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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县令长女发奋图强了全文免费

秋光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己就一双眼睛长得像老爹,难道这位知府大人如此火眼金睛,能通过这双眼睛将她跟老爹联系起来?不对,这位知府大人今年刚上任,好像还没召唤底下官员们拜见,应该跟自家老爹不认识才对。“父亲,杨姑娘来自郧乡县。难道您在郧乡县还有故人?”赵公子问道。赵知府沉吟片刻,“郧乡县,确实有位故人。姑娘姓杨?我那位故人也姓杨。你,应该不是他家的,那老古板不会放女儿出来闲玩。”“……”知府大人口中的老古板不会是她爹吧?但是,在她印象中,她爹可开明了,一点也不古板啊?春琼没有做声。赵知府不再说什么,起身往外走,“走吧,去停尸房。”“……”春琼愣住了,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她以为请她帮忙就是画悬赏通缉犯之类的啊,原来不是!“琼琼!...

主角:杨春琼林木   更新:2025-02-18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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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春琼林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退婚后,县令长女发奋图强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秋光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己就一双眼睛长得像老爹,难道这位知府大人如此火眼金睛,能通过这双眼睛将她跟老爹联系起来?不对,这位知府大人今年刚上任,好像还没召唤底下官员们拜见,应该跟自家老爹不认识才对。“父亲,杨姑娘来自郧乡县。难道您在郧乡县还有故人?”赵公子问道。赵知府沉吟片刻,“郧乡县,确实有位故人。姑娘姓杨?我那位故人也姓杨。你,应该不是他家的,那老古板不会放女儿出来闲玩。”“……”知府大人口中的老古板不会是她爹吧?但是,在她印象中,她爹可开明了,一点也不古板啊?春琼没有做声。赵知府不再说什么,起身往外走,“走吧,去停尸房。”“……”春琼愣住了,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她以为请她帮忙就是画悬赏通缉犯之类的啊,原来不是!“琼琼!...

《被退婚后,县令长女发奋图强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春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己就一双眼睛长得像老爹,难道这位知府大人如此火眼金睛,能通过这双眼睛将她跟老爹联系起来?

不对,这位知府大人今年刚上任,好像还没召唤底下官员们拜见,应该跟自家老爹不认识才对。

“父亲,杨姑娘来自郧乡县。难道您在郧乡县还有故人?”

赵公子问道。

赵知府沉吟片刻,“郧乡县,确实有位故人。姑娘姓杨?我那位故人也姓杨。你,应该不是他家的,那老古板不会放女儿出来闲玩。”

“……”知府大人口中的老古板不会是她爹吧?但是,在她印象中,她爹可开明了,一点也不古板啊?

春琼没有做声。

赵知府不再说什么,起身往外走,“走吧,去停尸房。”

“……”春琼愣住了,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她以为请她帮忙就是画悬赏通缉犯之类的啊,原来不是!

“琼琼!”门口守着的杨大伯一瞬间变了脸色,失声叫春琼。大伯显然被吓着了。

“大伯,没事。”春琼强装淡定,安抚大伯。

心里暗自吐槽这个赵公子太不靠谱,以为谁都有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呢,先不管这副身躯芯子如何,眼前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一个普通十二岁小姑娘啊!

“……”赵公子也僵住了,好半晌才问他爹,“爹,怎么要去停尸房。

“尸体在停尸房啊,难不成把尸体搬这儿来?”赵知府无语的回复儿子。

赵公子心虚地看了一眼春琼,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紧闭上嘴巴,默不作声跟在一行人后面往停尸房去。

停尸房在府衙侧院,赵知府带着春琼和赵公子进入,杨大伯和林木等在门口。

赵知府将衙役手中的姜片递给春琼和儿子,然后掀开其中一个白布,伴随着恶臭,一个面目全非的脸出现在几人面前。

“爹,您也没说是这样一张脸啊!”看着这么一张皮肉外翻的脸,赵公子一张俊脸彻底黑了,彻底不敢看春琼了。

“啊,你不知道吗?你天天跟捕快衙役们混在一起,为父以为你知道呢!”

赵知府也愣住了,你都不知道情况,就贸贸然将人请回来帮忙?吐槽完自己儿子,转向春琼,“杨姑娘,这种情况,你看……?”

