%的忠诚度。
念及此,萧若昭眼神坚定,整肃公主府,重用老管家。
这一世,她不会辜负身边所爱所信之人!
门房眼见着公主殿下并未开口责罚于他,便回府去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如蒙大赦般长舒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
“还好还好,看来这事儿算是揭过了。”
一边想着,他颤巍巍地从冰冷的地面上站起身来。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
“来人,将此人拿下,直接处理掉!”
慈眉善目的老管家,脸上原本和煦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峻与决然。
听到这个命令,门房顿时吓得面无人色,瞪大双眼,惊恐万状地望着老管家,嘴里含糊不清地想要辩解和求饶。
可还没等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旁边早已守候多时的护卫们如饿虎扑食一般冲上前去,其中一人更是毫不留情地伸手卸掉了他的下巴。
可怜那门房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咽咽的悲鸣声,随后整个人如同一条毫无生气的死狗一般,被护卫们粗暴地拖拽着离去……
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门房依然满心困惑,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究竟犯下了何等大错,竟会招致如此凄惨的下场。
可惜此刻再多的懊悔与不解也已经无济于事,等待他的唯有黑暗与死亡。
自从老管家来到公主府后,他的话语权非常重。
可以说,在公主府里,老管家地位是公主一人之下,其他人之上。
平日里老管家非常和善,府中上下都很敬重他,敬爱他。
哪怕奴婢做错什么事,老管家都会给出公正处理,从未要过人命。
现在老管家直接对门房下了死手,着实令人胆寒。
但,胆寒过后,该做什么还是继续做什么。
门房平日里嚣张跋扈,没少吃小婢女豆腐,欺压小厮......
现在这个讨厌的人被处置了,大部分人心里是拍手叫绝~
早朝结束之后,朝堂之上的气氛显得异常凝重。
二皇子明明在南征战役中立下赫赫战功,但令人意外的是,他不仅未能获得应有的赏赐,反而遭到了严厉的惩处。
原来,以林相为首的一众朝臣派系联合起来,对二皇子发起了猛烈的弹劾。
他们指责二皇子傲慢自大、目中无人,竟敢违抗圣上旨意,私自混入南征军队之中,严重扰乱了朝廷的纲纪秩序。面对如此汹涌的舆论压力,陛下不得不做出决断。
最终,一道圣旨下达,责令将二皇子禁足于其住所整整一个月,并要求他在此期间深刻反省自己的过错。
就这样,可怜的萧若旸刚刚走下早朝的台阶,便立刻被侍卫们带走,开始了漫长而孤寂的禁足生活。
当萧若昭得知这个消息时,差一点儿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在她眼中,这位皇弟一直以来都是个冲动莽撞之人,做起事情常常不经过深思熟虑。
没想到今生今世依然如此,甚至连回京后的遭遇都和前世一模一样——
一点准备也没有,仅仅在返京的第二天,就因为“触犯”林相为主的利益而被禁足。
不过这样也好,倒省去了她许多麻烦,无需再花费心思去应付这个头脑简单的弟弟。
此时,站在一旁的宫女流珠满脸疑惑地问道:
“公主殿下,二皇子毕竟是您的亲弟弟!如今他遭此困境,您是否打算在去向陛下辞行之时,替二皇子向陛下求情呢?”
流珠实在想不通,二殿下可是跟随卫老将军一同回京的,而且此次南征还取得了辉煌胜利、建立了卓越功勋。
可为什么陛下不但没有奖赏二皇子,反倒要将他禁足呢?
莫非外界传闻属实,陛下当真偏爱林贵妃所生的三皇子,而对二皇子心存不满?
“后宫不得干政,此乃祖宗之训、宫廷铁律!
本宫虽贵为公主,却也绝不能有丝毫僭越之举啊!
你与流萤,作为本宫身旁贴身伺候的大宫女,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代表本宫,日后说话行事必须要加倍谨慎小心才行。”
萧若昭微微眯起那对美丽的凤眸,眼神之中透露出一抹威严之色。
其实,对于流珠和流萤这两个伶俐乖巧的丫头,萧若昭一直以来都是有心加以栽培的。
然而,有些方面的东西,比如说眼界格局之类,流珠和流萤显然还需要进一步地提升和拓展。
虽说萧若昭可以言传身教,给予她们许多指导和帮助,但最终能否真正有所长进,还是得靠这两人自己勤奋好学、不懈努力,从而能够紧紧跟随着她的脚步前行。
听到公主这番话后,流珠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慌忙双膝跪地叩头请罪道:
“奴婢知罪,请公主恕罪!奴婢该死,不该如此疏忽大意,辜负了公主的厚爱与期望!
