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线,说是中了蛇毒才有的。”
大夫扫了一眼:“那是草汁染的吧,姑娘,快擦了吧,这个颜色染上可不好擦掉,到时候丑得没法见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的丫鬟墨竹把茶水倒在手帕上,往沈若梦的胳膊上一擦:“二小姐,墨竹帮你。”
湿手帕一擦,她胳膊上的黑色马上就被擦掉了,手帕上留下了一片黑色。
大家一片哗然:“居然是假的。”
“就是说沈若梦压根没中毒呗,还假装中毒。”
“这下谁才是救命恩人,小将军可要看清楚了。”
“小将军没被蛇咬死,却差点被美女蛇缠上,好可怕啊。”
“大小姐好可怜,自己的母亲还冤枉她,我都怀疑她不是亲生的了。”
“我可从来没见过哪个夫人对养女比亲生女儿还好的,谁知道有什么内幕,毕竟内宅里见不得光的事情多了去了。”
6沈若梦整个人瘫在地上,不停地摇头:“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母亲救救我。”
她抬头望向母亲。
母亲在父亲的注视下,冷汗直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季闻懊悔不已,连连作揖:“多谢大小姐救命之恩,都是我们看人不准,一开始,是侯夫人说是二小姐救了我,家母才说要向二小姐提亲的,才说要迎娶二小姐,没想到居然是个骗局。”
我避开他的礼,说:“将军,我救你只是因为我学过医术,有仁心仁术,医者父母心罢了,并不是为了这门亲事。”
“将军府的谢礼我们收下了,婚事就算了吧。”
我淡淡地说,上一世我的死与他无关,他并未害过我,但是,我就是不喜欢他。
这一世,我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一场婚礼变成了一场笑话,宾客们都走了,季将军也带着人离开了,只剩下母亲脸色苍白地面对着父亲阴沉的脸。
父亲看着她:“冉冉是侯府的嫡女,为何要这样对她?
明知道她中了蛇毒,是她为季将军吸了毒血,为何要骗季家,把救命之恩说成是若梦的。”
母亲倔强地抬起头:“若梦从小乖巧懂事,不像冉冉那么任性,而且闺阁女子本该端庄贤淑,结果她却跑去药堂跟大夫学医,简直丢尽了我们侯府的脸。”
“这样的人,嫁到将军府去,怎么能担得起当家主母的重任,不是让人看低我们侯府吗