春琼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衙役手上拿过手套戴上,忍着胃里的翻腾,按着尸体那面目全非的脸,仔细翻看打量。

之后才回复,“回大人,小女可以试试,但并不能保证画出来的完全准确。”

听到春琼的话,赵知府眼睛一亮,急忙道,“好,能画到什么程度都行。总比府衙的画师只能画出一双眼睛强。”

春琼脱下手套放在衙役手中的托盘中,向四周看了看,旁边桌案上有现成的纸墨笔砚,“大人,小女需要一支炭笔。”

衙役不等赵知府吩咐,放下托盘就往外跑,不一会儿拿来炭笔。春琼接过炭笔,开始作画。

春琼这次画的很慢,每一笔都经过深思熟虑。前世电视中听说过画骨,这一世学画后自己研究过,她曾通过摸骨给自己画过像,但对自己的脸,本身就是熟悉的。给这种面目全非的脸画像,还是第一次。

用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画完,春琼放下笔,又戴上之前的手套,再次翻看打量那张脸,确认记忆没有出错。

“大人,好了。”春琼脱下手套,开口叫赵知府。

赵知府等的心焦,春琼放下笔就想去看桌上的画了,但看春琼放下笔又拿起手套,就忍着站在旁边没动。这会儿听到春琼出声,父子俩迫不及待几步过去。

“果真栩栩如生!”赵知府惊叹,先不论画的跟尸体是否相像,就这画技,确实让人惊艳。

赵知府仔细打量,发现画上的眼睛、额头的高度比例,跟尸体一模一样。

“拿去让画师复刻出来,各处张贴出去。”打量完毕,赵知府将画小心翼翼拿去,递给伺候在旁边的衙役。

又转向春琼,重新打量起来,“不知杨姑娘师承何人?小小年纪就能得如此真传?”

杨春琼强压下胃里的恶心,对赵知府道,“大人,咱们可否出去聊?”

赵知府这才想起此处还是停尸间,自己闻惯了这些味道已经免疫,但旁人就未必了。

赵知府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率先出门,“抱歉,一时忘记了。姑娘可还好?”

一直到出了停尸间所在的院子,春琼才松开鼻子呼气,顺便回复赵知府,“无碍。”

“群儿,去让人准备洗漱用品,先带杨姑娘去洗漱。”既然出来了,赵知府也不着急问话了,等小姑娘洗漱完再说。

春琼没有拒绝,感觉自己全身都是停尸间的味道,不洗实在受不了。春琼不禁感慨,法医、仵作,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洗漱完出来,已经日落西山,等在门口伺候的小丫鬟见春琼终于开门,迎上去道,“姑娘,大人在前厅备了席面,请姑娘过去用餐。”

不提吃饭还好,一提春琼才感觉到腹中空空,原来已经过了一天了,还是早晨吃过几个小笼包,可不是得饿嘛!

春琼也没有推辞,跟着小丫鬟前往前院。

杨大伯和林木也在前厅,杨大伯坐着,林木抱剑站在他身后,赵公子陪坐。

赵公子对着老实巴交问什么都说不知道的杨大伯一时失语,饶是他再能言善辩,也聊不下去了。本来想打听下杨姑娘师承的,问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

见春琼进门,前厅三人同时松一大口气。

赵公子起身相迎,“杨姑娘来了,快请入席,父亲还在忙着,我们先用餐。”

“好,多谢赵大人和赵公子款待。”春琼淡淡一笑,也不多说,坐下等着开饭。

想着刚才连洗两遍才感觉鼻子没臭味儿的情形,春琼对这个坑人的赵公子表示敬谢不敏,不太想搭理他。心里想着赶紧吃完饭离开。

赵公子见春琼态度冷淡,明显不想跟他多聊的神情,也不再自寻无趣。一时室内只剩下偶尔碗筷的碰撞声,安静极了。

春琼感觉很饿,但是看着这一桌子饭菜,却提不起胃口,就着面前的青菜勉强把一碗米饭塞下,见大伯和林木也停了筷,就打算离开,“赵公子,多谢招待,我们就先走了。”

赵公子起身相送,“应该的,今天麻烦杨姑娘了。杨姑娘会在均州府逗留多久?可有什么赵某能帮得上忙的?”

春天拒绝,“暂时不需要,我们就来买些香料,这两天就回去了。公子留步,我们告辞了!”

