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
外套被扯掉,一股冷风吹进来,我发现他们没有关门。
越洲就站在旁边靠墙冷眼看着。
曾经说要一辈子保护我的人。
现在却看着我被侮辱,看着我垂死挣扎。
当男人想要扯我的内衣,一旁的越洲忽然猛地将他踹开,一拳砸在了他脸上,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警告与寒气。
“我的人还用得着你教训?”
他脸色深沉,双眼漆黑如墨,捡起我的衣服,强硬地给我穿上。
双手掐着我的面颊,恨声道:“江醒春,真正认错一下会死吗?!”
“你滚!滚开!”
眼泪夺眶而出,我用尽全力想推开他的手。
“服个软而已,服个软东西不愿意吗?!承认抄袭很难吗?难道不是你害的溪溪坠海吗?我以前那么喜欢你……溪溪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样做的吗?!这样回报的吗?!”
我张开嘴死死咬在越洲的肩膀上,他疼的一下子推开了我。
我的头撞在后面的画架上,鲜血涌出。
越洲看着肩膀的牙印,直勾勾盯着我,咬牙切齿:“好,好,好!江醒春,你不是最喜欢画画吗?既然你不承认抄袭,也不承认是你害的溪溪坠海,三年牢狱也没能让你学乖,那你画画的手指就别要了。”
我整个人仿佛处在寒冬里,牙关不断打颤。
4
越洲拿着一把刀朝我走来。
他修长的手指攥着我已经被碾到鲜血淋漓的右手,短刀在旁边轻轻比划:“你说,我是剁哪个手指头呢?”
我反握住他的手,仰头看着他,眼泪不停地落下来,慌乱地求他:“不要,越洲,不要断我的手指……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断我的手指……我还要画画……我还要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