多谢公主教诲,奴婢今后定会谨言慎行,不敢再有半分差错!”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萧若昭竟然亲自伸手扶住了流珠,并轻轻地托起她的胳膊说道:
“罢了罢了,此次便暂且饶过你吧,记住下不为例即可。”
得到公主殿下这般宽容大度的宽恕之后,流珠心中顿时充满了无尽的感激之情,眼泪几乎都快要夺眶而出了。
她哽咽着回答道:“谢公主开恩,奴婢谨遵公主旨意!”
此时此刻,流珠深切地感受到了公主殿下对自己的关爱和重视,内心深处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感动……
“好了,女子眼泪珍贵,你虽为婢,却也是本宫身边的脸的大宫女,不知情的,还以为本宫苛责于你了。”
萧若昭端着架子,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但与从前倨傲的姿态不同,二者之间的细微差别,流珠自然能感觉到的。
她悟了,从前公主殿下是故意藏拙!
韬光养晦,让林贵妃放松警惕,从而保护自身安危!
呜呜呜,公主腻害!
萧若昭:......
罢了,流珠误会就误会吧,省了她多费口舌。
萧若昭在未央宫简单用过早膳后,吩咐流萤带人收拾收拾,准备出宫回公主府。
她则是带着流珠,前去御书房,与父皇辞行。
也许是昨夜的夜宵送到父皇心坎上了,父皇对她和颜悦色,叮嘱她注意身体,在宫外也要照顾好自己。
“父皇保重龙体,庆安一定痛改前非,今后谨言慎行,担负起公主的职责,为父皇排忧解难,少让父皇忧心。”
长女一副知道错了,一定改正的态度,让元帝甚感欣慰。
到底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当年他与先皇后也是恩爱夫妻,年少相遇,相知,相爱,对于长女,他真心期待着,在长女出生后,他也是负担起了慈父的担子。
想到早逝的发妻,元帝难免怀念。
这些年,他忙于公务,对于长女疏于管教,养成了长女骄纵跋扈的性子。
但,现在长女有所悔改,眼中尽是对他这个父皇的孺慕之情。
摸了摸胡须,他心中有些愧疚,于是大手一挥,拨了一支百人精锐赏赐与长女。
“你呀,但愿你是真的悟了,今后莫与平安争风吃醋,离那个卫国质子远些,你是我大庆的公主,待父皇百年之后,你、地位尊贵,万不可与敌国质子......”
元帝享受着女儿的捏肩,捶腿,难得享受了天伦之乐,心里话,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
“女儿从前糊涂,被小人蒙蔽双眼,自从落水后,梦见了母后,母后也如父皇这般教诲女儿,女儿这才幡然醒悟......”
萧若昭咬唇,将自己转变的“原因”娓娓道来。
从进来御书房的那一刻,她就看到父皇头顶的好感值:90%。
这代表,父皇其实是喜爱她这个女儿的。
故而,她试探地示弱,示好。
果然,父皇竟然从黑甲军中,拨了一支百人精锐给她!
这是她前世没有享受到的尊荣,从未感受过的待遇!
更令她心惊的是,父皇竟然说漏嘴了。
提到了百年之后,暗示她,将会地位尊贵。
这不就是明白地告诉她,只要她安分守己,皇位将传给弟弟,届时,由皇弟封她为地位尊崇的长公主!
原来,父皇将路已经铺好了,而她,前世却......
本世子又岂会上她这种小伎俩的当!
燕南斐表面上风平浪静,然而内心却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各种思绪翻涌不息。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看似不经意地瞥向门口,实则一直在密切关注着那里的一举一动。
此刻,他已然下定决心。
如果庆安公主能够真心诚意地向平安公主低头认错,并坦率地承认自己心胸狭隘、度量狭小,从而赢得平安公主的宽恕和谅解,那么他或许也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再计较之前的种种不快。
但倘若庆安公主依然执迷不悟,毫无悔过之意,那可就别怪他无情了,他再也不会原谅她!