“好,几位慢走。”赵公子将人送至大门口。


春琼惊讶,这原理貌似跟后世罐头的做法类似吧?没想到自己妹妹如此聪明,举一反三自己琢磨出食材保鲜的法子了。

不过,她那密封的真不是猪食啊!那是做的香菇菌种!

春琼夹了一筷子竹笋喂进嘴里,细细咀嚼,确实还是新鲜的,没有一点异味,忍不住向丽清伸出大拇指,“我妹妹果然聪明!”

“也就一般般啦!”小家伙红着小脸摆摆手。

刚才还一脸傲娇求夸奖的表情,等被夸了,小家伙又不好意思了,春琼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杨夫人见小闺女不好意思了,揉揉小闺女的小脑袋,岔开话题,“对了琼儿,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牙人来推荐过几个铺子,我都去看了,有几个还不错,让牙人先留着了,你这两天去看下,确定了就可以定下来了。”

“啊!娘您速度这么快!多谢娘!”春琼真的感动了,没想到爹娘不仅给她出钱开铺子,连铺子都帮她找好了。

“跟娘客气啥?”杨夫人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闺女,惹来其他几人的哈哈大笑。

“姐,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没下雨,你的木头差不多晒干了,你说不能晒太干,这两天用稻草盖着在。”丽清也跟春琼交待姐姐拜托的事情。

“好,我妹妹办事肯定放心,多谢小妹啦!”春琼给丽清夹了一块红烧肉,“一会儿回房间姐姐有礼物送你。”

小家伙最喜欢收礼物了,一听有礼物,眼睛都亮了,恨不得现在就回房间,“是什么礼物呀?”

“等一会儿就知道啦!”春琼笑眯眯地卖着关子,“爹娘也有喔!”

“好,多谢清儿了。”

等主子们聊完,林木放下筷子,从怀里摸出一封信,“老爷,大姑娘,属下前段时间给云梦广盛镖局去信了,最近收到回信,镖局还在,当初的叔伯这几年有的在押镖途中折损,有的受伤退出,如今留在镖局的老人就王强和何兴两位叔叔。他们如今年纪大了,早有退出的打算,正好收到我的信,就想来杨家投奔。”

“真的?”真是意外的惊喜,当初本来只是让林木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联系上了。那两人既能在危险的镖局这么多年尚能完好无损,想必功夫不错或者有其他保命的手段,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若他们能来投奔,岂不是如虎添翼?

只是,毕竟没见过人,也不知人品如何。

“林木哥,他们品行如何?”

要招揽,必须要先确认下人品。

“我当初年纪小,不太记得了,不过他们和我爹关系挺好,不出任务的时候,经常聚在我家,对我也挺好,经常陪我玩,我那时候好多玩具都是他们给我买的。”林木抓着头发,尽力回忆。

春琼点头,既能对孩子有耐心,想必性格不错。

“他们没成亲?”杨县令听明白了,闺女这又是在为家里筹谋了,让林木联系他父亲之前镖局的朋友。

“信里没说。”林木把信递给杨县令。

信里基本就是写了他们如今的境遇和打算,杨县令看了后又还给林木,叮嘱林木,“回信让他们带着家人过来吧。来了之后先不安置在家里,先在外面帮着训练一些护卫。等调查后确定没问题了,再进一步安排。”

“是。”林木没有异议,家里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就算老爷不说,他也不会直接将人带回家里来的,他可不能给杨家带来危险。


第二天,春琼早早起来,抓着又准备下地干活的大伯,“大伯,我要去砍几根竹子,劈成指头粗的篾子。您不帮我呀!”

本来想让刘庄头帮忙准备的,但看他怕耽误地里的活儿,就没找他,反正她今天也没事。

两人拿着砍刀,去牛头山砍了十根竹子,扛回庄子坐在那劈,大伯劈一根瞅一眼春琼,眼里好奇极了。

“大伯,您老看我干嘛?小心别把手劈了。”

“没事,这活儿我熟,年轻时候经常干。”大伯还是看着春琼,手上活不停,“琼琼,你啥时候学会的砍柴劈柴?我记得你是在青阳县城外祖家出生的啊,你外祖家也不干农活呀!更何况你那会儿刚出生呢!”

当然是前世会的呀,前世作为地道的农村姑娘,小时候什么不干?砍个竹子而已,不是手拉把掐的事!

