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洲扯着我的头发,按住我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将我的额头重重朝着越溪的方向磕在地面上。
我头发被扯掉了大半部分,头皮隐隐刺痛地里面混着我的鲜血,头上的血也顺着从脸颊滑落。
越洲的话像恶魔低语:“还不道歉吗?你还嘴硬到什么时候?!溪溪幸好大难不死,但是如果万一呢?!你是罪魁祸首,道个歉都不愿意吗!”
2
痛,好痛。
我感觉大脑在不停晃荡,喉咙里卡着一股鲜血,眼前的世界都拥有了倒影,心里无端生出一种恐惧。
不能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可是我想活下去。
越洲说,我道歉了,我承认了,他就会让我活下去。
我边磕头边哭着大声向越溪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抄袭,我不该推你的,我进监狱是我活该,对不起,对不起……”
一旁看戏越溪脸色一变,收起笑容,从沙发上走到我面前。
高跟鞋踩上了我的右手,鞋跟死死碾着。
她居高临下:“你就应该道歉!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坠海!你这种人,就应该一辈子待在监狱。”
眼泪和鲜血混在一起。
我感觉右手快要被越溪踩废了,钻心的疼痛使我忍不住颤抖呜咽起来。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停地磕头,一下比一下重。
寂静的房间里,是重物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可这样越洲却不满意了,他猛地将我拉起来,高跟鞋鞋跟刺过我的右手划出一道深刻的血痕。
越洲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我脸上瞬间出现了红痕。
脸颊火辣辣的疼。
他的手死死掐着我的肩膀,晃着我的身体,指甲都要陷进肉里面,恶狠狠地盯着我。
“江醒春,你的尊严呢?!你身为画家的骨气呢?!都死去哪儿了?!”
我不住地摇头,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刚想说话,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