就在这时,宴席之间突然传来阵阵惊叹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众人的视线瞬间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纷纷投向那个刚刚步入宴会厅的身影——
庆安公主。
只见萧若昭身着一袭鲜艳夺目、华丽至极的正红色绣云衣裙,裙摆随风轻轻摇曳,仿佛天边的云霞飘落人间。
她那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宛如羊脂美玉,细腻而光滑。
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地分布在那张瓜子脸上,犹如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每一处线条都显得如此完美无瑕。
尤其是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明亮,顾盼生辉,仿佛能勾魂摄魄一般。
不仅如此,她今天将一半的秀发优雅地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余下的则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更增添了几分灵动与妩媚。
头上戴着一顶璀璨耀眼的红宝石发冠,那颗颗硕大的宝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彰显出她无与伦比的高贵身份。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威严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同时又心甘情愿地为之倾倒折服。
看到这样的庆安公主,人们不禁暗自诧异:
以前虽然大家都知道庆安公主容貌出众,堪称倾国倾城之色。
但与此同时,也清楚地了解到这位公主头脑简单,腹中并无多少才华和见识,空有一副美丽的皮囊而已,活脱脱就是一个徒具其表的花瓶罢了。
可是如今,仅仅只是短短数日未见,她的气质竟然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再看那宁王,竟然少见地没有给庆安公主坏脸色,似乎还有意地放慢了脚步,与庆安公主肩并肩走在一起。
若不是二人身份有别,早些年不睦的言行举动在先,不知情的,还以为二人关系多好,多般配呢。
萧若柔掩下心里的嫉妒,故作轻松,好奇地嘟囔:
“嗯?六皇叔竟然与大姐姐一起赴宴的,何时两人关系缓和了?”
燕南斐闻言,心里涌上一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是啊,连柔儿都觉得惊诧的事,怎么可能是真的……
“嘉平,本王的位置呢?”
伴随着这句质问声,宁王踏入了宴席会场。
只见他昂首阔步走进来后,犀利的目光迅速扫视了一圈四周。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诺大的场地内竟然仅有一处空隙,可偏偏这个唯一的空位已经被小若昭抢先占据了!
那么问题来了,他堂堂宁王该坐在何处?
此时,嘉平郡主赶忙站起身来,朝着宁王恭敬地行了一个礼,面露歉意地解释道:
每一次摔砸,都伴随着她愈发失控的情绪,整个寝宫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氛围。
就在这时,一阵嘤嘤哭泣声传入众人耳中。
原来是林贵妃的爱女萧若柔匆匆小跑进入寝宫,满脸泪痕,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一见到母亲,萧若柔便如乳燕投林般扑进了林贵妃怀中,抽泣着哭诉道:
“母妃,您一定要替儿臣出一口恶气啊!那个庆安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得到了父皇赏赐的黑甲兵,可儿臣却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她就能拥有这般殊荣?”
自从春日宴结束之后,萧若柔一刻也不敢耽搁,心急如焚地策马狂奔回后宫,只为第一时间向自己的母妃诉苦告状。
她将当日发生的种种事情事无巨细地讲述给林贵妃听,母女俩可谓同仇敌忾,因为她们本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脾气秉性——
皆是那种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
养心殿外,烛光透过重重叠叠的窗影只余斑驳光影。
林贵妃身着华丽宫装,身旁跟着明显哭过,重新上过脂粉的萧若柔。
母女二人正焦急地站在殿前,意图求见陛下。
只见林贵妃轻启朱唇,对着守在门口的刘总管说道:
“刘总管,麻烦你通传一声,本宫有事要求见陛下。”
她的声音婉转悠扬,却又带着几分急切。
然而,刘大总管却是一脸为难之色,连忙躬身行礼道:
“贵妃娘娘,实在不好意思,陛下刚刚才歇息下,这会儿去打扰恐怕不妥,还请娘娘明日再来吧,切莫搅扰了陛下的清梦啊。”
说着,他不断地向林贵妃拱手作揖,试图劝说她们离去。
其实,刘大总管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此刻陛下正在养心殿内缅怀先皇后呢,任是谁都不见。
这要是让林贵妃母女硬闯进去,万一惹得陛下龙颜大怒,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毕竟天子之怒,血流成河,伏尸千里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尽管林贵妃这些年来一直备受恩宠,在后宫之中可谓是呼风唤雨、风光无限,但正所谓伴君如伴虎,一朝失宠也不过就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听到刘大总管这番说辞,萧若柔气得柳眉倒竖,美目圆睁。
她那原本就红彤彤的眼眶此刻更是泪水盈盈,显得楚楚可怜至极。
但即便如此,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却是毫不留情:
“好个狗奴才,你不就是一个低三下四的阉人吗?居然敢在这里摆架子拿乔?