“书里学的呀。”

这一世长到十二岁,确实连砍刀都没摸过,这次是头一回,有点不太熟练。

“哦。书里确实啥都教!”大伯最钦佩读书人了,“你爹以前种地不行,你奶奶说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怕他以后挨饿,就想办法让他读书,你看现在,都能教别人种地了。你爹说你看的书比他都多,那肯定比他还厉害!”

春琼忍不住笑,“原来我爹以前是这样的啊!”

院子廊下,跟杨夫人学刺绣的杨丽清也正在问她娘同样的问题,“娘,我姐她什么时候会种地的?还会劈竹子?”

杨夫人看着长女并不算熟练的劈着竹子,眼神幽深,“估计是看别人干学会的。你姐姐从小就聪慧,什么东西一学就会,识字也快。你刚出生那会儿,特别闹人,娘全部精力都放你身上了,你大伯带她,天天就坐院子里发呆,你爹怕你大伯把闺女带傻了,一下衙回来就自己带,但是那时你爹刚上任,要学习很多东西,下衙了也多数在书房,带着你姐一起。你爹说你姐乖极了,坐他怀里自己看书不哭不闹。你知道她为啥乖乖陪你爹不?人家坐你爹怀里看话本呢!”

“我刚出生?我姐三岁多?三岁看话本?”杨丽清一双眼睛瞪得铜铃大。她三岁多在干嘛?姐姐教她写自己的名字,为名字的笔画多而哭呢!

“对,三岁就能看话本。”杨夫人还记得自己发现时的情绪,震撼、惊怒、害怕。震撼闺女的天才,三岁就能识得那么多字,也惊怒孩子爹的不负责,三岁孩子是看话本的年纪吗?当然后来发现,她爹纯粹是没发现。更害怕闺女慧极必伤。

那时候夫妻俩大吵一架,还是小小的春琼平息的,看着爹娘因为自己吵架,小小的人一手抱着一人的腿保证,“爹,娘,我以后一定听话,再也不看乱七八糟的书了。”

闺女说到做到,之后再也没看过话本,就连书房都很少进了,直到六岁生日,她和孩子爹各自送了一本时下最流行的话本,闺女才终于重新踏入书房,不过也没见再看话本,而是开始练习书法和绘画。

“原来我姐这么聪明的呀!”杨丽清骄傲的抬起脑袋,仿佛聪明的是她自己一样高兴。

“是啊!前任县令留下了很多书籍,你爹升县令后书房需要重新整理,但你爹忙,书房其实是你姐整理的。书房有哪些书,你姐可比你爹清楚多了。她也不仅仅就是整理,那些书基本都看过了。”

女儿估计也意识到自己过于聪明,学会了藏拙,明明几个月就整理完的书房,硬是拖成了三年的样子。剩下时间,自己躲书房里看书。

杨夫人哪里知道,自家闺女并没有她想象中的聪慧,只是比别人多了一世记忆。

“这个我知道,我每次去找她玩,她不是在记录,就是抱着书在看。我还帮忙了呢!”

最近几年的事,杨丽清是知道的,爹让她也帮忙了,但是她呆不住,就偶尔在姐姐爬梯子的时候帮她递递书。

杨夫人摸摸小女儿脑袋,宠溺的笑着点头。两个闺女,大的安静,小的格外跳脱。

干劲十足的春琼,劈完竹子,又带着大伯在池子四周搭架子。完全不知道自家娘亲在跟妹妹聊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也不知道,自己以为的谨小慎微,还是没能逃过爹娘的眼睛。

干了一天活,直接导致春琼第二天起不来了,浑身酸痛,躺在床上不想动。

偏偏也赖不了床,“姐,林木哥来了,快起来,他把你让人做的农具带来了。”‘

丽清也不进门,就在外面扯着嗓子喊,自从来到庄子,这丫头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听到农具已送到,春琼赶紧起来。

收拾妥当,坐在厅里用早餐,一边跟林木聊天,“林木哥,你不是跟我爹一起下乡了吗?怎么来给我送农具?”

