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转了个圈。
但没有跑。
反而摇着自己的尾巴，表达决心。
排长，这狗太丑了。
大头推了推眼镜，影响咱们连对形象。
就是，这狗的毛一块有一块没，肯定有皮肤病，万一传给战士们怎么办？
怕啥，杨礼谦说道：用肥皂水给它洗个澡，过几天就好了。
排长，这种狗放我们老家那就是鬼投胎，会给咱们连队招来祸患的。
瞎扯，军人还怕这些？
那它也长得太丑了，要养狗的话，我们找猎户买一条漂亮的猎狗来。
又不是选美大赛，要那么漂亮干嘛？
你们看，它后退微曲，前肢笔直，重心前倾，这是标准的警戒姿势。
这种警觉性，比咱们的新兵蛋子强多了。
从今天起，它就是咱们连队的一员了。
杨礼谦站起身，就叫它老兵吧。
老兵就留下了。
杨礼谦拍了拍它的狗头。
老兵似乎也颇通人性，激动得狗眼里流出泪水。
但不管是画面中的我，还是外面的我。
都不大高兴。
因为连队里已经有一条狗了。
还是我托关系从德国弄回来的军犬。
8老兵没来之前，闪电是连队里的团宠。
但老兵来了后，分走闪电的宠爱。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也曾因此对老兵产生抵触。
闪电是德国纯血统的军犬，之前没觉得闪电有多好看。
但和老兵站在一起，闪电漂亮得像个王子。
闪电和老兵的狗窝就在营地门口。
经常能看见两条狗趴在外面晒太阳。
老兵的毛灰扑扑，和土地的颜色混在一起。
歪斜的耳朵微微抖动，那张脸也不便赘叙。
体型也比一般的军犬要小，甚至比不上村里看门的狗。
闪电就是电影画报里的明星，毛发乌黑发亮，像是抹了一层油。
挺拔的耳朵直指天空。
眼睛是琥珀的颜色，在阳光下闪烁着蜂蜜的光泽。
体态均匀，肌肉流畅。
我当然更喜欢闪电。
记忆中的闪电，也没让我失望。
清晨，当起床的号角响起。
闪电总是第一个冲到训练场。
老兵一直弄不明白号角是什么意思，还留在狗窝里睡懒觉。
战士们训练的时候，闪电也不会干扰。
但老兵好像想从战士们身上找回童年缺失的温暖。
它喜欢往战士们怀里扑，或者在训练场上到处乱跑。
但因为它那副尊容，战士们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