本宫的母妃可是堂堂贵妃,乃是这后宫中除了皇后之外地位最为尊崇之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若再不速速前去通传,小心你的脑袋搬家!”
面对萧若柔这般凌厉的斥责,刘能微微垂首,看似谦卑恭顺,然而其低垂的眼眸深处却悄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
却是忍了下来,继续弓着腰,虽卑微,但不亢道:
“公主殿下,您消消气,咱家也是为了贵妃娘娘好,陛下此时已经休息了,还望贵妃娘娘与公主殿下莫要大声喧哗,吵醒了陛下,后果谁也无法预料,您说是吗?”
突然,一阵凉飕飕的清风悠悠地吹拂而过,那股凉意仿佛一只轻柔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林贵妃娇嫩的面庞,使得原本有些发热的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少,多了几分冷静和理智。
萧若瑾紧捂着口鼻,脸色苍白如纸,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眸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
他满心都是对自己的失望与挫败感,声音颤抖地说道:
“葛嬷嬷,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
堂堂一个皇子,居然连父皇的一点疼爱都得不到。
我的母亲早逝,身后又没有强大的母族可以依靠,每天只能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
不仅如此,还害得你为了我节省下自己那份本就不多的份例……”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已经哽咽了。
葛嬷嬷一边用铁钳小心翼翼地拨开炭火,让火势更旺一些,好让这狭小的房间能够多增添几分温暖。
一边转头看向满脸沮丧的五皇子,急忙出言安慰道:
“殿下千万不要这么想!在老奴心中,殿下您可是天底下最优秀、最好的孩子!
老奴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呀,只要能看到殿下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就算再苦再累,老奴心里也是甜的。”
萧若瑾用衣袖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那晶莹的泪珠仿佛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他声音略微颤抖地哽咽着说道:
“嬷嬷,我萧若瑾在此立誓,如果将来有那么一天,我能够摆脱困境,过上安稳富足的日子,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侍奉您,让您安享晚年,以报答您多年来对我的悉心照料和关怀。”
听到这话,葛嬷嬷心中满是感动和欣慰。
她看着眼前这个瘦弱却坚毅的少年,眼中闪烁着泪光,轻声回应道:
“哎呀,老奴还想着继续留在殿下身边伺候呢!
只盼望着殿下能够快些长大成人,拥有足够强大的能力保护自己,不再受人欺凌。”
说话间,葛嬷嬷推开寝殿的一角窗户,用木棍挡住,确保窗户不会被风吹的关闭后,转身走近床边,继续道:
“对了,殿下,老奴觉得庆安公主其实并不像外界所传言的那样骄横跋扈、不可一世。
恰恰相反,这次咱们遇到困难的时候,尽管与庆安公主素无往来,但她居然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相助。
不仅如此,她还特意请来了太医为老奴诊治病情并开方抓药。
依老奴之见,殿下不妨借此次道谢的机会,试着去亲近一下庆安公主。
或许可以通过这份感激之情,争取到庆安公主的庇护也说不定呢?
血浓于水,兴许她会看在这亲缘关系的份上,对殿下照拂一些。”
葛嬷嬷欲言又止,其实她心中还有一句话未曾说出。
众所周知,先皇后是生下二皇子后没多久撒手人寰。
庆安公主亦是自小失去生母,或许能因着这份相同的经历,对五殿下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稍加照拂。
听闻此言,萧若瑾不禁愣住了。
要去亲近那位大姐姐么?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一日,在养心殿外的游廊之中,自己正遭受着太监们无情的羞辱与欺凌。
就在那时,宛如神女般的大姐姐突然降临,不仅仗义执言,严惩了那些胆敢侮辱他的太监,更是贴心地替他的乳母嬷嬷请来太医诊治伤病……
想到此处,萧若瑾的内心五味杂陈。
大姐姐有着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又怎会将多余的关怀给予他这个身份低微的庶出弟弟呢?
然而,大姐姐当日所展现出的善良和正义却又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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