林木是杨县令的小厮。

说起来杨家人口确实简单,主子不多,下人更少,签了身契的下人也就四个,一个小丫头柳儿,照顾两个姑娘起居,一个刘婆子负责做饭,一个小厮兼侍卫林木跟着杨县令,本来杨夫人身边有个自小照顾她的奶娘,前几个月奶娘老家的儿子又添了孙子,杨夫人放她回去看孙子了,尚未归来。至于洒扫的粗使人员,用的县衙本来的人。

“昨天县里有事,老爷回县里了。今早出门前碰到铁匠铺送农具到县衙,那铁匠怕耽误您时间,硬是赶了两个长夜,提前把东西做出来。老爷就让属下赶紧送过来了。属下暂时不走了,就在这里帮您干活,老爷过两天也要来这边。”

“那铁匠干活挺快,值得奖励!”

“嗯,老爷已经奖励了。”

杨春琼继续吃饭,她爹办事,肯定周全。

所谓玉米移栽,后世就是在大棚提前育苗,待苗长到10-20厘米时,再移栽到地里。为了方便移栽,也为了保证幼苗的营养,把黑土、粪便、草木灰、各类肥料等混合拌匀做成基质,把基质捏成柱状,就是育苗钵,用来育种。移栽的时候,直接把育苗钵移到地里栽种。

春琼让铁匠做出来的农具是一种最简单的制钵器,类似打气筒,一次可制两个育苗钵。后世的机械设备,她没那水平,画不出来图纸。她让铁匠做了两个制钵器。

而让刘庄头挖的池子,就是一个简易的大棚。后世的大棚要么用玻璃,要么用塑料模,都是这个时代没有的,她只能用油纸代替,当然她这个简易大棚,可到不了后世人那么高甚至房子那么高,她这个只到人膝盖高。

春琼叫来刘庄头夫妻和柱子,把原理讲清楚后就开始安排,“刘伯,我们家八亩地,四亩你用你们之前的方式播种,留四亩用我这种方式移栽。”

“大姑娘,一下试四亩,会不会太多了?”万一失败了,直接损失过半啊!

“没事,我这个苗半个月后就能移栽,耽误不了多久,即便失败,到时候再按老方式播种也来得及。”

春琼知道刘庄头不太相信她这种方式,也不着急,反正半个月后就见分晓,她的方式,他们没见过,但是经过后世很多年的试验了的,她是放心的。

“行,那我去安排。”刘床头一听半个月后就能看出效果,也不纠结了。

说干就干,春琼带着林木和柱子制钵,大伯往池子里摆放整齐,翠儿和丽清放种子,刘婶覆土,分工明确,忙的热火朝天。

等刘庄头安排完佃农回来发现没自己的活儿了。


第二天一早,杨县令带着夫人回了县里,庄子上却更加热闹,没了人管,丽清小家伙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不是在鸡舍里鸡飞狗跳,就是在田地里野跑。

嘱咐大伯照看妹妹后,趁小家伙不注意,杨春琼叫来林木,两人再次去了牛头山。

“林木哥,带上武器,这次咱们可能要往深山走。”

她想进山找些东西,近山浅林来来去去人多,肯定没有。

两人进山后没有停留,直奔山林深处。深山林密不好走,林木拿着砍刀在前面开路,春琼跟在后面,边走边打量周围。地方一层层绿油油的,春琼仔细一看,发现竟然都是麦冬。

“这里好多麦冬和兰草耶!估计别的药材,花卉植物也不少。村民要是都会功夫就好了,这么多的自然资源,白白浪费了!”

春琼一边走一边嘀咕感慨,“林木哥,你当初是怎么学的功夫的呀?”

她爹运气好,当初救回来的小孩儿竟然会功夫,这几年一直自己练着,竟然还练的不错。

“我爹原来是镖局的,小时候跟爹住在镖局,没事的时候就跟着他们练。”

“原来如此。”

林木父亲后来走镖出事,她娘就带着他回乡下,没想到遇上家里发大水,她娘在洪水中去世,留下他跟着同村村民四处逃荒,遇上杨县令进京赶考,杨县令见他机灵又不失善良,就将人留在身边做了小厮。

“你还记得之前的镖局吗?”

“只记得在云梦,叫广盛,其他的不记得了。”林木沉思片刻,回道,“姑娘可是想要找镖局?”

“没事,本来想找个会功夫的师傅,帮着训练一些人的。”

那晚她爹和她娘的对话,让她心里总是隐隐不安。他们一家五口手无缚鸡之力,身边除了林木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其他人都是老弱病残,真遇到危险,毫无还手之力。

“属下回去了写封信让人试着送去,看能联系的上不。当时年纪小,没记住镖局里那些叔伯名字,但我记得他们对我挺照顾。”

多年没联系,也不知道镖局还在不在。

“行。”春琼没抱太大希望,十年没联系,人都不一定还在。

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前世小说里说的江湖,如果能碰到一个江湖高手就好了。

春琼脑子里开始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大姑娘要找什么?”

春琼从天马行空中回神,“找上次采蘑菇的那种刚枯死的老树。”

上次看到那满树的蘑菇,春琼就有了想法。

“姑娘是想采蘑菇呀!那咱不用找了,我知道一个地方,估计是山林滑坡,不少树死了倒在那儿,肯定不少蘑菇。”

之前打猎的时候无意中见到的,当时还想着等冬天了,就来把这些枯树扛回去当柴烧的。

“那走吧,直接去你说的地方。”早知道早点告诉他了,省的他们漫无目的的找。

林木说的地方竟然距离凉亭不远,在一个陡坡下面。两人费了番功夫下来,春琼迫不及待地钻进枯树林里。

只见有的树上长着密集的蘑菇,有的长着木耳,还有的树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春琼指着长着蘑菇和木耳的树问林木,“林木哥,这些树你认识不?”

“好像是栗树?”木林也不确定,他认识的树并不多。

“那这几个树是一种吗?”

春琼再问,她感觉自己有点树盲了,没有叶子的情况下,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区分他们啊!

“看树皮,有些不太一样吧。”林木不太确定的说道。

“……”得,看来这也是个树盲,早知道把刘伯也叫上了。

春琼叹气,“林木哥,动手吧,把这些长了蘑菇和木耳的树都砍了,我们带回去。”

“把树带回去?您不是采蘑菇呀?”

“不是啊!我是想自己种蘑菇,进山是来找哪些树会长蘑菇。”

“蘑菇还能种?”

林木惊讶,这东西一向野生野长,从来没见过有人种啊!

“应该能的。”

肯定能的!

后世市面上售卖的蘑菇,几乎全是人工培育的,真正的野生蘑菇,反而很少见。蘑菇的培育,她刚好知道一种,但那时候年纪小,只听大人们说,自己没有亲自动过手。

适宜蘑菇生长的树,她知道有栗树,柞树,胡杨树,榆树。这些树都是后世的学名,她没见过,一个也不认识,也不知道这些树在这个时代叫什么。只好用笨办法,来山里找长了蘑菇的树。

“又是从书上看的吗?姑娘看的书,别人都没看过吗?怎么别人就没发现种苞谷,种蘑菇的方法呢?

“甜甜,不得无礼!”不远处,一位身着靛蓝衣衫的青年男子高声呵斥道,随即转向春琼,拱手作揖,“抱歉,杨姑娘,小妹不知礼数,多有得罪。”

在这般才艺切磋的场合中,所创作之物通常不会被人当场购下,毕竟文雅之事不应沾染铜臭之气。若遇心仪之作,彼此关系亲善者,往往会相互赠予。想来那周姑娘许是考虑到与春琼并不相熟,且见春琼衣着朴素,才想出这般折中的法子来获取画作。

春琼从她的眼神与语气里并未察觉出恶意,知晓她是真心喜爱此画,便也未将其行为放在心上。

春琼冲她露出善意的笑容,向桌子后面退开几步,对着众人俯身一礼,“无妨,是我失礼了,未经诸位同意,就擅自将诸位公子、姑娘入画。”

她疏忽了,在这个时代,女子画像可不能随意流传于外。

“周姑娘,这幅画不宜送人。你若有闲暇等候,我便为你重新画一幅,可好?”

“真的?我有的是时间!哥,你不是要去赏花亭吗?你且去吧,我便在此处等你。”周姑娘满心欢喜地拉过春琼的手,紧紧握住,好似生怕春琼跑了一般。

那位蓝衣公子沉思片刻,向春琼拱手行礼,“如此,便有劳杨姑娘了。”

他看了自家妹妹一眼,便带着几位公子离开了人群。少了这几个人,亭子中顿时显得宽敞了许多。

说做就做,春琼也未让周姑娘刻意摆姿势,径直拿起笔,刷刷地开始作画。经过方才的接触,周姑娘的面容已深深印刻在春琼脑海之中,故而下笔如有神助。

半个时辰过后,一幅全新的画作呈现眼前,画中的景致依旧是花亭,只是其中之人仅为周姑娘一人,只见她坐在桌前,一手托腮,一手握笔,目光凝注于前方的花架,满脸皆是沉思之态。

“杨姑娘果真神技!原来我竟如此美貌吗?”周姑娘小心翼翼地守着画作晾干,一边对着画惊叹不已。

春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周姑娘肌肤似雪,面容娇俏,且天真烂漫,我这画作不及姑娘本人十分之一。”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性格跟她妹妹丽清有点像呢!

“哪里哪里,杨姐姐画得极好!多谢杨姐姐赠画。姐姐何时离开府城,我想请你去我家玩儿。”

这就邀请上门玩儿了?小姑娘这么自来熟,你家里人知道吗?”

“抱歉!此次前来府城乃是有要事在身,过两日便要回去了,待下次前来,必定登门拜访。”

春琼忍不住轻抚小姑娘的秀发,她们家经营粮食生意,说不定日后会有机会合作呢。

“好吧。”未能成功邀到人,周姑娘心中略有失落,待收好画作后,心情却又豁然开朗,“那杨姐姐,我去找哥哥了,下次你来府城,可一定要来找我,我家极易找寻,进城只需打听周员外家,众人皆知晓。”

“好。”

得到答复,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跑了。

围观的人逐渐散去,春琼将自己已经晾干的画收起来,准备去邻桌观赏别人的画作。

“杨姑娘请留步。”

身后一个悦耳的男声传来。春琼扭头,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位身穿青色锦衣,手拿折扇的年轻男子。

“这位公子有何事?”

“姑娘来自郧乡县?可认识杨县令?”男子走近几步,距离春琼三步处停住。

春琼面色微微一滞,这人是谁,为何打听她爹?

见春琼面露警惕之色,那男子许是也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妥,便用手中折扇轻拍额头,说道:“家父姓赵,字安康。”

赵安康?春琼思索片刻,忆起如今均州府知府赵大人好似字安康。原来这位竟是知府家的公子。

春琼神色不动,俯身行礼,“原来是赵公子。杨县令在郧乡县任职多年,县中之人大多皆认得他老人家。”

那公子微微点头,未置可否。

“公子叫住我可是有事?”

“是这样,方才见姑娘绘画技艺出神入化,想请姑娘帮个忙。”赵公子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家父有一桩案子,想请姑娘出手相助绘一幅画。”

春琼迟疑片刻,而后点头,“可以。”

作为老爹的顶头上司,她也没有机会拒绝,“现在就去吗?”

“盛会难得,姑娘要不再逛逛?”

你都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了,她怎好意思留下继续闲逛?春琼暗自吐槽。

面上神色不动,“不用了。”

“行,那就走吧。”那公子拍地一声合上折扇,率先迈步。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亭子,春琼看到杨大伯和林木守在旁边,“大伯,你俩怎么没去逛逛,就在这儿干等着?”

“我们又不懂那些,还不如看你画画有意思。”大伯接过春琼手中的画,小心翼翼放进自己身上挂着的大布兜里,嘴里嘀咕,“清清最喜欢热闹了,可惜没能来,回去让她看看画也行。”

春琼对两人解释,“大伯,林木哥,这是知府家赵公子,府衙那边找我有点事,我们现在随赵公子去府衙。”

两人也没有多问,跟着出去。

府城府衙建的挺气派,高高的门头,两边各立一个一人多高的狮子,看起来威风凛凛的。春琼自小在县衙自由来去,来到府衙,熟悉之感油然而生,仿若回到自己家一般,跟着赵公子,从容不迫地从大门进入。

赵公子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春琼,见她淡定自若的神情,眼底不禁闪过一丝思索之色。而目不斜视的春琼,自是未曾留意。

赵知府正在府衙厅堂看卷宗,赵公子领着春琼三人进门后,对赵知府解释道:“父亲,您此前提及有个案子需寻一位画技高超的画师,今日我于花节偶遇一位画技极为精湛的姑娘,画的人物栩栩如生,便将人请了回来。”

说着一指春琼,“就是这位杨姑娘。”

赵知府目光在春琼几人身上扫视一圈,最终定在春琼身上,目光带着疑惑,“本官瞧这位姑娘似有些面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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